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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倾本佳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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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倾倾忍不住探头往正打得热闹的人群望去,看到一堆玄衣侍卫中身着月色衫袍的飘逸身姿时愣了愣,连安大少都惊动了,看来刺客来头不小。
  云倾倾盯着那道白色的飘逸身形轻巧旋身,手执玉箫飞身朝黑衣人攻击而去,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攻势却凌厉无比。
  云倾倾看着都忍不住在心底为他鼓掌,天仙便是天仙,混战中都能让自身的优雅尊贵不减半分。
  
  安大少凌厉的攻势让黑衣人明显有些吃不消,脚步略显虚浮,吃力抵抗,败势渐显。
  云倾倾有些疑惑地盯着裹在一身黑色夜行衣里的刺客,这身形……
  低头细想了下,却始终回忆不起在哪见过。
  在她走神的那几秒,黑衣人已被擒下,脸上的蒙脸的黑巾也被扯了下来。
  
  云倾倾忍不住探头去看,但无奈只看到黑衣人坚毅的背影。
  “果然是你!”她听到安沐辰这么说道,淡漠的声音似是没有丝毫的意外。
  黑衣人却只是望着他没有说话,那道略显熟悉的背影将她的好奇心勾起,但无奈那人始终不开口,云倾倾只能干瞪着那背影。
  “带下去!”
  最终,云倾倾没能等到那黑衣人开口说半个字,安沐辰已淡淡吩咐手下将人带下。
  看着被人带起却依然傲挺着腰板的身影,云倾倾忍不住往外探了探身子,原还希冀他被人带走时能有幸偷觑到背影,却不想他留给她的至始至终却仅是一个背影。
  云倾倾气闷地正要缩回身子,落在黑衣人身上的视线收回时不自觉地往立于一堆玄衣人中的白色身影望了眼,不想安沐辰正好抬头,目光相对的瞬间吓得云倾倾赶紧将身子缩回,心跳剧增,错觉,一切应是错觉,这里与安沐辰多少隔了些距离,现在夜黑风高的,安沐辰眼神再犀利,也不大可能就瞧得见她。 
  云倾倾屏息安慰自己,有些草木皆兵地留心着外面的不远处的动静,听着鼎沸的人声随着远去的脚步声渐渐散去,四下似乎慢慢安静了下来,恢复之前的一派祥和宁静。
  云倾倾屏气凝神听了好一会儿,确定四下应是没人后才长舒一口气,轻轻推开半掩的窗,正要转身跃下这窗台。
  “倾云好雅兴!”
  突然平地冒出来的一句话吓得云倾倾差点没连人带饼从窗台上翻下去,一如既往淡漠清冷的嗓音叫人听不出情绪。
  云倾倾朝不知何时立在窗台下正抬头望向自己的白衣翩翩雅致无边的九重天仙干笑了两声:“公……公子您也好雅兴!”





017。

  安沐辰仰头望着她,似笑非笑开口道:“你这是打算就这么站在上面与我说话?”
  云倾倾有些窘然地笑了笑,轻轻一跃,从窗台上飞身而下,落地时脚步没落实,身子虚晃了下,安沐辰及时伸手扶住她,手掌贴在她敏感的腰际。
  被他手掌贴着的地方像是火烙般烫热得厉害,云倾倾不自在地往外挪了挪身子,与他拉开些距离,不忘抬头道谢:“谢谢大公子。”
  安沐辰似是此时才察觉自己的手正过分亲昵地贴着她的腰,低头望了眼,慢慢将手收回,望向她手中端着的只剩一半的披萨烧饼,眉尖轻轻一挑,问道:“这是?”
  “这是披萨,我们那的一种西式餐点,要不要尝一下?味道很不错的哦。”
  心神全部集中在腰上若有似无的灼热触感上,云倾倾快言快语答道,刚说完才窘迫地发现自己说了什么,正试图解释,却见安沐辰已轻捻起其中一块,优雅地放入口中。
  云倾倾清亮的美眸瞪得老大,她只是随口说说,高不可攀的九重天仙竟会吃这种堪比路边摊的东西,圣洁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形象再一次坍塌。
  安沐辰转头望向她:“味道不错,你做的?”
  云倾倾讷讷地点头,犹处在天仙幻灭的遗憾中不能自已。
  “你似乎很不乐见我吃你这……披萨?”
  盯着她讷讷的神色,安沐辰云淡风轻地开口道,大概是对“披萨”一词称不习惯,略微顿了顿。
 
  “我……只是……只是觉得很意外。”云倾倾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应道。
  他扬起清眉,凉薄的唇微微上扬,划开一道浅浅的笑意,本清雅疏离的俊脸,顿时风华毕现。
 
  上等的气质配上等的面皮,再加上这风华绝代的展颜一笑,这才是真真的妖颜惑世,刘管事该担心的是自家主子而不应是她这张假面皮啊。
  云倾倾盯着眼前的无瑕俊脸愣愣地想着,安沐辰已伸手再拿起一块披萨:“这名字,倒是奇特。”
  “额……这仅是我们家乡的一种称法而已。”
  方才没留神用了她那个时代的称法,云倾倾随便解释道。
  安沐辰若有所思地点头:“这种称法很独特。”而后话锋一转,“我记得你说你是北边西城人士?”
  云倾倾干笑:“是啊。”她当日确实从那边而来,便随便将那地方胡诌成自己的家乡。
  “我年少时也曾在那边居住了些时日,对披萨这一称法倒是前所未闻。”
  “我也只是行乞时路过某个小镇听闻的而已。”云倾倾不自在地应道,将话题扯开,“大公子原也在北边西城住过?”
  安沐辰将目光投向眼前的漆黑,点头:“嗯,住过几年。”
  云倾倾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公子是否听说过巫人秘术?”
  原本漫不经心地落在别处的黑眸骤然收回,落往她身上,平静幽深的墨色眸子带着研判,还隐隐带了丝凌厉之色。
  云倾倾被他略显凌厉的眼神盯得头皮有些发怵,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我前些日子在路上听闻巫人秘术这事,听说源自于位于北疆的北边西城,但我自小在那边生活,却从未听说过,所以有些好奇。”
  安沐辰望着她,眼底的凌厉已经隐去:“略有耳闻。”
  心跳因这句话微微加速,云倾倾尽量让语气平静:“听闻这巫人秘术神秘莫测,素来不外传,如今这世上真正掌握这巫人秘术精髓的也仅三人,但这三人身份莫测,行踪飘忽不定,至今尚无外人知晓。公子见多识广,应是知道这三人吧?”
  安沐辰望着她的黑眸中带了点探究的味道:“倾云,你似乎对这巫人秘术很感兴趣?”
  云倾倾干笑着避开他似能洞穿人心的打量:“我素来对奇人异事感兴趣,偶然听人提起,忍不住上了心。”
  “是吗?”淡淡的回应,听在耳里是摆明了不信。
  “倾云,你今晚与以往似乎有些不一样。”安沐辰没有回答她的疑惑,仅是语气平淡地开口道。
  云倾倾疑惑地望向他。
  安沐辰略有所指地道:“平日里你倒是从不敢与我直视。”
  何止是不敢直视,简直是唯唯诺诺,懦弱窝囊无能到极点。
  云倾倾想她该感谢他给她留足了面子,她抬头望向他,努力挤出一个羞涩的笑意:“我性子生来懦弱怕事,总担心说错话得罪主子们丢了饭碗,所以那时说话做事总免不得小心翼翼,但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主子们都是心胸豁达之人,也不计较尊卑,不会无故责罚奴才们,所以我慢慢也就放下了心底的惧意。况且我既是男人,总这么窝囊无能以后娶了妻怎么保护我的妻儿。”
  
  “男人?”安沐辰别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那一眼盯得她后背寒毛一根根直竖,还以为自个哪儿漏了馅,不想安沐辰却在这时开口道,“你这身子骨怕是弱了些,以后要保护你的妻儿怕是也不容易。明日起你就晨起随我一道练些强身健体的招式吧。今晚四小姐也力荐你来书房来着,既然你有心以后为你的妻儿撑起一片天,怕是也不愿再在这马厩里没出息地待一辈子,那就先来书房帮衬着,也好趁机多学点东西,他日你要改做其他事也是方便些。”
  一番话说得体贴周到,云倾倾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只得垂眸,掩去眸底的苦恼:“谢大公子。”
  书房是安沐辰平日处理公务的地方,她至今尚不清楚镇日忙碌的安沐辰忙的是什么事,自家老爹是当今万岁爷,他却除了获封个闲散王爷也不见经常上朝,国家一派安静祥和没有战争,他也无须领兵打仗。说是赋闲在家,但是她这半年来却极少听闻他回府。
  不过只要能自由出入号称安王府宝库的书房,于她也是一大方便,说不定她能从中找出些什么东西来,对于这么一安排她是求之不得,只是,以后要每日早起陪他练功……
  云倾倾想着便头大。
  “明日我便让刘管事将你手头的工作好生安排好。到时你在住这大后院每日早起练功怕也不方便,你明日收拾妥当便搬到东苑来吧,我让刘管事给你安排个房间。”
  安沐辰这一番吩咐惊得云倾倾顾不得头疼之事,抬头望向安沐辰。
  安沐辰却没再给她开口机会:“天也不晚了,你早点回去歇着吧。”
  “……是。”云倾倾只能低眉应道。
  “关于巫人秘术,那也没甚神秘,仅是些简单术法而已,道听途说之事别太往心里去。”
  临去时,安沐辰突然留下这么一句话,云倾倾算是听明白了,若是没亲身体验过,她倒真信了他。
  将手中剩下的披萨烧饼解决完,云倾倾才慢悠悠地回房。
  推开门,漫不经心地抬头,美眸在瞥见桌前坐着的那道身段与她相差无几身着一袭白衣的纤细身影时骤然眯起,迅速转身将门反锁上,眯眸冷声问道:“你来干嘛?”
  本在桌前悠闲地品着茶的女子优雅放下茶杯,缓缓起身,走向她,淡雅的脸上也不见丝毫恼意:“好久不见!”
  云倾倾望着眼前这张与自己毫厘不差的脸蛋,缓缓笑开,意有所指:“我以为,我们刚见不久。”
  云之晗望着她,脸色一如既往地淡漠:“看来这半年你过得挺不错。”
  云倾倾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承蒙夸奖。”
  云之晗不以为意:“你在这安王府住得倒还挺习惯。”
  云倾倾绕开她,走向桌前:“我以为在我二十一世纪的家我会住得更习惯。”
  伸手刚想为自己倒杯茶,但想到她刚碰过的杯子,又嫌恶地将茶放回了原地,转身望向她,侧头道:“三小姐大驾光临寒舍,说吧,有何贵干?”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呢?”云之晗也转身望着她,淡淡说道。
  云倾倾两手一摊:“你也看到了,我过得很好,慢走不送。”
  说着便往床铺走去,走了两步回头朝她笑道:“对了,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窗锁好,我没有你那一身绝世武艺,要有什么宵小闯进来怕是不能自保。”
  说着也不再理她,脱去外衣,掀开被子准备上床。
  “倾倾,我要你帮我救他!”云之晗的声音在身后淡淡响起,淡漠的语气有了点点波动。
  云倾倾掀被子的动作顿了顿,转身望向她:“谁?”
  “今晚被捕的黑衣人!”
  “他是谁?”响起稍早前看到那背影时莫名的熟悉感,云倾倾沉声问道。
  “我师兄!”云之晗似是犹豫了会儿,才慢慢说道。
  云之晗据说自小体弱多病,2岁时还一度命在旦夕,却久治不愈,后一高人路过,说是此女被父母命格所克,需送往别处潜心修习满十六岁方能安然成长。
  急病乱投医,云府二老没法儿,便同意那高人将方两岁的她带回山里潜心修习,直至年满十六岁才下山,当时在山上一同修习的还有那高人的儿子即云之晗的师兄萧靖安。
  “萧靖安?”云倾倾眯眸问道,难怪会觉得熟悉,她曾在云府与他有过几面之缘。
  “嗯。”
  “我凭什么要救他?”云倾倾好整以暇地望向她,似乎她没这个义务去为她冒险。
  
  云之晗定定地望着她:“除非你不想回去。”
  云倾倾轻哧:“我不以为我救了他我便能回去。”
  “至少,我能卖你个消息,一个对你有用的消息。”
  美眸眯起:“什么消息?”
  云之晗没再回答,只是淡淡问道:“救或不救?”
  云倾倾缓缓摇头:“不救!”
  云之晗转身走向窗口:“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救他,只是多费点心思罢了,但是没了我你却再没有机会回去!”
  云倾倾咬了咬牙:“只要我能找到那懂巫人秘术之人。”
  云之晗旋身朝她讥诮似地笑了笑:“没有我的心头血做引子,你找到了又怎样?”
  云倾倾几乎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我以为要取到一个人的心头血并不是难事。”
  云之晗轻笑:“你大可试试,只要我不想出现,你甚至连我在哪都找不到,你怎么取?即便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连我身都近不了,你又怎么取?”
  还真该死地让她说中了!她连三脚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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