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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道:“儿子怎么了?他不是好好的嘛!”
娇奴看了看襁褓中熟睡的孩子道:“他现在是好好的,可是谁能保证他以后一辈子都会好呢?”
太子疑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娇奴站起身叹气道:“这宫中皇子间勾心斗角如此厉害,你现在只有他一个皇子,他自然是周全,但是你以后登基后会娶更多的妃子,那些妃子会给你生下不知道多少皇子。那时候你也能保他周全吗?”
太子不语,他知道娇奴说的话有道理。娇奴见太子认可自己的话,于是急忙接着说道:“所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太子道:“什么事?”
娇奴撒娇道:“那你得保证你一定会答应……”
太子笑道:“好好,你说,我答应。”
娇奴道:“你得答应我会立咱们的儿子做储君!”
太子一愣,他支吾道:“这郢悟还小,这个以后再说还不好?”郢悟是娇奴儿子的名字。
娇奴冷笑道:“我就知道你在敷衍我。什么叫还小,非要等我的郢悟被人害死了,那再考虑这件事吗?”
太子急忙道:“看你说的,有我在,谁敢害咱们郢悟?!”
娇奴道:“殿下,我并不是要给自己谋权,我也是为了保护儿子才出此对策,你想,在这宫里,只有做了皇帝才不用整日担心自己的性命会被拿走,你就理解我一个做母亲的心吧!我也是太爱自己的孩子了,若是这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活不成了……”说着娇奴又哭了起来,太子心中也跟着难过,心想自己也是因为母后会使手段,使计把那兰妃弄死了才有的今天,不然这太子的位置就是二弟的,哪里有我做太子的份?!想到这他想这样也好,等我登基了,我就让郢悟做太子,那样也省的皇子们争来争去,把个宫里弄的鸡犬不宁。想到这太子对娇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答应就是了。”
娇奴高兴地大声道:“真的?!”娇奴想自己不可以表现的太高兴,于是她脸上重新现出她常用的那种表情,楚楚可怜的,有些幽怨的表情。太子最爱的就是娇奴故意做出来的这种表情,他并不知道这是娇奴故意做给自己看的,他只当娇奴的确是一个幽怨哀愁的女人,与世无争的,柔弱的,需要自己来保护的女人。他将娇奴搂在怀里心肝肉地叫了半天,娇奴也是极尽承欢之能事。两人恩爱缠绵了一夜,娇奴香汗淋漓地伏在太子的胸口道:“我一想到你要跟那东郑公主睡在一张床上就不知道心中有多难过。”其实太子花心娇奴并不是不知道,但是以前太子无论有多少女人,最终赢的人都是她,所以她并不担心太子去别的女人那寻欢作乐。但是这一次她却心中很是不安,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这个将要作为西驰未来的国母被娶来的东郑公主会将太子从她的身边抢走。
太子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道:“等婚礼过了我就把她打入冷宫,就宠你一个人。”
娇奴笑道:“那好,那你可得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哦,不然我可不让你上我的床了。”
太子哈哈大笑,他一口叼住了娇奴的樱唇,两人调笑着重又进入了温柔安乐乡。
绮瑶公主是东郑国君唯一一个处于适婚年龄的女儿。几个年龄大一点的公主早就嫁了人,还有一个公主只有五岁,另一个公主八个月大。绮瑶公主虽然长相丑陋,但是聪慧灵秀,对勾心斗角的宫廷生活早就厌倦,一心要嫁一个平常的男人逃离深宫。听说父亲将自己许配给了那个花心无能的西驰太子,一心要嫁给一个文才武略俱佳的男人,两个人过神仙眷侣生活的绮瑶公主,心中死的心都有了。延平公主整日茶饭不思,人瘦了好几圈。绮瑶公主曾哭着对自己的父亲说愿意舍弃公主的封号,只求还她一个自由身,让她找一个相知相爱的男人相伴一生。听了这样不成体统的话,东郑国君心中又气又心疼,他整日为这件事唉声叹气,其实他又何尝愿意女儿嫁到西驰?
绮瑶公主的母亲即是云妃,云妃只生了这一个女儿,眼看女儿寻死觅活不想嫁给西驰太子,她本是热情地想要促成这门亲事,看到女儿决绝的样子后那份心也就渐渐冷了下来。她努力想要找寻一个对策,奈何想破头皮却毫无头绪,直到一件事情发生,给了她启发……
正文 第三十九章 东窗事发
清止一天和薇儿游玩归来,快要走到家门口时忽然见许多禁卫军立在廖府不准人接近。清止和薇儿见状急忙躲在暗处,薇儿紧张地问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禁卫军怎么会包围咱们将军府?是不是府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清止道:“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么多禁卫军一起出动,那么肯定事情不小。”清止沉吟了一会,她伏在薇儿耳旁耳语了几句,薇儿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娉娉婷婷地向着守在将军府门口的禁卫军走了过去。几名禁卫军忍不住斜着眼睛看着微笑着慢慢走近的薇儿,没等她走近前去两名禁卫军便拦着薇儿大声呵斥道:“禁卫军在执行任务,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薇儿笑着用青葱般的手推开一名禁卫军的胳膊,她向那名年轻的禁卫军抛了个眉眼,娇声道:“爷,人家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绣娘,来将军府只是干活而已,这将军府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啊?竟然还劳驾您们禁卫军的大爷们出动这么多人?”说完薇儿在那两名禁卫军的手里各塞了一锭银子,那两名禁卫军相视而笑,那名年纪较小的禁卫军道:“其实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猜怎么着,这廖清止廖大将军竟然是女儿身!这不,皇上一怒之下命令禁卫军将将军府包围,将廖家一干人等全部押入天牢!这廖千策等已经被抓住了,现在只剩下廖清止一个人了……”
另一名禁卫军捅了自己的同伴一下道:“行了,不要再说了,被首领知道了又得罚咱们了。”
两名禁卫军噤声不语,薇儿这一惊不小,她有些失魂落魄地拉着清止进了一条小胡同,清止拉住薇儿道:“你别顾着自己发呆啊,你倒是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薇儿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她拉着清止的手只是不停地重复说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清止急道:“你别哭啊!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薇儿哭道:“小姐,这可怎么办?你是女孩子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老爷已经被押入天牢了,这禁卫军是来查抄咱们廖家的啊!你隐瞒自己的真实性别身份十几年,并且还获得了爵位和封号,这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啊!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啊!”
清止只觉得浑身冰凉,她扶住墙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使自己不至于晕倒。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救出自己的老父亲。薇儿扶住清止,她哭道:“小姐,你赶紧逃吧!这被抓到了必死无疑啊!你逃去西驰,找二皇子,他是爱你的,你让他娶了你,你们会幸福的!”
清止道:“那你呢?”
薇儿擦了擦眼泪道:“老爷待我恩同再造,我要去天牢,伺候老爷最后一场!”
清止苦笑道:“你让我逃?我的亲生父亲被押在死牢里,我的家族马上就要因为我而被诛灭,我怎么可能不顾他们而自己去逃命呢?错在我一个,我不能让这么多人因为我一个人的过错而丧命!我要去救我爹爹,我要皇上杀我一个人,放过其他人……”
薇儿道:“小姐你不要傻了,他们就算抓了你也决计不会放过其他的廖家人的。你何苦去白白送死呢?咱们现在是能逃出一个是一个!”
清止道:“那你呢?你刚才不还说要去死牢里照顾我爹爹吗?你不是也能够逃的了吗?你都可以和廖家共生死,为什么我不能?”
薇儿急道:“小姐,你和我不一样,我只是一个小丫头,但是你可是东郑第一大将,你是廖家唯一的血脉……”
清止道:“不要说了!”她动情地握紧薇儿的手道:“在我心里你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咱们要不同生,要不共死!若是廖家覆亡,那咱们便和廖家一起在这世上消失!”
薇儿哭着点点头,两个人怕被人发现行藏,只等天黑后才躲进了深山里。清止和薇儿躲在一个山洞里,这个山洞便是清止和康伯箫一起呆过的那个山洞。想起康伯箫给自己疗伤,照顾自己的那段日子,清止心中便觉得心酸。心想我这次怕是在劫难逃,这一生怕是真的要与他错过了。又想若是在临死前再见他一面那该多好啊!清止看着面前跳动的火堆,回忆着和康伯箫的点点滴滴,想起两个人第一次在战场上相遇,她怎样一箭射断了西驰的旗杆,想起自己怎样使出辣椒面的计策弄的西驰惨败而回,但是自己却因为救他而身受重伤……
清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薇儿说道:“咱们这一次怕是必死无疑吧!?”
薇儿不语,清止接着说道:“若是这样死了,我会死不瞑目!”
清止看着薇儿道:“我想见他最后一面,以我的真实身份面貌见她!我要在他面前堂堂正正地做一回女人!”
薇儿问道:“你是说你要见二皇子最后一面?”
清止点点头,薇儿有些伤心,她见清止一副决心赴死的样子,心中不甘地说道:“咱们去找找水殿主和庄公子好不好?求他们想办法救出老爷……”
清止摇摇头道:“我不想师傅和庄大哥受此事的牵连,以师傅和庄大哥的脾气,他们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想办法救我,但是他们岂是朝廷的对手,我不想庄大哥和师傅因为我而受伤害!”
薇儿叹了口气,两个人沉默着,清止道:“明天你就去找伯箫,就说我要见他,要他和姚起一起来,其他的人不要带!”
薇儿点点头,她心想我也要见我的他最后一面……
正文 第四十章 相见欢
三天后薇儿带着康伯箫来了,姚起一直想找机会和薇儿单独说话,但是薇儿一心只想着尽快带康伯箫去见清止,一路上并不怎么理会他,姚起不禁有点失望。
薇儿已经将清止的真实身份全盘告诉了康伯箫,她本以为康伯箫会大吃一惊,但是康伯箫却一直非常平静,脸上没有一丝惊讶之色。
康伯箫道:“其实我很久之前就知道廖清止就是苏凌雪。”
薇儿一脸诧异地问道:“二皇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康伯箫笑道:“那一次那个假冒的廖清止用飞剑射过来一张纸条,那纸条上的字迹就是苏凌雪的字迹。我只和苏凌雪用飞镖传书,这个假冒的廖清止知道我和苏凌雪特殊的联系方式,假冒的廖清止和真的廖清止关系又十分不一般,那能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真的廖清止就是苏凌雪,那个假冒的廖清止就是想假借苏凌雪之名引我出去,就是因为他知道苏凌雪就是廖清止这个事实。”
薇儿心里很是佩服,康伯箫接着说道:“还记得咱们四个在那树上酒馆里喝酒,有几个人欺负薇儿姑娘,苏凌雪出手砍掉了其中一个人的胳膊,当时苏凌雪使用的兵器和出招的方式和清止如出一辙。这种种迹象都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苏凌雪就是廖清止假扮的。”
薇儿道:“二皇子既然知道了这件事那就更好了,省的我费口舌解释。我来请二皇子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因为我们小姐要见二皇子,她有麻烦缠身,所以不能亲自来。我们小姐乔装打扮成苏凌雪并没有什么恶意,仅仅是因为爱慕二皇子的人品才干,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和二皇子的身份又不好明着交接来往,因此这才出此下策。咱们现在就去见她,具体的事情,还是我们小姐亲自对你说吧!”
三人不语,快马加鞭向着清止藏身的山洞奔驰而去。
此时的清止已经穿好了薇儿给她买来的女孩子的衣服,雪白的绫罗,裙摆曳地,简单而飘逸。她摘下面具,抚摸着自己略显苍白,但是仍然丽质难掩的脸庞,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那样看着自己。她略施粉黛,放开自己那一头被长年累月束起的秀丽长发,忽然之间泪水潸然而下。清止伤心地想难道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他面前以一个真正的女人的模样来面对他吗?
坐在铜镜前发呆的清止听到了山洞外的马蹄声,她听到了薇儿说话的声音。清止急忙站起身,背过身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只听薇儿道:“我们小姐就在里面,二皇子进去吧!”
康伯箫抬头看了看这山洞,记起这山洞就是他和清止一起呆了十几天的那个山洞,一阵甜蜜又苦涩的滋味涌上心头。他冲薇儿点了点头,缓步走进了山洞。康伯箫心中既紧张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