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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三十。留春住,笑几许浮萍,旧梦迷残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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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N香甜的一觉以后,我终于醒了过来。确切地说,我是因为梦里见到那些吃的给饿醒了的。
一醒来就听见外面铿铿锵锵地吵得要死,难怪我刚才还梦到厨师们炒菜的场景。
我乐颠颠地爬起来,穿好衣服就往声音处走。
小心地逃过门口层层护卫的防守,我一路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目的地。
然后,俯视……
汗!!千风和末岁流,他们真是有情调啊。两个人大半夜的在一个巨大的坑里跳来跳去的,你们以为你们是啥啊。
我拉长了脖子,看见他们又蹦达了几下,然后一下子朝我飞了过来。
“小荒——”
“荒年!”
耶,不是吧,偶才刚刚探一个头而已,就这样被发现鸟?太不给面子了啦。
不等我抱怨完,千风和末岁流就已经一左一右拉住我的一只手臂。
末岁流说:“小荒你果然在这里!”
千风考虑的就怪异多了:“荒年他为什么认得出你?!!”
嗯?我好像一不小心忘记戴面具了。
不对啦!我本来就不用戴面具,为什么要用“不小心”这个词?
感觉右手被千风抓得乌青了,我只好停下心里的碎碎念,想了想,对千风解释道:“哦,因为以前我有一次醉酒变成人鱼以后末岁流在旁边啊。”
千风愤愤地看了末岁流一眼,说:“这个我们回去再说,小年年,我们回去吧。”
小年年……
好……恶……啊……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然后瞅瞅同样被抓得死紧的左手,有些犹豫地道:“千风……喂,那末岁流怎么办?”
千风的身体僵直了起来。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一脸欣喜的末岁流。
末岁流眨眼又变回了原本冷漠的脸:“小荒,回神之守护城吧,大家都很想你呢。”
“嗯?”我愣愣地看着末岁流,心里忽然变得柔软起来。
八年之前,我第一次遇到他。
渐渐地,对他的感情,从讨厌,不知何时变成了喜欢。
会为他心痛为他难过为他担心。甚至克服我最大的缺点来勤奋练习法术也只是为了他。
但是却又在什么时候,这份感情渐渐变质了呢。
在雩舞关的七年里,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思考——或许是我把精力过多地放在其他的方面,从而忽略了最重要的事实罢,还或者是因为和千风呆在一起的时间是在是太久了,使得过去显得如此遥远。
无论如何,我似乎正逐渐地倾向了千风呢。
连见到末岁流本人,除了心底的柔和,就没有了其他的悸动。
原来有些事,是要见到某些特定的人以后才会真正确定。
35、三十。留春住,笑几许浮萍,旧梦迷残絮 。。。
我轻微地笑起,七年之中我还存在着许多迷茫。那样的表情一定刺伤过千风吧。可是我也是直到今天才明了啊。以后再补偿他吧,嘿嘿。
这时千风哼了一声,声音之大,让我从沉思中清醒。
他冷漠地扔下一句:“一起进客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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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三十一。相呴以湿 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于江湖 。。。
回了客栈,千风一路把我们领到了书房。
三个人呈一个三角形坐下。
气氛莫名地有点压抑。
我尴尬地笑了几声,道:“干吗啊你们?我肚子很饿也!”
千风抬起头,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你应该有事要问吧?顺便做一个选择,然后就可以去吃饭了。”
“嗯?”我偏头想了想,“没什么事啊……唔,如果你实在要我说的话……末岁流,我问你噢,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啊?”
右手边的千风顿了顿,我奇怪地看看他握紧的拳头。然后扬脸去看他的眼睛,他却撇开头去。
末岁流在这个时候插进来回答道:“嗯,当初你和阿泽一出事我就立刻赶到了。从现场的种种看似乎是久岩城派来的人。于是我们花了五年攻下了久岩城。可是无论怎么严刑拷打都没有你的下落,我们这才发现找错了方向。可虽然知道你一定在雩舞关,我们去苦无证据,所以近几年未央都在这里明察暗访。你说过皇天不负苦心人,果然没错。今天未央终于得到消息,我便立刻赶来了。之后你也知道了的。”
“哦。”我点点头,“明白了。”其实千风也对我解释过阿泽不是他杀的,虽然我已经不再怀疑他,但今天总算是有人证证明了。
“那,未央现在呢?”我继续发问。
“在另一个客栈。”千风和末岁流的脸色都白了一下。
怪怪的。我下了个结论。
“嗯,这样啊。”我点点头,“末岁流,如果你要进内城神不知鬼不觉地抢走我,不是应该很顺手的么?”
“……”末岁流顿了顿。而千风却突然颤抖了一下。
我一头雾水了。你们俩干吗呢啊。
末岁流笑起来,竟是得意至极的模样:“天绍城主还没有和你说过么,小荒……”
满意地看到我一副迷茫的表情,他接下去说道:“还不知道么,可怜的孩子,他唯独瞒着你呵……我进不了内城的原因是,未来的城主夫人就要来了,内城防卫过于严禁啊。换句话说,天绍城主,他就要和灵都的公主大婚了。”
……
世界突然好安静。
我像第一次看见千风一样看着他。
精致细腻的娃娃脸,笑起来的时候眼角轻巧地弯起。我记得他嘴唇的味道,身上带着奇怪的薰香。
这样的人,要和别人大婚了呢。
我慢慢地笑起来,我想起什么时候千风似乎也对我说过“末岁流不要你了”的话,如今,角色互换了么。
心疼,却更明显呵。
我站起来,低下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天绍千风以及志得意满的末岁流。
我说:“天绍千风,你这样算什么呢?算什么呢?”
“……”没有任何的
36、三十一。相呴以湿 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于江湖 。。。
动作。我看不见他的脸,更妄论表情。
很久以前,千风曾说过他只是利用我。我不知道当时他是不是仅仅为气话而已。可是在这个时候,在他没有任何辩解的时候,那些多年前的泛黄的言语,疯狂的刺痛了我。
“那好吧。”我失望地说,“天绍千风。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到此为止了。
我才刚刚确定我爱着你的心呢。
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并且你是最了解我的人。
你是这么了解我——知道我不能忍受和别人分享你。你有你的责任,我也有我的不可忤逆的一面。
所以。就只有这样了。
“……末岁流,我要先回雩舞关整理一下东西。你先回神之守护城吧,让未央留下来陪我。”我直直地看着千风,头也不回地说。
“好吧……对了,你的小白也在未央那里。我先回去了。”
“嗯。”我听见门扇合拢的声音。
末岁流向来都这么的自信及英明。
我和千风之间充斥着窒息的沉默,我坐下来,看着他的被头发切割成细小的菱形的侧脸。愣了愣,才急切地道:“天绍千风……我回房去了。”
跌跌撞撞地冲出书房,我难得地没有犯路痴而直接闯入了自己的房内。
千风,你掌心的水迹有什么用呢。
纪念我还未开始便早夭的爱情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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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三十二。带眼频移,琴心慵理,多病负年华。 。。。
这趟让人印象深刻的出行很快结束。
我们回到欢天喜地的比平时热闹上几百倍的雩舞关。
许久不见的未央下马,跟着我走进了内城。至始至终,我和千风都没有任何的言语或眼神交流。
我交待下人们照顾好小白以后便直接领着千千和风风离开了。
哭闹和伤心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徒增烦恼和为难罢了。千风的责任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推卸的,而我的观念,根植了十七个年头,改变无望了。
可是……让我平心静气地和千风在一起也太强人所难了吧。只要想到马上我就要离开他,心里的疼就N清晰。
未央乖乖地跟在我身后,突然发声:“小年,好像走错了吧……那边是西边①耶……”
“……”我默默。
掉头,继续走。
未央识趣地关着嘴,也继续跟在我身后。
搞对方向的我很快找到了房间。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需要带走的东西以后,我突然有点空虚。
没事情可以做了么?我甩甩头,甩出难过的感觉。
确认了整理的东西一遍,我才抬头问未央道:“未央,我们什么时候能走?”
未央愣愣地看着我,好一会才回神道:“什么时候都可以。”
“立刻?”我不想一路遥远地回去,那会给我太多时间感伤,甚至后悔。
千风顿了顿,又盯着我发了会儿呆,才说:“是有法术可以直接回城。”
“那我们走吧……”我抓起包袱,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未央道:“未央,小白可以传回去么?”
“…………||。”未央一脸泣血的表情,“不行……不过可以叫人带领它走回去。” ………②
“哦!”就这样,我留下一张纸条给千风,便跟着未央用法术阵瞬间回到了神之守护城。
千风启:
泉涸,鱼与相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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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送到的时候我才看见那个法术师。
竟然十分的美丽妩媚。更惊讶的是,他是个男的。汗!!美女们,快出来啊,不要让男人给比下去了~!
他一看到未央就蹦蹦跳跳地凑上来:“未央未央,他是谁?”
未央神色复杂地轻轻推开他挂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说:“他就是小年。”
那小孩戒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不依不饶地往他身上凑,撒娇道:“未~央~~你说的就是他哦?长得又没我好看,脸上的疤好恐怖哦。”
“……”我再次默默。
倒是未央有点生气地掰开他的手,喝道:“斩离,闭嘴!”
斩离顿时眼眶泛红,乖乖闭嘴了。
身为
37、三十二。带眼频移,琴心慵理,多病负年华。 。。。
医生,即使在雩舞关闲置了一段时间,但我的直觉还是不会有问题。这个孩子身上有严重的病根。
并且和现代的先天性心脏病一样无法毫无风险的解决。
也许更棘手。
可是似乎未央并不知道。若知道的话,便不应该让其来担任法术传送师的工作,这对治疗只有反作用。现在该做的应该是让他好好补补身体,说不定能多活个一年半载。
还在我想七想八的时候,未央已带着我走出传送区域。
由于使用法术的缘故,我们在末岁流之前到达。所以未央便擅作主张带我回到很久以前我居住的那个院落,院落依旧整洁,看得出经常有人打扫。
站在天堂看地狱,人生就像情景剧。站在地狱看天堂,为谁辛苦为谁忙。
如今物是人非,我也丢失了原本应感动得无以复加的心。
“未央……那个男孩是谁啊?”我搬出两张凳子,坐了下来。
未央在我的示意下也局促地坐了,背脊挺得直直的:“斩离?他只是个孩子……你别往心里去。”
我看了不安的未央一眼,笑道:“你这么不了解我么?真是宝贝他呀。我不过是问问他的状况罢了……”
我挑眉,盯着脸突然涨红的未央,暗自好笑,也对那个让未央有如此异常反应的孩子更有兴趣了:“他住哪里?”
“……?!”未央一脸惊讶地抬头看着我,说:“小年你想干什么?”
“问问嘛,我想去找他玩也不行么?逗逗他好了,我好心情地想,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吃醋啦?对吼,一看你就是很喜欢他的样子。看上去很般配耶!”
未央张大了嘴巴看着我,眼神里细微的挣扎,突然暴怒地叫嚷道:“不可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