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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沐春阳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知道江月的脾气说一不二,只得蔫搭搭地应着:“我知道了!”
又看了沐春阳一眼江月便回了房,实在是累了换了衣裳后就躺下了。沐春阳见她累得不轻也不敢打扰,连忙让小梅给她备着吃的,自己乖乖地回到了书房看起书写起文章来。
“少爷,你又要去哪里啊?小心小姐醒了见不到你,你又该挨骂了!”小梅为江月准备好吃的,出来见沐春阳抱着一卷纸匆匆地往走,连忙将他喊住。
沐春阳停了一下,笑着跟小梅说:“她醒了就跟她说我去找欧阳先生评文章了,晚上回来陪她吃饭!”
“真的假的?”小梅根本就不相信沐春阳。
“当然是真的!”沐春阳说着就将自己卷着的纸展开一角,“你瞧,可是?”
跟着江月时间长了,小梅也识得了几个字,见上面写的是文章便相信了:“那你可早些回来。”
“知道了。”沐春阳顺手在小梅端着的盘子里刁了一个点心扔进嘴里,含含糊糊地应了拔腿就跑。
果然,如小梅所说江月醒来果真找沐春阳了,而且听了小梅的话后她根本就不相信,说:“我倒要瞧瞧他写的文章!”
小梅事后也怀疑起来,听见江月这样说便捂着嘴笑了:“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他一顿!”
听小梅这样一说,江月倒是没有了气,噗滋一声就笑了:“他要知道你撺掇我整治他,非跟你急不可!”
“我才不怕呢,我现在是小姐您的人,我还怕什么!”小梅一脸的自豪和无所谓,又把江月给逗笑了。
接下来小梅为江月拿来了吃食,江月吃后便去了书房,见桌上还留有几张写了字的纸便拿起来看,果真都是一些应试的文章,便信了沐春阳是去讨教学问了,连忙吩咐小梅晚上多做道沐春阳喜欢吃的菜,然后自己也看起书,准备起后面要用的资料来。
在晚饭前沐春阳回来了,一脸的高兴,江月见了便问他:“吃了蜜蜂屎了?那么高兴!”
“那个姓欧阳的还真有两下子!”沐春阳说着便连比带划把今天下午遇着的事跟江月说了一遍,然后说:“不亏是怪才,十好几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铁嘴鸡,你办了这么多的事就这件事还办得不错!”
“我哪件事没有办好啊?”江月一听不干了,瞪着眼睛问沐春阳。
“我是说就这件事办得最好!”沐春阳见江月急了,连忙改口,这时小梅端着饭菜上来,沐春阳瞧见有自己喜欢吃的红烧土豆欢喜地叫了起来:“我要喝酒,今天写了好几篇文章,我要喝酒!”说着就用乞求地眼光看江月。
江月微微一笑:“好。”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想喝点儿!”
“真的?铁嘴鸡,你还会喝酒啊?太好了,以后喝酒我就不会像以前那么孤独了!”沐春阳欢天喜地就《奇》跑下了厨房,抱了一《书》坛酒回来,一边开启一《网》边跟江月抱怨:“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明明会喝酒也不跟我说,不是看我天天馋得流口水,就是让我一个人独饮。你不知道一个人喝闷酒容易醉吗?你不知道醉了会伤身吗?”
“哦,你也知道醉了会伤身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江月意有所指地感叹道。
一听江月这语气沐春阳便知道是指上次在真定喝得烂醉的事,顿时他便没有了声响。
“去拿个东西来,冬天酒得烫热了喝!”江月见沐春阳就要这样喝便敲了敲桌子,沐春阳只得将酒杯放下。
小梅听了连忙去厨房拿了烫酒的用具过来,沐春阳急不可耐地就倒了一壶酒烫了起来,待酒热后又急不可耐地先喝了一杯,然后才给江月倒:“我尝了一下,刚刚好,你也尝尝!”
听着这话江月不由得摇了摇头,拿起杯子浅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便喝了一个底儿朝天。
沐春阳一见江月喝酒的架式,竖起了大拇指疙瘩:“好酒量!”
江月斜了他一眼:“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神呢,刚喝一酒就能看出我的酒量了?”
“呃……”沐春阳一顿,讪笑一声后改口:“那就说你‘好一个喝酒的气势’?这样行吧?”
江月没有搭理沐春阳,待酒杯满了端起来便又喝了一个底儿朝天。
“唉唉唉,你别这样喝行吗?我都成了专门给你的斟酒的了!”沐春阳又给江月倒了一杯,然后夹了一筷的菜放到江月的碗里,说:“来,喝酒呢得吃着菜,这才有味道。”
“你今天心情很好!”江月夹着碗里的菜笑着说。
“还行!”沐春阳说着就把今天写的文章拿给欧阳杰看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说:“欧阳杰说还凑合,嘿嘿!”
“他既然说凑合那必定就算是好的了。”江月分析完顿了一下,吃了口菜又喝了口酒,说:“这世上,人无完人,欧阳杰虽然才华出众,可也有他的弱点。你的文不能完全凭着他的思路走,有机会多找几个切磋切磋,多听听那些文人对实政的议论。还有找一些这几年在科举场上评出来的好文章看看,你要知道,科举可不全凭文章,把住时政这个脉才是最重要的。”
沐春阳一边吃着,一边喝着,一边点着头,偶尔还忙里偷闲地应上两声:“我知道了,我会找机会的!”
见着沐春阳这样答江月便放心了,想要再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太唠叨了,便索性不说正事,只跟沐春阳问:“于家兄弟怎么没有到家里来呢?”
“他们现在提起你就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到家里来!”沐春阳啧地一声喝了一口酒,然后又夹了两筷子菜塞到嘴里。
“我又不是老虎,也不是疯子,他们怕我做什么?”江月好不高兴地说着。
沐春阳突然嘿嘿一阵闷笑,看了一眼江月后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抽抽才憋着气忍住,然后跟江月说:“还不是上回的事。”
“哼!上回还让他们跑了呢!怎么?怕我秋后算帐?”江月想起那天在饭馆里的事就来气。
“算是吧!”沐春阳答着,然后又笑了,见着江月拉起了脸才说:“除了怕你秋后算帐,更多的是怕对你那你给他们的惩罚心有余悸!”
“他们都跑了我哪里还惩罚他们了?”江月不认同,明明那天那两个小子跑掉了嘛!
沐春阳听了江月话才明白过来,江月还不知道两个小子背“纨绔子”三个大字跑了半个深泽县城呢,想即二人臭臭的脸色便又忍不住笑了,且笑且跟江月说:“你不知道,那天他们是跑了,可惩罚却没有跑掉!你还记得你让于沣写了两字纸条吗
65、第 65 章:真定怪才 。。。
?他们跑的时候那纸条就在背上背着呢!哈哈……”
“啊?”江朋一怔,随即也笑了:“那是他们活该!”
二人说说笑笑便吃完了饭,小梅和柳娘去收拾碗筷,沐春阳就抱着肚子一边在屋里,一边跟江月汇报这些日子的生活、学习情况,江月心里有事也没有细听,见沐春阳不说话了便让他回屋歇息去了。
因着喝了些酒,江月有些昏昏欲睡,只得将原本的打算取消,洗漱后也回屋睡去了。
江月睡下后沐春阳从屋里溜了出来,在厨房里找着了小梅,问她:“铁鸡嘴今天是怎么了?我看她脸色怪怪的!”
“不知道,我也觉得怪,问她她却没有说!”小梅摇了摇头回答着。
“我去问问沐安!”沐春阳见在小梅里找不着答案,便转身去找沐安。
沐安听了沐春阳的来意怔了一下,随即答:“小姐不让说!”
“我说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啊?”听沐安这语气便知道他肯定清楚内情,又见不说沐春阳便急了。
“少爷,您就别问了,小姐不让说我是不会说的。你要真想知道去问小姐好了,或者……”沐安说着就顿了一下,然后说:“反正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或者什么?”沐春阳急急地抓住话点。
沐安看了看沐春阳,眨了眨眼睛后小声地跟沐春阳说:“这话哪里说哪里撂啊,你再问我我可不知道。”
“说吧你!”沐春阳见沐安老卖关子就有些急了。
“有人给小姐做媒了!”沐安小声地说完,又急急地说道:“别问我是谁,也别问我别的什么。还有,我刚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
“呵呵……,原来是这事!哪一个不怕死的敢娶她?”沐春阳一听便笑了,自顾自地嘀咕着便出了门,回了自己的屋里。
见沐春阳就这样走了沐安松一口气,同时心里又是失望又是无奈,摇了摇头也睡下了。小梅回来见沐安睡下了便把他推醒问了沐春阳来的事,沐安随便找了一个事儿给搪塞了过去,然后又扯了个话题把小梅的话给引了过去。
66
66、第 66 章:拒情绝爱 。。。
从此以后沐春阳的生活中又多了一项乐趣,那就是研究向江月提亲的人是谁。他算过了,总共也不过那几个人,苏梦君、司徒美玉、曾颜,以及府衙里那些适龄的官员,和在江月那里常来常往的富户乡绅的公子、老爷们。
不过,沐春阳可以确定的是苏梦君与那些富户乡绅家的公子不用考虑了,首先苏梦君早已经出局,而那富户乡绅的公子也因江月给冯小二兄弟出头吓坏了一大帮的人,那些玩惯了风花雪月、花前柳下的公子哥儿们哪里肯娶,和哪里敢娶江月这只“母老虎”回去受约束?
所以剩下的也就只有三大阵营了,司徒美玉、曾颜,官员,这里面官员基本上排除,因为他们都知道苏梦君对江月有意思,身为下属夺上司的爱可是致命的错误,再者这些官员家里多少都有女人,江月早就言明自己不当“第三者”,她的脾气摆在那里的,所以那些官员也不会那么没有眼色。
排除了上述的人员后就只剩下两个人了,司徒美玉和曾颜,按说司徒美玉的机率会比较大,因为江月在赵州就经常跟他混在一起,但是曾颜也不可小觑,因为他可是正经的“光棍汉”,而司徒美玉房里是有人的,还给他生了一个孩子,虽然是没有名份的,不过沐春阳可以肯定,江月是铁定在乎的!
“到底是谁呢?”沐春阳摸着下巴使劲地琢磨着。
江月从地里回来,到书房来拿东西,瞧见沐春阳摸着下巴朝天望的一副呆呆的模样,便伸手敲了一下:“不好好看书,发什么呆呢?”
“别闹我,我在研究事情!”沐春阳用手拨了一下,然后又撑起了下巴。
因着有事江月也没有功夫管他,拿了东西后看了他一眼便走了,哪知道她下次回来沐春阳还是这副模样,江月就来气了,大喝一声:“沐春阳!”
“啊?啊!你回来了?”沐春阳被江月的喊声惊得一个踉跄,也没有看清前面的人便急急地问候,待看清了倒说不出话来了。
“又发呆?你,你今天就发了一整天的呆?想什么呢?”江月把东西放到桌上,倒了一杯温茶灌下,对沐春阳说:“我给你说,你可没有几天时间了,三月十八号是吧?现在已经二月初十了,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就考试了。这可是决定你一生命运的时刻,你怎么就这么不放在心上?”
见江月又唠叨上了,沐春阳皱起了苦瓜脸:“你怎么又唠叨上了?我天天看着书呢,不信你可以考我吗?”
江月瞪了他一眼,很是大方地说:“我要考得了你,我还低三下四地替你去欧阳杰干什么啊?”说着就江月又推了沐春阳一下,气鼓鼓地嚷起来:“你知道我为了给你请这个先生,我费了多大的劲吗?你就这样念书啊!”
“行了,行了,我错了,我真错了!”沐春阳见江月真急了连忙认错,又见自己认了错不管用,连忙又跟江月说:“我发誓我一定好好念书,绝对不浪费时间!”
看沐春阳都发了誓江月这才缓和一些,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闷闷地喝起水来,且喝且叹!
江月这副表情一下子就勾起沐春阳内心的虫虫蠕动不已,他搬着椅子挪到江月的身边,看着江月喝水问:“铁嘴鸡,你这几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我哪有!”江月怔了一下,嘣地一声就将杯子掷在了桌上,瞪着沐春阳说:“说你心不在焉浪费光阴,你还扯上我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从赵州回来就怪怪的!”沐春阳又挪了一下椅子,跟着江月靠得更近了一些,又问:“你从来都不喝酒的,自你从赵州回来每天晚上都要喝上几杯,这差别也太明显了,我能看不出来?”
“胡说八道,我突然喜欢上喝酒了,不行吗?”江月把凳子往后移了一下,理直气壮地又说:“我喝我自己的酒,还要你批准啊?”
沐春阳见江月强词夺理就笑了,连连地点头,说:“可以,你也说突然喜欢上了,这总得有个原因吧?”
“我说你怎么这么八婆啊?我就喜欢喝上了,哪需要什么原因?”江月蹭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给沐春阳说:“好好念你的书,别打盐的婆子淡操心!”说着就蹭蹭地走了。
从沐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