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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斯瞳看着那叫刘妈妈的女人,一张脸上涂满脂粉,已经看不清她的真面目,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和贪婪。
颜色鲜艳的华服、满头的珠翠金镂,彰显着她的身份是来自青楼。
看不是抢钱袋那么简单,是准备要抢人,变态!
这沧漓国,史治不怎么样吗?
冷斯瞳听了一点点别人的讨论声音,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情况,或者底细。
刘妈妈,漓都第一楼的老鸨,性情嚣张暴躁,若是没有背景,相貌又出众的女子,她都会不择手段抢入楼中。
刘妈妈看着马车,得意地说:“从城门外面几里处,我便看到这辆马车,一路叫人跟着来,美人出来吧,乖乖听话,刘妈妈最疼人。”
“噗哧……”冷斯瞳忍不住笑起来。
原本以前电视中常听到的台词,到了女人口中,虽然还是为了同一档子的事,听起来怎么就觉得很滑稽、很可笑。
这女人果然是不适合风流,比较适合下流。
冷斯瞳忍不住问:“你没看到,怎么知道车内的是美人?”很想告诉刘妈妈,其实马车内没有一个人,只有一只懒狐狸。
刘妈妈随意的看一眼冷斯瞳,眼中是十分的不屑:“你这小丫头懂什么?”然后抬起头从左到右狠狠的吸着空气。
动作很像在吸一种东西,是罂粟花结果后,再加工成的东西。
刘妈妈吸饱空气后,张开血盆大口,很满足笑起来,的说:“闻一闻这空气中的香味,就能区别出里面的人,是不是美人还是臭八怪。”
强!闻香识美。
冷斯瞳在心里赞一下,她可做不到。
血盆大口很恶心,但不影响刘妈妈闻香识美的能力。
“这是什么香味,很浓,却不让人感刺鼻。”身后的男子终于走到冷斯瞳前面。
“参见八皇子。”那刘妈妈突然跪倒在地上,其他人也连忙跟着跪倒。
冷斯瞳无语的笑一下,八皇子陆奕轩,沧漓国皇后之子,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
想也知道皇帝的心思,陆奕轩的名跟别人的不一样。
希望他不是为了陆疏离找她的麻烦,她很不耐烦这种事情代人受过的事情。
陆奕轩玩味的看着冷斯瞳:“姑娘,不下跪么?这可是以下犯上的罪。”
“切”冷斯瞳不屑的冷哼一下:“本姑娘不是沧漓国的臣民,你亦非本姑娘的君或主,凭什么要本姑娘下跪,又何来的以下犯上。”
下跪,她这辈子谁都没有跪过,一个皇子算什么。
况且,他这皇子之位能坐多久,全凭她一句话。
“嘶”
围观的众人抽着气,这姑娘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敢如此嚣张的跟八皇子说话。谁不知道在沧漓国有句话,宁可得罪阎王,不要得罪八皇子。
轻一刀毙命,重则全家上下,关入大牢中,每天把一家子赶入兽林中,让野兽慢慢的咬死。
这样的结局还是好的,有些是把衣服剥光捆起,丢入锅中倒入各佐料,活活的炖熟,再分级其他活着人吃。
或者是时不是的就叫出来,折磨一翻再关回去,全当出气筒用。
这女的自然是不在话下,谁不知道第一楼的幕后之主,便是比魔鬼还魔鬼的八皇子,只要给得起钱,那些女人怎么折腾都可以。
只是可怜了那些无权无钱的百姓,有女儿的人家,都不敢叫人出门,太漂亮的女子没有敢娶,怕招来横祸,今天这小姑娘怕是逃不出魔掌。
冷斯瞳懒洋洋的靠在马车边上,把而是百姓的心声都静静的听一遍,今天她就做一会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渡化了一尊恶魔,不,一只小恶鬼。
这种小角色算什么东西。
佛曰:除恶即扬善。
冷斯瞳终于有当好人的一日。
活该这八皇子倒霉,刚刚这几天都没有杀杀人,剥剥皮,正好有几个送上门来,让解解闷,散散心什么的,何乐而不为!
冷斯瞳懒洋洋地说:“说吧,你们想怎么死法?只要是能死掉,又不用我太费神的,或者太过费力的,随便你们挑一个,我亲自动手的。”
能死在她冷斯瞳手上,那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光荣啊!
陆奕轩他们一帮人,一下子傻了眼,这小女子是疯了不成,竟然敢跟他说出这种话,当真是反了不成。
旁边的人早就吓傻掉,声也不吭一下。
陆奕轩面色渐沉,沧漓国内他是一人之下,万一之上,谁敢对他这样的无礼。
简直是嫌命长。
“拿下。”陆奕轩黑着脸站在边上。
那躺在地上装死的男人,搓着手正走上前,就闻那刘妈妈叫道:“轻手,别小姑娘的脸开花,那就不值钱了。”
冷斯瞳顶着一脸无邪的笑容,可惜这不是在明璃国,明璃国大部分人,都知道这笑容后面藏着刀,让人连自己怎么死也不知道。要知道笑里藏刀的最高内境界,就是让人死后,仍然要保持着死前的开心表情。
陆奕轩和刘妈妈一帮人,出门没看黄历,竟然主动的撞上冷斯瞳这个主。
只见冷斯瞳广袖轻舒,一干人还没有反应,装死的人脑袋便撞在城墙上开花,爆开的脑浆混合着鲜血,顺着城墙流下来。
这下装死的,成了真死,可怜脑袋爆裂,不然还可以看看他的表情。
以陆奕轩为首的一伙人,全都看傻了眼,怎么也没料到,眼前看似娇弱无比的小女子,眨眼间便杀他们一个人。
恶心的画面,让人作呕,而且真的有百姓顾不得性命,狂吐疯呕!
作呕的声音四起,冷斯瞳的小脸上,笑得跟花开一样的灿烂,这样就呕了,若一会再有人冲上来,岂不是肠子都要吐出来。
“你……敢当街杀人?”陆奕轩用手指着冷斯瞳,说话有些打结。
“你……敢当强抢民女,本姑娘就当街杀人。”冷斯瞳学着陆奕轩的语气说话,看着鼻子快要气歪的男人,心里是无比的畅快。
“况且……”
“况且什么?”陆奕轩从未吃过这样的亏,心中火冒三丈的想杀人,但他还算是理智。
冷斯瞳笑眯眯地说:“况且是城墙撞烂他的头,又不是我撞烂的。”她可是连头都没有动一下,跟她有什么关系,怪他头没有城墙硬。
众人面上一愣,这是又是什么理论,难道拿着刀杀,该偿命的是刀,不是人不成。
这种理论别人能不能成立不知道,但到了冷斯瞳身上,就一定会成立。
冷斯瞳优雅的打了一个呵欠,不耐烦的说:“还有要来拿下本姑娘吗?没有,就滚开,不然本姑娘一人做主,决定你们怎么死。”
“啪”一声巨响。
手中的璃羽雪拍在路上,路面自此分开成段。
众人不由的缩了一下脖子,生怕鞭子打在他们身上,就不止是分段那么简单。
陆奕轩的面色大变,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子,那一鞭的力量似乎是随意的拍出,若是有心的拍出,威力此不是可以毁掉整个座皇宫。
“有种你别跑。”
陆奕轩说着带人准备离开,外面传来月落无比兴奋的声音。月落肯定又做了什么好事,连声音都那么能让人心激动。
月落利落在从外面钻进来:“主子,路上碰上点事,回得晚了一点点。”
“没事,错过了一场好戏而已。”冷斯瞳不愠不火地说。
“好戏啊,月落方才的才是一场好戏。”不等冷斯瞳问,月落已经叫起来。
呃,冷斯瞳淡淡的看着月落,这沧漓国,老百姓都会演戏,处处有好戏看吗?不忍拂了她的热情,示意她继续讲下去,大家都来分享一下。
月落见主子没有意见,便声色并茂的说起来:“月落买完东西往回走,突然一个从旁边的店里冲出来,月落不想惹事便闪开,谁知道那人一个撞在对面的墙上,满脸开花。”
听她到这里,众人的目光不由的落在墙上,只听月落继续说:“然后从里面冲出几个人,硬说是月落的不是,硬要拉着月落入一幢楼内,说是要以身偿命。”
“主子你说,别人自己撞死的,关月落什么事,他们见月落不依,便拿起刀要动手,最后没有办法,怕回来晚主子罚,便把那些人的手脚都砍,最后放了一把火,走人。”
月落说得干脆利落,不像是杀人放火,倒像是小朋友在打架,听得旁边人目瞪口呆,最后还来一句:“不知里面的人,有没有烧化成灰,不然还得有收尸,麻烦。”
感情又是一个怕麻烦的主,冷斯瞳有些汗颜,看来她还是太善良,弱弱的问:“月落,你烧的是那一栋楼。”
月落想了一下,不太肯定地说:“没太注意,好像听旁边的人说叫什么第一楼,喏,就是那边,还冒着烟的地方。”说完丫的伸手一指。
“啊……天杀啊!”刘妈妈第一个惨叫起来。
“你……你们,光天化日下,杀人又放火,简直是反了……”陆奕轩面都变绿,手指颤巍巍的指着主仆二人。
“天哪,我们家三丫儿前天被捉去关起来,会不会也要烧死?”人群中突然暴发出这样一声哀号,其他人也纷纷的叫起来。
月落连忙笑嘻嘻地说:“不会烧死他们,都让他们回家,只烧该死的。”她跟主子一样是恩怨分明的人,不会滥杀无辜。
陆奕轩被华丽的无视,气得在一边直发狠,把身边的一群人都扇了一巴掌。
第一路可是他进钱的主行,那些达官贵人,为了那新鲜的嫩货,不是大把大把的砸票子。
如今给月落一把火给,断了他在沧都近四万的收入,不气死已经很不错。
冷斯瞳站在马车边上,瞳眸内越来越阴沉,没想她一时城便给皇子撞上,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出风声。
是放她冷斯瞳的风声,还是放出另一个人的风声,这其中十分的耐人寻味。
想利用她,也要她愿意才行。
“月落,你困了,找地方先休息。”冷斯瞳又打了一呵欠,扶着月落的手上了马车,直倒在马车的软榻上,睡了。
梦里还哀叹着,这马车还真没有龙辇舒服。
沧都的百姓也算是见多识广,还没见过有人像眼前这两个女子一样,杀了人拍拍手走人的。
这就山外有山楼上楼。
只是不知道这两名女子是什么来头,在沧都会不会有危险。
不管怎么样,也算是为沧都的老百姓,做了一件好事,烧掉了第一楼,毁了沧都的魔窟。
此事很快便在沧都传开,老百姓无不在暗中拍手叫好。
……
沧都十一皇子府,是陆疏离的府邸,冷斯瞳便住在王府的侍月阁,侍月阁跟徘徊园唯一相同的就是,满满一园的徘徊花。
只是这个季节,花开得似乎不太好,但在冷斯瞳手中没有开不了的徘徊花。
才住在这里几天,侍月阁内的便闻到了花香,同时也引来了一群莺莺燕燕,幸好陆疏离自己亲自打发了,不然侍阁的徘徊花会长得更好,没有比人体更好的肥料。
月落是满脸惊讶,主子不会打理自己的生活,对养徘徊花却很在行,半死不活的花,到了她手里不出几在,竟然开了。
真真是怪胎!
这一天冷斯瞳刚午休起来,月落便告诉她,刚刚宫里人来传旨,晚上皇宫设宴,让十一皇子带着她一起入宫。
皇宫晚宴,人多的地方都好玩:“去,我们都要去。”冷斯瞳马上吩咐月落,准备晚宴要用的一切物件,只能带她入宫,月落就只能看门户。
月落替冷斯瞳换上月华色的华贵长裙,梳着精致又不累赘的发式,头上只戴着暗夜月魂和暗夜星魂,后面的发丝像丝缎一样披在身后。
一切准备好后,抱起那只吃不动的沫沫,才让月落陪着走到前厅。
前厅陆疏离早就坐主位上等,坐旁边的是他的皇子妃齐云烟,下面还有几个衣着艳丽的年轻姬妾,目光不是地投向前厅门口。
那个住在侍月阁的主,确实是吊足了他们的胃口,住进十一皇子府几天,连院也没的出一步,更别是她们打招呼、问好,才入门的主也太嚣张。
他们是一早收到风声,便假来这里请安,赖在这里不走,只为见那主一面。
一阵徘徊花香飘来,门口外一角衣袂飘飘,厅内众人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只等着那一个身影出现。
“抱歉,斯瞳来晚,让大家久候了。”
一串柔和却不娇脆的声音,从外面像风一样飘时来,冷斯瞳月华色的身影,出现在前厅的门口外面,并没有进去的打算。
女人多的地方,脂粉味总是比较浓,冷斯瞳厌恶这一点。
待看清冷斯瞳的长相后,那一群女人似乎放心不少,姿色太平庸,不堪一击。
但她那一身行头,怕真是在下难得,改天得讨教一下。
不可否认的一点,若没有那一双瞳眸,冷斯瞳的长相确实是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