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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是断袖-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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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趁此机会,探入了我口中。
  
  我挣扎,双手捶他胸口,都不曾让他放开我。反而是他亲吻的动作越发的柔和,让人有些晕晕乎乎了起来。
  
  温热的气息,娴熟却又温柔的动作,就连他双手紧扣都变成了轻抚,不同于颜沛锦,却让人难以拒绝。
  
  这个人是楚政君,是泽瑞国的君王,我怎能和之如此亲昵?怎能不知顾及双方的身份,就这般沉陷其诱惑人的舌吻之中……
  
  脑海中一直在提醒自己,一直在呼唤自己的理智,然而……身体却早已失去控制,全然不听我的控制,软绵绵的靠在了他的身上,回应了他的吻。
  
  我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我对楚政君没有感觉的,我心里的人是那个背叛我的,那个利用我的人,不是楚政君啊!为什么……
  
  一切答案,消失在细微呻吟之中。
  
  没法将他和颜沛锦相比,他是他,颜沛锦是颜沛锦,两个给人完全不一样感觉的男人……
  
  而我,之前沉溺于颜沛锦,如今却沉溺在他的怀抱中……
  
  我这是为了报复颜沛锦吗?我会拿自己的身体去报复那个利用我的男人吗?如此,既是对楚政君的不公,更是对自己的不自爱,我怎堕落至如此地步?
  
  当他一手去解开我腰带,一手摸到衣襟之中,欲将我衣襟扯开的时候,我的理智终于有那么一丝在往回走。
  
  而此时,由远至近的箫声也传了来。一曲《凤求凰》,箫锦之前吹过此曲。再听这曲,更让我回到了现实,让我的理智完全回来了。
  
  猛地,我手抓住了他的,“三太子!”箫声还未曾断过,而他却停止了动作,恼怒的起身,抬头看向箫声的源头。
  
  一轮明月之下,一人高立于屋顶,手持箫,正缓缓的吹奏着。背着月光,完全看不到高处他的面容,只见他手指轻弹,依然在箫上轻快的动着。
  
  声音静静的流淌,传入耳中;那轮月下他高大的身体似是飘渺,又似是很近。
  
  看他身形,我断定他必然是箫锦了。
  
  他的出现,令我心中不知是喜悦还是惆怅的东西蔓延起来。
  
  盯着屋顶的人看了片刻,当他徒然消失的时候,我倒没反应过来,依然看着月下屋顶……
  
  “颜沛锦!”楚三太子恶狠狠的声音,而后我听到了拳头捏紧,骨节发出的声音。
  
  我惊诧的反应过来,才发现屋顶的人已经消失,再看向楚三太子,“你方才说什么?”
  
  “你还没发现吗?那个会吹箫的男人,就是颜沛锦!”楚三太子回眸看着我:“我并不知他再次接近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明确告诉你,他危险!”
  
  箫锦是颜沛锦!
  
  难怪时有相似的眼神,相似的动作!他,是颜沛锦!再一次接近我,是为了什么?依然攻心计,想再一次利用我吗?
  
  “子卿,被伤一次,就该有所警觉,莫要再糊里糊 
 49、楚三,难忘! 。。。 
 
 
  涂的了。”楚三太子说完便抬步前走。
  
  我站立着,思索楚三太子的话,该有所警觉?我不是有所警觉了吗,我不是一直在逃避他吗,还想怎么样,还能怎么样?
  
  “子卿,回去吧。”前方传来他的声音,“我送你回去。”
  
  我抬起沉重的步子,跟上他,心中却千丝万缕,怎么也想不出个头绪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更新了~~有点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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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50、皇上,自重! 。。。 
 
 
  楚政君的登极大典进行的十分顺利,泽瑞国老皇帝退让的也十分利索。
  
  但这老头临走前却莫名其妙的盯着站在殿下的我看了许久,以至于殿下的大臣以及外国各使臣都向我瞅来。我完全不解这老头干嘛看我,直至他离开,头才转回过去。
  
  心中疑惑着,直至站在我身后的同我一起来的使臣,提醒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
  
  我不解的瞅了眼身后的人,按理说楚政君已经登极成功,方才我的贺词以及礼也献了,早该没有我什么事儿了,怎么还提醒于我。
  
  正于此时,殿台之上一个太监的声音尖细尖细的,差点刺穿我的耳膜,他喊道:“香宛国丞相步梓凡听旨。”
  
  听旨?我只听香宛国皇帝的旨,你楚政君的圣旨我绝不听。
  
  “大人,这圣旨是从香宛国送达泽瑞国,必是有重要之事儿,您赶紧听旨啊。”身后的使臣小声且焦急的说着。我不由一愣,颜锦墨给我的圣旨,何以送至泽瑞国来且任由楚政君安排来宣读?
  
  “大人。”使臣再一次提醒我,我点头:“知道了。”说着往殿下中央行了两步,接着撂袍郑重下跪:“微臣步梓凡接旨。”
  
  太监尖细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然而内容却让我完全震惊。
  
  听完圣旨殿中各种欷殻У纳簦髦殖槠约案髦植凰家榈恼鹁似鸨朔�
  
  颜锦墨怎么可能答应让我留泽瑞国辅助泽瑞国新皇一个月?!
  
  他泽瑞国也是有丞相的啊,何以借香宛国的丞相!!!
  
  我完全不解,侧头看向另一方,一个坐在椅子上,几乎瘫痪的人,正睁着浑浊的大眼看着我。
  
  想起来了,这人是泽瑞国的老丞相,据说他本病重,来不了这登极大典,却还是强烈要求让人抬了来……
  
  这老头,满脸皱纹,胡须花白,看似快要噎气,他那双眼……带着纠结和矛盾,似乎完全不理解今登极大典这道突然出现的圣旨。
  
  我未尝不是纠结和矛盾?颜锦墨怎么就答应让我给泽瑞国做辅助丞相一个月,就算泽瑞国老丞相快翘了,也不该我来,他们国没人了还是怎地,非要去别国借臣,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
  
  圣旨是香宛国送至这里,由泽瑞国皇帝宣的,我不得不接旨,且此时新皇方登极,若我这时提出质疑反抗的话,不给楚政君面子,让他难做,未免有些不识时务。
  
  大典结束,我捧着香宛国送来的圣旨,在泽瑞国众臣的议论下缓慢走出大殿,在外面等着楚政君的召见。
  
  果然,没等多久,一个小太监便来请我去书房。
  
  心中一百个问题都有了,楚政君到底想怎么样,若非他提出要求,颜锦墨怎么可能让我留在泽瑞国做一个月的辅助丞相!
  
  见到楚政君的时候,他一身龙袍,仪表威严的站立在书房龙案之前。背对着我,一身霸气冲破龙袍的束缚,腾跃周身。
  
  昨日太子,今日新皇。
  
  截然不同的两个身份,截然不同的气势。
  
  我,倒是怀念昨日的他,较为亲近,让人不畏惧。而如今,这霸势,这威仪如飞龙一般,让人不敢靠近。
  
  “微臣香宛国步梓凡,叩见泽瑞新君。”又行了两步,我规规矩矩的拜见泽瑞国新君。
  
  他回身,快步朝我走近,伸手欲扶起我:“子卿,快些起来,你我之间不必如此。”他的手还未扶到我,我便先他一刻起身,“泽瑞新君,您乃一国之君,切莫与臣不分君臣。”
  
  虽然起身,但我并没抬头看他,却不知他什么表情。
  
  “不过几个时辰,你待我竟是如此大的差别。”他沉沉叹息一声。
  
  “微臣惶恐。”能不惶恐吗,新君您一怒,微臣的脑袋还能在吗?是不过几个时辰,但你的身份变化如此之大,我岂敢懈怠于你。
  
  “知道,那个病皇帝怎么答应你留在泽瑞国一个月的吗?”楚政君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道。
  
  我也很想知道,新君您给颜锦墨下了什么毒了,为什么颜锦墨会答应楚政君这无理的要求。
  
  “两国交界之处,来往的交易众多,香宛国商贩多来泽瑞国,出入的税收比在各国内所交的多出一倍。如今,我要求你做一个月的辅助丞相,免去香宛国商贩的税收,而泽瑞国依然向香宛国缴税,此等便宜之事儿颜锦墨自然会同意。”
  
  这等好事儿如是换了我,我也会同意。但,楚政君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留下我想做什么?
  
  “子卿,你是明白人,你也懂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缓缓开口道。
  
  我摇头,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若非为了你,我怎会顶着被天下人嘲笑的帽子,要求香宛国将你留下?”楚政君勾起了嘴角,一抹嘲笑显露无遗,却又带着失落:“而你却……一脸无所谓逃避的模样。子卿,你告诉我,你怎样才能接受我对你所做的一切!”
  
  堂堂泽瑞大国,却向香宛国借臣,这样的事儿在外人看来,必是泽瑞国不如香宛国,泽瑞国的皇帝无能。但,他却不顾别人的看法,毅然决然的这么做了。
  
  我是人,心也是肉做的,自然是软的,对他的行为也十分的感动。只可惜,在他面前、他眼中的我是个男人,于他来说他喜欢的是个男人。而我,是个女人。
  
  “泽瑞新君,您是一国之君,与臣完全不可能,您为何执意坚持?”我是女人啊,不必要时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他定定的瞅着我,微微一笑,眼眉稍弯,道:“子卿,你该明白,整个泽瑞国的人都知,我也是个‘断袖’。”
  
  他承认他是断袖了!他竟在我面前承认自己是断袖啊!!但,他言语中为何多出一个“也”字?反正都是断袖了,这个“也”加与不加,有什么区别呢?
  
  “泽瑞新君请自重,微臣不是断袖。”
  
  他浅笑言:“子卿,你知道。我想得到的,不论背负什么样的骂名,什么样的重负,我都会努力去得到。就算你家中有妻有儿,就算你不是断袖,但我想得到的,必然不顾一切。”停顿了好一会儿,他的笑容变得明快很多,继续道:“其实,我是为你而‘断袖’,你可知?”
  
  为我而断袖?这般天大的罪名扣给我,怎让我承受得住?“微臣自责,微臣自断头颅,以命赎罪。”
  
  听到我这话,他似乎有些紧张,忙道:“子卿你若死,我会带着泽瑞国与你同死。”
  
  天,今日我被楚政君吓破胆啊!他到底想怎么样,非要我跟他一样,变成断袖吗?以天下威胁于我,让我屈服!?
  
  我不得不下跪,惶恐的说到:“泽瑞新君,切莫逼迫臣为断袖!”
  
  这回,楚政君说话的口气是越发的轻快起来,完全不似方才的那般失落:“子卿,我与你共赴断袖路,如何?”
  
  我真的不得不说出自己的身份吗?偷偷抬头看他一眼,却见他眼眸中的笑意不减,我心越发的沉重起来。楚政君,到底想怎样的人是你才是!都如此拒绝了,为何还要纠缠,让我苦苦不得解脱。
  
  “子卿,回答我。”他含着笑意的声音,与往日一般让人觉着亲近。
  
  我缓慢起身,伸手取掉发簪,解开头顶的发髻,让头发飘落了下来,心依然有些担忧:“微臣是女人。”抬眉看着他,不见他眼中的惊讶,也不见他有任何意外的动作,依然只是含着笑看我。
  
  这回,轮到我惊讶了:莫非,他早就知道我是女人了?
  
  “我管你是女人还是男人,子卿,我要的是你。”楚政君依然笑着,那笑直达眼底。
  
  我退了两步,似乎我猜测中了,他早就知道我是女人:“你何时得知我是女人的呢?”
  
  “在香宛国见到你的那晚起。”他挑眉回答。
  
  原来,在香宛国时他就已经知道我是女人了,如此说来他观察我很久了。
  
  “既然早已经知道,何以再捉弄于我,你明明喜欢的是男人。”莫名的,心中有那么一丝失落。这人,故将得知我是女人的事儿不说出来,一直玩弄于我。
  
  “喜欢男人,又如何?喜欢男人就不能再喜欢女人了?”楚政君轻描淡写的说,口吻和周身的气势形成对比,完全不符合他皇帝的身份。
  
  我脑中蹦跶出两个字:无赖。“不论微臣是男是女,泽瑞新君您也不罢休,是吗?”
  
  “是男是女于我来说重要却又不重要,因为你就是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要的只是你。”他鹰一般的眸子直逼我而来,忽而步子进了一步:“颜沛锦给不起的,我给得起;颜沛锦放不下的,我能放下;颜沛锦会利用你,我却不会。只要子卿言语一句,我如风雷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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