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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胎不要是双胞胎,她真是吓怕了双胞胎啊!
至今,她为颜沛锦孕了两次,一共生了四个娃。都是双胞胎,而且都是哥哥先出来,妹妹后出来……
她十分特别的担心,两个儿子走步梓凡的路。
“我进门站在你床前好一会儿了,就听到你叹了三声,到底什么事儿让你不顺了?”颜沛锦不知何时进门,一进来就直奔步子卿身边,听到她沉沉叹息,不由担心起来。
步子卿回头,看颜沛锦一眼,不理会。
颜沛锦莫名,忙俯□小声问道:“告诉为夫,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
“这胎生完,我无论如何也不愿再生了。”颜氏若真的出现一堆的断袖,步子卿得自责死。
颜沛锦不悦的拧起眉头:“不愿为我生,何以?”说着,他爬上床,将大肚子女人搂入怀,“细说一番,不然我不答应。”
“我这几日老想起步梓凡,我怀疑两个儿子跟步梓凡一样是断袖。”步子卿终是担忧的说了出来。颜沛锦顿时满头黑线,伸手捏了捏步子卿的脸颊道:“相信我,他们中没有一个是断袖,因为……他们都是我的种。”颜沛锦说完,轻咬了下步子卿的耳朵:“相信你丈夫的能力,相信你丈夫的种。”
步子卿脑海中一顿乱马踏过,凌乱的早已不知何谓何了。“那个……你……”受不住被他咬着耳朵,步子卿挪动了下。见颜沛锦伸手欲将她的衣服褪下,她忙阻止:“人家有孕在身呢,你干嘛?”
颜沛锦在步子卿耳边轻飘飘的说:“前三月后三月不成,我可是知道,莫要糊弄于我。”
步子卿头大,这真不是她让他了解的,是他自己问过贺敏的。最让步子卿无奈的是,他还常和杜致林讨论房中秘事,讨论男人间的技巧。若非莫嫣告知步子卿,步子卿至今还傻傻不知道呢。
“……可这样也会伤着孩子啊,你为孩子想一想嘛。”
“我轻一点,会好生照顾着你和孩子。”他倒也不猴急,只是一直抚摸着步子卿的敏感之处,听到她发出细微的呻吟,这才满意,却还故意在她耳边说:“到底要不要呢?其实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的。”
步子卿很想说不要,可话出口却变成细微呻吟,对颜沛锦来说简直就是邀请。而她看着他满是欲?火的眸子时,顿时被吸了进去,无法自拔,自动凑了上去,亲吻颜沛锦……
若非步子卿怀有孩子,颜沛锦做起来也不会如此费力。他是让妻子舒服了,自己却软了腿的躺在床上,深深叹息道:“我还是忍忍吧……这样真是费精力。”步子卿满是赞同:“嗯嗯,这样才乖。”
然,第三日……
“你不是说不来了吗,不是说费精力吗?你怎么又来了!”步子卿满是抱怨,抱怨颜沛锦怎么就没个节制的。
颜沛锦却道:“等没了精力再说。”而后依然缓慢速度开始进攻步子卿……
明日或者后日,写楚政君的结局哦~~楚政君那个结局中颜沛锦不会死哒不会哒~~╭(╯3╰)╮
63
63、绝望,还生! 。。。
天,阴沉,风轻轻吹拂,早已带上了一些寒气。
枝头的黄叶悠然而缓慢的在空中打着转儿,最后下落躺在泥道之上。远山依然绿,却不如春夏那般生机盎然。
马车轱辘转动着,摇摇晃晃发出“咯吱”的声响,如沉重的齿轮一般,缓慢滚动着,带来的是沧桑,带走的却是那令人怀念的美好时光。
是的,时光匆匆。转眼间,秋来了。距楚政君离开香宛国至今,已然两个月有余。
两个月中,颜沛锦登极,步家恢复往日的风耀,杜致林升职,颜锦墨被囚……林林总总发生了甚多事儿。
而我,步子卿,却沦落为一个围观的人。
曾经的爱人,我所中意的男人,颜沛锦登极了。然,我却并无一丝喜悦。每每看到他,我就会想起楚政君在我面前倒下的模样。
他那双绝望的眸子,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他,虽口上说希望看到我幸福,可那双绝望且满是不舍的眸子,怎教人能够忘却?他身上的血,如流水一般一去不复返,彻然勾起了我和他之间的回忆。
看着颜沛锦登极,他一身龙袍亦让我想起了楚政君,当初……我也是那般看着他登极的,站在殿台下的我,还一直心里捣鼓着,楚政君的父皇干嘛没事儿老瞅我。颜沛锦登极,我方明白,楚政君的父皇那几眼意欲为何。
楚政君喜欢的人,老皇帝自然得看过眼,不然也不准允楚政君在皇宫私藏女人而不闻不问。
可是,颜沛锦登极……却少了一双眼睛的打量,我感觉到了眼睛的酸痛,它似乎要落下来了。当眼睛模糊的时候,我却将颜沛锦看作了楚政君。
事后,我才发现,我错了,我彻底的错了。
记得师傅说过,你爱的人,你无时无刻都会想起他,他会从你的心底慢慢爬起,刨开你的心,让你看透自己。
如今,他离开了,我方能看透自己的心。
颜沛锦,是我所爱。可这份爱中存在一丝的私心,我便不愿去接受。
颜锦墨的那一箭,既然楚政君能挡,那么颜沛锦也能挡,可当时颜沛锦怎么没有挡?他为什么眼看着那箭投向我,而不顾?楚政君却奋不顾身的上前来,替了我一箭,差点让泽瑞国陷入危机……
对不起楚政君在先,面对不了颜沛锦在后,夹在中间的我,前后为难。闹腾出了一场病来,这两月也几乎都在病床上度过的。如今,我却不愿死在那冰冷的皇宫中,死在那儿毫无人气的凤榻上。
楚政君说过,他喜欢逍遥自在,喜欢没有拘束。想起他的话,我极度渴望自己能够在有生之年走遍他想走的地方。
不必面对整日对着我紧蹙眉头的颜沛锦,而我也不用总觉得对不起已经离开的楚政君。离开,对我这样一个病秧子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颜沛锦在我病重时尊重我,放了我自由,两个月的皇后,于我来说简直浪费,它本可给该拥有它的人。那个人是谁,我不知……但,绝对是不是我。
而我,是楚政君的皇后,是他明媒要正娶的皇后。
马车,往南行。南方,一个令人向往的地方,一个有楚政君的地方。
我仍然记得,泽瑞国京都周边的一个小镇上,他和我一起放灯的场景;依稀记得他询问我能否牵我手的羞涩场景。他强吻我时的样子,他的气息似乎就近在眼前,回忆一幕幕出现,令人羞涩。
……
“小姐,关了窗吧,有风吹进来,吃进肚子里可就不好了。”鲁秋忙着要将那扇看风景的窗给关上,我伸手阻拦道:“莫,我再看一会儿。”风景,都变成了楚政君的影子。
鲁秋急了,忙拉着我往里坐了坐:“小姐啊,您还病着呢,再给耽误了,可就不好了。”
我无奈摇头,挥了挥手,确实发现有些乏了,这才随了鲁秋,“好吧,听你的。”而后,在马车上躺下睡。梦中,依然是楚政君的身影,是他笑颜对我的样子,是他温柔安抚我的样子……
睡醒之时,发现茶枕上头有些湿,梦明明是美好的,可每次我都是哭醒的。伸手摸了摸茶枕,不由苦笑,怎能由喜转悲?
好生生的一个人,因为一个已经离开香宛国的男人而病倒,任由谁都不能够理解才是。比如颜沛锦。
颜沛锦说,“既然在乎楚政君,怎么不随着去?呆如木鸡一般的过日子,是为了愧疚还是因为他不再原谅你。何以跟自己过不去,何以让别人随着你心痛!”
而我当时,回复他的却是:“楚政君没死,我不会随着去,他没死……”是的,打心底里我是不愿意承认他死了的。
虽然我看着军医将箭拔出,虽然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被抬走,但,我从心底认定,他没死,没死!
说我自欺欺人也好,说我痴心妄想也罢,总之他没死,他依旧活在我心里。如一根刺,想要扎进心里,却始终只是触碰,不能狠狠刺入,给自己一个了断。然而,这似深似浅的触碰,更让人痛彻心扉。
“小姐,您醒啦。”一边靠着的鲁秋见我醒来,忙过来扶我,絮絮叨叨的说着:“哎呦,怎么又哭了。小姐近日来总是这样,您还病着呢,别跟自己过不去。皇上让奴婢好生照顾你,您可别自个儿不珍惜自个儿。”
我扯嘴笑笑,看了眼鲁秋,“还有几天能到泽瑞国?”鲁秋低头整理着我的衣物,口中道:“您现在这身子啊,奴婢很担心,让车夫走的慢了些,所以还得五六日才能到。”
我沉默了下,靠在车壁上:五六日,时间真是漫长。
“踢哩哐啷”突如其来的意外,车外马的嘶鸣声显得有些悲凉。
下一秒,马车东倒西歪,急速被迫停下,由于没有坐稳,我直撞到了额头,鲁秋更离谱直接扑倒在我身上,我成了她的肉垫……
车外一片杂乱,人声不断,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小姐小姐……”耳边又是鲁秋慌乱的声音,我不禁蹙眉,心下烦躁。发生什么意外了,为什么马车会突然停下,外面还这么嘈杂。
“小姐,奴婢压着您了,您没事吧……小姐您说句话啊。”鲁秋一直拍着我的脸颊,真是生疼生疼的。
没啥力气,只能哼唧道:“我没事,你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了。”鲁秋这才慌里慌张的从我身上起来,忙伺候着将我扶好,“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
我别了她一眼,道:“去外面看看,发生什么事儿了。”鲁秋点头,打点好我这里,就忙出去看,不一会儿又推门进来,口齿不清的说:“强盗强盗……小姐,啊,我们遇到强盗了!”
我不禁扶额,遇到强盗是在所难免的。谁让颜沛锦给我准备这样一只豪华的队伍。马车都是特命人做的,宽大不说,装饰还不是一流的好看,给我留了二十多个侍卫,左右护着我,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有钱的主儿,能够让他们大发一笔横财。
“怎么办啊小姐,咱们怎么办……”鲁秋不停的咋呼,我前去推开车窗,看了眼外面,才发现,对方人马不少,想必早先就将我们的队伍打探过了,论数,二十多个侍卫自然不敌他们百多人;论能力,这二十多人必然能够打败他们。
颜沛锦给我的人,不可能是草包,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们伤到一丝一毫。
“坐下,没事。”我安然的坐了回来,我该信任颜沛锦所选的这二十多人,“不如,开着窗,咱们欣赏一番?”
鲁秋瞅了眼外面,忙摇头:“莫要,小姐……您不怕,奴婢怕!”我笑笑不语。
我以为,这二十多人必然能够赢了那一百多人,可惜我的信任付诸于东流水,浪费了。颜沛锦的精卫在强盗面前也不过如此,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们一群人就被人劫持了。
强盗头子兴冲冲的过来开了马车的门,见到鲁秋和我眼前一亮,大吼一声:“兄弟们,这娘们以后就是你们嫂子了,咱们山寨今后有压寨夫人了。”
我一惊,直愣愣的看着直流眼泪的鲁秋,她畏惧的缩成一团躲在我身边。如今大势已去,被人捉去做压寨夫人似乎已成定局,但我不解的是,那强盗头子看上的人竟是鲁秋。
二十多个侍卫横七竖八的躺倒在荒野之上,马车上的财物以及两个女人,我和鲁秋,被押解到强盗匪子的老巢去了。
一路上我倒是很淡定,倘若没有意外,那么我会选择死。
可是,有意外发生时候,我却觉得哭笑不得。强盗匪子的军师竟然是我的口技师傅。
他老人家没变,见强盗头子带着人上了山,他便出来迎,一见我和鲁秋被人抓下马车,立马命令强盗头子放了我和鲁秋。
我想,我当了两个月的皇后,还是沾了点颜氏皇族的贵气,在这种情况下都能遇到自己的师傅,真是万幸。
强盗头子的压寨夫人没了,而我们倒成了他们的贵宾,被好生接待。
据师傅说这山寨名为洛水苍青,是当年师傅和他爱的人相识之处,如今在这里居住全然为了怀念她。
我本性淡,对于师傅提起的这些只是微笑而待,当师傅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