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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最近没有胃口,去厨房端几盘糕点吧!”南宫彤玥啜口茶,目光扫过满桌佳肴,淡淡的说道。
“是。”
南宫彤玥望着翠儿消失在黑幕里,揉着泛酸的眼睛,打了个呵欠,便起身躺在软塌上沉沉睡去……
“快,快点。”一位绿袍男子,眼里充满急色,嘴角挂着得逞的淫笑,不断的催促着属下。
“是,少爷。”便扛好肩头的包裹,加快步伐。想着之前匆忙的一瞥,倒觉得如此绝世女子,被少爷糟蹋实在太可惜了。
“等事成之后,本少爷定会好好嘉奖你一番。”搓着手眼冒精光的说道。想着自己今晚终于可以如愿以偿,步子也不由得轻快。
从后门进入,一路穿过小径,走进一处亮着烛火的院落。示意属下把包裹给他,接过后,吃力的抱回屋里。小声说道:“快把门关上。”
“人带回来了?”一道带着兴奋的声音响起,看着床上的人儿,心中窃喜。只要一过了今晚,我就要你这贱人身败名裂、臭名远昭。
男子抬头看着女子狰狞的面孔,猥琐的扯过女子,伸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女子的丰盈,听着她嘴里溢出呻吟声,刺激的下腹燥热,眼里含着**,用力的撕扯女子的衣裳,把她压在身下。
女子见男子一脸急色的压着自己,怕等下一耽搁,那贱人醒过来了,可就不好办,想着那手段不禁浑身抖了抖。急切的出声提议道:“慢着,你不是把那女人也带回来了吗?不如咱们一块玩儿。”
而将军府这边,翠儿提着食盒回到院落却不见南宫彤玥,只见一只绣花鞋掉落在软塌上,疑惑的捡起鞋子。看了看软塌,上面的皱痕确实是有人躺过。摇着头收拾着被单,心想肯定是姑爷把小姐带走的吧!“乒乓”一道东西落地碰撞的清脆声音,翠儿看着地上的玉佩,弯身捡起。看着玉佩背面刻着一个'鉴'字,顿时心生不妙,迅速的出府去战王府通报。
待风绝痕脸色铁青,心急如焚的紧捏着玉佩赶到相府时,找到李婉儿的院落却发现他们二人**的躺在床上,却不见南宫彤玥的身影。愤怒的大吼道:“把他们绑起来,用水泼醒。再去通知臣相过来,本王倒要他给个交代。”
漆黑的狭窄通道里,幽深透着诡异。几声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突兀的响起。“嘭”厚重的铁门刚一打开门后,一股发酸的腥味散发开来。密封的暗室内遍地都是碎片,四处洒落着。正中央躺着一具女尸,面目全非。望眼四周,只有正前方有个田字形的小通风口,却也是被死死的锁着。气味越来越浓,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来,为首的人指挥道:“那具尸体移到角落放着,把人用铁链捆着,等主子亲自发话。”
片刻后,一袭紫色宫装的女人出现,面纱掩面,隐去刺鼻难闻的腐臭味。迈着莲步,扭着柔软的蛇腰,坐在红木椅上。娇柔的嗓音媚声说道:“把她泼醒,本主想瞧瞧这勾人的脸蛋,露出痛苦的神色,跪在本主面前求饶呢。”
“哗啦…”“唔…”一盆凉水迎头泼去,不一会儿女子发出细小的呻吟声,浓密而又卷翘似小蒲扇的眼睫,占着水珠,一颤一颤的缓缓睁开。迷糊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瞬间明白过来,面色平静丝毫不见讶异。只是微动的鼻翼与紧蹙的眉头,展露了对这里面使人作呕的气味,表示不满,难以忍受的干呕出声。
“呵呵…醒了。”女人娇笑的问道,妩媚的撩起裙摆,缓缓走近说道:“啧啧!瞧这勾人的狐媚相,若是刻上一朵花儿又该是如何呢!没想到吧,你也有朝一日落入本主的手中,让本主瞧瞧你这身傲骨到底有多——硬气!”旋即对手下说道:“让本主好好想想如何招待你,哦!对了,这嫩白的肌肤实在是惹人嫉妒,就先鞭笞吧!这战王妃可就娇贵着呢,你们手脚可得放轻点。”
“是。”黑衣人从刑具旁挑选一根带倒刺的鞭子,朝地上甩了一下,“砰”的一声,地面出现一条痕迹。似乎对着效果满意,嘴角勾出浅淡的弯弧,使劲的朝南宫彤玥挥去。
“嗯哼…”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刺激着大脑,越发的清明起来。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痛,紧紧的咬住灰白的嘴唇,还未缓过气来,“啪啪啪”的几声抽在背上,闷哼出声。但背脊仍旧挺的笔直,额角渗出大滴冷汗,眼神泛着冷光的盯着紫衣女人。
“倒真是有骨气呢!那我们就好好玩玩,看你最后是瞪本主还是像条狗一样跪在面前求饶。”注视着皮开肉绽浑身是血的南宫彤玥,阴毒的说道:“泼盐椒水,上夹棍。”
风绝痕吩咐铁鹰骑四处寻找南宫彤玥,便在'碧雪院'不安的来回踱步,不一会儿,便见臣相携其夫人急急小跑着过来。心里猜想着定是婉儿惹了什么事,得罪了战王。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即使发生什么事也不会大半夜的闯进相府问罪啊!随后脑海闪过一条讯息,不由的被这想法吓一跳,心中祈祷不是那不孝子惹的祸。抬头看着眼前亮着晕黄灯火的院落,拉着夫人加快步伐的跑进去,胸口起伏的喘着粗气拱手行礼道:“王爷万福,不知王爷传老夫有何要事。”前几天才被这战王剥削了,如今又看到这尊煞神,不由得捏了把汗。
“本王的王妃今日回府,晚膳时贴身丫鬟去厨房端糕点,回来时不见王妃,却在软塌上发现令郎的贴身玉佩。臣相不觉得该给本王交代么。”风绝痕面黑如墨,反手把玉佩丢在丞相怀中,冷厉的开口说道。
臣相闻言大惊,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上次无意间听他囔囔过,本以为是戏言,并未放在心上。见战王一脸不容商量的表情,哆嗦的跪在地上说道:“王爷恕罪,老夫虽然教子无方,使他品行玩劣。但是也知轻重,就算借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王妃呀!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呀,是呀!王爷,待妾身遣人去唤犬子,对峙一番。”李氏也吓得六神无主,慌忙磕头附和着说道。
“哼…你们未免太小瞧李范鉴了,连自己的妹妹都勾搭,还有什么事不敢做。”风绝痕眼里充满阴霾,声音更是寒凉彻骨。
刺骨的寒冷使丞相夫妇心里发毛,更为的忐忑不安。却也被风绝痕的话炸的心底狠狠一震,一脸错愕的看着被侍卫推出来的二人。此时浑身**的倒在地上,老脸被气成酱紫色,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羞愤的怒吼道:“孽子啊,孽子!老夫前世造了什么孽啊,生出你这么个杀千刀的东西。”
一旁的李氏虽然震惊,但是被丞相这一骂,可就不乐意了。一把揪着李海永的耳朵,凶悍的说道:“你这老不死的胡说什么呢,反正婉儿是收养的,不如给鉴儿收入房里也行啊!”
一番话堵的李海永哑口无言,唇角蠕动,叹声说道:“还不是从小被你给惯的,如今惹出如此祸事,定会被杀头的。”
“给本王泼醒他们。”风绝痕睨了一眼丞相夫妇,对侍卫吩咐道。
“嗯,这是怎么了,美人呢!”李范鉴迷糊的睁开眼睛,神智不清的四处寻找着南宫彤玥,接着看到身旁的李婉儿,一把拖过来大声吼道:“贱人,你把玥美人藏哪里去了?”
“放…手,咳咳…”李婉儿被摇晃的头昏眼花,艰难的挣扎着说道。随后似乎发现气愤微妙,怔怔的环顾着,对上丞相充血的老眼时惊慌的捂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脸色煞白。紧张无措的叫道:“爹爹…”
“玥美人?呵呵…丞相应该不用本王多说了吧!嗯?”风绝痕怒极反笑,步步逼近李范鉴,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提起来说道:“彤儿在哪里?”
李婉儿见风绝痕在此,心头一颤,眼睛滴溜溜的转动,连忙出声道:“王爷,大哥把王妃带来后,不一会儿,我们就被一道黑影敲昏了,其他什么都不知。”说完便观察着风绝痕的脸色,见他目光犀利的盯着自己,考量着话里的可信度,急急的又道:“我昏去前闻到一股奇怪的麝香,与我们平时用得不同。”
许久,风绝痕见她不似说假,心里暗忖:麝香?味道怪异?莫非是那老女人?心中一沉,厉声说道:“把李范鉴带走。”便飞身朝皇宫而去……
“啊…”滚烫的盐椒水泼在身上,那灵魂仿若被撕扯,**被一刀一刀凌迟般痛苦,承受不住的大喊出声,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眼神充满阴霾嗜血的死死盯着得意的紫衣女人,艰难的出声说道:“你最好弄死我,不然定将你碎尸万段…”
“哼…本主看你要嘴硬到什么时候。不过那凄厉的惨叫身,可真悦耳呢。”面孔扭曲的大笑,挥弄着涂着蔻丹的手,冷声说道:“你们谁若是能让她叫出**的声音,每叫一声本主就赐他一粒解毒丸。”
黑衣人一听,像打了兴奋剂一般,泠漠毫无表情的脸有一丝波动。相互交换眼神后,拿起二块大大的夹板,把南宫彤玥前后夹住,只露出脖子。用力的向一边拉去,夹板把南宫彤玥紧紧的夹住,似要压扁成肉饼。
南宫彤玥死死的咬住嘴唇,鲜血成丝的滴在夹板上。没感受到他们用力一分,便似听到挤压自己骨头摩擦的声音,“咔嚓”胸前肋骨断裂声与手指骨折声。钻心的疼痛袭来,惨烈的声音破喉而出:“啊——”似要把积压在心头的疼痛,一股脑的宣泄而出。
“唉哟,叫的本主都揪心呢,可如何是好呀!”妖娆的斜倚在宽大的红木椅上,捋着发丝苦着明艳的脸叹道。随即眼波扫着虚弱的南宫彤玥说道:“放下吧!可别夹死了,不然可就没看头。”
南宫彤玥没有支撑的瘫倒在地,浑身**的哆嗦着,不知是因为极致的疼痛还是密室的阴森而颤抖。慢慢的试着用力,手指却像不是她的一般,毫无知觉。不甘心的趴在地上,脑海里闪过一张张笑脸,苍白的几乎透明的脸上不自主的露出浅笑,眼神逐渐涣散。
而上座的紫衣女子却被这让天地失色的笑给刺激了,不管她是如何的狼狈,都能展现勾人心魂的美貌。使人忽略那丑陋的胎记!眼线描绘上扬的眼角,此时满是阴狠。优雅的起身,扭着肥臀叙叙走近南宫彤玥。盯着她缓缓闭上的眼睛,提起脚用力的踩在素手碾转,见她犹如回光返照一般猛地睁开双眼,疯狂的大笑着说道:“恨吧,恨吧!若不是你那贱人母亲,本主也不会这般对待你。不过说到底,你该感谢本主才是。比起被臣相公子侮辱,你宁愿被本主折磨而死吧!哈哈…”
“哼…给她钉上镇魂刺,喂下醉魂散,抛下悬崖。”阴冷的嗓音说道,便转身走出暗室。
陡峭嶙峋的悬崖之上,刮着猎猎的寒风。几名黑衣人扛着一名浑身鲜血的女子,脚步稳健的走在崎岖的石块上。接近悬崖一尺的距离驻足,放下女子。拢了拢被寒风灌散的衣襟,其中一位身材挺拔的男子开口道:“就这样把她甩下去吧!”
另一位探头望着悬崖下,犹如气势猛烈的洪水般翻腾的云雾,心中一颤,缩了缩脖子赞同道:“也好,早点回去领赏。”
而风绝痕似疯了一般冲进德妃的寝宫,不用分说的一把掐住躺在软塌假寐的香芙音,冷厉的喝道:“彤儿在哪里?快说。”
德妃难受的扳着风绝痕卡在脖子的大掌,艰难的说道:“战王可真会说笑,战王妃怎么会在本宫这儿呢!”
“别废话,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本王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供出——暗室。”风绝痕咬牙切齿的警告这香芙音,相信她会识时务,不然她的心血可就毁于一旦了。
香芙音闻言心头一紧,果然,果然是他们!登时脸色扭曲的冷声笑道:“这么说来你们是真的知道了,好,真好!不过不知道你追不追得上了。战王妃可是被本宫派人带到悬崖上了,战王若是晚了一步,'啪'就会变成肉酱了。”哼…就算你赶上了,也只能替她收尸了。唉!就是可惜了几个死士呢!
风绝痕恨得怒目圆睁,气急攻心的吼道:“若她有什么事,本王定要将你抽筋剥皮。”一把甩掉香芙音,一道掌风打在她后心,便焦急的离去。
“噗…”香芙音喷出一口鲜血,内脏被震得似乎错位,捂住胸口死死的瞪着风绝痕离去的方向。突然,肩头耸动,疯狂的大笑出来。
风绝痕站在山脚下,望着高耸的顶峰,在心里不断的呐喊着:彤儿,你要挺住,一定要等我。憋着一口气,抽出腰间的软剑,飞到极限时便用剑插在石头上,作为助力。不断的在峭壁上飞跃,一步两步,近了。看着离崖顶越来越近,而冷风也越来越大。吹的风绝痕衣角飘飞,手冻得青紫,以使不出多大的力气。看着只有一步之遥的目的地,却使不出一丝力气,咬了咬牙,拔出腰间的洞箫,深深的看了眼,便插进石缝里,借力一个跟斗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