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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嫣笑想法刚出,那屋里便传来怒吼:“放肆!尚佑将他三人给孤拉进来!”
“臣遵旨。”
这下月见也不知所措,她一个劲地向煜音使眼神,可是那丫头偏偏不看她。无奈她又向天和发求救信号,天和也不明所以。
进入阁中后尚佑推了煜音一把,使她一个踉跄跌跪在地上。煜音抬起头来看着案前的此夕君主,他冕服于身,手持毫笔,停下公文的批阅,正怒颜对她。
如那次皇宫一见一般,他的霸气镇压千军,他目若朗星,天下一举一动皆在他视线内。那容颜跟天下第一美的洛沨涧相似却不神似,洛沨涧面相温雅,而他举手投足都有着气吞山河之势。
即使这样,煜音也无惧怕,她与之对视,眼底尽显淡然,不卑不亢。
见此,龙颜怒火更胜,风帝将手中的毫扔了出去:“你竟敢这么看这孤!”
笔落之间,墨滴也甩了出去,擦过煜音发边与笔同时落地。
一边跪着的月见手心里尽是汗,她虽不明煜音这么挑衅的原因,但她知道来者不善。既已到如此地步必须做好脱身的准备,便开始悄然运功。这风帝不通术法,故她以心用功时刻保持警惕。
天和握紧手中的刀,看看煜音依旧不改神色地盯着风帝。他不记得煜音跟风帝有过什么过节,难道她这么做也是试探吗?但是试探需要弄得这般模样吗。
阁中气氛极度紧张,风帝扔笔之后也不再有任何动静,尚佑腰上的刀微微出鞘,随时提防着三人有攻击之举。而门外的嫣笑也被吓坏了,不知为何。
就在大家都屏住呼吸之时,一阵笑声打破僵局。
这种情况是谁还放肆大笑。
寻笑看去的几人几乎呆住。
“哈哈哈哈,丫头你不亏是跟着缙儿的,定力如此之好,还不快快起来,跪伤了你,缙儿会不高兴的。”
煜音立刻跳起来:“我哪有那么娇气,在暖情宫时跪的可多呢!”
案前的风帝下座去探煜音是否安好:“孤再不笑就憋不住了。你刚刚那副模样可真是罕见呐。”
煜音捏捏自己的脸:“幸得风帝哥哥开恩没再玩下去。否则我的脸都要僵掉了,老是板着。”
“你呀你呀,还没进来在外面就给孤示威,不就暗示要孤跟你闹这么一番。好看看你对孤到底还有没有价值。还是一样顽劣。”
“嘻嘻,价值还在于风帝哥哥对夫人还有没有故情,否则哪有我在这嚷嚷的份儿呀。”
煜音笑着一把拐住风帝的胳膊,晃悠着:“好了好了,风帝哥哥,我们赶紧办正事吧,这次有些急,总感觉夫人那有什么不妥。”
这举动更是将几人弄得无从所知。
“恩,好。”风帝转身对仍跪在地上的二人示意他们起身:“尚佑,带二位先下去歇息,晚上我会设宴为他们接风。”
“遵、遵旨。”同样也摸不着边际的尚佑也只有先将他们带离这儿再说。
月见退到门口时发现煜音还站在风帝身边便问道:“陛、陛下,丫头她。。。。。。”
“孤自然是要将东西转交给她。你认为孤会杀了她不成?”
“月见不敢。。。。。。”这么说,月见也只好作罢,希望真的不会伤害那丫头。
几人退下,将门关上之后,煜音将拐着风帝的手抽了出来,撅着嘴巴:“风帝哥哥,我以为您之前是真的动怒了呢。”
风帝冷哼一声又坐回案前:“你以为孤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门外肆意说的那些话就是为了引孤发怒,如果孤不降罪于你就意味着茈清苑还是有利可图的,孤也就不会借取石之名而对你们发起攻击。反之,如果孤治你的罪,也许下面还会真的计划毁掉茈清苑,这时,你就会让天和跟月见脱身返回苑中,好汇报缙儿。”
茈清苑的势力曾一度直逼皇族,所以曾经皇族与江湖几个大派联合起来打压过茈清苑。只是茈清苑却在此期间迅速成长,一发不可收拾。但就在皇族岌岌可危时,茈清苑却不知什么原因收手。
在此之后,两方不再敌对,甚至暗地里相互协助,就如暖情宫一战时,曾派唐泽宁去援助。
而其间原因,外界无人知晓,大概只有当事人与当时在茈清苑的煜音知道。
“恩,风帝哥哥您不亏是天子呢,说的八九不离十哦。”
“丫头,你在赌是吗?赌对了就安安稳稳的取回五色石,赌错了就命也就留在这宫中了,却能保下茈清苑。”
粉衣女子走至案前,那眼神如之前一样,坚定刚毅:“我是在赌,但不会赌输的。在没能除魔之前,我不会把命留在任何地方。”
风帝愣了愣,细细打量起眼前的煜音,一抹深意的笑挂在嘴角:“你恨玉朔夜吗?”
已经很久没人在她面前提过这三个字了,忽然被这样硬生生地提起,煜音的心里惊起一丝波澜,虽然只有一点,虽然不知道那波澜到底是什么感觉,是恨还是残留的眷恋。
煜音手撑着下巴,上身倚着案,对着风帝撇撇嘴:“风帝哥哥你是故意的吧,我刚刚在门外那么肆无忌惮地破坏名声,你一定生气了,所以提起了那个人的名字。”
“呵,你那嚷嚷还不是为了看看孤在四周有没有埋伏官兵。若是有,一听见孤的怒声必定会四面夹来。”说着,风帝顺手将案边的一个檀木盒子那在手里把玩“丫头你别打岔,孤的话你还没回答,你怕玉朔夜吗?”
清澈的眸子早已涌进墨色雾霭:“风帝哥哥,您别忘了当年皇我也在旁边,所以这此夕国君主的宝座是您的还是苑主的,我是再清楚不过了。”
见煜音这般模样,风帝只是笑笑:“如今孤那皇弟已不在人世间,叫茈清苑也好,叫洛沨涧也好,不过空壳而已。到是丫头你与那时判若两人啊,居然拿这个事情来压孤,不想回答跟她有关的问题就直接说明好了。”
“可是风帝哥哥,虽然你最终的皇位还是没让苑主夺去,但是苑主却赢了,他得到的梵虞缙是您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了。”
话一出,胸口一阵闷闷的感觉使得风帝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悦。煜音看的明白,知道踩住他的痛点了,也不再说什么了,就当是以牙还牙了。
☆、第三章 抱得美人归(2)
屋内的两人到是聊的“不亦乐乎”,苦的是侯在门外的几人,不知是什么情况,甚是焦急。
最沉不住气的非月见莫属了。她在不远处来回渡着,弄的旁边的尚佑心烦意乱,于是冲着她吼:“你给本将军立刻停下!”
月见停下脚步向尚佑抛了个白眼:“将军?有什么了不起的,茈清苑里能力在你之上的有的是。”
听月见这么说,尚佑冷笑:“区区一个江湖小派又怎能与我此夕泱泱大国并论。哼!怕是现在陛下在内早已将那姓楚的给处理掉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把!那丫头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掉的。”月见冲着回道。
虽然她口上硬,但半天也没个动静还真是把她急坏了,再加上尚佑的激将,于是月见什么也不顾就一个箭步准备冲进去。
“月见不可!”天和拉住月见的手,硬是将她拖住“你这样一闹腾只会让形势更紧张,对煜音没有半点好处!”
另一边嫣笑也前去劝阻,让尚佑别再多言,她低声道:“将军你太轻率了,若是他们有心弑君,你这样只会激怒他们。”
可是月见的耳朵偏偏很好,她一脸讥笑:“弑君?!你们可真是以小人心度君子腹。”
此刻煜音正与风帝听着外面的争吵,“弑君”一词出现后风帝的脸色一阵发青,低估着:“这嫣笑。”
见此煜音连忙摆摆手:“是他们想多了,我哪是您的对手呀!”
看见煜音这幅极度想撇清关系的模样,就想发笑:“你会没这本事?上一次与洛沨涧一道直逼皇族的不也有你一个吗!”
“哎呀呀,那都是我年少玩心太重。风帝哥哥,我现在对您的诚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啊!”
风帝星眸微眯,接着又释然一笑:“往事也不必重提了,孤曾经答应过缙儿要将这五色石亲自交与你手,孤也总觉得这东西在你身边是最安全的。”风帝将案边一个不起眼的木盒扔给了煜音。
煜音双手从空中结果,嘴里咕哝着:“居然就这样随便扔。”
“哦?”风帝鄙着那个被煜音抱在手里的盒子,不屑道:“这五色石虽说是神之物,但在孤看来它所带来的只有争斗,如同草芥。〃
粉衣女子慢慢打开盒子,看着静静躺在盒子里的手链,眼神黯淡。至今她也未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要争相夺得,这东西真的有莫大的力量吗?
她不想去追究,她只知道五色石不落入那个人手里,他就无法成为全魔。
守护着这五色石,就是在守护她曾经的少主。
煜音抚摸着那与普通石头无异的手链,看起来并无灵性。这使得她不禁疑惑起来,于是拎起来对着门口的光探个究竟。
见此,风帝问道:“丫头,这。。。。。。这东西果真是神物?”自从五色石被泽宁带回来,他就一直没感觉出这东西有何神处。
“这估计只有神才知道。”煜音探不出究竟,便顺手将它套于腕间,觉得这样方便带回,以免途中被人夺去。
霎时间一道如白光从链中崩出,绕着手链转了一圈,待光芒褪去后,本为灰色的石头皆成白色。接着,又是一道如艳阳的黄色光芒出现,消失后原本白色手链有一半的圆珠呈现黄,与白珠分为两极。
煜音看着变成半边黄色半边白色的五色石哑口无言,瞪大着眼睛看着风帝。
风帝也望向她,没有言语。
“要知当中原由,那楚姑娘还是先将本公子上次的救命之恩报了再说。”
来人推开门,冲到案前,一昂头对着煜音说:“楚姑娘该不会连我都忘了吧。”
又是被一惊的煜音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那又蹦又跳的男子,不知如何。
“喂!喂!喂!你怎么这副表情,我就是上次从魔头手上把你救下来的唐泽宁啊!”见煜音反应木讷,似乎不知他是谁的男子抓着煜音的肩膀就是一阵猛摇。
被摇的有些头晕的煜音似乎想起来上次最后将她救下的那个男子,可是现在的跟猴子一样的人真的是那个天人一般的破魔师?!
在外侯着的四个人不知何时也跟着进来了,月见看此情景冲上前去阻止着泽宁。
风帝看着在自己眼前肆无忌惮地撕扯的三人,顿时觉得头痛:“都给孤停下。”
也许是风帝的声音太小或者是太温和,正纠缠在一起的三人完全没有反应。风帝低叹一口气,这样的情况下他大怒的话,应该不能算是暴君吧。
“都给孤停下!”
伴随着一声巨响,原本好好的案被风帝一掌劈开。唐泽宁于是放下了煜音,整了整衣服,屈声拜见:“参见陛下。”
站起身的风帝手*了抚发胀的额头:“泽宁啊,看来你是才看到孤。”
“泽宁不敢!”
“哼,你到是回答的从容不迫!”风帝拂袖。
“陛下,我只是要楚姑娘报恩罢了。”
“你这家伙,哪还有人追着人家报恩的!”月见愤着。
风帝越过被自己一掌劈开的案,走至泽宁身边:“你要人家怎么报恩?”
听风帝这么说了,泽宁表情略显严肃:“上次陛下说要让我与尚将军定胜负,胜者就将嫣笑嫁之。我要楚姑娘做的就是——帮我抱得美人归!”
在一旁被晃得头晕的煜音顿时觉得头痛欲裂。原来传言真的不错,那泽宁公子真是有够顽劣可恶的!
☆、第四章 皇城一舞(1)
宫中有这么一处风格简约的别苑,只有一处凉亭和一间不是很大的屋子,如果不是被告之这便是泽宁公子的住处,那么煜音一定以为是什么侍者的住屋了。
但细细看来,这别苑的设计却显得十分舒适。入宫时月见称见到世外高人的地方就是此处了。
大清早煜音就一人站在屋前等待还未起床的唐泽宁。
昨日那个什么唐泽宁非要让她助自己得到嫣笑,为了知道五色石变化的事情,她也只得相应。况且,那人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想到这里,煜音便皱起眉头。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到处乱窜的家伙是那么厉害的破魔师,与那日的玉朔夜竟能抗衡,连夫人都无法子的事情,他却做到了。自己后来晕了过去,自然不知晓是唐泽宁是怎样带着茈清苑和五色石全身而退的。
本来她还很敬佩这个唐泽宁的,谁知道却是这般模样。
是个不学无数的公子哥也就罢了,还是个没有时间观念的家伙,居然让她在外等候了足足一个时辰!
“泽宁公子在吗?我是楚煜音,已按时在外等候公子了。”煜音上前,轻轻扣着门。
当煜音已不知是第几次这样在外说着,大门依旧紧闭,屋内什么动静也没有。
煜音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了,碍于种种原因又不便发作,只好转身作罢,预备回去了。
只是她刚刚转过身,步子还没迈出去,一道风急迅朝她袭来。煜音一个跃步躲开,然后稳稳落地,屈伸一拜,嘴边挂着的笑仿若天边虹:“煜音拜见泽宁公子。”
那头没有回话,却一个瞬步将粉衣人儿拉进屋。
“嘭——”屋门被重重地关上。
粉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