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必了!”嫣然站起身,璃影既然这么着急的赶过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她,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赶到他身边。
这次出行,璃影几乎把太子府的高手全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被施了定身术
这次出行,璃影几乎把太子府的高手全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足足上百号人!
看着这些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嫣然苦笑道,在他们这般密不透风的强势保护下,就是一只蚊子也休想进来。
璃影对她总是小心的不得了。
太子府离皇宫并不太远,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
嫣然坐在轿子中,心中的担忧并没有减弱。
只是听到绯月汇报说快接近皇宫了,心中才略微安定了一些。
只是,这次绯月的声音刚刚一停。
原本正在匀速前行的轿子突然静止。
“绯月?”她心中立即警觉,赶紧叫绯月。
奇怪的是,一直紧跟着轿子的绯月并没有回答。
她思忖了一下,不敢再耽搁,立即掀开帘子准备出去查探究竟。
轿子里的秋水看到这等情况已经六神无主了。
这次掀开帘子,她大吃了一惊。
他们现在正处在一片树林中,走出这片树林,已经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皇宫屋顶。
太子府中所有侍卫们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脸上也带着淡淡的有些诡异的微笑。
可是,他们像被人使用定身术似的,一动也不动。
嫣然赶紧从轿子中走下来。
拉拉绯月的手,他四肢胳膊都是硬邦邦的。
可是,他的眼睛完全茫然,没有焦距。
整个人像失去灵魂的木偶。
嫣然赶紧一探他的鼻息,幸好,他还有呼吸。
她转身察看了抬轿子的轿夫和那些侍卫们吗,情况和绯月相同。
他们没有死,却被人控制住了。
要想在闪电速度之间把这群一等一的高手完全控制住,简直是天方夜谭。
心,像被剜了一刀
要想在闪电速度之间把这群一等一的高手完全控制住,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等武功,放眼天下也是极为罕见的。
一想到这,一向镇定的嫣然,额头上也沁出了丝丝冷汗。
联想到璃影刚才慌慌张张的进宫,她心中不安的情绪更加扩大。
不敢再耽搁,决定抛下这里的一切,马上往皇宫赶去。
她刚穿过侍卫们,只见几步远处,有个人背负着双手挡在路口。
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衬托着高挑,修长又挺拔的身段。
衣袂飘飘,气质卓尔不群。
一头长长的青丝,像白云浓密,像丝绸般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他站在不远处的高地上,但是,只是看到这个背影,已经让人想到山顶即将融化的白雪。
静川的明月波!
嫣然心中一悸,这个身影,她极为熟悉,这份高贵而沉静的气息,让她只看到背影也能猜出他是谁。
但是,在这里看到他,她内心变得无比复杂。
不是没想到这些事情是他做的,但是,她一直带着一丝自私的奢望,奢望他能放手。
一想到这里,她觉得脚下似乎有千斤重担,让她站在原地,再也挪不开步子。
感觉到身后那个女人的迟疑,他暗哑而疲惫的声音响起:“你不是要从这里走过吗?”
“因为我站在这里,你就不走了?”
声音中充满了嘲笑和讥讽。
被他这么一激将,嫣然咬着牙,握紧拳头,迈出了脚步。
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因为被他讽刺而退缩。
该来的终究会来,躲避不了。
她抬起头,面色尽量变得平静无波,一步步靠近他。
无法摆脱对她的眷念
她抬起头,面色尽量变得平静无波,一步步靠近他。
可是,她的眸光没有落在他身上半分。
感受到她的气息一点点灌进自己的鼻息内,他的心忍不住一狂跳。
在开启了三千年的记忆后,他发现,这个女人的一点一滴,已经完全渗进了他全身和灵魂深处。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无法摆脱对她深入骨髓的眷念。
她曾经对他柔情似水,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付给他。
她的眼睛里只有他,她爱他至深。
为什么每次到了最后,他们终究无法在一起?
甚至每一世她为他怀的孩子也无法得到好结果!
而到了这一世,所有的记忆重新洗牌后,她甚至绝情的离开了自己。
连那最后一丝情分和怜悯也不留给自己。
一想到这里,他内心如潮水般翻涌,嫉妒,不甘心和怨恨,已经快把他整个人爆炸掉了。
当她走过他身旁时,她强忍住内心的难受,没有看他一眼。
既然已经是伤害了,也给不起爱,她只能硬起心肠忽视一切。
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幽香离他远去时。
他突然霸道的伸出手臂拽住她的手臂,把她紧紧揽进怀中。
“无痕?”她一声惊呼。
他清美绝伦的脸带着骇人的寒意,眸子隽永,迷人,薄唇紧抿。
“嫣然,”他的手像铁器般紧紧夹住她的身躯。
看着怀中有些紧张的女人。
今天的她,和往常不同。
记忆中的她最不喜欢用脂粉,也不喜欢打扮,而清汤挂面似的她,是自己最喜欢的。
可是今天,她为了那个男人,专门化了妆。
璃影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可是今天,她为了那个男人,专门化了妆。
薄施粉黛难掩眉若远山,色如春黛。
娇面不点腮红也艳若桃花,眼波儿如一池盈盈秋水,明媚无比。
俏鼻直达天庭,显示出她性格中的倔强和傲气,
头上梳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发髻,上面插着价值连城的珠花。
这样的她和平日里截然不同,但是,无论哪一个她都会让他舍不得挪开眼睛。
三千年了,不管她的容颜怎么变,她的眼波,她的眼神从未改变过。
那双可以看透世情,可以穿透人灵魂的秋波,让他不管过了多少世都可以找到她。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声音暗哑而平静。
她嘴角漾起一丝苦笑。
“所以你就在这里拦住我?”她凄然一笑。
“是的,”他坦然道。
听到他如此肯定的说法,她心中更惶然,前方,他一定有了布置才会这么把自己留在这里。
而璃影,是不是已经遇到了什么不测?
一想到这里,她面色一变,推开他的怀抱道:“可是,我不想留在这里。”
听她这么一说,他心中一痛,面色一沉,她那么担心那个男人的死活,在自己面前也毫不掩饰了。
他并没有拦她,任她把自己推开。
看她急匆匆的想往前走,他突然凉凉道:“若是溪涧璃影现在已经死了呢?”
一听到这句话,她身躯一颤,脚步一滞,缓缓转过身。
身后,他清美绝伦的脸庞,平静无波,黑曜石般得眸子中带着哂笑和高深莫测。
她嘴角漾起一丝淡然的微笑,看着他道:“璃影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让他又心寒又心酸
她嘴角漾起一丝淡然的微笑,看着他道:“璃影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你对他这么有信心?”他的语气中带着怒气。
“是对你的信心,”嫣然轻轻道。
“哦?”他冷笑道。
她柔声:“你恨了他这么多年,若是这么容易就让他败在你手上,岂不是太无趣了!”
“你就是想要他死,也不会这么快就置他于死地的!”
他眸光幽深,犹如万年寒潭,让人看不出半点波澜。
她是在赌,赌自己对无痕的了解,他性格自负,若是很容易到手的胜利,对于他而言就没有挑战的喜悦了。
而且,对于璃影她也很有信心。
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就败在无痕手中。
他们兄弟争斗了这么多年,不会这么快就有输掉。
看着她脸上那丝淡淡的,却晃花他眼睛的笑容。
他俊眸一眯,嫣然,真的很聪明,而且,很了解他。
可是,这份了解却让他心寒和心酸。
她是用对自己的了解来赌他对溪涧璃影的手段。
在这场你死我活的争斗中,死的可能是溪涧璃影,也可能是自己,但是,她心中只关心溪涧璃影。
看着她水波涟漪的眸光中那抹自信,他眸光骤冷,语气淡淡道:“他现在是没事,但很快,他就会有事了。”
“你什么意思?”她敏感的捕捉到他语气中的词汇。
君无痕悠然一笑,洁白的牙齿像沙滩上的贝壳般闪着耀眼的光芒。
嘴角微微一勾,笑容清俊中带着颠倒众生的妩媚。
他抚掌走到她面前,悠悠道:“在梵香国的皇宫周围,我已经派人埋好霹雳堂的火药。”
结局1
他抚掌走到她面前,悠悠道:“在梵香国的皇宫周围,我已经派人埋好霹雳堂的火药。”
“而在宫宴对面的山坡上,弓箭手们已经架好五毒驽等待他们。”
“霹雳堂的火药防水,刀枪不入,而且,只需要一根引线就可以引爆!”
“而五毒驽,是天下最狠毒,最残忍的武器,一旦沾到皮肤,人的身体就会变成一滩黄水。”
“只要到时候参加宫宴的人一入场,我立刻会让他们动手,到时候,那里就会变成一座修罗场!”
他的声音依旧是轻轻的,充满磁性,犹如世上最美妙的音符。
说着最残忍的话语,也像是在说着插花品茶赏月般风雅至极的事情。
清俊绝伦,美若谪仙的面孔,不见一丝血腥。
可是,眸光中却充满残忍,嗜血。
嫣然面色一变,强笑道:“我不信,要在皇宫外卖炸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瞒过璃影他们?”
“而且,真要发生这样的事情,璃影,一定有法子解决的。”
君无痕笑容桀骜不驯,倾城妩媚,他悠悠道:“嫣然,若是,我告诉你,这炸药是十年前就埋下去的。”
“十年前?”一听到这个,嫣然眼睛蓦地睁大了。
十年前,君无痕只是个小孩,若是他那时候就有这等心机,又筹划了这么多年,这计划基本已经算是万无一失了。
他告诉自己的计划一定只是其中的十分之一,这套计划失败,一定还有至少九套备选方案。
一想到这点,她就不寒而栗。
君无痕凉凉一笑,道:“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十年前的炸药,并不是我埋的。”
结局2
君无痕凉凉一笑,道:“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十年前的炸药,并不是我埋的。”
“是我的好母亲,若盈皇后埋下的。”
“若不是她,又有谁,能在守卫防备如此森严的梵香皇宫埋下炸药?”
他语气中说不出是讽刺还是嘲笑。
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嫣然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她突然发现这件事情背后还隐藏着惊人的秘密。
可是,这件事情,若真是璃影的母亲参与。
那么,饶是璃影聪慧绝伦,他可以算到所有人,却绝不会算到自己的母亲。
若是,自己一向敬爱的母亲向自己下手,他还有活路吗?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手理了理鬓发,淡淡道:“无痕,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若盈皇后。”
“但是,她毕竟也是璃影的母亲,她不会这么对待璃影的。”
“更何况,梵香国皇帝这么多年,独宠她至深,她完全没有理由背叛梵香。”
听到这句话,君无痕眸光一眯,嫣然只觉得他眸光森冷而讽刺。
“你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也曾经说过愿意和我在一起一生一世,但现在却和溪涧璃影在一起。”
“你觉得一个女人会因为另一个男人宠她,爱她多年,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就被这个男人所感动,愿意放弃初衷?”
听着他充满嘲讽的话语,像针般扎在她心房上,嫣然脸色白的看不到一点血色。
她苦笑道:“你说的很对,我就是这样一个无耻的女人。”
“但是,若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