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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皇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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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呢。

“那就这样说定了,臭老头,到时候可别怕我强过于你,而舍不得倾囊相授。”闵情在心底吁了一口气,还好他没再笑话自己,不然脸都丢尽了。从现在开始她要好好学武,学成后就可以保护泽了。

望着闵情起身回卧室的背影,武一山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都承认自己师傅的身份了,嘴上却还是这么倔,唉,这样的脾性以后少不了吃亏。自己等她叫一声师傅到底要等到何时,还有那臭老头三个字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断魂之跌(14)

第二天开始,一个怕对方反悔不学而迫不及待的要教,一个怕对方反悔不教而迫不及待的要学……

此后闵情开始了她的练武生涯,以前爱好武学,纯粹是为了‘世界和平’。而现在学武,她却有了更大的动力,为了保护那个让自己心跳的人。

每日天未亮,闵情便会爬起来练习前一天武一山教给自己的招式,虽然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她深知要熟练,光记住是不行的。每日中午饭后她便会去冰潭泡澡,自从那次后,她便把这当成一种享受。如此她的内力也在慢慢增进着。每日下午便是武一山为其指导,与教新招式。

闵情的太过认真让武一山那颗饱经沧桑的心也感觉疼痛不已,也让他忆起年轻时候的那股对信念的冲劲。

日出日落,闵情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事情,如果她某天又比平常更认真刻苦,则表示她又在想泽了,则表示她愈想出去这里去找泽了。

武一山也感觉自己身体愈来愈差,都活了一百二十多个年头了,足够了。他并不怕死,只是他现在还不甘愿放弃把使刀的‘八步赶蝉’改成女子用剑的‘反八步赶蝉’,这是他对武学的又一个突破。

以闵情体内特殊的逆向脉搏,再把‘八步赶蝉’的招式从最后一招开始往前教,让武一山惊喜的是自己的想法成功了,闵情才练至第七式(顺八步赶蝉的第二式)便已经能把自己打败。

天啊!才三年啊!只用了三年,她便打败了练了一百年的自己。如果让她也练个一百年,是否只要她轻轻一吹,便可以让一个大国家从这世界上消失?武一山不知内心到底是何滋味,有些感叹、有些惊喜、有些无奈……

她的内力因冰潭与倾心决而持续增长着,每泡上一年,她便会涨常人二十年的内功修为,这速度让武一山诧异,却也让他兴奋。而每去一次冰潭闵情便会感觉那冰水又似没以前冷了,就感觉那寒气每日都被自己一点一点的吸附而去。闵情每次从冰潭中出来后,感觉总是没之前那么强烈,她也知道,再这不久,这冰潭对自己也将再无帮助。

断魂之跌(15)

这日闵情从冰潭回来后,并没有见着武一山,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闵情莫名感觉内心极度的不安。

“臭老头,臭老头,躲哪去了?是不是见我打败你了,所以第八式便不敢再教于我了?”

“臭老头,死哪里去了?”其实闵情内心很慌,这是三年来从未出现过的事情,每次自己从冰潭回来,他便早已在门口候着自己了。可是今天,就连大块头也不知道去哪了?

找了许久都未找到那熟悉的身影,无奈,闵情只能自己先练习着,可是她却总是连连闪神。胡乱舞了一阵,闵情突然把剑直直插入泥土内,他们到底去哪了?

耳朵颤了一下,闵情猛地转过身,看到的却是大块头,然后是它身边那个靠着它庞大身躯的武一山。

“臭老头,你们一下午死哪去了?臭老头,臭老头,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闵情原本是责怪武一山一下午都未见其人影,却看到他那苍老,显得有些佝偻的身躯靠着大块头慢慢滑倒在地时,闵情焦急地跑步过去。

当闵情抱着那苍白着脸,喘着粗气,目光有些涣散,脸上深深皱纹的武一山时。苍老?佝偻?这两个词是什么时候套在他身上的?其实早就出现了,不是么?只是被他老顽童的脾性覆盖,让专心学武的她没有发觉而已。

“臭老头,你怎么了?”闵情微红着眼,内心极度的恐慌,她突然发现——臭老头老了,他真的老了;老到似乎只有一张人皮包着那瘦弱的骨头架子、老到背脊不再挺拔、老到似乎没有力量再与自己斗嘴了。

“情丫头,臭老头好像不行了,不能再教你功夫了,臭老头活到这把年纪本不该留恋世间,可是你,让臭老头觉得遗憾,‘反八步赶蝉’让臭老头遗憾。”武一山深知,这副躯壳已经到了极限,也许闵情与新研的武学将成为自己终身的遗憾了。

“臭老头,你在胡说什么呢?不可以,你不可以功夫没教完便丢下我,不可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闵情带着哭腔,紧紧地抱着武一山,她真的很害怕,这个似自己爷爷的人就此离他而去。

断魂之跌(16)

武一山坐直身子,巍巍地从怀中拿出一张来回翻折过许多次的纸条,放到闵情手中道:“我自己这把老骨头,我最清楚,情丫头,若是臭老头我这次不能度过难关,你就拿着这张纸条去找你师兄谢霁,最后一式便是他学的第一式,照着他演练的招式,只要按顺序反着练就可以了。”

“我不要,我不要,臭老头,我只跟你学,只跟你学。”闵情失控地摇着头,眼泪早已经打湿了武一山的衣襟,也打湿了他沧桑的心。

“情丫头,我已经找到出断魂崖的出口,到时候让大块头带你去,你只要能游过水底那个洞口,相信就可以出到外面了。”

武一山其实每天在闵情去冰潭的时候都会到下游去寻出口,他知道只要找到水流的出口便等于找到了出断魂崖的方法。终于在自己潜了无数次水后,让他找到了那个水底崖壁上唯一的洞口。

“臭老头,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你,我就呆在这里陪着你!”

“情丫头,来坐到我对,师傅把余下的内力传予你,带走也是浪费。”武一山拉着闵情跪坐在自己地面。

“我不要,我不要,臭老头,我不要……”闵情挣扎着,却被武一山屈指一点,便不能动弹。然后她便感觉一道滚沸的热流源源不断的窜入自己体力,她知道那是师傅终生的所有,却都给了她。闵情哭喊着,那声音撕心裂肺,连站在边上的大块头也不禁湿了眼角。

“臭老头,我说了,我不要,你为何要给我,我不要,我不要……”热流缓缓隐去,而原本就苍白着脸的武一山更是无力的垂下双手。那双老到干涸的双眼,顿时失去了之前的精神,而显得黯然无色。

“情丫头,最后还有个要求,这臭老头也应该到头了,你能不能叫我声师傅,或者爷爷……”武一山强颜欢笑着,却认真的望着闵情,表情带着些恳求。

师傅?爷爷?闵情在心底衡量着,眼前的老人早已经超脱了这两种身份的限制。

断魂之跌(17)

他救了自己、他在她人生最失意,最低谷的时候紧紧的拉住自己、他教自己本领、他做为长辈,却总是不厌其烦的与自己拌着小嘴、他……他在闵情心里的位置浑然超脱了师傅的地位。

爷爷吗?应该比爷爷还亲吧。闵情从来未见过自己的爷爷,打她懂事开始,父母便要她对着那张黑白里的年轻男人叫爷爷。什么是祖父情?她从未体味过,可是在武一山这个比爷爷还老的老人身上,她竟然体会得那么深刻,那么强烈,那么美好,又那么痛彻心扉。

“爷……”

在闵情还未叫出‘爷爷’两字时,早已拖到极限的武一山,头忽然一偏,带着遗憾终于离开这个生活了一百二十一个春夏秋冬的美丽世界。这个倔丫头,在这最后关头,她还嘴倔。

“爷爷……”见武一山忽然闭上眼睛,闵情内心一阵抽搐,深吸一口气打最心底,奋力吼出。声音震耳欲聋,在这山谷间连连萦绕,回声撞击着崖壁,又弹到对边的崖壁,响了许久许久……可是他已经听不见,他已经听不见,他再也听不见……

他就这么眼睁睁从闵情眼前逝去,而被点穴的她却连最后一个拥抱都不能给予,她只能任眼泪肆无忌惮的流着,直到嗓子哭哑,直到眼泪干涸,当她能动弹时,奔去摇晃他的身子,却已经冰冷到僵硬。

如今木屋内少了一人,木屋旁却多了一座新坟,一人、一巨猿跪座在坟前许久……

望着泛白的天空,天亮了!闵情从地上站了起来,步子有些晃荡,行入木屋内。半会,她已经梳洗一翻,她没有任何东西,只有腰间那把配剑。

“大块头,我要走了!”闵情的嗓子已经哑了,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让她留恋,除了大块头,其它的美好记忆她会珍藏于心底。

望了望闵情,大块头也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着下游行去,闵情跟在后面,心情极其复杂,到底是舍还是不舍,她只觉得无比痛苦。

断魂之跌(18)

三年了,这个地方陪伴自己三年了,大块头陪伴自己三年了,闵情仔细地看着这谷底的一草一木,她要把这里深深印照在记忆中。

当走到下游的尽头,大块头转过身,虽然他是动物,可是那眼神所流露的情感决不是一个动物可以拥有的。

“大块头,你不跟我走吗?”闵情寻问着,其实她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大块头就像这崖底的守护神,仿佛只有他的存在,这块仙镜才会平衡般。

“嘶……嘶……”大块头无助的嘶叫着,谁又懂一个动物的心理,其实它们的情感何尝比人要浅,只是它们不能表达出来而已。而大块头才刚刚失去一个朋友,现在又要与唯一的她分离,谁又能了解一个动物的心理,谁又能了解大块头心中的寂寞。

闵情忍不住冲了过去紧紧抱住大块头,以前她总嫌它毛茸茸的,现在她却是对它悠悠的不舍。虽然它并不懂人话,可是闵情从未把它当成动物看待过。

“大块头,我会回来看你的……”

“嘶……嘶……”大块头只能如此回答她,她知道,大块头懂自己的意思;她知道,自已说的每句话大块头都听得懂;她知道……

最后望了一眼大块头,闵情却是惊讶的发现,原来大块头——哭了!它那湿润的眼角,无不透露了它的不舍。

毅然地转过身,不再看大块头,闵情怕自己心软又留了下来。

照着武一山死前所说,闵情飞身,双脚脚尖在水面点了几下,到达中央时,身子一个打挺便跃入水内,潜下水去寻那个唯一通往外界的洞口。

这三年的坚苦,如闵情所愿,实现了她从小的梦想,成就了拥有一般不凡功夫的她。没有千里转音之术,没有隔山打牛之学,可是以她体内那一百多年深厚的内功,与那奇妙的倾心决的原因而练成的‘反八步赶蝉’。也许除了武一山便只有谢霁与天山道人才人看得出来,那功夫出自哪里。

三年了,她已经不是那个初初来到沐夏国的‘黄毛小子’,她成熟了,以前还未发育完全的自己,已经拥着落落身段。那张带着可爱的小脸已经蜕变成为倾城倾国的丽颜,连那身破旧的衣物都不能遮掩住。

他还会记得自己吗?三年来,从未见到有何人来找寻自己,他是以为自己死去,还是根本不愿来找寻自己?

三年了,他过得怎样?又变得怎样?自己还会认得出他吗?会,一定会,那双紫眸是他独有的标志。

三年了,他又能认出自己吗?认出已经变为女儿身的自己吗?

(不知道星期天可以发文不?可是没时间,我尽量,星期一应该会上架,到时候一次会十更以上。呼……回去拼文了!)写到这里心有点疼,接下来写《三年》……期待‘‘‘‘

三年(1)

沐夏殷泽三年,也就是夏殷泽正式登基三年,沐夏国的一切皆被其管理的整整有序,边境原本蠢蠢欲动的大小国家均被新上任的护国大将军谢霁平息。

在夏金手上走下坡路的沐夏国被其子继位后,消除了内乱暂时稳定了局势而逐渐走向强盛,不敢用国泰民安来形容,至少沐夏国内不再动荡不安。

可是国内那最大的隐患欧阳志却狡猾得如狐狸般,夏殷泽至今还未找到他危害几位皇兄与谋反的证据。

国内另一支隐患便是从夏殷泽登基后便一直与其对立的残月教,三年来,残月教的杀手总会隔三差五的来皇宫探上一探,其目的便是行刺新君夏殷泽。

江湖上传言,残月教是因为三年前接到一宗刺杀夏殷泽的任务,却未完成,而给残月教名誉上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所以残月教便一心想杀了夏殷泽以示世人——残月教所接的任务没有完不成的。

而新君主夏殷泽也似乎恨透了残月教,只要是听说到跟残月教有关的东西,他便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般会赶尽杀绝,不为其留下一点退路。

江湖上也传言:是残月教教主亲手杀了夏殷泽心爱的人,有人说君主那心爱之人是男子,可是至今为止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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