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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待我好,能给我安定的生活,后他便没再问了。二表哥得到我的答案后,十分的失落。”莫嫣如实回答。
失落那是必然的,因为莫嫣今后是我“步梓凡”的妻子,他不能窥伺。只不过,莫嫣你不喜欢二皇子为什么还跟他发生关系,还有了孩子,对此我甚为不理解。
或许真如我猜测,他强了你,你意外有了他的孩子,你痛恨他,死活不愿承认这孩子是他的。如此,你不愿承认,我自是不会去揭开你的伤疤。
“罢了,今后我尽量不让二皇子来府上,就算来了也不让他见你。”我顿了下,续道:“去睡吧。”
她犹豫着不动,有些局促。
我蹙眉,“怎么了?”
“过几日便是上元节了,相公不带莫嫣出去赏花灯吗?”莫嫣支支吾吾的开口。
我一愣,想起爹爹都准备带娘亲去赏灯,而我还是新婚若不带妻子出门,倒显得怪异了。既然颜沛锦赶不回来,那我陪莫嫣去也成,主要是入戏的和她演一对深情夫妻。
“去吧,上元节咱们出去逛逛也好。”我点头,后微笑对她:“早些睡吧。”她十分乖巧的回去睡觉了,我又将灯熄灭,继续失眠。
第二日清晨,我带着满是血丝的双眼,顶着昏胀的脑袋前往杜家旧宅。杜家所住的那条巷道极少人住,安静的让人想象不到,十多年前这巷子喧哗热闹的场面。
我到的时候,颜锦墨已经站立在杜家门口,翻飞的衣摆不会影响他仰着头看着那块已经倾斜将要落下来的牌匾。
杜府,已经成为过去,如今它只是座破宅子。门口堆积的一些杂物和百姓家的柴火,可想而知,这里成这巷子中那些住户的柴房了。
我缓步走上前,观察了下着四周,便听他说:“你来了。”我点头。他又道:“昨夜没睡好?”我一愣,想是我这双眼无神让他看出来了,笑道:“昨儿嫣儿太折腾了,睡的有些晚。”他毫无情绪的眼看我,后转头继续看牌匾。
我也随着继续看杜府,感叹道:“这宅子有我儿时的记忆。”
他无视我,开口:“进去吧。”
我点头,但我的眸子依然看着那陈旧的牌匾。它竟松动了下,有些摇摇欲坠……
再看颜锦墨,他将至牌匾下。
当它再一次摇动的时候,我慌了,它真的要掉下来了。“颜锦墨,小心!”不等它掉下,我就对前面的颜锦墨大喊,就连双腿都十分利索的跑至前,将他推至一米开外。
“啪”
牌匾迅速下落重重的打在地上,掀起了一阵灰尘,牌匾裂开,将“杜府”二字从中分开。
我惊恐的看着那块匾,如砸到颜锦墨脑袋上,还不得血流成河啊,我呼出一口气,劫后大幸道:“太危险了。”我话说完,身边的人毫无反应,我侧头去看他,原来近距离看颜锦墨才发现他比我高,“你没事吧。”
他灼灼双眸紧紧盯着我,若月般挥洒着清影的眼波让人沉寂,那静而无情的面容此时如温玉般散发着莹泽,突显刚毅。
我发现,二皇子和颜沛锦一般俊气,让人脸红。
“没事。”他说。
我“呵呵”一笑,这才发现双手正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忙放开来:“没事就好,进去吧。”他低眉看了眼我的手,率先转身前行,好似方才的事儿没发生似得。我撇撇嘴,跟着前行。
这座宅子和十多年前相比,可算是荒魄到了极点。花园中杂草丛生,树木枝桠无人修剪早已杂乱无章。经过回廊,满地黄叶,随风凌乱。
“父皇差人通知,十五之前将这案子结了。”正感叹杜府的荒凉,回忆着过去的时光,颜锦墨的声音传来。我一听,有些不解:“十多年前的案子,不是一下就能结的,更何况派遣去边疆调查的人还没回来,等回来还不知什么时候呢。”颜锦墨派了人去边疆录口供,而我派的人只是去查杜致林在不在边疆。
“近日父皇身体有恙,这案子拖着他心神不安,故你我加大办事效率,让父皇心安才是。”他说。
我点头,听爹爹说起老皇帝近日饮食不好,常有梦魇出现,想来是老了都这样吧。“那我去向各大人请假,这几日不进宫进学了,将此案办妥了再说。”不进学就不用见到那几位十分赏识我的大臣了,这样我就能逃过一劫,坐等颜沛锦回来帮我做文章了。
颜锦墨点头:“随你。”我轻笑一下,然心中却很得意,不用写文章了,多么爽哉之事儿啊!
和颜锦墨来到杜家书房,满是尘土之味让人难以喘息,我快速将门窗都打开,好让人能在这种地方待下去。
书房中十分凌乱,满地书籍,干透的墨汁洒在地上,好似当年杜伯伯还在写什么东西时,被人强行带走的。
“你去看看书案上还有些什么线索,我去看看架子上的书籍。”我记得那个男人说:杜家旧宅书房竖排橱柜有玄机,如果有玄机自然得去看看会有什么玄机。
书房竖排橱柜占了东边一面墙,很大。我去翻那些满是灰尘的书,十分仔细。并没发现颜锦墨在书案边一动不动,什么都没做。
一处放着几个木制书盒,吸引了我。疑惑的上前去看,为什么别处都有灰尘,而这木制书盒却一尘不染。观察了下才发现这里被人有意擦拭过。伸手想将这书盒子取下来,才挪动一下,就听到巨大的声响,好似从地面传来的。
还没来得及低头看,我整个人便落了下去。如噩梦一般,落入了一个漩涡,再也起不来似得,我就连尖叫都来不及有,惊慌到哑口无声……
“步梓凡!”只听到头顶有人在喊。
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干燥的只有泥土的气味传来,背靠着的地方十分坚硬,我的背部已经疼痛失去知觉了……
我恨,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掉坑里?好在这坑不深,不然摔死我。
“步梓凡!”头顶又传来颜锦墨的声音,他紧张的口气让人讨厌,我又没死!
“还活着呢。”我沉闷开口:“你想下来吗?”我颠颠倒倒的起身,才发现在我对面有梯子。我要知道这里有暗道,绝对不会站在木制书盒正前方,等着落在暗道下面。
他倒是很快就下来,借着上面投射下来的光,左右看了下我:“可有事儿?”
早在他下来前,好好的揉了揉自己能够到的背部,等他下来,我能泰然自若的对他说:“没事儿,进去看看吧,这暗道很有玄机。”
我走前,他走后,不过一刻钟,玄机立马呈现在我们面前。从起点走借助的是房内投射而来的阳光,越往前走,是越觉得奇怪,为什么那边的亮光比阳光还刺眼?走完将近十米长的通道,看到眼前的一幕,我和颜锦墨皆是一惊。
尽头一片宽敞,墙壁四周有夜明珠照亮这里,加之整箱的黄金发出金灿灿的光泽,几乎将我和颜锦墨的眼灼伤。
“国库有没有那么多的金条呢?”我上前摸着箱中的宝贝,还将沉甸甸的金条拿起来,擦拭了下搁嘴里咬了下。
颜锦墨道:“没颜沛锦那么好命,能去国库。”
“呃……”好似颜锦墨是管刑部的,户部是颜沛锦的,颜锦墨常去的地方是衙门和天牢。“这个小金库也能养养眼,来,你看看这金条,每块都足量。”
颜锦墨不理我,却走到一个搁放夜明珠的石柱下,将夜明珠取下来:“这个比较养眼。”他走至我身边,将夜明珠递给我:“送给你。”
我没有接过手,不屑道:“这应该是赃物,我可不敢接。更何况,你没资格将它们送人。”
“今后,它们是我的。”颜锦墨走至箱子的那头,从第一个箱子开始摸起,每一个箱子都会拍两下,得意扯嘴角一笑:“有了这几乎能抵得上半个国库的财宝,才能做我想做的一切。”
“你想做什么?”我吃惊的看着他,竟然要将这些赃物全部私吞,二皇子真教我错看你了。
颜锦墨眼眸直盯着我说:“我想得到本该给四弟的东西。”
“二皇子,您在说什么?”颜锦墨也想的到皇位。爹爹说的没错,二皇子看似风轻云淡,其实心机很深。
颜锦墨冷笑:“你当我不知父皇的打算吗?父皇打算将皇位给四弟。让老四管户部,国家的财政全在他一人之手,而兵部尚书和侍郎本听命父皇一人,却都对他礼让三分。还有几位镇远将军、护国将军,皆和老四走的近,如没有父皇的准允,他怎可能与官员走的如此近?还有你们步家,处处帮着老四,欲意何在,当别人都是瞎子?”
他所分析的一切,十分得当,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规矩,皇子和官员不可结党隐私,故皇子和官员之间都得保持着距离。然颜沛锦和几位重臣走的近,大皇子沉不住气,早就告过状,但老皇帝以自己身体不适,不愿听大皇子的胡言乱语,故这事儿便不了了之。深究起来,老皇帝还真是处处维护颜沛锦,只不过作为当局者的颜沛锦,没有发现。
不过,颜锦墨牵扯出步家,我就怀疑颜锦墨这是在报复,因为我娶了他爱的女人!
“圣意不是我们做臣子的可以乱猜的,尤其是身为皇子的您。”我放下手中的金条,拍了拍手,续道:“今日你所说的,我可当做没听到。”我缓步往出口走去:“我去派人将这里的情况禀报皇上,再看皇上如何打算。”
身后没有声音,我自不会认为颜锦墨会让我去禀报皇上,但他不阻止我,让我不解。
不曾想,通道口出现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救了我的恩人。
作者有话要说:颜沛锦不在,老二要兴风作浪了~~
话说,咱男主会不会快速赶回来捏?那神马赏花灯的好日子,怎么能就此浪费捏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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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认识画像上的女人?
——看着面熟……仿佛是我快过门的娘子?
——她勾走了我男人!
——要不……小店赔你一盘猪大肠?
宝剑不敌菜刀,剧毒不敌香料。
这是一群不知自己爹娘是归隐大神的江湖儿女,披着小透明的马甲炸飞炮灰无数。
寻找失落的神器,行走未知的江湖。这天下,最强的武器是同伴,最绝的功夫是爱情。
31
31、笼络,圣意! 。。。
“你让我失望。”站在通道口的他眼眸淡无情绪的看着我,好似早就料到什么似得。
我小退了一步,看着他那双眸子,越是没有情绪,越是让我感觉到冷凝,迟缓的开口问:“你是杜致林?”
他不否认,淡写的撇了眼我,去环视藏金库,“这些,并不是赃物,你也莫将杜家想的龌龊。”后他抚摸那些金条,续道:“这,是我这几年辛苦经营得来的。”
“经营?”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般的小心,他的口吻略带不舍。听他此话,我诧异,这样说来他这些年都近在咫尺,只不过任何人都不知道:“经营什么?”
“怎么,现在开始关心杜家了?”他回身,方才淡若水的眸子,此时登时被火焰覆盖,瞪着我哼声说:“这些年你可曾想起杜家,可曾想起当年和你们依依惜别的杜致林!”
我一时怔愣,当年他们被送往边疆之时,爹娘哥哥和我,一起前往送行,那时我并不知他们为什么要走,爹爹只是说他们出门游玩,很快回来。我一直想念那个跟我玩耍的杜哥哥,一直想念那个总是维护我的杜哥哥,其他人有没有想起杜致林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过他,并不如他所说,不曾想起过他。
“我只是无从问起,我爹不曾和我们提起……”爹爹他不让提,我们只能默默藏在心里,不闻不问,因为不敢。
杜致林如玉般的面容上浮现寞然一笑,道:“因为你爹做了违背良心的事儿。”他言语中的落寞和凄凉,眼神中的憎恨和怒意,传达着他对步家的怨怼。
“当年若非你爹,杜家会落魄至此吗?若非你爹,我爹如今怎可能只是一个管辖游牧民的小官?若非你爹,这杜府怎可能无人问津无人搭理?”他低沉有力的声音,和那一字重于一字的话,皆是充斥着无限谴责。
“真相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想过你,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