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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你以为真的只有这么简单。”轩辕冷轻笑着摇头,深邃的眼眸里有着睿智闪过,“穆言,其实是我连累了你,皇上要夺我的兵权不是一年两年了,你只不过是一个接口罢了。”是一个唯一可以要挟他的借口,所以他放弃了兵权,|Qī|shu|ωang|保她平安。
“可是因为我,你猜会没了兵权和网页的头衔。”沐颜摇着头,双手紧紧的住住轩辕冷的手,“爷,我不能亏欠你这么多,我们回京城去,我或许可以医治好轩辕邵。”
“穆言,你太激动了。”反握住她的小手,轩辕冷继续道:“可以放开一切何尝不是一种福气不再有尔虞我诈,不再有朝廷的争斗和算计,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从十三岁征战沙场开始,他已经忘记了平静的生活似乎什么样的感觉,唯一可惜的是,他一声都将在思念的缠绕下度过。
“可是这样太委屈你了。”沐颜难过的别过目光,为了她,他什么都沐颜了,身份地位权势,为了她这样一个不值得得人,他失去了一切。
“委屈什么,你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安慰,穆言。我亏欠过你许多,如今我只是还你当初我亏欠你的。”轩辕冷看了一眼天色,又一次的深深的看着沐颜一眼,“回去吧。”
“日后,我可以去哪里找你?”知道轩辕冷的固执,也知道就算最近回去了,皇帝也不会将兵权再还给他,沐颜只能愧疚的开口,至少有一个地址,让她知道他过的很好,这样她才可以放心。
“还记得江南吧,我会暂时的住在司徒家的别庄里。”轩辕冷缓缓的开口,他会沿着他们当初下江南的路线重新走一遍,去会年当初他和她走过的每一步,及时如今是形单影只。
“我知道了。我会去看你的。”沐颜点了点头,忽然抽过轩辕冷腰间的软剑,横剑划过发梢,一缕青丝落在了掌心里,“爷,沐颜身无长物,这一缕青丝留给爷做一个想念。”
“好,我收下了。”将她的青丝放入了怀抱里,小心翼翼是收好,轩辕冷看了看沐颜,决然的转身离开,白色的银丝在黎明前的黑夜里滑过一丝雪白的弧度。
“爷;在江南司徒家的别庄等我一个月;我会去见你的。”她一定会研制住恢复他白发的药,弥补那根本弥补不了的亏欠。
点了点头,再一次的看着沐颜那梨花带雨的面容,轩辕冷浅浅的勾勒起一抹微笑,哑声道:“好好和南亦风过日子,偶然间也可以想起我就可以了,不要觉得愧疚,知道你过的好,我也会过的很好。”即使是一个人,即使四海漂泊,即使日日夜夜在思念里煎熬。
转身,轩辕冷决然的向前走去,再不走,他怕自己再也没有离开的勇气,怕自己忍不住的哀求着她同自己离开。
看着披在黑色风袍外的银发;看着那颀长的身影如今确实孑然一身;沐颜眼中一痛;忽然一个大步追了过去;双手从身后环抱住轩辕冷的身子;泪水涟涟的从眼眶里落下;湿润在他的后背上。
身子一个僵直,她忽然的拥抱像一道魔咒一般,击溃了轩辕冷那转身离开的坚定,压抑着,轩辕冷沉声的开口,“穆言,放手吧。”
“爷,记得这个名字。”松开了手,穆言忽然在轩辕冷的背上,一笔一划的写出穆言两个字,“爷,不是你不好,是因为太迟了。”
太迟了,她的心早在十多年前就给了师哥,心头慢慢的都是师哥的影子,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人。
“什么意思?”沐颜。同名不同字的两个名字让轩辕冷疑惑的转过身来,她告诉自己这个名字做什么。
“爷,记得这个名字,一定要记得。”沐颜璀璨的笑了起来,“爷,记得在江南等我一个月,我会和南大哥去看你的,说不定我们还可以比邻而居。”
“好,你也回去吧。”虽然不知道沐颜两个字有何意义,可是她说了,他就会记得,轩辕冷跃身上了马背,挥动了鞭子,俊逸的身影划破清晨的阳光快速的向着远处疾奔而去。
身后唯一跟随的铁忠也尽心尽力的跟了上去,主子在哪里,他就会跟到哪里。
终于那快马离开的身影远处看不见了,沐颜清幽的叹息一声,她亏欠他太多了。
转过身,沐颜向着城门的方向走了去,却意外的看见了南亦风修长的身影站在一旁,静静的凝望着她走过来的身影。
“师哥,你怎么会在这里?”错愕的愣了愣,沐颜快速的走了过去,挽住南亦风的手臂,红红的眼眶即使不说,也知道刚刚她哭了。
“他走了。”南亦风抬手擦去沐颜眼角残余的泪水,冷王府扑了个空,南亦风随即向着城门方向赶了过来,追了一段路,却意外的看到了同轩辕坑站在一起的沐颜。
那一刻,他竟然有着惊慌,虽然知道沐颜不会离开自己的,看知道轩辕冷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后,他还是忍不住的去担忧,沐颜会不会就这样随着轩辕冷离开了,可她还是回来了。
“师哥,我们也紫崀山吧。”有些惆怅,沐颜回头看着渐渐升高的日头,京城是非太多,她似乎也感觉到了疲惫。
“好,我们立刻就出京城。”应下沐颜的话,南亦风随后轻揽着她的身子,走出了东城门,向着紫崀山的方向走了去。
山脚下,看着曾经埋葬自己的坟墓,沐颜回眸看向身侧的南亦风,“师哥,感觉很奇怪。”自己站在自己的墓碑前,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的心情。
“傻丫头,别想了,我们去山上吧,还瞒着师傅,给他老人家一个惊喜。”何止是她感觉起来,南亦风如今也感觉一股莫名的感觉,这里埋葬着沐颜的身子,幸好她的灵魂还存在着,否则这一生,他就算死了,也不能弥补对她的亏欠。
紫崀山上,看着布置一新的房子,看着那贴着到处都是喜字的房子,尤其是颜丫头那房子也部署一新,彻底让困山老人蒙住了,不知道亦风那小子到底在做什么?
颜丫头走了之后,她的房间就成了禁区一般,可这两天,亦风竟然让人布置颜丫头的房子,是在太诡异了。
上了紫崀山,看着那阔别依旧的一草一木,沐颜贪婪的凝望着四周,曾经她以为她一声都沐颜勇气再踏上上这一寸土地了,今日中就还是来了。
“师傅,我回来了。”看着站在沐颜房前食神的困山老人,南亦风沉声的开口,拉了拉身后沐颜的手。
“到底怎么回事?亦风,你真的要成亲了吗?”没有回头,困山老人依旧静静的宁愿着沐颜的屋子,当初颜丫头的死让他一度以为是个幻境,可半年多了,困山老人终究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亦风就算要成亲也不会动颜丫头的屋子,除非颜丫头没有死。
“师傅。”
一声清朗的女声让困山老人回过头来,看着南亦风身后陌生的女子,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你叫我什么?”
“师傅啊。”沐颜眼中狡猾闪过,一手亲昵的拥抱住南亦风的身子,一面对着困山老人理所当然的开口,“您是南大哥的师傅,日后我和南大哥成亲了,您自然就是我师傅了,我这样叫你有什么不对嘛?再说我可是堂堂丞相府的千金,叫你一声师傅可是看得起你。”
前面的话困山老人勉强还能听进去,可到了后面,困山老人眉头一挑,看向南亦风,质问的开口:“你要娶她为妻。”
“是。”南亦风点了点头,虽然只是一个字,却是异常的坚定。
“亦风,你真的决定了?”听着他肯定的回答,困山老人看了一眼趾高气扬的沐颜,原来就有着皱纹的脸此刻纠结得更深,毫不客气的丢下话,“我不喜欢这个丫头。”
“你凭什么不喜欢我,我舍弃荣华富贵,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山上,你还有什么好苛求的。”眉头一挑,沐颜气呼呼的直瞪眼,抬手指了指四周,抱怨道:“屋子不像屋子,院子不像院子,什么都没有,我都不嫌弃,你居然还敢嫌弃我?”
“鸟不拉屎?”困山老人气恼的看向把紫崀山批评得一无是处的沐颜,指着四周的景色道:“你懂什么,这山钟灵毓秀,美得像仙境一样,倒是你这个刁蛮的丫头破坏了山上的景色,想当初颜丫头多喜欢这里啊。”
看着困山老人那一瞬间苍老的面容,南亦风轻弹了弹沐颜的额头,“顽劣。”
“师傅,颜丫头死都死了,你还怀念什么啊,看看我多好,活蹦乱跳的站在你面前。”沐颜顽皮的笑着,凑过身子,在困山老人面前绽放出一抹美丽的笑容。
“走开,笑得难看死了,哪有颜丫头笑得好看。”困山老人拒绝的瞪着眼,不愿意多看沐颜一眼。
“可是南大哥最喜欢看我笑了,对不对,南大哥。”玩笑不减,沐颜回眸丢给南亦风一抹灿烂的笑容,等待着他的回答。
能说什么,南亦风任命的点了点头,看看沐颜,看看师傅,他终于又回到了当初的时候。
“亦风最喜欢的是颜丫头。”困山老人看着沐颜那得意的笑容,气恼的开口反驳,“对不对?亦风。”
他能说什么?南亦风再一次的点了点头,沐颜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是啊,南大哥最喜欢我了,因为我就是沐颜嘛。”亲昵一笑沐颜温柔的依靠在南亦风身侧,对着困山老人做着鬼脸。
“胡说,此沐颜非彼穆言。”困山老人再一次的反驳,不明白的看向南亦风,即使他要再娶,也不能任由这个野丫头代替沐颜的位置啊。
“沐颜,不要闹了。”南亦风宠溺的看着笑得开怀的沐颜,拉着她的身子让她站好,这才一脸正色的对着困山老人解释道:“师傅,她就是沐颜。”
哼,重重的冷哼一声,困山老人不屑的开口:“我知道她是穆忠天的千金,那个传言里刁钻刻薄的穆言,不过不是我那乖巧的颜丫头。同名之人罢了。”
忽然困山老人一怔,正色的看向南亦风,“亦风,你不会因为她和颜丫头同名,所以就当她是颜丫头吧?”
“师傅,你看我的武功精进了没有?”沐颜忽然的开口,一手抽出南亦风随身携带的佩剑,身姿轻盈的舞起了普天之下只有她会的出云十八式。
沉默,安静,四周寂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一招一式,都是熟悉的动作和身法,困山老人错愕的呆滞住,片刻后,一抹胡子,气急改坏的吼道:“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用假死来骗师傅。”
“师傅,别气别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听到熟悉的骂声,沐颜笑眯起眼睛,谄媚的挽过困山老人的胳膊,拍着他的胸口帮他顺着气。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这丫头,亦风差一点就自尽了。”抬手敲在沐颜的头上,困山老人气急败坏的嚷着,“还不把人皮面具撕下来,让师傅看看瘦了没有?”
“师傅。”沐颜回眸看了一眼南亦风,再将视线转移到了困山老人身上,“师傅,我没有戴人皮面具,你仔细看看我。”
身子退后了几步,沐颜比划着她的身高体形,“师傅,你看看这还是我的身子吗?还有这嗓音。”
“怎么回事?”经过沐颜刻意的提醒,困山老人这才从震惊里回过神,即使易容术再高明,即使用药可以改变嗓音,可身形体态是改变不了的,而且短短的大半年,身子也不可能长高的。
“师傅,我的身子真的葬在了山脚下,这幅身子是穆忠天的女儿穆言的,而身子里的魂魄却是我。”虽然匪夷所思,可却是事实,沐颜凑过身子,拉低了衣服的领口,“师傅,你看看再好的易容术也不有贴口的,可是我没有。”
白皙的颈项上确实没有任何人皮面具和肌肤的贴口,困山老人看了看南亦风,再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沐颜,“颜丫头,你是说你已经死了,可魂魄却附着到了另一个身子上?”
点了点头,沐颜坚定不已的肯定了困山老人的猜测,“就是这样了,不相信你问师哥吧。”
“你这丫头,当初跳崖做什么?现在好了,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抱怨着,困山老人拉过沐颜的手,慈祥的面容里有着激动的情绪在闪动。
“师傅,这样不也很好,多了个娇贵的身份。”咧嘴笑着,沐颜撒娇的看向自己的师傅,终于回来了,终于回家了。
“好什么好,害得为师为了你白白的难过好几天。”困山老人拍着沐颜的头,再看着她陌生的面容,可那透露出的熟悉感觉却真的是颜丫头的。
“师傅,往事就不要提了,我回来最重要,没我在山上,师傅一下子好像苍老了不少,寂寞吧。”
格格的笑着,沐颜耍宝似的摸着困山老人的胡子,“当初我就说嘛,我要是不在山上,师傅肯定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师傅还不相信,今天终于知道我的话不假了吧。”
“疯丫头,果真没一天正经的。”哭笑不得的看着一脸得意的沐颜,因山老人指了指四周布置,“怪不得亦风让人重新布置了你的屋子,原来你这个丫头没死,果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