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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庄玉蝶便带着一行人回到了亭子里,他剑指清止道:“我不管你是谁!你伤了我玉蝶山庄的人,我便要你死!”
清止想起这庄玉蝶有一个怪癖之处,那就是听说哪里有被逼迫嫁人的女子便要把那女孩子抢回来多加安慰,她想我何不激他一激,让他把那云家小姐直接抢回来,省的我和他费口舌!清止故意露出愚笨粗俗的神色道:“我的未婚妻是云贵妃的侄女,我那未婚妻子貌美如花,她见我丑陋,死也不肯嫁给我,被逼的急了,她竟然自毁容貌!我怎能娶一个毁了容貌的女人回家呢?但是因为这是皇上赐婚,我不得不娶她这丑八怪,我听说这玉蝶山庄有一种使容貌恢复如初的神药,于是就想要讨一点回去给我那未婚妻吃,不然我娶了那丑八怪,晚上睡觉都要被吓醒的!”
庄玉蝶冷笑道:“把女孩子逼的宁愿自毁容貌都不要嫁给你,可见你有多么地不堪!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鬼样子,竟然还敢嫌那姑娘丑,我看睡觉会被吓醒的是那姑娘而不是你!我会把那药给那姑娘,要多少给多少!但是你要我却是一丝一毫都给不的。你想那姑娘变美了嫁给你,想得美!我庄玉蝶第一个不答应!”
清止暗暗好笑,她想这庄玉蝶果然像师傅说的那样对女孩子格外地好,对男人却冷漠地很。庄玉蝶叫道:“受死吧!”他一剑刺过来被清止轻易地就躲了开去,清止心想这庄玉蝶果然擅长的只有用毒和轻功,这剑招如此绵软无力,怎能杀得了人呢?
庄玉蝶一剑一剑地刺过来,清止跳上跳下地躲避着并不还手,突然那石桌上的那张水溶寒的画像被庄玉蝶一剑扫落进了湖中,庄玉蝶先是一愣,随即奋不顾身地跳进了水中,急忙将那画像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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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故人相见(二)
亭子中的人一声惊呼,她们七手八脚地将庄玉蝶拉上岸,庄玉蝶不顾自己身上带着水草污水的狼狈相把那画像上的水抖落,又用自己的衣袖在那画像上轻轻擦着。虽然庄玉蝶擦的极为小心,但是那画像仍然被水浸的一塌糊涂。庄玉蝶怒气冲冲地看着清止,眼神似寒刀冰箭,恨不能将清止杀死!清止心中有些抱歉,并且那画像上画的是自己的师傅水溶寒,她看着那被水浸的一塌糊涂的画像心中也难过。清止道歉道:“对不起,庄公子,都是我的错!”
庄玉蝶大声道:“你今天休想走出玉蝶山庄!”
清止还想说话,但是庄玉蝶的剑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这一次可能是因为愤怒,庄玉蝶出招的速度变得又快又凌厉!这一次清止不敢怠慢,她抽出袖中的短刀截住了庄玉蝶刺到自己胸口的一剑,清止觉得自己太低估了庄玉蝶的功力。刚才庄玉蝶出招缓慢柔和只是还不想斩尽杀绝,这次跟以前则是大大不同,这庄玉蝶被愤怒所激,所出的招式俱是稳准狠的杀招,清止聚精会神地接住庄玉蝶的剑招,心中暗暗有些后悔。就在清止渐渐觉得体力不支时,只听远远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庄兄,手下容情!”
转眼间一袭白衣的水溶寒飘然落于湖中的亭子里,冷艳的水溶寒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一边,玉蝶山庄的人都心中惊叹道:“好美的女人!”
庄玉蝶见到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就站在自己眼前,他手中的剑不由自主地掉落在了地上。庄玉蝶半天才高兴地叫道:“溶寒,你来啦?”
水溶寒笑道:“庄兄,咱们许久不见了。”
庄玉蝶傻笑着点点头道:“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水溶寒没想到过了十年庄玉蝶还是原来的样子,仍然是心中想什么口中就说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听庄玉蝶对自己说这些话,水溶寒略觉得有些尴尬,她脸微微一红道:“庄兄又在说笑。”
庄玉蝶道:“我没有对你说过一句假话!”
水溶寒没有反驳庄玉蝶的话,因为庄玉蝶确实从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谎话。
水溶寒被庄玉蝶痴痴地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于是她干脆转过身不再看他。清止笑着走上前道:“师傅,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
清止刚才扮作黑脸汉时用的是假声,这一次她和水溶寒说话时用的却是自己真实的声音。亭子里的人除了薇儿和水溶寒都惊讶地看着清止,她们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一个脸焦黄粗黑的大汉竟然能发出那样柔美婉转的声音。
水溶寒问清止道:“你来这可是为了云家小姐的事?”
清止惊讶于水溶寒先知先觉的能力,她点点头道:“正是为了这个我才来这里找庄公子帮忙的。”
水溶寒道冷哼一声道:“何必这么麻烦?一刀将那云家小姐杀了,看皇帝怎么办!”
清止急道:“师傅不可,这件事里云家小姐是最无辜的,我只是想要破坏掉这门亲事,并没有想要伤害谁。”
水溶寒道:“这皇帝是无事可干了吗?动不动就乱点鸳鸯!”
清止想笑,心想师傅的孩子脾气又上来了。
水溶寒走到庄玉蝶面前道:“庄兄,这是小徒,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望多包涵。她现在遇到了难过的坎了,若是庄兄可以出手相助,那我就带小徒先谢过了。”
听到水溶寒说起清止,庄玉蝶这才由怔愣中醒悟了过来。他仍然怒道:“你这徒弟伤了我庄里十几个女孩子,还毁了……还毁了我最珍爱的画像,不找她算账我心中难出这口恶气!”
水溶寒问道:“难道我求你都不可以吗?”
庄玉蝶道:“你求我帮忙我自然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但是须得我先惩罚了这小贼,给我那受伤的十几个女孩子报了仇才可以!”
水溶寒叹道:“你竟然比我还要固执。她是伤了你十几个女孩子,但是你又不是治不好她们的毒,又何必这样追究到底呢?”
庄玉蝶怒道:“她抢了她们的避毒香袋,让她们中了毒受尽了苦楚,我怎么能不替她们报仇?”
水溶寒道:“她是有些顽皮,但是我相信她肯定有这样做的目的。”
清止道:“我只是以此来测试一下你对那些女孩子是真情还是假意罢了!”
水溶寒接着问道:“庄兄,你真的决意不肯帮我的徒弟?”
庄玉蝶紧紧地抿着双唇,并不说一句话。水溶寒一甩衣袖,冷哼一声,然后对清止道:“咱们走,大不了把那云家小姐杀了!有什么了不起!”
庄玉蝶见水溶寒真的要走,他既怕再也见不到水溶寒,又怕水溶寒真的会杀掉那可怜的云家小姐,于是他急忙拦住水溶寒等三人道:“那好!我就听听你这徒弟到底要求我做什么!”
清止把自己怎样想要庄玉蝶把云家小姐带上山,又告诉他怎样和自己演双簧来骗过云家小姐,让云家小姐逃婚等事仔仔细细地和庄玉蝶说了一遍。庄玉蝶看着清止道:“这云家小姐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丑陋不堪吗?”
清止摇了摇头道:“那都是我骗你的,据说这云家小姐才貌双全,是一个难得的佳人!”
庄玉蝶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何不愿意娶她呢?她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清止看了看水溶寒,水溶寒点了点头,于是清止一伸手把自己脸上贴的一张面皮撕了下来,看到清止真实容貌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禁不住一声惊呼。水溶寒已经让她们觉得美艳非常,没想到这徒弟更是个绝色佳人,比着师傅更胜一筹!薇儿看着玉蝶山庄的人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对清止容貌的赞美,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骄傲。
庄玉蝶在见到清止撕下面皮的那一刻心中自然也有一番感叹,他没想到这黑脸大汉竟然是一个绝色的女孩子装扮成的!水溶寒道:“这孩子为何要女扮男装我就先不和庄兄解释了,她是女孩子,自然不可能娶云家小姐做妻子。若是她的真实身份败露,不止她自己,就连她的亲人也要招来杀身之祸!就是因为我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我才亲自来求庄兄你的!”
庄玉蝶在知道清止是女孩子的那一刻气就先消了一半,再加上这水溶寒在旁边软语温言地苦苦请求,因此庄玉蝶对清止的请求无不答应。几个人商量好了对策,约好不久后便去找那云家小姐……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狭路相逢
商量好这几件事情该怎样实施之后,水溶寒便要走,庄玉蝶满眼的恋恋不舍,但他却知道若是水溶寒决意要走,那么便是神仙也难以把她留住了。清止更是不会挽留水溶寒,因为她更是了解水溶寒的要走便走的性格。
于是送走了水溶寒,清止,薇儿以及庄玉蝶三人便也一同上路了。清止等三人并不急着下山,三人骑着马慢悠悠地边欣赏景色边赶路,清止和薇儿不住地赞叹这玉蝶山庄的景色如何优美,庄玉蝶心中很是受用。
正在三人骑马悠然前行的时候,突然三个人从旁边的密林里一跃而出拦着了三人的去路。清止急忙勒住马,待她看清来人是谁后她高兴地跳下马叫道:“康兄!你怎么会在这?”
康伯箫没有说话,旁边的魏柯却忍不住了,他冷哼一声道:“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
听了魏柯口气略显冷漠的话,清止一愣,她看了看康伯箫,康伯箫也是一脸冷淡,毫无以前的柔情和亲切。清止满心疑惑,她不明白为何前段时间对自己还相当客气恭敬的三人为何会突然变了个样子?
这时候一向少言寡语的姚起也说话了,他说道:“廖将军,你前段时间对我们二皇子多番出手相助难道只是为了接触我们二皇子,让我们二皇子对你放下戒心,然后杀之而后快吗?我们二皇子对廖将军的真诚相待苍天可鉴,我们此番前来只是想要向廖将军讨一个说法,让你对那天晚上的事情给一个合理的解释。”说完姚起看了看不远处同样也看着他的薇儿,两人眼神相接,不由自主地同时低下了头,薇儿更是羞得满脸通红。
清止心中满是疑惑,她问道:“什么前几天晚上?你们说的话我听不明白。”
魏柯冷笑道:“你少在这装傻!好,既然你不敢承认,那我就把那天的事情给你仔仔细细地描绘一下,让你好好想想。你那天晚上约我们二皇子出去,我们二皇子哪里知道你给他下套,你带着十几个杀手想要杀他,奈何那些庸才加上你也不是我们二皇子的对手,虽然二皇子嘱咐我们不必跟你他,但是我和姚起到底不放心,我们躲在暗处偷偷保护二皇子,本来我们是不想出来的,但是见你实在无耻,我们忍无可忍跳了出来,你见我们来了,于是才带着人仓皇逃走的,我可是冤枉你了?”
清止听了这话倒是没什么,薇儿却听不下去了。她骂道:“你们才无耻!我们小姐这两个月都在家里闭门读书练剑,哪里有时间去杀你们二皇子?再说,我们小姐要是想杀你们二皇子,难道还要带上十几个人吗?你们二皇子什么时候打得过我们小姐了?”
听了“小姐”那两个字康伯箫和姚起以及庄玉蝶到没什么,魏柯却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很长时间他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么?你们……你们家小姐?”
薇儿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她捂住嘴,睁着大眼睛看着在场的人。并没有人理会魏柯,姚起接着说道:“我们那天确实看到廖将军劫杀我们二皇子,那人戴着和您脸上的面具一模一样的紫铜面具,穿衣打扮,一行一动都和您一模一样,甚至武功的套路也是如出一辙,这是我亲眼看到的,绝对错不了。”
清止见魏柯和姚起两人说的认真,又见康伯箫一言不发,看着自己的眼神里透着以前从未有过的冷漠和排拒,她沉吟不语,忽然在她脑海中划过一个人的名字。她问康伯箫道:“康兄,你可是把那人伤了?”
康伯箫想了想道:“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记得那人的左小臂上被我划了一刀。”
清止点点头,她将自己左边的衣袖挽起一半,露出自己雪白的手臂,清止的小臂光滑的很,没有半点伤痕。清止道:“若那天真的是我,我手臂上该有伤疤才是,我再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让伤疤瞬间消失。”
在场的人都点点头,只有魏柯不依不饶,他大叫道:“谁知道你使了什么鬼把戏!”
薇儿骂魏柯道:“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成心和我们过不去?说了不是我们家小姐就不是我们家小姐!你再在这里胡搅蛮缠,小心走不出东郑!”
魏柯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以为我们都是泥做的吗?任你们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