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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好不了了!”沐春阳拉着江月靠在了自己的肩上,轻柔地叹息一声:“我早上回想了一下,打我第一次见着你起我好像对别的女人都看不顺眼了,不管她是温柔、美艳、高贵,还是清秀脱俗的都在一开始入不了我的眼,进不了我的心。”
“别说了。”江月轻捶着沐春阳,娇嗔着:“再说我就不出去了!”
“呵呵……”沐春阳轻笑了两声,将江月推开,看了看,转身将毛巾拿来,把江月的泪痕擦掉,再说:“走吧,得去给爹娘哥嫂他们敬茶了!”
江月红着脸点了点头,跟着沐春阳出了屋。
出了房门江月才发现这个院子竟是这么地陌生,沐春阳告诉她,这是他早先买的。不用说江月就知道,这个宅子也是沐春阳计划中的一部分,江月瘪了瘪嘴,瞪了两眼沐春阳,好生的无奈。
跟着沐春阳走了一段儿回廊,他们来到了一个正房内,沐老爷和沐夫人正襟危坐在正中间,老大老五两对夫妇分左右坐在主位的两旁,沐家的二、三、四姑奶奶和她们的丈夫们依次坐在老大、老五的下座上。
一进门沐春阳自己先扑嗵地跪了下去,先呼呼地磕了三个头,然后朗声地说道:“爹,娘!你们的小儿子领你们小儿媳妇给你们磕头了!”说完就拉了一下江月,让江月也跪下!
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敬茶,训话,勉励,受赏诸事成例不提。
在想通沐夫人过年时对自己的态度变化的原因后江月一直都很发怵,怕沐家人会不喜欢自己,会为难自己,但磕完头,敬完茶后江月知道自己担心是多余的了,沐家人对自己还是同以往一般的亲厚!
事实确实也是江月担心得多余,江月如今已然成了一个传奇人物,沐家也因江月大大受益,儿子既然喜欢,又有了钦差赐婚让此事已成事实,他们又何必计较?计较有什么用?不如把俗念抛开,欢欢喜喜地把江月接纳了,将来被人说起也是一桩美谈!
因为离开杭州太久,沐春阳挂心生意上的事,于是沐春阳在冀州呆了三朝回门后便带着江月回杭州了。
兄弟久不见面不少得一阵亲热,只是三人表现各不相同,司徒恒玉脸色不太自然,估计是为其兄感到有些惋惜;于沣却是对沐春阳一脸的痛惜,大呼沐春阳以后要过苦日子了,他为作兄弟的对此表示痛心;唯独于洋对沐春阳和江月表示祝贺,且看沐春阳时还一脸佩服的样子大赞:“春阳,你小子能耐啊,竟能把小月姐搞定!”
看着这三个小兄弟,江月面红耳赤,粗略地敷衍了他们几句吱溜一声就躲进了屋里。
“嗬!”于沣大叫一声,很是不敢相信地望着沐春阳,久久才说了这么一句:“我也服了,你是怎么办到的?能把一只河东狮训成一只小白猫!”
“那是当然,你还不知道兄弟我的能耐?”沐春阳得意地嘿嘿直笑,惹得于沣追问其方法,他吊足了于沣的胃口才大声地说道:“这便是‘夫为妻纲’!”
一听这话三个人都齐声切了一声,然后各自散去!
看着三人就这么走了沐春阳很得意,在后面哟喝着把喝酒的时间约定,然后就进了屋,只是一进屋他就变成了见了猫的耗子,哆哆嗦嗦地关上门,然后一动也不敢动了!
“夫为妻纲?没看出来,你的家法还挺大的嘛!”江月坐在椅子上,轻轻地叩着桌面,不笑也不怒!
“嘿嘿……”沐春阳很干笑两声,然后腆着脸赔着不是:“我这不是跟他们瞎说么,咱们家怎么会有那种劳什限规矩?”
“嗯?”随着这阴深深长吊吊的怪音江月的脸转了过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沐春阳。
沐春阳瞅了一眼腿肚子就开始打钻,浑身激灵一颤,连忙改口:“就是有,也是妻为夫纲!”
“噗……”听了这话江月面色才好了一些,琢磨一二便笑了!
见着江月笑了沐春阳腿上这才有些力气,连忙狗腿地跑过去,将江月的腰抱住,趁势打铁求道:“以后别再吓我了,刚才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
江月低着头看着沐春阳,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言不语差不多过了半刻钟才微微一动,紧接着幽幽一叹:“好,以后不吓你了!”
得了江月的话沐春阳很高兴,蹿起来将江月拦腰抱起,然后放肆地轻薄起来。
在性之一事上,女人向来立场不是很坚定,经过沐春阳这么长时间的软磨硬泡,江月依然认了命,加上她又是一个从开放性社会来的,自然也不在乎什么‘白日宣淫’。
吃饱喝足,沐春阳精神抖擞,相关于江月却显得疲惫许多,沐春阳对这种状态很是满意,因为只有这种事情后江月才会表现得比自己弱一些!
伏□在江月的身上舔了又舔,沐春阳最后还是认命地起身,穿好衣服,打来了水给自己和江月做了清理。
“你是说晚上请他们到家里来?还是在外面订一桌?”沐春阳一边为江月整理着衣裳,一边问。
说实话,江月现在很不想见那几个小子,但出了礼节不见又不行,所以能敷衍就敷衍了:“去外面订一桌,放到外院!”
“好!”沐春阳应着,手上也把江月的腰带系好了,飞快地在江月的脸上亲了一下,不等江月发火便将她一把拉到怀里,又揉又抚又傻笑地自语:“现在这样可真好!”
“快去吧!”江月推了沐春阳一把,然后转身坐到了梳妆台前,透过锦子瞧见沐春阳走了过来,便问他:“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我给你着妆、梳头可好?”沐春阳虽然在问可并没有给江月不答应的机会,顺手就将梳子拿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将江月的头发梳好,再麻利地为江月戴好了头饰,这才开口:“是不是觉得我手越来越熟了?”
沐春阳跟江月说过,他在有了跟她好的想法后就开始学习梳妇人发型了,其实早在真定的时候沐春阳就为江月梳过头,当时她只当他是小孩子闹着玩儿而已!
“是熟,也不知道在谁的身上练过!”这种闺房之乐江月只是在传说中听说过,如今落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她很是享受,却止不住自己的性子把话故意往歪处说。
对此沐春阳一点儿也不在意,将江月的头发拢了拢后反而坐到了江月的前面,抬起江月的下巴捉着丹青细墨丝细细地为江月勾勒起眉来。
感觉到脸颊上传来的温度和眉毛处传来的触感,江月越发地脸红。
看着眼前红红的两腮,沐春阳忍不住俯□在那两处轻柔地吻了一下,然后抬起头,从身后摸出一盒胭脂,用膏和匀后抹在了还留有他口水的两处!
“真好看!”为江月抹上最后一点唇蜜,沐春阳痴痴地念着。他早知道江月长得好看,以前也常常幻想江月画眉着妆后的样子,但成亲这么久了他还是依旧忍不住看着化妆后的江月发痴。
江月越发地脸红,却不想有一丁点儿的动作,明明想要躲开的眼睛却一错不错地对着沐春阳,唇也不自由自主地轻动了一下!
那红润得像玖瑰花一样的唇瓣只是轻轻地一动,就让沐春阳的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飞快地出手,将江月的脸扳向另一边,满是痛苦地叫道:“不能看了,再看又出不了门了!”
“讨厌!”江月大羞,一把推开沐春阳逃了!
终于出了房门,沐春阳的眼睛却还是追逐着江月,直到江月急了这才出门!
于沣一直都知道杭州西湖的夜景最是美丽,站在西湖边吹箫弄琴的牡丹更是动人,但他现在却觉得那一切都不足为道了,不管是它,还是她,都比不得眼前的江月。虽然早就听沐春阳说过千万遍江月是何如的美丽,于沣却从来没有注意过,今天他看到盛装的江月才知道什么叫眸似秋水,什么才叫艳若桃铧,什么叫出尘脱俗!
“我向来佩服,却从来只是佩服而已,今天我便是五体投地了!”偏着头于沣朝沐春阳咬着耳朵!
听着这话沐春阳很是得意,他看了一眼江月,微微一笑,咬着牙对于沣说:“你小子把心眼放正点!”
“自然,自然!”于沣连连附和,抬头看了一眼江月,对上了江月的眼睛,心头突地一跳,随即低下头对江月咬着牙道:“美则美矣,只是看着还是吓人!”
“哈哈……”听着这话沐春阳满意了,什么也不顾就大笑了起来。
听得于沣的笑声,于洋过来问他:“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于沣看了一眼江月讪讪地一笑,然后答:“没什么。”
见于沣不说于洋觉得没有意思,转头去问沐春阳,沐春阳也不答,于洋一急冲着江月喊:“小月姐,他们两个在说
116、第 116 章 。。。
你的坏话!”
这一声吼,震得于沣手中的酒杯都掉了,顾不得自己的新做的袍子被打湿,他连连地摆手,解释:“没有,绝对没有这样的事,小月姐,你,你别信这小子!”
江月看了看二人,冲于洋说:“别理他们两个,过来跟恒玉划拳玩吧!”
于洋有些不甘地看了沐春阳与于沣一眼,然后转身去找司徒恒玉去了!
沐春阳惦记着与江月的温柔乡,所以闹腾了一会儿便将这几个小子哄走了,装着醉哄着江月把他扶回了屋。新婚这从自然是激情无限,如此,回到屋的二人自然少不得干那些妖精打架的事!
117
117、第 117 章 。。。
转眼间就到了冬天,江月已然熟悉了为人妻的职责,虽然身上还兼顾着“姐姐”的差事,倒还让沐春阳满意。
按照事先跟家里人说好的,过年要回深泽,因着这次江月是以新媳妇的身份回去,所以很是紧张,尤其是对回家要带的礼物,跟沐春阳商量了又商量才确定下来。
“你别紧张,以前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上次你不是看见了吗?爹娘对你这个儿媳妇很满意!”见江月紧张得不行,沐春阳安慰道。
江月点点头,开始自我调节,希望能够赶在到家前调节过来。
这几年国家财政收入颇丰,加上去年下了血本疏通大运河后尝到了甜头,朝廷今年又在给运河拨了一大笔的银子,用来修缮河道整顿航运。所以今年的水路比起去年还要好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江月从一上船就感觉到很不舒服,初始为了怕沐春阳担心她就一直忍着,只是随着行程不断推进江月越发地难受了,到了临清她再也忍不住开始呕吐起来,这样自然也瞒不住沐春阳。
“怎么好好地晕船了呢?”江月喜水沐春阳早就知道,他看到江月晕船吐得厉害只当她是受了风,虽是心疼却因行路紧张所以也没有来得及多想,找了一个马头下岸,然后走旱路。
按照江月的想法下了船她就骑马,既舒服又可以赶行程,却因沐春阳的坚持阻挠只得钻进车里。
坐车就是比坐船要舒服得多,江月昏昏欲睡着就到了深泽。
回到家,先跟二老见了礼,然后便回了屋,江月倒头就睡,直接睡了一个天昏地暗,如此勾起了沐春阳在临清时的那份紧张,忙叫了郎中过来给江月瞧病。
大夫找来了,然后又走了,沐家人欢腾了,沐春阳却傻了!
江月醒来,感觉气氛很怪异,尤其是沐春阳,两眼圆瞪着自己做什么?不说不动是什么意思?撑着起来,拿手指戳了戳沐春阳,说:“嘿,我要喝水!”
“啊?”沐春阳先是一惊,然后就是急急地说着:“喝水?好我知道了,你别动,千万别动!”
“这孩子是怎么了?”江月抚额,实在是不知道沐春阳这小子又犯了什么病!这一惊一乍的,咋看咋像自己的弟,而不是自己的男人!
水很快就被沐春阳双手捧到了江月的面前,沐春阳这般伺候自己并不是头一次,所以江月应该不会感觉有什么受宠若惊的,确实江月也并不觉得受宠若惊,只是觉得有些别扭!她就撑着胳膊做了一个起身的动作,沐春阳干嘛那么紧张?
“春阳,你怎么了?”江月润了润嗓子,感觉舒服多了。
“别动,躺着!”沐春阳接过了杯子,反手就递给了他身后的小梅,然后像捧一块嫩豆腐似地将江月按回到了床上!一脸的紧张和担忧!
江月实在是受不了了,转头问小梅:“他,犯什么病了?”
小梅捂着嘴直笑,然后翻了一个白眼,说:“心疼病!”
这次轮到江月翻白眼了,这都是怎么了?竟来折腾她!一时气来,江月蹭地坐起,冲着沐春阳就是一嗓子:“说,你摆着一副死鱼脸怎么了?”
沐春阳先是一惊,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委屈地解释:“我没有摆什么死鱼脸!”
“六少爷这是心疼!”小梅插嘴补充!
“我生病了?”听着小梅这话江月很自然地就联想到了自己晕船的事件上来。
小梅捂着嘴噗滋一笑,然后说了一句没有,接着朝沐春阳瞄了一眼,笑着说道:“还是让六少爷跟你说吧!”说着就笑着转身走了!
江月待小梅出了屋又开始追问沐春阳,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