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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主她、她出宫了。”他立即招供。
“出宫?去哪?”该不会又去满红楼闹事吧。
“她、她……”
“王威!”他没耐性了。
王威立即闭上眼,豁出去地大吼:“公主听到有贩卖脔奴的商船,就带着一批手下去抢了!”
“你说什么?”傅尔赫一脸惊愕。“她去抢贩卖爵奴的商船做什么?”她向来不是只抢金银财宝吗?
难道……
想到那个可能性,一把怒焰倏地从心口升起。傅尔赫暗暗咬牙,那女人最好不是真要干那种事。
可王威接下来的话却证实他的猜测。
“公、公主说她要挑几个回宫当她的小男奴!”
***
蓝天白云,海风徐徐,海鸟飞过天空……朱芫芫深吸口气,今天真是抢劫的好日子啊。
手握关公大刀,她穿着一袭黑色劲装,马尾随风飘扬,额上的双龙头饰闪耀着光芒。
虽然不像龙公主本尊那么威,站在金色龙头上,不过她也是很帅气地将脚踩在船首,下巴抬起,唇角轻扬,摆出威风赫赫的气势。
目标——前方的奴隶船。
这趟抢劫是个意外的行程,她原本是要到黑腾宫缠某人的,途中却听到王威和几个守卫在聊天,说什么今天是两个月一次的奴隶拍卖会,不知道这次拍卖的爵奴长得如何,然后她就停下脚步了。
脔奴,听起来就很变态的东西。
点点王威的肩膀,她很好奇地发问。
看到她,王威吓得腿都快软了,为求速战速决,她作势握拳,王威立刻就什么都招了。
脔奴就是性奴,不分男女,只要长得漂亮的就会被买去妓院或小倌馆,或者被大户人家买回家泄欲。
朱芫芫听完就更好奇了。
不知道里头会不会有长得合她胃口的美少年,带回家当小男奴养着,纯欣赏也爽。既然现在上等牛肉暂且吃不到,来几个可口小点心养养眼也不错。
然后,她就领着龙公主训练的海盗出海了。
其实目标除了小男奴外,她也是想过过当海盗的瘾,当初龙公主威风凛凛的模样,她可是印象深刻。
拿起单眼的长筒望远镜,她转动了下,透过镜头,看到奴隶船就在前方三十尺。她举起手示意属下将船速加快,驶向对方。
此时,奴隶船也已发现有巨大的船只逼近,船上那面迎风飞扬的黑龙旗,显眼又张狂。
“龙公主,是龙公主!”立即有人惊慌大喊。
龙公主不是消失一阵子了吗?怎么又出现了,而且靠近奴隶船做什么?从来没有人会攻击奴隶船啊!
“龙公主会不会只是经过……”
“不,对方打开炮孔了,两船目前距离只剩二十……”
砰!
轰隆隆的炮弹攻击船身,奴隶船立即剧烈摇晃。
“攻击了!龙公主攻击了——”
朱芫芫新奇地望着抢劫过程。
两艘船平行,一把又一把的铁勾甩向奴隶船,穿着龙腾黑衫的船员俐落地飞至目标上。
“喂,记住本公主的命令,只要制服对方就行,别伤了人命呀!”她朝手下喊着,然后转头命令留在船上的人,“准备一块木板让我走过去。”龙公主武功高强会飞,她可不会。
“木板?”听闻的人怔愣。
“怀疑呀!”朱芫芫瞪过去。
“是!”被命令的人不敢再迟疑,立刻准备好木板,架在两船中间。
朱芫芫用脚踩了踩,木板约十公分宽,下方则是滔滔海浪,掉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无视下方的可怕海浪,她轻松地踩上木板,面不改色往前走。走这种木板对她来说小case——之前帮花露打工,还一起在高空中擦窗户,站在三十层大楼外她都没在怕了,这种高度算什么。
快步地走到木板另一端,她看了下战况,奴隶船上的人已全数被制服,没有伤了人命,她很满意。
“龙公主,您抢我们奴隶船做什么呀?”船长被踩在地上,抬起头哀吼着。他怎么也不懂龙公主不去抢金银财宝,跑来攻击他们做什么?
“我高兴。”朱芫芫跳下木板,左右看了下。“船上的奴隶呢?”
“公主,都在下面的船舱,奴隶被关在右边,脔奴则在左边,属下刚刚看了下,脔奴约有二十个。”
“把脔奴带上来让本宫瞧瞧。”
听到公主的目的在脔奴,船长立即高兴大喊,“公主!您要脔奴只要跟小的说一声就好了,小的立刻送上,求求您饶了小的一命……”
“好吵。”朱芫芫掏耳朵。
“闭嘴!”船长立即被狠甩一巴掌。
哦,耍威风的感觉真好。朱芫芫整个爽度大开,一名手下拿了张椅子放在她身后,她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
不一会儿,二十名脔奴被带上来,齐跪在她面前。
“公主,二十个脔奴带上来了。”
朱芫芫好奇地盯着这些脔奴,他们并不脏,身上的衣服很干净,也没有任何异味,想来是为了卖相好,所以受到的待遇并不差。
“统统起身,把头抬高让本宫看看。”
二十名脔奴发着抖,不知道名昭彰的龙公主要做什么。他们害怕地抬起头,却没想到会看见一名绝艳的美人,不禁愣住。
他们个个都听过龙公主的恶名,却从不知道龙公主长得这么美。
摸着下巴,朱芫芫双眼发亮地打量着脔奴,他们年纪都不大,最大的大概也不到十八岁,个个长得眉清目秀,让她心花朵朵开。
她不是只爱猛男,美少年她也喜欢,差别在于前者会让她垂涎想亲自试用,后者纯粹是“顾目啁”。
站起身,走到脔奴面前,她开始挑着要带哪几个回家。
这个眼睛大,长得真可爱。
唔,这个长大应该不得了,会从美少年变大美人。
啊……好难挑哦,干脆统统带回家好了。
“嘎啊——”
空中突然传来响亮的鹰唳,朱芫芫一愣,抬起头往上看,就见一只白色的猎鹰在空中盘旋。
她纳闷地眯起眼。怪了,这只老鹰怎么好眼熟?尤其当它突然俯冲下来,直直地飞向她……
“哇!”她吓得尖叫,赶紧往后跑。“死小白,你走开啦!”别过来啊啊啊啊!
这突来的状况让众人全都愣住,然后就听到有人喊——“将军!那是将军的船!”
“什么?”朱芫芫抱着脑袋,抬头望去,就见一艘船从左方靠近,飞扬的船旗是黑色虎腾。
傅尔赫,他来干嘛?
***
透过望远镜,傅尔赫清楚看到穿着黑色短裙的女人站在脔奴面前,对他们评头论足,还动手摸!
蓝眸冷冷眯起,他吹起哨声,要白鹰先过去。
看到脱脱龙被白鹰追得满船跑,蓝眸掠过一丝冷芒,不等船接近,他迅速一跃,落在奴隶船上。
“参见将军。”众人立即下跪。
“哇,小白,别咬我,走开啦!”朱芫芫还在被老鹰追,一只手胡乱地挥舞着,却完全不敢碰到白鹰。
对,她就是怕鸟类。虽然还不到看了就想逃的地步,要靠近欣赏它们也可以,但就是不敢动手摸,所以才会这么凄惨地被白鹰追啄咬。
傅尔赫冷着俊庞,看着那名被白鹰追得到处跑的女人,吹起低哨,白鹰才停下动作。
朱芫芫松口气,见安全了,她气呼呼地指着天空。
“死小白,我发誓我总有一天要把你射下来当烧烤!”
可恶,她的气势,她的威风都被这只死鸟破坏了。
看着被啄得泛红的手,朱芫芫甩了甩,一边不爽地嚷:“傅尔赫,你带这只死鸟过来做哇——”
纤纤小手突然被人用力扯住,她整个人被他粗鲁地拉着走。
“喂,你做什么?要带我去哪?”
“回去。”
“什么?可我还没挑到小男——”奴字在蓝眸的冷视下迅速消音,她清楚明白,傅尔赫生气了。
而且是非常非常生气,比被她下药上了还生气。
可是……她有惹到他吗?
朱芫芫整个莫名其妙,却不敢吭声。平时她是嚣张白目又不会看人脸色,但此时此刻却很识相。
不敢再反抗,她乖乖地被傅尔赫带回船上。
一将她拉进船舱,傅尔赫就粗暴地甩开她。
朱芫芫被他甩到木床上,虽然上面铺着柔软的丝被,撞到还是很痛。厚,莫名其妙,她又没惹他,干嘛对她这么粗鲁?
她不高兴地瞪他,“你做什么啦……”
“我做什么?”他没有吼叫,声音很冷静,可是却冷静得让人害怕。“我才想问你在做什么。”
“抢劫呀!”
“抢脔奴回去当男奴吗?”
“是呀……咦?你怎么知道?”她一脸惊讶,然后想到王威。“一定是王威那家伙告密。”可恶,她不会放过他的。
不过,傅尔赫就为这个生气?
真是奇怪了,他可以有水月这个红粉知己,她不可以养几个男奴吗?
“你发什么脾气呀,我堂堂一个龙公主养几个男奴不行吗?”朱芫芫挑衅地抬起下巴。
傅尔赫看着她。是呀,她要养男奴关他什么事?他干嘛赶过来制止她,在他胸口燃烧的怒焰又是什么?
只是听到她要养男奴的消息,他就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地出海,像个傻瓜一样追逐而来。
他在做什么?竟被龙公主玩成这样。
他对她百般抗拒,对她生气,对自己一直想着她而焦躁不安。可是她呢?
依旧是逍遥自在,恣意妄为。
只有他,像个傻子。
傅尔赫突然觉得好可笑,他被她彻底影响,变得不像自己,而她却仍是那样,过得那么开心,那么快乐,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跑来抢脔奴。
相较之下,他的反应多么可笑。
他的一切情绪,他的愤怒,他的压抑……对照她的任性,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彻彻底底的傻子,被她耍玩得很彻底。
她凭什么这样对他?凭什么这样影响他?
傅尔赫握紧拳头,蓝眸中一片沉冷,隐隐跳跃着慑人火光。
没听到他的回应,朱芫芫有点不安,偏偏他又站在背光处,让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咬了咬唇,她的气势弱下来了。
“喂,你干嘛不说话?”这么安静,她会怕。“傅啊——”
沉默不语的男人突然冲向她,朱芫芫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地被他抓住双手,用细细的绳索捆绑住她的手腕。
“你做什么?”她扭动双手挣扎着,却发现细绳扯不掉。
“这细绳不是你用蛮力就能扯断的,你愈动,它缠得愈紧。”傅尔赫淡淡开口。
“什么?”朱芫芫瞪着他,却见他一脸平静,那双深沉的蓝眸让她心脏紧缩,她不由得紧张起来。“你、你要干嘛?绑着我做什么?我是公主耶,你疯啦,竟敢这么对我?”
“是呀,我是疯了。”他的声音极低,却也极诱人,朱芫芫的心不禁轻颤。然后,薄唇移到她耳畔,轻吐着:“为你而疯了。”
同样的话,之前她也对他说过。现在,一字不差地还给她。
他是真的,因她而疯了。
第八章
招惹了野兽,就得有付出代价的准备。
朱芫芫咬着下唇,却止不住破碎的呻吟。
傅尔赫高大的身躯压着她,她的双龙头饰被他丢到地上,黑发整片披散在背后,他拨开乌黑的发丝,牙齿轻啃她颈背后的荆棘玫瑰。
他咬得又重又狠,仿佛想将她撕碎,柔软的肌肤被他咬破,将玫瑰染得更红,轻微的血丝被他以舌吮去。
“唔……”她痛得闷哼,可双手被绑住,又背对着他,让她无力反抗,娇胴轻轻颤抖。
厚实的大手将短裙往上拉,露出的圆臀只覆着一小块布料,柔软的薄绸绕过臀沟,再包住前方的娇花。
傅尔赫将薄绸拉起,包住娇花的绸布被拉直,陷入花瓣里。
“别……”私处卡入薄薄的布料,感觉好奇怪,他还伸手轻拉,让布料在嫩瓣来回摩挲,刺激着蕊花。“傅尔赫……”
他是从哪学来这么邪恶的挑逗手法?朱芫芫被快意逼得眼眸泛起水光,指尖几乎陷入掌心。
“喜欢吗?”他在她耳畔轻问,舌尖舔过小巧的耳廓,扯着薄绸的手指拉得更快、更紧,稚嫩的花瓣红艳艳的,滴出甜蜜的花露。
她回答不出来,逸出口的都是细细的低吟。
“你看,好多水。”他的手指都被花露染湿了。他将沾着蜜液的手指放进她的小嘴。“你尝尝。”
“唔……”朱芫芫从他的指尖尝到自己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