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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我们回去吧,要不又要被娘骂了。”千家二少皱眉看了看乞儿,对着小妹说。
“嗯,好啊!”对着二哥甜甜一笑,又从荷包里拿出了两枚灵币递给乞儿,“呐,拿去吧,你不是急需救命钱吗?”
乞儿眼神复杂地接过那两枚闪着金色光芒的灵币,手一紧,抿着唇抬着看着怜月说,“我叫慕城,多谢小姐今日相助,他日必定报答今日救命之恩!”
说完,也不等怜月开口,一溜烟地跑进了一边的小巷中。
怜月看着慕城身影消失的小巷,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妹?你在想什么?”千家老三拍了拍怜月的肩,瞥了一眼小巷,“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要不爹娘该等急了!”
“嗯!好!”怜月回过神,笑眯眯地看着两位哥哥,用力地点头。
三人转过身,并排有说有笑地往回走。
回到酒楼,在院子中看到了正陪着云伊静品茶赏花的千秋策,怜月欢笑着扑过去抱着云伊静撒娇,千秋策含笑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月儿,跟娘亲说说,街上有什么好玩的呀?”云伊静逗弄着怀中的怜月。
“有好多好看的好吃的,比岛上的还多呢!”对于云伊静的问题,怜月表示无奈,只能装作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的样子回答。
千家两兄弟则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将街上发生的事一一说与夫妻二人听,千秋策没说话,只是怜爱地摸了摸怜月的头,眼神却是逐渐冷了下来。
用过午饭,云伊静哄着怜月睡午觉,千秋策召来两个儿子在书房谈事。
“林儿、榛儿,怜月的身世想必你们也清楚,在这虞州城内,你们要时刻跟在她的身边,以免有些人认出来,尤其是郁家的人!”千秋策还是担心怜月那张脸长得像她的生父生母,“今天的事,派个人去查探一番。”
“是,爹爹!”千家三兄弟对于怜月这个小妹是真心的疼爱,对于她的事向来都是说事无巨细的,而怜月的身世,自家父亲也是在来虞州城之前对自己说过了,提醒自己要保护好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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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戏子跪求收啊~
☆、06 郁府赴宴
“郁城主派人送来帖子,邀我们晚上过府一叙,你们也去准备一下吧。”千秋策说道。
“郁城主?我们家与郁府也没什么交情啊,这突然邀请我们去赶宴……”千家老二沉思了一下看了一眼千秋策便没再说话。
“爹爹,郁城主请我们过去,那怜月怎么办?”整个一妹控。
“我与你们娘亲商量过了,若是去,怕郁城主看出什么,若不去,却又显得刻意了些,所以还是决定带怜月去破苍血战!”千秋策对这个问题也是头痛得紧,“到了郁郁府,你们可要把小妹给看紧点,别惹出什么乱子,知道了吗?”
“是,孩儿明白!”两兄弟坚定地说。
夕阳西下,虞州北城,是富人住的地方,郁府正是在正北方,占地面积最广,在八年前将千府据为已有后,郁府足足占了大半个北城。
由于是富人区,行人较少,相比于南城的热闹,这北城就显得分外冷清了。
郁府大门大开,下仆肃立。远处马车声传来,令大门口等候的管家眼睛一亮,嘴边立刻挂上得体的笑容。
马车停在郁府大门处,千家人下车后在下仆的指引下,走进府内。
众人人绕过假山屏便是一大片湖泊,里面种满了各色莲花,人影晃过,惊扰了莲叶底下的锦鲤,带起阵阵水声,湖面荡起波波水纹。
郁府的确足够大,走得怜月腿都快酸了才到正厅,郁雄渊与带着几个族人迎了出来。
“千家主远到而来,郁某未能远迎,失敬失敬!”一见面,郁雄渊便满面笑容地抬手示意。
“郁城主大人事忙,倒是千某劳郁城主久候了!”千秋策走在前面,和郁雄渊你一言我一语地搭话。
趁这机会,怜月好生将郁雄渊上下打量了一番。
华贵的锦衣衬托着他已经发福的身体,笑起来脸上的肉都在抖,看得怜月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在郁雄渊的身后有两个青年男子,一个脸上挂着如郁雄渊一般无二的笑容,看似健朗的身体脚步却有些虚浮,看得怜月撇了撇嘴,又是一个笑面虎,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另一个风骚地摇着折扇,脸上挂着痞气的笑容,吊二郎当地站着,只是偶尔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怜月一直盯着他,没有错过他的一丝表情,这个男人不好惹,隐藏得够深。
却说那风骚的男子感到有人一直在盯着他看,顺着目光看去,却是一个可爱非常的小女孩,于是他朝着小女孩露出一个自认为颠倒众生的笑容,却看见小女孩不屑地撇嘴,不由让他对于自己笑容的杀伤力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来,千兄,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犬子郁雷和郁雨。”郁雄渊笑着指着身后的两个男子向千秋策介绍说。
“原来是令公子啊,真是久仰大名了!”千秋策笑着拱了拱手,“这是我内人,旁边的三个小家伙便是我的两个儿子千以林和千以榛。”
千家两兄弟也有样学样地拱了拱手。
千秋策笑着指着怜月说:“这是小女怜月。”
郁雄渊早在看见怜月的时候便瞳孔一缩,整个人都僵在那儿了。
“父亲!父亲!”郁雷连唤了两声,郁雄渊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地与千秋策寒暄着,只是眼角的余光依然复杂地盯着怜月。
“千兄,来,我们先进屋再说!”说罢,郁雄渊抬脚向屋内走去。
厅内上方并排摆着两张几子,左右两边也各摆了一排,美酒佳肴已经上好,香味扑鼻而来。
怜月这顿饭吃得是津津有味,还不时地在心里点评着每一道菜,正因为她是小孩子,所以她的杯子里是不同于其他人的果酒,味道甘甜,像果汁一般。
反观郁雄渊则是食不下咽,在和千秋策说话的同时,眼光还不时地瞟过怜月,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宴席结束,他整个人都还是神不守舍的样子霸气遮天。
千秋策也没多说什么,饭后只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
郁府,家主书房内。
“父亲,今天您是怎么了,怎么神不守舍的?”郁雷对于今天郁雄渊的状态很是不解。
“我之前对你们说过八年前的事吧!”郁雄渊沉默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昨天我接到千家人进城的消息,便去打探了一番,对于千家其他人我是没什么好奇的,只是听到千怜月这个名字时刻意查探了一番。”
“千怜月?”郁雨眼前闪过那可爱小女孩的身影,“那只是个小孩子,八年前?难道她和八年前的事有关?”
果然,郁雨是一言中的。
“嗯。八年前,虞州城千家被咱们所灭,只有当时千月言刚出生的女儿逃过一劫,派去追杀的人也消失了,根据线索发现他们很可能是进了暗黑森林,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她!”
“可是,父亲。”依然很是不解,“那您又怎么可以肯定她和八年前虞州城千家有关呢?”
“那是因为她长得和她的母亲一模一样!”郁雄渊沉浸在回忆中的眸光透着些惊艳,“一样的美丽,一样的让人见之不忘。”
“原来如此。”郁雨看似漫不经心,但却道出了关键,“进了暗黑森林却活着出来了,而追去人却消失无踪,看来她当时在暗黑森林里别有一番奇遇啊!”
“肯定是这样的。”郁雷看了一眼坐在书桌后的郁雄渊,“那么,父亲,这件事是否需要向那位大众禀告呢?”
“暂时不需要。”郁雄渊想了一下,“你派人下去,给我查一查当时抱着千怜月逃走的那人的下落,找到了立刻给我带回来!”
“是,父亲!”郁家兄弟同时起身,抱拳,退下。
湖边走廊,两兄弟沉默着并排走着,各自心里都在想着些问题。
“二弟,你觉得千怜月怎么样?”郁雷先打破了平静。
“什么怎么样?”郁雨皱眉,“大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父亲交待的事情办完后,我就把她抓来,好好享受一番!”郁雷脸上挂着yindang的笑容,“今天只是第一眼看到她,我就差点忍不住想要将她狠狠蹂躏一番。”
一边说,他还一边幻想着那小小的人儿被自己折磨的痛苦表情。总的来说,郁雷就一变态狂,有着严重的恋童癖!
对于自己大哥的这种行为,郁雨是发自内心深深鄙视的。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怜月窝在云伊静的怀里闭着眼休息,而马车中睁着眼的四人互相用眼神无声地交流着。
怜月闭着眼,并没有睡着,她还在想着如何对付郁府,她千怜月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一想到郁家父子,郁雄渊是只名副其实的老狐狸,郁雷是个没脑子的,郁雨隐藏得够深,怕是这三人中最不好对付的就是郁雨了吧。
一时间头脑里还真没什么头绪,在云伊静温暖的怀抱中,怜月干脆放开了问题,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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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好累,好困,又大发了一通脾气,一个人的加班伤不起啊~啊~啊~
☆、07 慕席,慕城,海月楼!
接下来的几天,怜月除了和两位哥哥一起玩耍,只要一有时间便在想如何对付郁府的问题。
花亭中,怜月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一外发呆。
“小妹!”好动的千家三少下子窜到怜月眼前,大吼了一声,差点将怜月从小凳子上吓摔地上。
千家二少眼疾手快地扶住怜月的胳膊,愤怒地狠瞪了自家三弟一眼。
千家三少见吓着怜月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讨好地笑看着怜月。
“二哥三哥,你们干什么去了,一大早就不见人影。”怜月知道哥哥不是有意为之的,并没有生气。
“哦,我们一大早就被爹爹抓去学看账本去了。”两兄弟一想到密密麻麻的账本就头疼。
“账本?”爹爹居然让二哥三哥看账本!明知道这两个哥哥一个喜欢摆弄药草,一个喜欢舞刀弄枪的,哪是那个料啊!一想到两个哥哥皱着眉头头大地看着账本的样子,怜月就想发笑。
对了!对付郁府,不能用千家的势力,但可以自己培养势力啊!几天来困扰自己的问题想通了,怜月的心情都舒畅了许多。
回千岛的船上,怜月望着越来越远的大陆,看着虞州城的方向,眼神阴郁:虞州城,郁雄渊!我千怜月下次踏上大陆之时,便是你郁家灭门之时!
直至晌午,千家一家人正坐在桌前喝茶聊天,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娘子你慢走;我再杀。
“进来!”千秋策坐直了身体,摆出了在家人面前从未有过的一家之主的威严。
“禀家主,方才我们在库房里发现了他们两人,多半是时混进船上的,请家主处置!”一个下仆带了两个人进来。
那两个人都空得破破烂烂的,其中一个还带着伤,脸色苍白,走路脚步漂浮,看来是伤得不轻。
另一个千家兄妹都认识,正是当日在虞州城街救下的那个乞儿,此时的他略显狼狈,正努力地扶稳那个带伤的。
“是你!”千家三少惊讶地叫出声来,“你怎么会跑到我们的船上来?”
“那日承蒙恩人相助,救我们脱离困境,我说过我一定会报答您的!”脏兮兮的脸上微红,“因为不知恩人姓名,我只好跟着到了您的船上。”
“这是我小叔,名叫慕席,前些日子受了些伤。”顿了一下,似乎害怕被赶下船:“不过我们不会给恩人带来麻烦的!请不要赶我们下船好吗?我们不会占用多少地方的,我带了干粮和水,不需要吃的!”
看着少年窘迫的样子,怜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没记错的话您是叫慕城对吧?你是怎么跟上我们的?”怜月好笑地看着慕城。
“原来恩人还记得我的名字啊!”慕城似乎很惊讶,也很兴奋,“那天忘了问恩人的姓名,这些天我除了照顾小叔,就一直在街上寻找打听恩人的下落,直到前两天又见到恩人后,就和我小叔一起跟了上来。”
“慕城是吧?放心吧,既然你们都已经上了船了,就跟我们到目的地再下去吧,这些天你们就住在船上好了。”千秋策又转头到那个带他们进来的下仆说,“你找人打扫出一间房来给他们住吧。”
“是!家主!”下仆恭敬地下去办事去了。
“谢谢恩人!”慕城得知不用被赶下船,还有房间可住,非常高兴,连带着他身边靠着他借力的慕席也虚弱地勾了勾嘴角。
“先不忙着谢。”千秋策皱眉看着慕席,“能否言明你的伤是哪里来的吗?虽然我们不怕麻烦,但也不想去招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