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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一声,答非所问,显见的心不在焉,文玉疑惑,也施施然凑上来头,在蒋智的侧面,去看。
“妈啊!”文玉失声低叫,这死小子拿的,竟然就是文氏偷塞给自己的那本“春宫图”!
怪不得专心成这样!文玉上前就抢:“不许看!”
蒋智正看的心猿意马,欲罢不能的,怎么肯放手投降,左突右闪的,躲着文玉的五指山侵袭,嘴里唠叨:“媳妇儿,多看看,也能学点新东西不是?”
“不许学!”文玉真害怕了,这小子一夜间自学成才,咱就受不了了,要是再多学学新花样儿,那还不要了自己的命去?
当然,在贴身肉搏的实战当中,女子终归体弱,这不,闹着闹着,又被搬到床上去了,挠着挠着,衣服又被脱干净了,轻车熟路,再加上教材的指导,活学活用,延伸拓展,昨夜的入学新生,今日已经可以颁发毕业证书。
文玉化成了一滩春水,软软的仰躺在火红的被褥上,臭小子凭借两根手指,就鼓捣破了防线,一提一按一揉捏,小媳妇儿就水漫了金山。
蒋智再接再厉,伸唇去吮吸花苞上部的果粒儿,兜兜转转,扯来扭去,手指却退出了战线,文玉只觉一阵阵的空虚难耐,止不住要求恳着填充点什么。
“来——来——”她的身子扭动,不知道该如何纾解。
“还疼吗?”蒋智眼珠子通红,心里却骄傲万分,媳妇终于投降了,这次,不会把自己蹬到床下面去了吧?
☆、第二百三十七章 销魂
蒋智停下了一切蹂躏,不依不饶的追问:“媳妇儿,还疼吗?”
文玉声音里透着委屈,手下再次使劲儿,把臭小子捞上来:“不疼——来——”
蒋智欢叫:“来——了!”
一把凶器,再次昂头摆尾,冲锋陷阵,这一次,两个朋友熟悉亲切,一个摆开了阵势欢迎入侵,一个撒开了欢儿奔驰,再加上一本“少儿不宜”的教材,随时摊放在枕边,一个刻苦学习的秀才公,满头大汗的在钻研,不时的腾出手来,翻过一页,再实战练习。
文玉已经癫狂,疼痛还在,更多的,是一种全身心的舒适,仿佛封闭了很久的一个空间被打开,埋进了阳光空气花朵,满满的,都是酸甜的渴望。
补了整整一天觉儿的蒋大爷,此刻分外精神,一层一层的汗水,洗涤着赤条条的身躯,每一滴,都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惬意,“哦哦哦——”他的口中无意识的低叫着,快乐,就如同痛苦一样,蔓延至全身。
文玉想起一个词来,“**”,曾经,不能真正理解这个词语,以为它是快乐到极致的意思,不料,在翻阅字典时,竟然看到了“**”的本意,是——极度伤心。
而此刻,当欢爱如此绵长,身心如此舒展的时刻,文玉忽然真正理解到了这两个字,原来,只有极致的欢爱,方能称之为“**”。
两个相爱的男女,契合的身体纠缠,来自身体深处的通泰、渴求,竟然是通过哭腔儿抒发的,莫不是正为如此,“**”二字,才曾是“极度伤心”?
两个休息够了的小夫妻,终于疲累下来,小男人偃旗息鼓。还留在媳妇儿体内舍不得抽身:“嗯——再呆一会儿。”
那语调儿,就跟要断奶的婴儿一般。
“明儿得回家,不能贪欢的啊!”文玉把十指伸进男人的头发,为他细细的梳拢着。小男人的脸,继续埋在小馒头之间,舒服的“哼哼”着。
舒服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再次睡着了,一身狼藉,又没顾得上收拾。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了床幔。文玉睁开了眼睛,小男人已经滚鞍落马,自家的一条大腿,还明晃晃的盘过了男人的小腿儿,一条胳膊也横过去,搭在人家的脖子上。
怪不得睡得这么舒服,文玉偷偷笑了,伸手捏了小男人的鼻子。
“呜呜”。蒋智被闷醒了,手脚并用,抓了媳妇儿在怀里。满足的叹了口气,当了十几年的光棍,真不知道,早晨一睁眼,怀里多了个肉呼呼的媳妇儿,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文玉捶他几拳:“快起床了,得回门!”
蒋大爷撒赖,闭了眼哼哼:“不起,不起,舒服——”
说着话。身子下面反应了,鼓鼓硬硬的,顶了起来。
文玉气结,伸手照着那根“擎天柱”,就是一巴掌,那柱子一晃。蒋智“霍”的睁开了眼睛,身子倒退,“咕噜”滚下了床去。
“哈哈哈——”始作俑者笑得前仰后合,全忘了此刻寸衣不沾,抬起了上身,一双馒头摇摇欲坠,煞是好看。
蒋智“吘”一声狼叫,从地上跃起身子,一个“虎扑”把媳妇儿给按倒在床上,张嘴就去叼那晃动的果实。
文玉一时间止不住笑,胸前一痛,急忙丢盔卸甲:“好相公,不闹了,今儿有正事呢!”
“呜呜,不管,你给打坏了——”小男人撒上了娇,手里抓一个,嘴里含一个,还委屈的不行。
这就打坏了?质量忒差了吧?文玉可不相信,伸手推那颗赖皮的脑袋:“打坏了,我赔给你,快起来!”
“不——”蒋智忽然亮起了眼睛,吐出果实来,一本正经的问:“怎么赔?”
臭小子!文玉瞪他一眼:“要是真坏了,还倒轻省了呢!”
蒋智深觉被骗了,不肯罢休,抓了媳妇儿的手向下伸:“媳妇儿,真打坏了,收不回去了,你给摸摸,就好了——”
滚烫的凶器,果然还在那儿耀武扬威的站着,文玉扯起一块儿皮:“你骗谁呢?收不回去,这是尿憋的!”
蒋智“嘿嘿”的笑着,终于肯爬下床,穿了衣服,先去外面准备热水,给媳妇沐浴。
蒋大蒋二还都没出门,见了兄弟,“呵呵”的笑,老大还拍了一巴掌,嘱咐:“兄弟,悠着点儿,以后,时间长着呢。”
绿杏倒是乖巧,低着头,装作没听到,从灶房里拎了热水出来,蒋智接过,颠颠儿的给媳妇表功去了。
王府里的两个侍卫,在外面拍起了门。
“我们来接小姐跟姑爷回门。”
屋子里的两个懒虫这才慌了手脚,洗漱,更衣,文玉唤了绿杏进来梳头,脸上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般。
蒋智倒是自然,里里外外的倒掉洗澡水,又伸平了被褥,把换洗的衣物床单,都泡在清水里。
绿杏紧张了,咬着嘴唇,眼泪汪汪:“小姐,您不要奴婢侍候了么?”
哦?抢了绿杏的活儿?文玉笑起来,拍拍丫头的手背:“你有重用呢,他抢不走功劳!”
不过,心里真是美滋滋的,嫁个男人,手脚勤快,没有大男子主义,这是真疼媳妇儿,不是光一张嘴,把爱挂起来,没有实际行动的假招子。两个人收拾利落,往肚子里垫吧垫吧食物,就着急麻慌的登上马车,蒋婆婆送出来,不放心的嘱咐:“实在是晚的话,在娘家住下也没啥,别赶夜路。”
“娘,您放心吧!”文玉甜甜的叫一声,把蒋婆婆的心,都给叫软了。
马车启动,文良夫妇在自家门前候着呢,又嘱咐了几句话,才算真正踏上回门的路。
好在,今日的酸疼稍微的轻了些,马车一晃,文玉的瞌睡又来了,本来是并肩安坐的两夫妻,慢慢儿的,就滑下去一个小脑袋,顺着肩膀,逐渐落到了大腿上。
绿杏脸红的不轻,给小姐搭上床薄被,自己识趣的钻出马车,跟两个侍卫挤在车辕旁。
蒋大爷马上舒展了起来,轻轻挪挪屁股,让那颗脑袋更舒适一些,一只手伸进薄被,舒服的落在一只小馒头上,闭了眼睛,也养起精神来。
马车“哒哒”的伴奏声中,蒋智也赴了梦想,直到绿杏轻声呼唤,小两口才又悠悠醒转,掀了车帘,已经望见了文家村的后山。
文玉坐起身,揉揉脖子,这两天,光剩下睡觉了,超负荷的劳动量,都是这小子害的!
蒋智动动腿,被枕了一路,早就麻木了,伸手捏了捏,又蹬了蹬。
本来呢,小媳妇儿抛过来的是一枚白眼球,看到他的动作,就自发的改换了内容,落在蒋智眼里,那就是一捆秋天的菠菜,水盈盈的,勾了小男人的魂儿去!
文强对女儿的偏爱,向来不吝于在人前显露,早早的在村头守望着,专等着女儿回家呢。
马车在村口停下,蒋智跳出马车,跟岳父寒暄,文玉也想跳,被两男士阻拦,还异口同声的,场面分外有趣。
翁婿二人跟在马车旁,亲亲热热的向家中走,路上,遇到的乡邻,无不笑脸相向,瞧瞧人家,这关系就是好!
终于到了家门口,姥娘母女俩也殷殷的在门外盼望着,搀了文玉下来,跟对待什么国家领导人似的隆重,就连小白母子,都留在家里候着了,这狗狗,也知道自己今儿回门?
两只狼犬左冲右突,围着文玉撒欢儿,大拉同学照旧淡定,蹲在一旁没啥表示,那意思,今儿留在家里等你,就够可以的了。
文玉可是乐昏了头的,抱抱这个狗脑袋,搂搂那个狗身子,就连威风不改的大拉,也遭到了热情的摧残,满头的毛儿,都被文玉逆着挠了一遍,树立成一颗“刺儿头”,辛苦维持的“小狼王”的形象,被严重的毁坏掉了!
小白直奔的是蒋智,这狗念旧,记得自己最初的主人,每次遇到都要疯狂的亲热一番。
两个侍卫艳羡的站一旁,可惜啊,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不能跟这几条好狗达到如此亲密无间的程度,甚至连喂食,都还不够格。
难得小白它们白天在家,文强等人也就纵容着,自顾进灶房忙碌酒菜,女婿回门,得多喝几盅。
听到消息的文老爷子也带了老太太进院子,穿得很新鲜,掂着个烟袋锅子,嗓门越发的大了:“是俺那秀才女婿回来了吧?”
嗬?文玉对相公撩撩眼皮,爷爷看孙女婿,比对孙女还要热乎!
蒋智笑开了花,抛下小白,去迎接老爷子,口中喊得近乎:“爷爷,奶奶!”
文老爷子最待见这个,喜得胡子撅撅的,文老太太紧跟着老爷子,还扯上了衣襟,嘴里勉强应答着:“哎——”
小白蹲在一旁,安静下来,三只小的,也得了命令一般,齐齐的蹲着,成一溜儿直线,目光炯炯,专盯着老太太的一举一动呢。
原来,这狗狗还记着仇呢,前几次老太太过来凑趣,小白带孩子们去深山了,自然没机会碰到。
☆、第二百三十八章 地板上更High
文忠夫妇也随之赶到,两口子都是盛装打扮,婶婶明显的利落多了,还有模有样的套上了一件襦裙,遮住了裹腿带子。
文玉二人上前见礼,婶婶抓耳挠腮的,扯了文玉到一边询问:“你说,俺穿这样的衣服去京城,会不会丢了柱子的脸面?”
原来,夫妻俩是为了进京添置的时髦衣服,文玉上看下看了一番,点头道:“不会,京城里跟咱这里的差别也不是很大,婶儿这样穿,挺显得有身份的。”
婶婶呢,霎那间就抖了起来,腰板也直了,大脚如飞,热情的到灶房里搭把手去了。
一家人团团围坐,谈天说地,最后,自然又落回到文柱子的婚事上。
文老爷子很小心的问:“蒋女婿,要不,你跟家里商量一下,陪着你叔叔婶婶一块儿去京城,咋样?”
文老太太也关心儿子儿媳,一辈子在周围几十里地打转悠,没出过这么远的门,自己也不放心呢。
文忠媳妇自然也是犯怵的,本想着找个守在身边的儿媳妇儿,自家那儿子偏偏不肯听话,他大了,腿上有脚,实在是关不住,如今,只盼着早日把媳妇儿娶进家门,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大家的目光,都殷切的落在了小夫妻身上,毕竟,她二人若是随同去京城,不但安全些,这婚事谈起来,也显得顺畅不是?
文玉乖巧不说话,只在桌子下面捏了捏相公的大腿,心有灵犀的蒋大爷马上站起了身,嘴里连连称是:“小婿回家就会禀明母亲,有关柱子的大事,母亲必然不会阻拦,那就请叔叔定个日子,我们一同出发进京。”
瞧瞧,多爽快知礼的女婿!一家人都是越看越觉得满意。文忠当即就去翻黄历,选了个宜出行的日子,三天后就可以出发。
于是,怎么筹备礼物。怎么安排请期,再次延伸开来,关于新婚夫妻的话题倒是少了。
文老爷子又跟孙女婿喝了一杯酒,舌头木木的保证:“你俩放心,那韭菜地就包在老头子身上,在京里好好玩玩吧,年终。给你们送去总账,一准好收成。”
原来,文玉的陪嫁里,包含着养殖场跟韭菜地,其中的收成,自然是要分开的。
姥娘也插了嘴:“趁着年轻,你俩要个孩子是正经事儿,老婆子也能动。那养殖场替你管着,保管不出错。”
文玉迅速抬眼去看老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