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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苍熙道:“照我看,你一生相随便是最好的回报了。”
泽宁轻笑不语,转身收拾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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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里,玉朔夜正合眼小憩,听完煜音的话,他并不做声。
“玉朔夜,此夕国有难,我不能坐视不管,所以我欲一道回去。时间不长,你在此待我便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煜音沉着脸:“我一定会回来毁掉你的。”
“毁掉我。。。。。。?”玉朔夜喃喃开口,有些自嘲的意味,但身前的人儿却未发现。
她言毕,也不待他回答,转身便要离去。
“谁让你走的。”他睁眸,轻喝道:“你这般任意妄为,都是给我宠出来的吗?”
煜音冷笑,不语。
他起身,迈着步子走到她身后,玄色外衣拖尾在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都是事实吗?”
背对着他,煜音一愣,随后笑道:“你是说我与泽宁的事?”
玉朔夜不言,待她继续。
“成亲是幌人的,但肌肤之亲却是真的。”煜音话落,便欲离去。
身后却传来半魔冷而沉的声音:“你诺过我的。所以,一路我必跟随,碧落黄泉也休想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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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公主约(3)
依旧是那辆白纱车,只不过稍微拥挤了点。除却本来的几人外,还加上了天和、月见、君和与苍熙。
煜音一路上要求风火要改造改造这白纱车了,因为这车后面会跟着一辆大轿。她说让风火把车弄的牢固一点,以防后面偷袭!
谁知风火听后一掀车帘,趴在窗上,张望着车后那一一并飞在空中的奢华大轿。
唯一不同的是那满是宝石的轿子是被侍者踏云而抬的。
风火亲眼看见那抬轿的白衣侍者都是那个玉朔夜挥袖而变的。
“风火!”车里,煜音不悦:“那可是嗜血成性的半魔,你再看,不怕他吃了你吗!”
律寒忙道:“煜音,宫主他不曾吃过人。。。。。。”
煜音斜了律寒一眼:“你再多言,就跟你们宫主挤一辆轿子去!”
律寒不言,只是叹了叹气,起身弄饭去了。
其余几人都一并商讨有关此夕国的事了。告急信上说,风帝暗中下驾茈清苑,所以他们呢这一趟,要返回江南茈清苑去。
感到阵阵寒气入车来,煜音不禁打了个哆嗦。
往日,她身子好的很,并不至于这样。
近几日,越来越畏寒。
“风火,你看够了没。”煜音端起一杯热茶,暖暖身子。
这才放下帘子的风火跑来道煜音身边,给了煜音一个大大的微笑。
这朗朗一笑,灿若烈阳,煜音一口水难咽下,险些被烫了。
柳眉抬了抬,煜音道:“说罢,你又看上了什么宝贝?”
风火一听,赶忙往煜音身边靠了靠,就差没在她一副上蹭蹭了:“还是大姐知我心。”
煜音冷哼一声,心里却想着近日这孩子也受了不少责难,一时间软了心。若是他想要的宝贝不难得,她便弄来给他。
风火嘻嘻一笑,道:“我想要玉朔夜那个金轿上满是宝石的帷幔。”
“你说什么!”煜音瞪着他。
“帷幔而已嘛。”风火眨了眨眼睛,满是期待。
煜音深吸一口气,才将心里的不平捱下,温柔一笑,眯起美目,道:“你胆子倒是不下,半魔的东西你也想要。这样吧,只要你有本事将那半魔系于银丝上的绸带拿下给我,我便是舍弃性命,也替你扯下那帷幔。”
顿时,僵了笑容的风火,慢慢拢嘴,轻轻斜了煜音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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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的功夫便已下江南。
那日,茈清苑门口仿若无事,而内部则喧哗一片,所有下属听闻楚姑娘归来,一个个都高兴的不了。
那在厨房的下属听到消息后,掳起袖子便要大干一场,说是要要把楚姑娘喜欢的食点全部做一遍。似乎他已忘了一并归来的还有他们的楚祠苑主。
本是开心着的众伙又是听闻另一则消息,便僵了脸色,有些人怒气直冒,有些人忧心忡忡。
因为他们听说消失已久的临南王苍熙也在其中,那人可曾经是茈清苑的劲敌。
最可畏的是,暖情宫的宫主也一并到来。
许多苑里的人对他的印象还是那个墨发玄衣,少言寡语,宠溺着任性煜音的少年。
而如今的他,却是玄衣银发,冷漠嗜血,伤害煜音、掳走夫人的半魔。
随后便又有消息传来,倒是安抚了大家的情绪。说是那半魔此次前来,虽不知何故,但并不会侵犯茈清苑。
众人又不禁唏嘘,故地重辙,人依旧,往事却不复。
“故地重辄,人依旧,往事却不复。”明镜湖畔,煜音扬声道,望看面无表情的玉朔夜,满是讥讽。
泽宁侧首瞧着煜音,叹息道:“你可记得,如今我也算是故地重辄。”
煜音收回视线,轻轻拍了拍泽宁,在他耳边附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待会儿见风帝哥哥前,与我去一个地方。我要瞧个故人。”
“你竟是如此大胆,见陛下居然被你排在次要之位上。”泽宁道。
“这样的话。。。。。。”煜音琢磨着,曜丽的眸子一转,牵起泽宁的衣袖道:“那我们现在便去找那故人,速战速决!”
一转眼,两人似风而闪,消失在众人之中。
“大姐——“风火嚷嚷着:“你们去哪儿!”
风火话落,便感到身子被一掌拍下,他仰首,却看见一袭惑人紫衣。
“小朋友,你大姐与泽宁情话缠绵去了,你千万不要像上次那般扰了他们。”苍熙微微屈身,套着翡翠扳指的手掌抚了抚风火的脑袋,继续道:“要知道,缠绵中的情人若是被人再次打扰,那火气。。。。。。”说着他装出一副畏惧的模样:“可是会山崩地裂呀!”
乖乖点头的风火,傻愣愣的,他望着苍熙嘴角那抹惑笑,有种深不可测,令人畏惧。怪不得,大姐对他没什么好感呢。
☆、第二十一章 公主约(4)
一粉一黄两抹身影落在茈清苑一个偏僻的角落。
煜音笑意正浓,缓缓迈步往这角落里的一处建筑去。
她几步后,却未见身后的人跟来,于是回首道:“你站在那儿干嘛?”
泽宁倒是朝后退了两步,不语。
煜音一看便知,窃笑着:“泽宁公子可是嫌弃这肮脏之地?您可忘了,如今你不是神仙之躯,这凡人要解决的,您。。。。。。也要解决?难不成你整日都不用来这个地方?”
淡静的面容,没有一丝笑意,语气缓缓道:“你进去寻他便好。我这个生人不便打扰你们叙旧。”
“装模作样。”煜音斜了他一眼,便径自朝里去。
可她人海未到,就有个老者从内而出。
老者皱纹已爬过了大半个脸,手上老茧粗糙,衣衫褴褛。见到来人,他一张脸僵硬,惶恐。
尤其是见到女子粉嫩的笑脸,那是他整夜的噩梦。
“你、你、怎的回来了?!”老者声音颤抖不已。
煜音笑了笑:“挂念连老伯你,便回来瞧瞧。”
连明冷哼一声,骨子里依然傲气。手持一扫把,默默继续手上的工作。
“我只想问你三个问题。”煜音语调微沉:“第一,茈清苑在天和哥哥的手上,如今发展可是比你预期的要好?”
老者不语,将泥灰往簸箕里扫。
煜音不怪,继续道:“第二,这么长时间,你可发现了我或者夫人做过一件不利茈清苑的事情?”
依旧不言,连明将簸箕里的灰倒在一个桶内。
眼眸一黯,煜音道:“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便是,你可知罪?”
连明放回手中的扫帚,掸掸手中灰,转身进屋。
煜音不动,待他回话。
果然,他在没入那片浑浊不堪的地方时,道:“如今老朽已是个废人,只想平静度日。姑娘的第一与第二点,老朽已无心再论。只是那最后一点,老朽永远不会低头的。老朽只败服于洛沨涧一人,他即已亡,那苑主之座便是我的!”
话落,身影没入其中。
煜音没有与他再争论,再多言也是惘然。
身后的泽宁道:“他倒也还有些骨气。”
煜音点头,转身欲离开:“嗯,那是自然。当年他可是带领着争霸四方,只输于洛苑主一人,从此便甘于为茈清苑效力。只是。。。。。。此人,太过好胜,好权也好利。”
一路上遇到的太多,煜音总觉得尘世之所以叫尘世,便是因为这世间被太多的欲望所遮掩,尘土飞扬,昏暗不堪,难以开眼。
这些欲望犹如沼泽,越陷越深。
而往往使出浑身解数满足欲望的人,皆是一身泥泞,再也洗不清。
当煜音来到茈清苑的一处别苑外事,那双黯然的眸子,才恢复昔日色彩。
她欲进去时,却被泽宁的声音顿住。
“你的笑容,已然成了你跌打滚爬的面具。何时才能卸下。”泽宁淡淡道。
煜音一凛,怔怔地望着他:“你莫管。”
接着脚步加快,煜音只想快些进去,逃离此时将她看的透彻的男子。
她突然好畏惧他,畏惧一个如此摸透她的他。
再这般下去,在他面前,她就不知该如何了。
带着惶恐猛地推门,煜音见到的是被这声音所扰了的苍熙与此夕国帝君。
“煜音拜见陛下。”
她快步跑到风帝身前,噗通一声跪下行礼。
在案前分析战图的风帝吸了口气,像见到什么奇怪事物般地打量了煜音一番,启口道:“一载左右未见,你这丫头怎么变得如此恭敬了?但。。。。。。这着实令孤不安,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
微微撅起嫩唇,煜音不悦:“陛下正是的,我怀抱至纯的热情给您施礼,怎的给人家泼冷水。”
风帝抬手,止住她:“别,你还是称孤为‘风帝哥哥’吧。孤听惯了。”
笑声立起,如此肆意的除了临南王苍熙还会有谁。
他撩了撩几缕发丝,瞧了瞧这才步入屋里的泽宁,对风帝道:“陛下,煜音在外怕是见了鬼了,这才急忙入内,指望您这龙气能压的住。”
“鬼。。。。。。“风帝思索着,她会怕那种东西?顺势,他也望了望跟在后躬身行礼的泽宁,心中顿悟。
可是风帝的浓眉却微微揪了起来,这可要他如何说接下来的事。。。。。。
“风帝哥哥,你可以先让我起身吗?”依旧跪地的煜音提醒道。
一摆手,风帝待煜音起了身,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接着转向若无其事的苍熙,谁知他眼光向外一别,并不理睬自己。
这皇弟!
“咳咳。。。。。。“风帝犹豫着,开口却是:“熙,孤还是希望听你唤孤‘皇兄’。”
苍熙移回视线,眼皮慵懒地抬了一下,道:“陛下,您的皇弟临南王,已不知生死,你也讣告天下,临南王已故,世间哪还来陛下的皇弟?”
风帝不言,其实他又何尝不知苍熙脾性。突然冒出这话,纯属无计之策。
若这两人真有情。。。。。。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陛下,不知让泽宁快归,是为何事?”泽宁似乎看出了风帝的犹豫不决。
风帝再一凝泽宁,想起了洛沨涧。
这两人的对事物的敏感,如此相似,洞察别人内心,堪的上一绝。
“泽宁,唤你回来,是为了边境琉国侵犯我此夕领土的事。本来这琉国是安分守己,每年进贡无数。前些日子却突然领兵攻打我此夕边境。本是稍许兵力便可解决的事情,却不知为何,他们变的如此强大,如不死之士。”风帝二指点了点眉心,似是有些乏了,继续着。
“前方尚佑告急说,敌方的将领士兵似是施了术法,难以以一般的兵力相抵。”
闻言,煜音有些愤然:“这琉国竟用此法?!不是说两国交战不得涉及术法吗?”
苍熙道:“只要达到目的便好,红了眼的时候,谁还管你那么多。”
风帝还未言毕,泽宁便领会其意,领命道:“泽宁必会前往,破他术法。”
颔首,风帝的犹豫却更加明显。想他堂堂帝君,怎的弄的这般婆妈。
“此外,泽宁。。。。。。”风帝深了口气,他知道此时不是考虑个人得失的时候。其实在这王位上的一生,大多数都不是凭自己喜好来主事,被怨或被恨,迟早要成为习惯,哪怕是他不想伤害的人。
于是他放下点额的手,眼色如朝堂上时一般凌厉,一言道尽:“此夕国兵力告急,除此外患,前些日子还有一群乱臣贼子欲举旗造返,所以孤之前调了大批兵力解决了这内忧。但来的实在突然,先前军队的损失与疲乏还未调回来。茈清苑应允协力,而孤让你做的另一件事,便是与附属小国渊国的公主和亲。”
“和、亲?”煜音一言,弄得整个房间静了片刻。
须臾,风帝又道:“渊国提出可以派兵力助我们,但条件是,他们的公主与我们和亲。孤想,这样一来他们可以减少每年进贡的数目,也可以防患我们一个不高兴的攻击。而他们的公主自幼时与你一面之缘后,便一直中意你。”
言出,苍熙不冷不热道:“泽宁,你留下的情种看来很快要开花结果了。”
泽宁眉间微敛,淡淡扫了一眼前方那粉色的背影。
从那身后瞧不出究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