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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可能啊,我已经帮她把温度降下去了啊!”西门访风说着,走了过来,将手覆上了溟河的额头,“怎么会?怎么会好端端的又烫了起来?”
就在他们二人说话的这时间,溟河的脸已经再次红了起来,她的呼吸也变得异常的急促,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这,这该怎么办?”西门慕青慌了,看溟河姐姐的样子,她一定很难受,可是,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才能让她好受些?
西门访风立刻走到溟河的身后,依着先前的方法,再次将寒气度到木桶中。
“访风哥哥,快住手!”就在西门访风专心的释放寒气的时候,西门慕青却是叫了起来,“你快停下来,你快看看,看看溟河姐姐!”
西门访风一下子就收了手,然后跨到了溟河的眼前。
却是看到,从溟河的鼻子和嘴巴里,有鲜血流出。
这下子,西门访风也慌了神。
“访风哥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西门慕青急得都快哭了。
西门访风却是像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般,木讷的摇了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鲜血顺着溟河的下巴,汇成了一道血线,缓缓地流到了木桶中。
“访风哥哥,你快点想个办法啊,想个办法救溟河姐姐啊!”西门慕青对着西门访风焦急的说道。
“这,我能有什么办法啊?她被东方瑶下了CHUN药,CHUN药啊!那不是一般的东西。我本来以为,可以压制住,看来,是我错了。想要解除CHUN药,真的是只有那一个办法。”西门访风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自作聪明,用寒气来压制药性,如今,药性反噬,却是苦了溟河。
就这么一小会,溟河便开始大口的吐血了。殷红的鲜血,一大口,一大口的从她的口中吐出,将木桶里的水都染红了。
“不行,在这样吐下去,溟河姐姐会死的。”西门慕青说道,然后,她似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转过头去,对着西门访风,郑重的开口道:“访风哥哥,事到如今,就只要用那个方法了。我知道,你喜欢溟河姐姐,不愿意趁人之危,可是现在,为了救溟河姐姐的命,也只有如此了。”
“你说什么?”西门访风不可置信的看着慕青,她是那般的镇定,这,这真的是他那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妹妹吗?
“我说,我出去,你,就用那个办法来救溟河姐姐。”西门慕青坚定地说道。
“不,不行,这坚决不行!”西门访风立刻否决到。
“有什么不行的?”西门慕青看着西门访风,“难道说,你宁愿让溟河姐姐吐血而亡,也不愿意就她吗?访风哥哥,相信我,如果溟河姐姐醒来,知道是你救了她,她也不会怪你的!好了,你就不要再犹豫了,你看看,她都已经吐血吐成这样了,你再犹豫下去,姐姐就会没有命了。到时候,你就是想救,也没那个机会了!好了,我先出去,回我的院子,溟河姐姐的命,就握在你的手上了。”西门慕青说完,毫不迟疑,直接推开门走了。
真的,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吗?
西门访风愣愣的看着溟河。
其实,一开始,他就知道,解决的办法只有这一个,用寒气压制,只不过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来试一试。
现在看来,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让药性反噬了溟河。
说实话,作为一个成年的男子,在确定了对溟河的心意后,他从心底里,也憧憬着有朝一日能够和溟河发生最为亲密的关系。
可是,前提是,溟河也愿意。
看看现在,溟河昏迷不醒,他,真的能够那么做吗?
威慑大陆 第四十八章 救她
可是,如果自己不这么做,那么,溟河就会没命的。
该怎么办呢?西门访风捏了捏拳,最终,下定了决心。
他,要救溟河,就算是以那样的方式。
等溟河醒来,知道了原委,如果她愿意,那么他,一定会对她负责。如果她不愿意,觉得自己玷污了她,那么要打要骂,自己任由她处置,绝不反悔。
哪怕是她自己的命,也可以。
因为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再也看不到她更令他痛苦的事了。如果她就这么死去,那么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当务之急,不管如何,自己一定要保住她的命。
想到这里,西门访风将手伸了出去,可是,还未碰到溟河,他却是又顿住了。
如果,如果溟河醒来后,怪自己了,那该怎么办?虽然,他先前还说,等她醒来,要打要骂,他都任凭处置。可是,就怕她到时候不是打,也不是骂,而是直接就不理他,将这件事情当做从没有发生过。那样,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
西门访风咬着唇,在脑海中不断地思量着。
不过,溟河的情况,却是越来越不乐观了。
她平躺在床上,身子陡然一挺,“呃”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涌出,不过,却是再次流进了喉咙了,呛得溟河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西门访风一下子就回神了。他快速的擦拭掉溟河嘴边的鲜血,同时,也下定了决心,不再迟疑。
他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伸出手,揭开了溟河的亵衣。
他贪婪而又温柔的注视着溟河美丽的身子,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许是感觉到他身上冰凉的气息,溟河下意识的蹭了蹭他的身子。
顿时,西门访风觉得自己像是要炸开了一般。他俯下身子,将自己,和溟河,紧紧地契合在了一起!
这一刻,西门访风竟是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他慢慢地动着,而溟河,也在他的身下,渐渐地化作了一滩春水。
最后,伴随着西门访风的低吼,二人同时达到了那最极致的巅峰。
西门访风从溟河的身上爬下来,躺在了一边。他伸出手,将溟河揽在了怀里。
激情还未退却,他白皙但却精壮的胸膛上,沁出了点点的汗珠。但是,他的身子,却是那般的沁凉。
溟河窝在他的怀里,她的体温,已经慢慢地恢复了正常,脸颊,也呈现出正常的红晕来,就像是娇艳的玫瑰一般。
西门访风拢去她粘在额头的碎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将溟河紧紧的抱在怀里。
真的,好想,一辈子都这么抱着她。可惜,这,只是自己美好的想象罢了。
片刻后,西门访风放开了溟河。他起身,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替溟河细心的捏了捏被角。然后,他再也不看溟河一眼,大步的走出了房间。
不是他不愿意看她,也不是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愧于面对她。只是因为,他不敢。他怕自己只要再多看一眼,就会难以抑制自己那即将再次勃发的感情。
先前的那一次,他可以说,是为了救她。可是现在,已经救了她,那么他,就再也没有借口了。
他大步走在路上,任由微凉的夜风将自己吹了个透。
他刚一进到西门慕青的院子,却是看到西门慕青正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看得出来,她也很焦急。
“慕青。”西门访风开口唤道,只是开了口,却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才好。毕竟自己,刚刚才和溟河欢好过,而这个,西门慕青也是知道的。所以,西门访风的脸,不可避免的红了。
西门慕青却是没有管这些,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溟河的安危。不过,看访风哥哥来这里了,那么,溟河姐姐一定是无恙了。
“好了,溟河姐姐终于没事了。”西门慕青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访风哥哥,走吧,我们去看看姐姐。”说着,西门慕青就要去拉西门访风的手。
谁知,西门访风却是躲开了。
西门慕青的手落了空,她不解的开口问道:“怎么了?难道说,”西门慕青睁大了眼睛,“难道说,溟河姐姐还没有好?你没有救她?”一时间,西门慕青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没有,你多虑了。我,救了她。”西门访风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那就好,吓死我了。好了,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快过去吧,溟河姐姐应该一会就能醒了呢。”西门慕青欢快的说道。
“不。”西门访风摇了摇头,“你过去吧,我就不过去了。等她醒来,你就把所有的事情,包括我救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然后,对她说,我西门访风自知愧对于她,她要怎么处理我,我都接受。”
“访风哥哥,你这是做什么?”西门慕青开口道,“溟河姐姐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她一定能明白的,你又何必如此呢?你做着一切,都是为了救她啊。”
“不,你不懂。”西门访风说道,“好了,你现在就过去吧,我估计,她也快要醒来了。对了,别忘了给她带套干净的衣服。我就先走了。”说完,西门访风就离开了。
西门慕青看着他,不知怎的,她突然有种感觉,好像,好像是要失去他一般。
该死的,你在胡想些什么?西门慕青懊恼的锤了一下自己的头。溟河姐姐已经平安了,不会再发生什么了。
她准备了点东西,就往西门访风的院子走去。
这是在哪里?
溟河睁开了眼睛,入眼的,却是同她的住所不一样的物事。
她慢慢地撑起身子,一些若有似无的,很模糊的画面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自己被东方瑶请去赴宴,然后,却是被她在不知不觉中下了药。
对了,那味道,那甜腻的花香,她记起来了,是依兰依兰的香味,那是一种情欲之花,它的花香是最厉害的CHUN药。
然后,她就这么晕了过去。迷糊中,她只觉得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溟河看着自己裸着的身子,她仔细的内视一翻,身体已无大恙。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到底是谁,帮她解了CHUN药?
难道说,真的是西门骏驰?
到了现在,东方瑶的心思,她也是猜到了。她捏着自己的手,不,不可能是西门骏驰,不可能!因为在迷迷糊糊之中,她闻到了一股气息,一股她很熟悉的气息。她可以保证,那绝对不是西门骏驰的。
可是,如果不是西门骏驰,那么,会是谁呢?
难道说,是西门访风?记得去赴宴之前,慕青说过,如果自己两个时辰还不回来,那么,她就会和西门访风一起来找自己。
想到这里,溟河低下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真的是西门访风的味道。
天啊,这,溟河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
本来,自己和西门访风,因为先前的那件事情,已经有了隔阂。她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甚至于,她已经将西门访风疏离了。自从来到西门府,她也没有见到过西门访风。她实在不愿意和他有过多的羁绊。
如今倒好,不见是不见,一见面,二人就来了这么“香艳”的一码戏。
她不怪西门访风,真的,一点都不怪。
依兰依兰的毒,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不用那个方法解决,那么,最终,她就会血管爆裂,七窍流血而亡。
所以,西门访风救了她,她从心底了感谢他。
可是,感谢是一回事,心里舒不舒服又是一回事。她虽然不是那种迂腐之人,可是,男欢女爱这种事,怎么着,都少不了“爱”啊。而她和西门访风呢?顶多是有朋友之谊,甚至于,这段时间以来,连朋友之谊都没有多少了。
溟河眯着眼睛,想象着自己脱光了躺在床上,意识不清。而西门访风,则是趴在自己的身上,努力地运动着。自己只是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做出反应来。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她觉得这一幕,自己就像是个恩客,而西门访风,就像是伺候她的小倌呢?
更要命的是,溟河听西门慕青说过,西门访风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过女人。所以到今天之前,他还是“处男”一枚。
那么自己,是不是就要对他负责?毕竟,人家的心,很早以前就栓到了自己的身上,现在,就连人,也是自己的了。
溟河想着,她的脑子里,现在是乱七八糟的一团。西门访风是个骨子里极其自卑而又特别敏感的人,这一点,她很了解。如果现在她对他说,我们在一起吧,那么他,就一定会觉得自己是在可怜他。
自己不想要这种没有爱的关系,想必西门访风也是一样。
那该怎么办呢?要不,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了,索性,就这样吧,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当这事只是一场梦。这样,对自己,对西门访风都好。
对,就这么办。生平第一次,溟河下定了决心,想要当一只鸵鸟。
她慢慢地掀开被子,却是发现自己的衣服不在这里,只有亵衣被挂在屏风上。她的衣服呢?溟河摇了摇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