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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莹自知自己远观还没什么,若是坐近了便能看出衣服上的端倪,何况宅院里的嫡母大妇本就细心,所以听完丁氏叫丫鬟传完的话,便对丫鬟说道:“若是母亲问起,就说我刚刚起身,身子有些不适晚些再过去。”
小丫鬟胆胆怯怯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婉莹一眼,听了婉莹的吩咐应了一声是,便回去复命,如此这般,婉莹也乐得轻松,不怕被丁氏身边的丫鬟看出什么端倪。
本就没打算在这寺庙过夜,也没带什么换洗的衣裳,所以婉莹进了厢房,便将身上的衣物脱得只剩纱般肚兜裹着,将衣物递给屋内的绫罗,吩咐道将衣裳烘干,莫要被人看到,若是有人看到了便说是饮茶不小心洒了。
绫罗应是,心中好奇在寺里怎么婉莹就湿了一身衣服,却见了婉莹的脸色不对也不敢逾越问了去。
婉莹穿上全干的衣裳,梳整微乱的发髻,带着四个丫鬟便迅速地往丁氏说的院子走去。
普化寺常有官妇贵女前来参拜,自然也建了歇脚的院子,可却没有建成院落,一栋挨着一栋,只是随意地建在了四处,每一处都有自然如画的景色,佛家的一些标志建筑在旁。多了分清静,少了分纠葛。
丫鬟掀了入厅的帘子,婉莹盯着坐在主榻一旁凳子上,笑颜如花的白色身影,指甲生生地扣进了掌心里,呆愣愣地被丁氏拉到红木雕的软榻旁,听着丁氏的介绍,麻木地喊道姜夫人婉妹妹。
与丁氏坐在正座的姜杨氏,穿着淡紫兰花刺绣领子淡蓝的对襟褙子,长得婉约温柔,眉目开朗,眼角含笑,看得出一个好说话之人。
而姜婉也继承了母亲的好相貌,又有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懵懂,穿着一身银色绣花的套裙,称的肌肤如阳春白雪般白腻。此时正用圆碌碌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刚进了厅的婉莹。
姜杨氏见婉莹俏生生地站在榻前,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便出落这般颜色,像长开的十□岁的少女一般,却神情有些呆滞,只道是因为刚醒便赶来还未得了清醒,便笑着说道:“瞧着婉莹花一般的颜色,怎么看我这个老妇人看呆了。”说完,厅内的几人都附和地笑了起来,丁氏也打趣道:“我们那还会让娇俏的小姑娘看呆,婉莹是被她婉妹妹的颜色迷住了才对。”
丁氏和姜杨氏包养的都极好,三十多岁的脸上一条细纹都没有,说老妇人实属逗趣。
婉莹也配合地笑了几声,而后丁氏又拉着婉莹的手说道:“你婉妹妹与你名字都有个‘婉’字,可真真是有缘,去挨着妹妹坐去,聊聊女儿家的体己,学学妹妹那文静的性子。”
婉莹侧脸见姜婉好奇地看着自己,便微微一笑,在她身边相邻的凳子上坐下。心想自己跟姜婉可不有缘吗?
当初婉莹违了父命,硬跟了王瑾,王瑾连个妾的名分也不愿给婉莹,婉莹起先不愿王瑾不过是只是哄了两句,婉莹便心甘情愿这样无名无份地跟着,却不想在王瑾在王府众人的眼中婉莹只不过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贱玩物,而后王瑾娶了妻纳了妾,任婉莹怎么闹也不理,婉莹生了一丝悔意,却知自己已经回不了头,心中只信道王瑾所哄自己的话,什么不愿用名分这世俗来衡量对的爱,哪一对夫妻不是相近如宾而他只想与自己水□融。如今想来都是一些狗屁不通的东西,不然为何王瑾一迷恋上姜婉便不顾压力的要娶了她当平妻,还要为她散尽府里的侍妾通房。
王瑾散妾,婉莹这个与新入府夫人同字的女人当然是首当其冲,婉莹那时已对王瑾心如死灰却也与夏侍郎闹翻无颜面再回家去,便悬梁威胁王瑾不许赶了她,王瑾虽得姜婉这一心头爱,却也念着婉莹在床上的销魂滋味便应了,只是婉莹的名字里的“婉”被生生去掉,改作了夏莹。
姜杨氏听了丁氏的话也说道:“可不是有缘吗?姐妹俩都爱穿白色的衣裳。”
婉莹看着姜婉身上的白衣,唇角一勾,心中又是千转百回。
王瑾就是喜欢永远穿着一身白衣的姜婉,恨不得把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往她身上堆砌,自己跟姜婉一比,连绿叶也算不上是,恍若地上的污泥。王瑾也不想想姜婉父亲姜府尹政事出了差错落得个下狱处斩,母亲抑郁而终,无依无靠的寄住在姜杨氏的娘家杨府,怎么逃得开京城第一浪荡子杨彦的手。
怕这外表清纯的姜婉才是勾引男人的强手,婉莹想到王瑾娶了姜婉后曾去她的院子找过她。婉莹那时恨王瑾恨的不行,怎会愿被王瑾给入了,呼喊挣扎,王瑾便寻了绳子将婉莹给绑了,听不惯她上吊后的破锣嗓音,用锦帕将她的口塞住,入了内,得了乐说道姜婉虽是千般好也比不上婉莹那妙穴。可从那以后直至婉莹一觉醒来回了从前,一个多月王瑾也没去过婉莹那,姜婉可不是勾男人的能手。
姜婉见婉莹看她眼神变了变,隐约夹杂着一丝嘲讽愤恨,心中奇怪却道与婉莹这位姐姐才是第一次见面,怎会对她心中有恨?细看婉莹又恢复了淡笑的样子,如今的姜婉也不过是十三一二的孩子,随即便搁下了。
婉莹见了姜婉的眼神也知道自己的情绪外露,瞬间收了愤恨,憋在心中,让表情平静下来。幸是婉莹坐的微微偏向姜婉,背对些了姜杨氏和丁氏,使之两人看不见婉莹的表情,不然以两人的阅历,轻易就能看出婉莹的憎恨。
而后四人又聊了些家常,姜杨氏问了婉莹的女红刺绣,平时爱好有默契地避开了婉莹的姻缘一事,婉莹虽已经十六,到了该出阁的年纪,但丁氏也知道女儿才闹了将军府,也不着急提这事让别人取笑,便揭过不谈。
坐了会,婉莹实在受不了装模作样地与姜婉谈论闲聊,便对丁氏使了个眼色。
丁氏想到折腾了那么久,婉莹还没去拜佛求签,马上就要打道回府,又道婉莹平日里又最不耐烦规规整整地坐着,便对姜杨氏说道:“我这女儿上山的时候不坐轿子非要走上山来,受了累刚刚在屋里休息,这都要回府了还没有去拜了佛,不如让她行先离去?”
姜杨氏听罢也不多留婉莹,只道姜婉坐着也无聊,不若陪着婉莹做个伴儿。
婉莹虽不愿却也拒不了便应了。
婉莹与姜婉出了院子,婉莹不耐烦与之打交道,可两人身边都还有丫鬟跟着,也不好摆脸色,姜婉与她说话都含笑地答了。
人都爱好美的事物,特别是有一种得不到就越想去要的心态。姜婉是姜府独女,自小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见了婉莹这个比她的几岁的姐姐,生的娇艳如花,虽和自己一样穿着白衣,却有一种自己没有的风韵,便越加好奇,心中想要好好亲近婉莹。
何奈婉莹怎会让她这个上一世的仇人亲近了去,对着她虽是面上含笑,却隔着一层距离,直到婉莹摸了转经筒,在佛前求了愿,也没有亲近半分。姜婉也有些恼怒,自己虽一直称呼夏婉莹为婉莹姐姐,夏婉莹对自己还是姜小姐般的叫着,分明是不想与自己亲近,生气地不再去堆笑说话。
婉莹不知姜婉的这些心思,只是虔诚地在佛前叩了三个头,合了十指,心中说道:此世婉莹能回来,全赖着上天怜悯,此世一定不再也不将心放在那些个男子身上,只求好好伺候双亲父母,别在让他们为自己伤心难过。
至于报仇,婉莹不愿让上一世受的罪便这样如烟,但与王瑾之事也有自己一腔脑热,婉莹不愿被仇恨蒙了双眼,连累了父亲难做,便想道若是有合适的机会再慢慢计议。
而后婉莹和姜婉回去与丁氏和姜杨氏吃了寺里准备的斋菜,稍稍收整便各自回了府。
在回去的路上丁氏满脸笑容的对婉莹说道,自己为婉莹求了姻缘,是上上的签子。闻言,婉莹想到自己在佛前立的话,对丁氏所说之言便是一笑置之。
VIP章节 4春梦
婉莹睁开眼,也不知是不是梦,整个人都是呆呆愣愣的,周围的一切都是朦胧迷糊。
替了桃红色的淡黄纱帐被一双手拂开,是一双麦色的大手,手骨分明,婉莹看着想这应该是一双男子的手。
粗粝的大手轻轻摩擦着婉莹的眉眼,由上至下,捏了捏婉莹小巧的鼻子,在粉色的嘴唇上停留了片刻,突然伸了两只手指捅了进去搅动婉莹口中的小舌。
婉莹的滑溜的舌头被手指夹住,挣脱不开,口水吞咽不急,从嘴角滑下,手的主人见状俯下了身子,用舌尖将婉莹流出的口水舔去,又将手指从婉莹的口中移开,拉起淫/靡的银丝。以唇舌代之,印了婉莹的唇,砸的滋滋有声。
婉莹瓷白的脸面染了桃花一般的艳色,觉得身上发热,身下像是有一股热流流出,人也迷糊的很,不耐大手只是在自己的身上缓慢游移,搔不得她的痒,便牵着手滑进了她没穿中衣的肚兜之上。
听手的主人哼笑一声,手隔着薄纱般的兜子□婉莹的嫩/乳,在荷花尖上打转扯弄,弄得婉莹又酥又麻,轻轻咬了下男子的舌尖。
此举像是刺激到了男子,手一下狂野起来,将婉莹系的松松的兜儿一把扯下,唇舌移到了乳处,舌舔齿咬,婉莹水眸半睁半闭,抬高了胸送入男子的手中,口里不住发出低低地娇/吟。
男子像是得了乐,手顺着婉莹的白嫩娇肤抚到了那湿腻之处,先是轻抚,再顺着滑液将食指送了进去。婉莹体内进了异物,黛眉微皱,夹紧了异物,不容再进一步,但很快又被男子手上的动作引了心神。
男子用另一只手掐了婉莹充血的红珍珠,婉莹激得一抖,□又是一阵流水。
见状,男子也失了耐性,将身上的衣服一扒,扶着早已立起的利器,对着婉莹的小。穴挺身一入。
虽是卡了一半在外面,但两人均是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
而后,男子抬了婉莹的金莲似的三寸小脚,顺着婉莹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滑液,一下下往里捅弄,一次比一次深入,震的婉莹鬓发散乱,哀叫连连,搭在男子肩上的手几几滑下。
婉莹下/体被顶的酥麻,被男子触到了软肉,星眸半眯,水润的樱唇半张,含着水儿,随着身体一震一震,像是随时会从嘴角流下,在男子的一顶下泄了男子一身,而泄了的小/穴像吸盘紧紧嘬着利器,男子又忍着硬插了半响,后发出一声低沉地嘶吼,深深一顶……
婉莹猛的立起身子,那还有什么男子,一切不过是自己的春梦一场,婉莹感觉到了□的滑腻,俏脸微微发红,愤然地咬牙切齿,闺阁妇人梦到此等事真真是羞耻。
看了更漏,见已是五更的时辰,婉莹也没了睡意,便唤了绫罗打水伺候沐浴。
婉莹起先以为那场春梦是梦到了前世之事,而后又仔细一想,却道梦中男子虽看不清脸,却不是王瑾的身子,想到男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颊上一红,心中便想到了是谁。
虽说楚旭是才见过几次面的陌生男子,梦到与他发生那事让人羞耻,但也总比梦到与那杀千刀的王瑾欢好强些。何况自己能梦了别人,想是心中已经彻底将王瑾放下了,日后相见也不必担心自己会心慈,下不去手狠狠将他整治了。
待婉莹沐了浴梳妆好了,在房中小坐了一会儿便像往日一般去上房请安,到了厅里却发现气氛不对,见正座上坐着的夏侍郎浓眉紧缩,心里似有无尽的心烦事,婉莹屈膝请安,也只是淡淡地点头,没有像前几日说些话。
婉莹心中奇怪,明明这几日父亲对自己的态度以缓和许多,满意现在自己这般的穿衣处事,高兴自己学起了女红,而那日楚旭也答应自己不再追究她的过错,怎么父亲刚刚看自己的一眼似乎还包含了一丝埋怨。
一家之主心情不佳,众人也不敢聊天取笑,快快地吃完了朝食,待夏侍郎去了书房,便各自散了回了自己的院子。
见人都离了上房,留下来的婉莹便着急问丁氏道:“父亲今日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还在气恼婉莹。”
丁氏瞧着自家女儿的温顺样儿,也不想把自己猜测的事情与她说了,免她担心自责,平白受堵,便说道:“你莫担心这些,你父亲今天下了早朝便是这个样子,不定是为什么朝中之事苦恼。”
听丁氏这样说,婉莹却是不信的,丁氏爱护她熟悉她,所以不知她是为了什么,但却相信她是真的变了愿意收敛了性子不像往常一般招摇,她何尝不是同样熟悉丁氏呢?
知道丁氏不愿告诉自己,自己心中暗自回忆上一世这时家中有没有出什么问题,实在得不出个结果,却也不强迫丁氏告诉自己,想着自己再想法子打探。
如此想道便转了话题,与丁氏聊起最近学起来的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