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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认识他以来,自己麻烦不断,哪有闲心处理这些个觊觎之人。除了那什么南朝公主事先挑衅,才会……
不对!
南朝公主!这男子——
细细的端详着男子的服饰,南宫彤玥理清了缘由。虽说南朝与盛元相邻,但是由于气候温差,他们的服饰都加厚,里层夹有棉絮。
呵!有趣,居然是个二愣头,被当枪使了也不知。只是这男子到底是何身份,值得霓裳放下身段魅惑男子,诉说委屈捏造事实!使他罔顾战王府的传言,硬闯府邸。难道——
想起他进来时的狂妄,与那轻蔑的眼神,还有看到人人避而远之的战王目露不屑,话语及其鄙夷。和被战王断指的转变,眼神那一抹错愕虽然只是一瞬,但并未逃过南宫彤玥敏锐的眼神。那么,这其中是否有何缘由呢!不禁试探的开口:“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不就是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还是病秧子。”男子一怔,惊讶的说道。这女子不会真的如裳儿所说那般,是个傻子吧!
“是霓裳公主与你说的吧!那她是不是还说本王妃是个傻子,善嫉、且心肠狠毒。”南宫彤玥了然,定是她糊弄男子,要他做诱饵咯!既然如此,那不顺了她的计划,那不就对不住了。
在男子对南宫彤玥的话愣住时,随即,被她下一句话惊的瞪大眼珠,难以置信的指着她,丝毫忘记风绝痕的警告。
“若是没错,你是南朝国师的二公子!”清脆的话语响彻大厅,让迷惑的众人豁然大悟。
原来如此,难怪这人那般目中无人!
要说南朝国师,可是个人物,名声丝毫不亚于战王,亦是南朝子民心中的神。虽说是个国师,但是手中的权利丝毫不低于南皇,甚至在很多国事的决策上,南皇还要征求国师的同意。因此,功高震主,引起了南皇的极度不满。若是国师突然暴毙,定会引起百姓不满。于是对他的继承人起了歹念,否则自己的子嗣代代都屈居人下,做一名没有多少实权的傀儡帝皇。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只好寻求时机。如今正好借四国宴,让国师府嫡二公子同行,若是在盛元发生不测,那就与南朝无关。
好一个一箭双雕!
那本王妃就成全与你!嘴角微勾,清冷的嗓音带着蛊惑,轻柔的说道:“那你是否愿意替霓裳公主做任何事啊!”
男子在南宫彤玥柔和的目光中,眼神逐渐涣散,呆呆的点点头。“愿意…”
“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南宫彤玥紧紧的盯着男子,鼻翼冒出汗珠,却不敢分神。
“是霓裳公主利用我。”
驿站
一间贵气的屋子里,屋内两侧房梁处悬挂着粉色沙曼,似瀑布般垂落在地。而内阁与外间衔接处,一排紫色亮光琉璃珠帘隔断。微微打开的窗口,凉风吹拂。屋内的沙曼飘飞,把一袭白色身影围绕住,增添一股朦胧的美感。
琉璃珠帘轻轻晃动、碰撞着,发出似玉珠滴盘般清脆悦儿的声音。显然,在屋内走动女子,毫无兴致欣赏。反而从那紧蹙的秀眉瞧出,对这扰人的声响极其不耐。
如今,都过了一个时辰了,蓝邵冬怎么还未传来消息。
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使他替自己做铺垫,又能完成父皇的叮嘱。以对他性子的了解,与南宫彤玥的手段,他定是有去无回。那为何都这般时候了,还未见消息传来。莫非出了什么岔子。女子烦乱不已,焦急的捏着绣帕来回踱步。
不行,不能坐着干等。女子烦躁的扯开沙曼,还未看清形如鬼魅的人影,便瞪大双眸倒地。
黑暗!无尽的黑暗!宽敞的涌道里,呼呼的寒风在耳侧响起,随着加快的速度,寒冽的风刮得脸颊生疼。红衣女子侧头望向身旁墨发飞扬的男子,一双金眸在这暗夜中,就好似夜幕中的星辰,让南宫彤玥莫名的心安。
被男子握住的手不由得用力反握,对着此刻退却温润,散发出狂野气息的男子,甜甜一笑。随后,素手从男子手中挣脱,轻盈的加速朝前方跃去。
男子含笑的金眸看着女子挑衅的眼神,薄唇紧抿,不敢落后的加速追随在女子身后,保持着一定距离。待望见前方一团白雾时,身影急速掠去,怀抱住女子,轻轻的笑骂道:“调皮!”
女子笑而不语,牵着男子的手,疾风一般驶向白雾,一个翻身跳跃进若隐若现,似烟圈般萦绕淡淡红丝的洞口。
“尊主!”入口处的两位蒙面白纱裙女子,朝飘落的二人恭敬的行礼。
女子微微颔首,与白衣男子相携而入。走过长长的通道,看着几个路过的分叉口,男子金眸一暗,搂着女子的手骤然收紧。
“轰隆。”按下最后一道机关,厚重的石门开启。
红!刺眼的红!铺天盖地的红!
这是风绝痕看见这里的第一影响,火红色尊座,血红色的纱曼,红色血莲雕花石柱…等等,这里的一切都是红色为铺垫,无一丝其他杂色。
强烈的艳红奔放出炙热狂野的浓郁气息,望着大殿左侧一处假山,萦绕着淡红色雾气,下方的池水汩汩的流淌。滴落在血色大缸内翻滚,‘咕噜’沸腾的水声,在这静谧的空间内,犹显诡异!
“如何?喜欢这里吗?”南宫彤玥拉着男子的手,缓缓的步上三十二层阶梯,慵懒的斜倚在火焰图案的尊位,妖娆的一笑。
风绝痕闻言,淡淡的扫过大殿四周,盯着南宫彤玥裸露在外的藕臂,金色瞳眸越发的深邃,低哑略带磁性的嗓音说道:“好,有你的地方,都喜欢!”
“这里就是——血域!”莹白的素手卷起胸前的青丝把玩,红唇一张一合的说道。
风绝痕看着妖娆多姿的南宫彤玥心里涌过一股热流,那白,似高原雪山里盛开的雪莲,白的纯净,白的娇嫩。那红,似黄泉道上绽放的曼珠沙华,红的妖冶,红的媚人心魄。
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注视着那黑白交织的玉手青丝。强烈的色彩冲击下,风绝痕似受了蛊惑般,缓缓的俯身把那生存在暗夜里的妖精,狠狠压在身下。
眼底灼热的**,熨烫了南宫彤玥冷硬的心。柔若无骨的身躯,缠上风绝痕精壮的腰身,媚眼如丝的凝视着男子,轻舔红唇勾引着心跳猛烈的男子。
风绝痕心中一滞,喘着粗重的气息,擒住女子的灵舌,慢慢交织、戏耍…
“尊主…”
一道女声的声音在这暧昧的殿内响起,使纠缠的二人稍稍恢复神智。
女子的脸颊宛若被烈酒熏染的酡红,媚眼蓄着盈盈水气,娇嗔的推开男子。斜视了一眼满头黑线的属下,脸色有些微不自在,轻咳了声。清冷的嗓音说道:“何事!”
见属下低垂着头,乘隙恨恨的白了一眼顾自回味的风绝痕。唉!这次丢脸丢大发了,居然被最八卦的清莲撞破,不用多久,门人都会知晓吧!
老天,干脆来一道响雷,劈死我吧!
“轰隆隆——”一声巨响在头顶响彻,大殿震落细微的灰尘。
不是吧!这么灵验?南宫彤玥傻眼了,瞪大眼眸,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望着屋顶,仿佛要通过隔阂瞧出个一二来!
“现在没事了,看来那武器研制的很成功。”清莲摊摊手,讪讪笑道。
南宫彤玥眨巴着大眼,把玩着男子修长的手指,随意问道。“行了,那老女人如何了?”
“除了结痂的鞭痕,其余都还好,保管叫起来…中气十足!”清莲与南宫彤玥的对话方式,俨然一副哥俩好的表情,完全没有上下之分,但若仔细查看,定会留意到清莲眼底的崇拜、敬畏。
南宫彤玥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但从她抖动的肩膀,不难猜出在憋笑。涨红着一张脸,翻了翻白眼说道:“清莲,你让她——叫了?”
闻言,身后的风绝痕低声闷笑,宠溺的捏了下她的手背。随即,无人发现手背上浮现一道淡淡的红痕,逐渐变深,变黑,最后了无痕迹。
清莲嬉笑的神色片刻僵滞,最后脸颊晕出可疑的素红。尴尬的一笑:“哪有…哪有!属下…呃,无事,属下就不打搅尊主了!”
“欠抽?”听说话里的含义,南宫彤玥故作凶狠的喝道。反了,这是!纵容的他们无法无天了。
“走,去会会那老女人。还有,以后他是你们大主子!”挥挥手,挽着风绝痕的臂膀,对清莲严肃的吩咐。
清莲面色一正恭敬的的对风绝痕行礼,随后在前方领路。
“啊——”
弯弯绕绕的行至暗牢,石门缓缓开启,一道凄厉的惨叫声传出,在这密封的空间内,阵阵的回荡…
缩卷在角落里打滚的德妃,隐约听到石门开启和细微的脚步声,涣散的眼神寻着亮光出望来。当看到一袭红衣的南宫彤玥与白衣风绝痕,眼里闪过亮光,宛若溺水绝望的人,看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忍痛哆嗦的爬着过来,拼命的磕头乞求道:“我求求你了,给我解…解药,放过我吧!你们要什么…只要我有,都给你们…都给你们!”
风绝痕提起一脚,猛的把德妃踹翻在地,阴鸷的金眸似千万根细针,狠狠的插刺在德妃的心底。狠厉的说道:“若是当日彤儿求情,你是否会手软?本王曾经警告过你,既然你一意孤行,那么本王就让你尝试什么是——炼狱!”
“啊…我错了,错了,不敢,不敢了……”因身上难忍的疼痛浑身颤抖,眼底一片死气,死死的咬着惨白的唇,双手紧紧的揪住身上褴褛的衣襟。
南宫彤玥呵气如兰的轻声细语道:“话说十指连心,本王妃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你那颗肮脏的心,还会不会痛。”随即,霸气的一甩水袖,冷声道:“来人,拿把‘锋利’的剪刀,慢慢的顺着指尖剪烂。”
“是”身后两名黑衣人从刑具旁,一堆烂铁里翻腾出一把锈迹斑斑,细小的缺口如拉锯。狠狠的一剪刀下去,齿距钳进肉里,却无法剪下手指上细碎的肉。
“啊——,魔…魔鬼,你…你们…都不得…好死!”德妃被那无法言说的痛,刺激着涣散的神经,登时阴狠的瞪着二人,咒骂道。
指尖传来细密的疼痛,深入骨髓。没有那一刻这般奢求着能昏死或是了结性命,可身中的‘噬心丸’时时刻刻的痛苦折磨,使之浑身无力。而此时所受的处罚,那疼痛无不刺激着敏锐的神经,思绪任何时候都清明。
身上已汗流浃背,似在水里浸透一般,‘滴答滴答’的水珠,滑落到地上,在这寂静的暗牢内,是如此的清晰。
南宫彤玥闻言,大笑道:“哈哈…若我南宫彤玥心慈,那才是真的不得好死,早已死了千百次!”
冷情的双眸斜视着那双血肉模糊的双手与满地的肉屑,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芒,冷酷的话语使德妃犹如身处冰窟:“把她身上的筋骨一条一条抽出,把皮完整的剥掉。”
“啊——,走开,走开,不要!”德妃胆裂魂飞,挥舞着看不清原样的双手,鲜血飞落在地,形成点点梅花。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声穿透众人耳膜,惊得摆放在一边黑布笼罩的一条条蠕动的血蛆,更为的刺激着嗅到血腥的血蛆,浮躁的爬动。
南宫彤玥掏了掏耳朵,无辜的一笑,清纯的似碧山瑶池的白莲。懒懒的笑道:“还是这声音比较悦耳呀!”
看着盘子里的青筋,南宫彤玥眼底露出兴奋的笑,拿起一旁的自制棉布手套,随手捻起一根,掀开黑布丢进血蛆内,以肉眼的速度所见,瞬间就被啃噬的干净。“啧啧!清远,这些小可爱饿了很多天吧!”
“主子,按您的吩咐,这些…小可爱,已经有三天未进食!”听闻主子对这些恶心的东西,称为‘小可爱’,真的很难接受,心肝儿狠狠的颤了颤。
“唉!德妃娘娘可就幸福了,只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能解脱。可是,本王妃还未舒坦呢!”带着手套的手,钳制着德妃的下巴,扳着她直视啃噬她筋骨的血蛆。
德妃看着那些全身红通通,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虫子,头皮发麻。张着嘴不断的干呕着,悔恨的肠子打结,当初为何要招惹这煞星。
“那就把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往伤口涂上盐椒水。等泄恨了,在丢进去!让她亲眼看着自己被这东西吞噬…”风绝痕捏着南宫彤玥的手,高深莫测的斜视德妃说道。
这些惩罚简直就是便宜了这毒妃,若不是留着她是个危害,真想慢慢的折磨。
“不能,不能这样,你不是说要把我交给楚霸天么?如果我不在了,你该如何交代。”德妃虚弱的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的说道。想着自己会被一口一口咬掉,就头皮发怵。
笑了!
并且笑的很灿烂!
丝毫未因为德妃的话而懊恼,倚在风绝痕怀里‘咯咯’的娇笑。随即走至她的身旁,轻轻的抬起脚,缓缓的落下,碾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