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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山贼。”兴奋的开口,沐颜难得回给司徒绝一个笑容,她竟然还能看见山贼。
“高兴成这样。”她突然而来的笑颜,让司徒绝一怔,随后调侃的笑着,“你这个样子让我以为你是山贼的内奸。”
“到马车里坐好。”轩辕冷弯腰下了马车,投给沐颜一个冷厉的眼神,随即转过身看向拦在前面的众多山贼。
#奇#“哦。”瑟缩了一下身子,收到轩辕冷的眼神,沐颜无奈的缩回头,谁让他是她得罪不起的人呢。
#书#“乖乖的,小丫鬟,刀剑无眼。”看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沐颜,司徒绝失声笑着,拍了拍她的头,随即也跳出了马车外。
#网#看着马车前身姿俊朗的两人,为首的山贼头粗犷的开口:“大爷我们求财不伤人,把随身的钱留下,你们就可以平安的走了。”
“把钱财留下。”一旁的小喽罗附和着,对着山贼头谄媚的笑着,“老大,一看他们就是有钱人,这次我们要发财了。”
“铁忠驾着马车先走。”轩辕冷沉声的开口,抽出腰间佩带的软剑和司徒绝对望一眼,随即动作犀利的攻入山贼之中,瞬间打开一条空旷的道路。
鞭子高高的扬起,铁忠随即驾着马车迅速的向着远处急弛而去,马车里沐颜放下撂起的布帘,如此凌厉的身手对付这些空有一身蛮力的山贼还真是糟蹋了,不出一炷香的时间,轩辕冷和司徒绝就会赶回来。
而另一边,看着被二十多个山贼围困在中央的轩辕冷,凌舞蝶担忧的凝望着,低喃的喊着,“轩辕公子。”
虽然是极其微小的声音,可耳力比普通人要好的很多,轩辕冷抬眸微微的颔首,示意她无妨,而一旁司徒绝则笑了起来,“看来对你倒是关心有加啊。”
“速战速决。”马车远了,转眼已看不见,轩辕冷挑眉啐了声,动作凌厉的舞动着手上的软剑,瞬间,围攻他们的二十多个山贼,只感觉眼前剑影缭乱,再回过神时,手中的大刀已经被对方卸了下来。
“逃?”司徒绝懒散的笑着,手腕迅速的流动着,瞬间将一干人都点住了穴道,闲散的拍了拍手,“一个时辰后穴道就可以解开了,不过估计那个时候衙门的人也该来了。”
搭着轩辕冷的肩膀,司徒绝回望了一眼钉在原地的众山贼,朗笑的开口,“好久都没有动手了,可惜了,你速度大快,我还没来的及出手,你都解决了。”
马车停在了一旁,沐颜无聊的靠在树下晒着太阳,铁忠则沉默的站在马车边,而大路的中央,凌舞蝶和轩辕水凝则神色担忧的看着来时的路。
片刻后,终于见到走过来的身影,凌舞蝶激动的笑了起来,“轩辕公子。”提起裙摆,纤瘦的身子已经朝着轩辕冷扑了过去,激动的脸上有着轻松的表情,“轩辕公子你没事太好了。”
“没事。”难得的温柔,轩辕冷接过扑过的身子,低声的开口,而目光却不由的瞄向一旁的司徒绝。
晃到树下,看着懒散的如同猫儿一般靠在树杆上的人,司徒绝无力的摇头,“我说小丫鬟,你是不是太冷血无情了,居然坐在这里晒大阳,好歹也关心一下我们的安危吧。”
眯起的眼睁了开来,瞄了一眼挡住阳光的司徒绝,沐颜懒懒的开口,“祸害遗千年,你没那么容易死了,再说不是有爷在吗?你想死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就地休息吧。”看着又斗上的司徒绝和沐颜,轩辕水凝低声的笑着,示意铁忠将一旁的干粮拿了过来。
“小丫鬟去打水,让本公子好好歇歇。”司徒绝毫不客气的将沐颜拉了起来,自己动作迅速的靠在她休息的大树下,悠闲的晒着太阳。
“你?”懊恼的一瞪眼,沐颜刚一转身,忽然瞥见从林子里蹿过的野兔,兴奋的笑了起来,“有兔子!”
“好啊,好可爱。”凌舞蝶和轩辕水凝同时开口,目光里流露出兴奋的色彩。
“啊?”听到她们异口同时的开口,沐颜笑容一僵,“我是说我们可以吃烤兔子。”
余光瞄到沐颜那尴尬的脸色,轩辕冷紧抿的嘴角染上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却见一旁的司徒绝白色的身影骤然间掠起,瞬间如同离弦的利箭向着林子深处掠去,再次回来时手中已然拎着只野兔。
“阿绝,放了吧。”看着司徒绝手中跳动的兔子,轩辕水凝不忍的开口,目光转向一旁眼光晶亮的沐颜,”穆言,我们有干粮吃。”
同样的凌舞蝶也是一脸的不忍,乞求的看着轩辕冷,“轩辕公子,我们吃干粮吧。”
受不了轩辕水凝和凌舞蝶那指控的眼神,司徒绝懒散一笑,拉过一旁的沐颜,“小丫鬟,我们去水边弄去。”
“好。”脆声的回答,沐颜眯眼笑着,第一次和司徒绝统一意见,向着水边走了去。
片刻后,水边飘洒来浓郁的香味,勾动人的食欲,轩辕冷静静的吃着手中的干粮,而不远处却是连连的叫声。
“司徒绝,你放手了,那是我的兔子腿。”懊恼的瞪着眼,沐颜气急败坏的追着眼前的小人,竟然趁她烤鱼的时候偷吃。
“你一个姑娘家,该向水凝和凌姑娘学学嘛。”重重的咬了一口,司徒绝得意的笑着,他忽然发现每一次将她气的脸色铁青却是十分有趣的事情。
“卑鄙无耻的小人。”将烤好的鱼握在手中,沐颜气恼的瞪着眼,幸好之前她也吃了一点,否则还不亏死,“把这些烤鱼带过去了。”
打闹着,沐颜和司徒绝将从河里抓来的,烤的浓香的烤鱼递了过来,“水凝,快吃吧,反正都烤熟了。”
被香味诱惑着,轩辕水凝点了点头,“谢谢。”
“爷。”娇俏一笑,沐颜将余下的递给了轩辕冷和他身边坐着的凌舞蝶。
“小丫鬟,看不出你的手艺还挺不错的嘛。”一边吃着,一边将多的鱼递给了铁忠,司徒绝赞赏的开口,她一个丞相千金,居然会这些。
“那当然了,我和……”师哥两个字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沐颜神色一变,迅速的转过身,逃避似的丢下话,“我去河边洗手。”
当初在紫莨山,她和师哥露宿在山间的时候,就常常抓着野味烤来吃,凄楚的笑着,纤瘦的背影里似乎有着不能承受的寂寞和悲痛,沐颜快速的向着河边走去。
再一次的在她笑容褪去的脸上看到那深沉到骨子里的哀莫,轩辕冷不自觉的站起身来,向着河边走了过去。
河水潺潺下,沐颜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水中已经渐渐熟悉的面容失神着,等她回到京城的时候,师哥怕是已经和王青柔成亲了吧,为什么十多年来的相依,到最后却是越行越远。
眼中有着酸涩的泪水,沐颜凄楚的笑着,看着泪水滴在河水里,荡漾开水中的倒影,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沐颜了,她和师哥真的走到尽头了。
她在哭?轩辕冷收回目光,放重了脚步走了过来,听到身后的声音,沐颜迅速的擦去泪水,快速的转过身,看向走过来的轩辕冷,喊了一声,“爷,你也来洗手。”
“怎么了?”修长的手指伸了过去,轩辕冷擦掉挂在她脸颊旁的眼泪,她真的在哭?
错愕一愣,诧异于轩辕冷的动作,沐颜收敛下心绪,扬起笑容,摇了摇头,“没什么,沙子吹进眼睛里了。”
“这里有风吗?”司徒绝调笑的声音传了过来,抬起手揉了揉沐颜的头发,一脸惋惜的开口,“果真连说个谎都不会。”
看着司徒绝那油腻腻的手落在自己的头上,纠结着面容,沐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果真沾着烤野兔的油腻,刹那间,怒火蹭蹭地涌了上来,“司徒绝,你一手的油居然擦在我头发上。”
“啊,忘记了,忘记了。”身影迅速的跳了开来,躲避开她的暴力拳头,司徒绝放声大笑着,还是盛怒的她可爱,多了份灵动和活力。
“忘记了,你笑着这么贼,根本就是故意的。”毫不客气的拔腿追了过去,沐颜舞起小拳头,狠狠的砸在司徒绝的肩膀上。
看着又恢复了生机的沐颜,轩辕冷这才蹲下身子清洗着手,一旁凌舞蝶将丝绢递了过来,“轩辕公子,你擦擦手。”
看着身边一脸温柔的凌舞蝶,轩辕冷接过绢帕,“谢谢。”
“应该的。”听到他突然的道谢,脸上一红,凌舞蝶羞赧的低下头,转移话题的开口,“司徒公子和穆姑娘似乎很合的来。”
“他们?”冷峻的脸色一怔,余光再一次的瞄向不远处一个追,一个躲的身影,轩辕冷忽然隐约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什么时候起,阿绝同她那样的亲近。
从第一次见面,他们就是针锋相对,可是在自己对阿绝说了关于穆忠天的一切,他对她似乎就少了那份发自骨子里的抵触和仇视。
入夜,宿在客栈里,还不曾来得及上药休息,忽然门被敲了起来,沐颜放下手中的药瓶,打开门,却见轩辕冷站在一旁,“爷,这么晚了有事?”
径自的走了进去,看着一脸疑惑不解的沐颜,轩辕冷发觉她似乎真当自己是他的丫鬟了,目光落在一旁的瓶子上,“上药了没有?”
关上门,沐颜开口应下话:“还没有。”
“过来,躺好。”拿过药瓶,轩辕冷沉声的开口,片刻后,看着依旧愣在原地的沐颜,冷眉一挑,“过来!”
“我自己可以上药的。”结巴的开口,脚步不由的后退几步,沐颜神色复杂的瞅着一脸冷酷的轩辕冷,他不会大晚上的不睡觉就是为了给她上药吧?
她竟然反驳!轩辕冷长臂一伸直接将人给拉到了床边,一手挑开她的衣服,“别动,躺好了。”随后将药倒在掌心里,用手指蘸着涂抹上她身前已经收了疤的伤口上。
“这药?”那冰冷的药膏下散发着浓郁的清香,沐颜错愕的看着轩辕冷,那是上次轩辕琅月让冥幽师傅送给她的药膏。
依旧冷峻的面容不曾说话,直到将药膏擦好了,轩辕冷这才站起身来,“药膏收好了,半个月就可以消除疤痕。”
目送着他的离开,看着掌心里多出的药膏,沐颜疑惑不解的甩了甩头,轩辕冷实在是太奇怪了,竟然亲自给她上药,可他有这药膏,为什么前几天的时候不给她用?
一旁的屋子里,司徒绝悠闲的品着茶,看向推门走进来的轩辕冷,“就等你来了。”
“查的如何,那毒可曾查出是什么门派惯用的?”轩辕冷向着一旁的冥幽问道,如果真的是穆忠天做的,希望可以借此找出他在江湖上的势力,否则这一次的武林大会如果被穆忠天取得了先机,却是后患无穷。
“只查出是苗疆那边稀有的毒草炼制而成的,而对湖州知府灭门的杀手也不曾找到蛛丝马迹,看来是高手所为。”冥幽沉声的开口,随后看向一旁的司徒绝,“看来他们要对付的人首先是阿绝。”
“估计是削弱琅月的势力。”轩辕冷沉声的开口,司徒家的财力对琅月是一个决定性的支持,而他的手中的兵权更是不可动摇的力量,所以穆忠天如果有任何的举动,首先要对付的应该就是司徒家。
司徒绝冷眉思索着,这才是他唯一担心的地方,他不怕穆忠天有任何的诡计,而是担心如果大哥同穆忠天合作的话,到时候他们虽是亲兄弟,却不得不兵戎相见,而这一切,却是他一手造成的,如果当初圣旨下了,他立刻就阻止的话,事情不会成今天这个样子。
明白司徒绝的担心,轩辕冷拍了拍他的肩膀,“先静观其变,日后再打算。”
“也只能如此了。”司徒绝懒散一笑,瞄了一眼轩辕冷落在肩膀上的手指,淡淡的弥漫着药味。
又和冥幽商量着武林大会的诸多事宜,直到深夜时分,三人则各自回了房间休息,而冥幽却在回房前去了沐颜的屋子。
听到开门声,看着走进来的人,沐颜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冥幽师傅,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伤的如何?”冥幽冷声的问道,目光落在趴在桌子边的纤瘦身影。
“有了冥幽师傅的良药,再过几天连鞭痕都看不见了。”眯眼笑着,沐颜站起身来,“冥幽师傅,我可没有落下你教的内动心法。”
“恩,暂时不用练剑招了,免得扯动伤口。”冥幽抬手搭上沐颜的手腕,仔细的探听着她的脉息,“还好,药按时用,知道是什么人灭了湖州知府一家吗?”
茫然的摇了摇头,沐颜道:“不知道,醒来的时候伤口已经大致处理了,没有见到其他的人。”
“是吗,日后小心一点。”面具下的面容里染上一丝深思,轩辕怀疑是穆忠天的人救了她,尔后再对马家的人痛下了杀手,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神色复杂的流转着,再一次的看了一眼身旁脸色平静的沐颜,冥幽收回手站起身来,“好好休息。”
终于送走最后一个人,沐颜点了点头,吹灭了蜡烛,随后倒在大床上,陷入了熟睡下。
第二日,已然不见了冥幽的身影,桌子旁,司徒绝疑惑的将头凑近了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