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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被你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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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破庙已经不安全了。商霖对着池塘修补了一下自己的乞丐妆,握紧打狗棒,汇入了出城大军。
她揣了几个馒头和一壶清水,走走停停,清苦得好像在演革命烈士。但即使这么小心,还是差点被抓住。
下汀城外五十里的地方,她缩在人群里,低垂着头专注地啃手里的馒头。而不远处那个身材高大却面目普通的男子目光冰凉,视线轻飘飘从她身上扫过,便落到了别处。
她认识他这个样子,这是易容之后的高沉。
那晚破庙的黑衣人应该和高沉没关系。以他对贺兰皙的了解,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贵为公主的贺兰皙会把自己打扮成肮脏的乞丐,所以压根儿没往这些乞丐身上怀疑过。
高沉带着人走远了之后,身边的乞丐亲昵地碰了碰她的肩膀,“哎,小米,你以后打算去哪里混?靳阳富人多,连喂狗的都是白米饭,不然你跟我一起去那里过好日子吧!”
这乞丐老张是商霖在路上遇到的,见她是同行就非要让她跟他们一起走。商霖想着反正自己如今扮成了男人,多些人当掩护也好,便答应了。老张比商霖大十几岁,她便跟着别的乞丐一起叫他一声大哥。
“大哥,我……不太想去靳阳。”商霖慢慢道。
“为什么?”老张拔高了声音,“难不成你怕那些达官贵人?别怕,有大哥护着你,我看谁敢欺负你!”
商霖勉强一笑,没继续说话。
。
当天晚上她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温热的触感弄醒。睁眼一看,那与她称兄道弟两天的老张居然趴在她身上,正对她上下其手。
商霖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巴掌就朝他闪过去,“你他妈在干什么!”
抽空回想一下,这个老张对她的态度确实热心过头了,每天逮到机会就跟她说话。本来还当他只是喜欢交朋友,可看这架势,难不成这混蛋是个断袖?看自己身材瘦弱、一副小受的样子,所以动心了?
“我说小米,你就别装了。大哥我如今虽然落魄,早年却也是阅女无数的人!你这么一副身子骨,怎么可能是个男人?”他一边说一边狞笑,“来,让大哥好好疼疼你。以后你跟着我,大哥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草!居然还是个技术流的乞丐!
眼看那只脏手就要扯开她的衣服,商霖一脚抬高,直接踹上他的下|体。老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一把推开他,慌慌张张地朝外跑去。
身后很快传来混乱的脚步声,似乎还不止一个人。商霖想到那些跟着老张一起混的乞丐,只觉头皮发麻。要是被他们抓住了,她的下场简直不堪设想!
尼玛,早知如此还不如乖乖跟着高沉走呢!谁特么能想到一个乞丐居然也这么色胆包天啊!
脚下一绊,她身子瞬间失去平衡,直直朝前倒去。这么一拖延,那些人立刻追了上来。来不及管摔得生疼的身子,她一把抓过手边的石头,对着他们威胁道:“你们别过来!”
老张面色阴沉,“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小贱|人!老子今晚不给你点教训,我张四德的名字倒过来写!”
商霖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右拳握紧,已然打定了主意。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任由这些渣滓羞辱的!
老张冷笑两声,直接朝她扑来。商霖牙关紧咬,正准备跟他拼了,老张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谁!谁暗算大爷!”
明亮的月光下,他额头上破了个窟窿,正不断往外淌出鲜红的血,十分吓人。商霖看看自己手里的石头,再看看一脸血的老张,心道不对啊,我这儿还没砸呢!
“是你大爷我暗算的大爷你。”一个冷淡的声音传来,让商霖的身子瞬间僵住。
她慢慢回头,只见不远处的古树旁,一个男子身姿颀长,右手握着一块石头,一边抛一边朝他们走来。他的姿态太闲适了,不像在跟人干架,更像是在家中散步。
“小王八蛋!敢坏爷爷的好事!妈的给我弄死他!”老张怒气冲冲,挥了挥手身边的人就朝那男人扑去。商霖的手指紧张地陷入泥土地里,目光一刻也不敢离开战局。
他身手一如南山遇刺那天一般利落,轻描淡写就把七八个大男人全部撂倒。老张被吓住了,也不敢再猖狂,而是一边发抖一边后退。
男人没再理睬他,而是缓步走到商霖面前,半蹲下|身子,修长的指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薄唇扬起,他轻声道:“这是哪家千娇百媚的小乞丐呀?真是我见犹怜。”
“易扬……”商霖哇的哭出声来,直接扑入他怀中,“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语无伦次,“吓死我了,我刚刚差点以为要在这里折戟沉沙了你造吗!”
易扬任由她抱了自己一会儿,才慢吞吞握着她肩膀把她推开,“不好意思我有洁癖。”上下扫视她脏兮兮的脸颊,黑沉的眼眸里满是真切的钦佩,“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您还真下得去手。”
商霖死里逃生,也不在乎他的嘲讽了,再次抱住了他的肩膀,一边哭一边嘟嚷,“让我抱抱会死么!”
易扬这回没有推她,只是拉过她的手取出那块被她握得温热的石头,头也没回直接往身后一抛,就听到老张发出今晚第三声惨叫。
……真是可怜。本以为可以趁这两人抱作一团的时机开溜,谁知逃跑未遂便算了,还被石头伤上加伤。
易扬扶着商霖站起来,却见她衣衫不整,一截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遂忍痛脱下外袍给她披上。大手搂住她纤细的肩膀,指点江山,“老婆,你看这些人要怎么收拾?”语气随意得好像他面前的不是一地伤残人士,而是自家菜园里的萝卜青菜。
老张不待商霖发话,便挣扎着喊道:“小米!大哥错了!你看在大哥这几天对你也算照顾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小米?”易扬挑眉,“你还能取出稍微好听点的名字吗?”
“我是为了纪念《武林外传》里面那个小乞丐!”商霖严肃道。
“《武林外传》?没看过。”易扬道,“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没抢到小米的手机,所以在这儿报复呢!”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嫌弃,“这名字太怂了。”
“行,那我下回叫三星。”商霖干脆道。
“小米……”老张还在哀嚎,却被商霖打断,“行了别鬼叫了。”转头看着易扬,“你出来带了人没?”
易扬颔首。
“那你留俩下来,把这些混蛋送去官府,就说他们调戏良家妇女、危害社会治安。让他们去吃牢饭!”
她话音方落,又是一阵求饶。易扬见她眼眶微红,里面还有隐约的水光,微微一笑,“好。让他们去吃牢饭。”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重新出场啦!威武霸气啦!他为毛会在这里出现,这阵子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后面都会交待哒!
今天是点点的生日,祝亲爱的生日快乐,新的一岁越来越漂亮,每天都充满惊喜!【因为上课实在太忙,双更不了……原谅我……┭┮﹏┭┮
喻晓悠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1…11 22:12:5
谢谢晓悠!抱住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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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杂技团的台柱子少女,却穿越成了随军营妓。
好巧不巧,穿越第一天就被大将军包养。
大将军表示:爱上一匹野马,我家里也有草原。
董小姐,你嫁我可好?
☆、洗澡
乞丐们被弄走了,商霖站在空旷的野地之上,看看自己浑身脏污,再看看易扬衣冠楚楚,忽然有些窘迫。
胸口充盈的惊惧慢慢散去,她开始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出现在他面前,实在是太丢人了……
“那个,谢谢你来救我……”她支支吾吾,“要不是你的话,我今天就完了。”
易扬口气淡淡,“不客气。”顿了顿,“不过你倒挺会躲的,我的人几次找到你又跟丢了,白走好多冤枉路。还好今晚赶上了,不然……”
他没继续说下去。荒郊野外,七八个大男人追着一个小姑娘,想干什么谁不清楚。要是他今天没有及时出现……
商霖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是蹙眉道:“你的人找到过我?”灵光一闪,“那天晚上,下汀城西破庙里的黑衣人,是你的人?”
“不然你以为是谁?”易扬道,“高沉能猜到你会躲去破庙里?”
“哦……所以是你派他们来找我,但没料到我那么机智勇敢,居然甩掉了他们,于是你猜到我出城了,就顺着出来找我了?”
“略去‘机智勇敢’四个字,别的都没错。”
商霖还想再问,易扬却阻止了她,“先别说这些,你赶紧找个地方清洗一下,换身衣服。脏成这样,看得我心累。”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商霖:“……脏了您的眼睛,真是不好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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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他们自然没办法再入城,还好十里之外的地方就有一家野店,供来往旅客住宿。看着孤零零的小院子,商霖忧虑地表示:“如果这是家黑店怎么办?”易扬轻蔑地瞥她一眼,“那就黑吃黑呗。”满身的王八【划掉】王霸之气让商霖放下心来,蹦蹦跳跳地跟着他去开房了……
干净的房间内,老板娘送来了一大桶热水,商霖道过谢之后忙不迭脱了衣服,欢快地跳进浴桶里。天知道这阵子她忍得多辛苦,想当年她可是军训累得半死也要去洗澡的人,如今却被生活逼得底线全无。
她正洗得开心,易扬在外面交代完了事情,慢悠悠地推开了房门。
商霖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警觉,“你……进来干嘛?等我洗完啊!”
易扬语气很随意,“你洗你的,我又不进里面来。”这屋子虽然不大,里间和外间却用一扇大屏风隔开,站在外间根本看不到什么。
商霖还是有点紧张,尤其是看到易扬的身影越来越近,已经靠在了屏风边时,“你你你……不是说不进来吗!”
“喏,这是衣服。”修长的手指握着女子素净的衣裙,把它搭在了屏风顶上,“我带的人里没有女子,你自力更生吧。”
他走回桌边坐下,商霖终于松了口气,洗澡的动作却也明显加快。
“你从高沉那里逃走的时候没带点钱么?”易扬问道,“怎么搞得这么落魄?”
“带了啊,可是为了掩人耳目,我只好扮乞丐啦。”煞有介事地叹息,“揣着大把银子去要饭,我这是在搞行为艺术啊!”
“不。”易扬尖刻道,“我们一般管这叫诈骗。”
商霖:“……”
她终于洗好了,裹着一件短短的浴巾从浴桶里跨出来,去拿屏风顶上的衣服。易扬支着脑袋看着素白屏风上那个淡淡的剪影,玲珑有致的曲线,右手抬高时轻微颤动的胸口,还有笔直修长的双腿,眼神十分高深莫测。
等商霖穿好裙子从屏风后出来,易扬已经道貌岸然地坐在那里品茶。她一只手握着帕子擦拭长发,在他对面坐下,“啊,有点心吃!”拈了一块杏仁酥就塞到了嘴里。
粉嫩嫣红的嘴巴鼓起,津津有味地嚼着点心。巴掌大的小脸又白又干净,水珠顺着湿润的头发滴到脸上,让她跟雨中的素荷一样,十分养眼。
商霖一口气吃了三块点心,才发觉易扬一直在看她,忍不住狐疑道:“你干嘛?”
易扬收回目光,淡淡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贺兰皙真是比你本人好看多了。”
虽然商霖自己也这么认为,但听易扬这么说还是十分不爽,哼了一声就低头喝茶,不想理他。
“吃完了我们就出发吧。”易扬起身,“得赶在明天日落之前回到南山。”
“啊?”商霖睁眼,“马上就要走么?”她还以为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呢!
“当然。”易扬道,“难不成你等着被人发现皇帝和皇后一起失踪了?”
提起正事商霖也认真起来,抽了根丝带就想把头发挽起来,一副整装出发的样子,“那你边走边告诉我,那天的刺客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进入状态飞快,易扬却又不急了,按住她肩膀让她坐下,然后从她手里取过帕子,开始认认真真给她擦头发。
他动作温柔,指尖穿过她发丝的时候还小心地把那些缠在一起的头发理顺,从发根到发梢,一点一点地擦拭。
商霖咽了口唾沫,结结实实地愣在了那里。
这这这……又是什么节奏!
“那个,你是被高沉附体了么?”半晌之后,她小心问道。
易扬的动作一顿,“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给女人擦头发这种事,我认识的人里就他做过。”
易扬面色不变,“哦?他给你擦过头发?”
“没有。”商霖老老实实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