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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工,等他们忙的时候咱再去还工就好。”
江月一听她这样说心里才放开了些,见自己在这里实在是搭不上手这也就回了沐府。
接下来的几天江月都闷在家里,虽说已经报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可到底还是碰见沐春阳,于是只得在自己院里闷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凡是沐春阳在家沐夫人也不叫自己过去,这倒是让江月多了不少时间去翻那些跟她一起从二十一世纪翻到这里的书籍。在书本里找里面稻子种子发芽、播种的方法。一边看一边不熟练地用毛笔记,连着几天真的有些像当初应付中考时的感觉。
终于一天清晨,江月打开房门时小梅替冯五家传说话,说:“姑娘,冯五婶昨晚上过来,说是你要种的那个什么豆的地已经弄好了,肥施了,地也细翻了,问你在哪里领种,怎么种呢!”
“真好了?”江月一听就跳了起来,忙将放在储藏室的土豆和红薯拖了出来,一边解麻袋一边对小梅说:“你去叫冯五婶过来!”小梅应了一声就跑,江月又将她叫住:“算了,你去找一下府沐安,让他给我套个车!”
沐安是沐老爷指给江月做车夫的人,二十来岁,不太爱说话,不过倒还听话。
一听沐安这两个字小梅脸红了,像是怕江月看见扭身就跑。
“这丫头,怎么了?”看着小梅跑出去的样子,江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一会儿沐安套着车来了,跟小梅一样都是红脸巴赤的,江月实在好奇,可看见二人红得都快滴出血来的脸又把冒到嗓子眼的话咽了下去。朝沐安招招手,指着自己分出来的土豆种和红薯种说:“抱上车!”
沐安将种子抱上了车,江月也爬上了车,正要叫小梅,见着她一副跃跃欲试又满脸羞涩的样子便说:“你就看家吧。”说着转让沐安赶紧走人,她实在是受不得小梅那副样子了。
轮子就是要比腿要快,原先靠两条腿从沐家到地里至少要走小半个时辰,如今有了车,江月只闭了一会儿眼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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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扫盲教育 。。。
跳下马车,江月指挥着沐安将种子抱到地里,然后自己操刀上阵,开始教冯五的老婆及大媳妇切土豆种:“看着了?这是芽口,切的要注意不能切到芽口,每一块种就留一个芽就行!”江月说着就是咔咔两刀,将一土豆转眼间就分成了三大块!拨弄开来,让冯五婶和冯小大媳妇看!
婆媳两个看了看又拿着比划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便试着切了两块,喊江月看:“姑娘是这样吗?”
江月将他们切成的拿来看了看,芽口不仅留了而且那位置还留得很好,心道这两个女人,看上去笨笨的没有想到还有些领悟能力。点了点头笑着说:“就是这样,我前两个的芽口就留得有些偏了,你们就照你们刚切的那样留就好!”看着二人有些茫然的样子,江月又给她们讲:“这一个芽口就相当于咱们种麦子的一颗种,可别小看了这一相芽口,要知道以后这下面得结好多好多的土豆呢!”
“姑娘,这土豆是用来做什么的?”冯五婶终于问出她的心里话了。
这下江月才明白,婆媳两个茫然的什么了,笑了笑说:“冯五婶可吃过山芋头?”
冯五婶笑着答:“那咋没吃过呢!”
听冯五婶这样说江月脸上就笑了:“这土豆就有些山芋头的味道,不过没有它的那种涩味,不嘬嘴!人吃,喂生牲畜都是都行。”
“那山芋头可是好东西,听姑娘说的倒像是比山芋头还好吃,要真这样就好了!”冯大小的媳妇笑着插嘴。
“我觉得味道还不错,切成丝、片儿炒,还是拿来炖肉,煮粥吃都不错!里面的淀粉跟黄豆淀粉一样,可做粉条呢!取了粉的渣就来喂牲口!”江月说着说着就觉得有些穷词,因为她确实对土豆的吃法和用法知道的也不多。
说着江月就瞧见冯五婶拿起了一个红薯下刀了,江月立马叫住,尴尬地说:“这个忘记跟你说了,它不是土豆,叫红薯!两个种法不一样,是不需要切芽口的!”
接下来江月又把红薯如何育种跟冯五婶说了,冯五婶听说要先用粪水湿土,连忙就去喊冯小大去拉粪。等粪拉来又急急地问江月接下来怎么办,看着莫明兴奋的冯五婶江月有些莫明其妙,实在是不知她这么兴奋为哪般!虽是如此江月到底还是把详累的作法跟冯五婶说了:“把水跟粪兑一下,以四比一的比例兑吧,浓了我怕烧坏了红薯!”
兴趣满满的冯五婶这下子又有些傻眼了,怔怔地问江月:“什么叫四比一的比例?”
江月一怔,随即呵呵一笑,笑罢了才跟她解释:“通俗一些讲,就是一瓢粪汤四瓢清水!”
“哦!”冯五婶恍然大悟,转头就去跟儿子讲。
按照江月事先说的,冯五婶先拿起扁锄将平出来的地每隔一尺宽窄处翻五寸左右的沟,然后叫儿子在翻出来的沟上浇上一瓢粪水,江月就在后面比他们比划怎么放种:“放的时候注意一下,芽冲下!这样长出来的苗才壮实!”
“姑娘,那土豆怎么放种?也这样吗?”冯五婶学着扔了几个,见着江月脚上全是泥便想问清楚了让江月回去,毕竟江月是“小姐”怎么能老在地里呆着。
江月自然是不知道冯五婶心里想什么,听见她问,便让冯小大的媳妇拿来了锄头又拿了些种过来,接过锄头在地里抛了几个浅窝说:“以梅花形开,每隔半尺一个窝,窝里扔一个,要是芽口小了就扔两个!为了方便查看坑里没有漏种,最好还是先把这块地都放完了种,再回盖窝,盖窝的时候土不要厚了。”说到这里江月朝放了种的窝里刨了锄土,说:“差不多盖住种,上面有两指厚的土就行了!厚了,不好出苗,薄了又不能给种子足够的温度和湿度,也影响出苗!”
听着江月说完,冯五婶又学着江月刨了几个坑,扔了种再盖了窝,向江月确定自己做得没收错的时候便说:“行,我们知道怎么做了,姑娘,回吧!”
被人赶了江月才明白冯五婶急急忙忙地问自己为哪般,顿时哭笑不得,笑道:“冯家婶子,你干嘛老捍我啊?”
冯五婶笑笑说:“不是我捍你,我的小姑娘,你一个金枝玉叶老在地呆着,让老爷和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偷懒呢!行行好,说完了就回吧。”
就在这个时候冯小大的媳妇也过来说:“上回姑娘回去晚了,有些着凉,夫人就把张管家骂了一顿,姑娘你就回吧。我们要是有不明白的再跑去问,反正也不远!”
关于冯小大的媳妇说的这个江月是知道的,那是徐妈妈来看自己说的,大意是沐夫人想要让自己少在外面抛头露面,说是怕影响自己的闺名!江月虽然感觉有些晕,但还是不好驳她老人家的一片心意,所以当时也应了,现在冯家的婆媳两个又说得这般,江月也不好再赖在这里。
“那好,我就先走了,那种要是用不完就先留着,等我问了沐老爷再跟你们交待!”江月又叮嘱了几句这才上了马车。
回到府里江月一头扎进稻种里,琢磨出沐老爷的意思便让张管家从府里选了几个聪明的人过来,跟自己学着种水稻,从选种,再到泡种,再到催芽一一地跟他们讲。等种选好了,也泡好了,该是下田的时候了,江月这次学乖了,抱着胳膊站在田边,手上捧着暖水袋,指挥着“学徒”们在水田里作业:“撒匀喽!注意稀疏距离!”
一通乱吼,学徒们冻得哆哆嗦嗦地上了田梗,江月猫着腰看了看,觉得稀疏还可以,便指挥着他们:“把桩子打下去。”
在现代撒种育苗都是有塑料薄膜保温,在古代可没有塑料薄膜,江月想了半天只得硬着头皮往痛苗厢上盖草!按照二十一世纪大棚蔬菜的作法,先打好了桩子,给育苗厢架上搭上骨子,然后把捆成捆的草盖在上面,早晚盖上,太阳一出就掀开!先不说麻烦不麻烦,单单这个效果就让江月有些琢磨不定!虽是如此,可也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江月也就硬着头皮上了!
按照江月的要求,大家伙儿齐上劲,不一会儿一分多田的种就撒好了,架子也搭好了,盖上了草,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接下来的日子江月一边打着鼓地等水稻种发芽,一边让人将玉米种了。这段时间江月一有空就往水田里跑,翻开一角往里瞅,每翻一次江月的心就凉了一截,直到她快冻成冰条的时候,她竟看到了一个冒出壳的芽尖!江月高兴疯了,蹑着手将那芽尖拿了出来,像宝贝似地托在手上,看了又看,完了又跟冯五说:“冯五叔,你瞧瞧,这一厢里像这种稻种有几成?”
冯五翻开盖在育苗厢的草,围着育苗厢细细地看了一圈,回来跟江月说:“差不多有九成了!”
“九成?”江月一听眼睛就亮了,指着旁边的育苗厢急急地说:“你再瞧瞧这两厢,看出芽得怎么样?”
听了江月的话冯五又翻开另两厢的草,看了看,抬头对江月说:“这两厢比那一厢出芽还要好一些!”说着就掂起一颗,拿过来给江月看:“您瞧,这上面都长腿儿了!”
江月一看果然是长腿了,拿起过来仰着头看了看,发现那腿儿下面还有一些小凸起,估计那就是长出根系的地方!这下子算是成功了,江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以后就不要放水了,还是按照老规矩,早晚盖上草,太阳出来就把草掀了!”
“唉!”冯五应着,就上了田梗!
江月又到玉米地里和红薯地里转了一圈,见出苗都很好便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江月抑制不住地兴奋,看着那发了芽的谷种心里那个高兴啊。正下车见徐妈妈抱着东西过来,江月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兴奋地叫着:“妈妈,那种发芽了!看,发芽了!妈妈,我好高兴哦!”
“呵呵……,哎哟嘞,我的姑娘,快放开我,我晕了!”徐妈妈见江月高兴她也高兴,只是架不住眼前泛晕,只得拉住江月停住:“看把你高兴的,这几天皱着个小脸,嘟着个嘴就是这事儿?”
“我还以为它真长不出芽来呢!妈妈,你不知道我都愁死了,可是今天一瞧竟都发芽了!嘻嘻……,你说我能不高兴吗?”江月拉着徐妈妈的手摇啊摇,欢喜的样子让人一眼都能看透。
看着江月高兴成这样,徐妈妈也被她感染了,拉着江月的手笑着说:“老爷和夫人早知道姑娘会成功的,这不,你瞧,这是夫人昨天让我跟张大姐做的。说是给姑娘贺喜!”
“又是新衣服?”江月勾起小拇指翻了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前几时候做的新衣我都还没有穿过来呢,怎么又是新衣?”
“夫人疼你呗!”徐徐妈妈扶着江月的胳膊就进了院内,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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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暗斗 。。。
进了屋里徐妈妈告诉江月:“夫人让我跟姑娘说一声,今天晚膳务必去主屋吃。”
正在给徐妈妈倒茶水的江月,手上一顿,据她所知沐春阳今天可在府里。调整一下心绪,转过身将茶水放到徐妈妈的面前,装着不经意地问:“怎么是勿必要去主屋吃呢?”
“六少爷明儿又要出门了,这一去少说又得三五月才能回来,这段时间在家里,你忙着地里的活儿,他忙着会他的小哥们儿,竟没有遇见过,夫人说让你今天过去,也算是让你们两个正式认识一下。”徐妈妈说着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眼睛一亮问着江月:“这是什么茶?”
“就是一般的绿茶啊!”江月怔了一下回答。
“绿茶?这味儿倒是特别清香啊!”徐妈妈赞着忍不住又浅尝了一口,末了还咂咂嘴吧。
听得徐妈妈这样说江月更糊涂了,这茶是自己前几天在地旁边的坡上随手摘的,回来在火上焙了一下,连酵都没有发,至于那么好喝吗?
徐妈妈又喝了两口茶,见江月没啥精神也就借口走了,临走时跟江月叮嘱了一句:“别忘了,晚膳的时候去主屋!”
“知道了。”江月不自觉地就做出了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徐妈妈看着江月这样禁不住奇怪,好奇地打量了江月几下,又看不出什么,只得离去。
送走了徐妈妈,江月开始头疼了。一则,头疼见着沐春阳该说什么,实在是码不准这小子会对自己什么态度;二则,头疼自己是空手去呢?还是要拿点儿东西,按说是该拿些东西的,谁叫沐夫人上次送来的东西提了沐春阳呢?找了找,江月发现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可送人的,于是只得将徐妈妈刚才喝的茶叶包了两包,准备晚上送去。
小梅从外头进来,看见江月在包茶叶,便好奇地问:“姑娘包它做什么?”
江月随口就将徐妈妈的话与她说了,又说:“好歹人家也给了我那么多东西,我总不能空着手去吧。”提着茶叶抖了抖,总觉得别扭,眯着眼睛又问小梅:“这个是不是糙了点?”
“是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