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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膝盖,朝着男子最脆弱的部位狠狠一撞。
“喔……”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男人捂着下身倒在地上卷缩着身子,疼得直左右打着滚儿。
客又来酒楼(4)
望着同伴个个都倒于地上,再望向台上脸色愈来愈青的老大,鼓了鼓气,顿住的脚步又朝着闵情冲了上去。
望着傻傻冲过来的男人,闵情嘴角轻轻一扬,右手迅速一带,把身侧的桌子拖于自己身前,用手掌抵住。不用自己动手,冲来的男人煞不住脚,直直撞向桌角……
“啊……”又一阵杀猪般的声音凌空响起,最后一男子倒于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露着痞痞的笑容,闵情慢慢朝着台上已经是脸色吓到发青的蒋解华行去。
“混蛋,没用的东西,快起来……”蒋解华怯怯地退了几步,朝着倒于地上的手下焦急地吼道。
“十八姨太,照你这么个取法,那沐夏国起不是许多男丁要打光棍了?不成,为了沐夏国将来人口的问题,今天非废了你不可!”闵情睁大眼睛望着眼前一副恶心嘴脸的金牙男人,故意放着狠话道,然后慢慢抬起脚作势要踢身对方。
“你、你、你给我等着瞧……”话还没说话,蒋解华护着下身一溜烟地跑出酒楼,跑到门口时才敢停下唤着手下道:“还不快走!”然后一个闪身,人便消失在那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哈哈哈……好、好……小兄弟好样的,真是为我们这些民众出了一口恶气……”
唉,这种人只会放马后炮。闵情还是学着电视里头的古人双手拱于胸前大方地笑道:“过奖过奖!”
这时,原本吓瘫的琵琶女子盈盈走来,跪于闵情身边,抬头望着那俊俏脸颊,哽咽道:“多谢小公子救命之恩,若、若小公子不嫌弃,梨儿愿、愿以身相许来来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声音越来越小。
啥?惊愕地望着眼前清秀的女子,她?她……哦天啊!这是什么跟什么?来不及扶起琵琶女,闵情结结巴巴地道了一句:“不、不客气!”便拉起一旁已经呆若木鸡的李莲急急朝着门口逃去。
“阿莲,阿莲……”背后萧掌柜匆匆跟了上来。
停住脚步,不解的望向来人,阿莲道:“萧掌柜还有事吗?”
用手怯怯地指着闵情,显然有点怕她,萧掌柜吞了一口口水才壮胆道:“你看,这、这……店里砸坏的东西,得赔钱才行!”没办法,出来挣几个钱也不容易,若是这砸坏的桌椅不让‘他’赔,那自己也没这么多钱来垫付。
客又来酒楼(5)
闵情与阿莲皆是用一副惊愕的表情望着萧掌柜,钱?赔钱?这东西是确实是自己打坏的,唉……这世间真是好人难做。
闵情从怀中拿中,刚刚萧掌柜发给自己的十几个铜钱无辜道:“这些够了吗?”
望了望刚刚还一副威风凛凛的俊俏少年,现在却是一脸无辜的表情,萧掌柜咳了咳,面露难色道:“这个……这些砸碎的桌椅,起码要三两碎银才……”
“什么?”萧掌柜的话还没说话便被闵情与阿莲的惊呼声掐断。
被惊呼声吓到的萧掌柜防备地望着闵情,退了退。
“刘建!”唤着身旁的御林军统领,然后再望了望刚刚那正义的少年,示意他过去为其解难。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地就把恶人大快人心的整治一顿,刘建说得没错,‘他’的确很有意思。
“是!”刘建很乐意帮‘他’!
“掌柜的,这些钱够了不?”把一颗沉甸甸足足有十两的银元宝放于萧掌柜手中,刘建笑道。
望着手中不小的元宝,眼中顿时生出耀耀的光芒,急急点头哈腰道:“够了,够了!”见钱眼开大概就是此时萧掌柜的模样吧!
闵情与阿莲还是一副惊愕的表情,只是视线转移到萧掌柜旁边那个高大的身影上。这个严肃刚毅的男子为何又递自己赔钱?看来好人还是蛮多的!
收住惊讶的表情,闵情朝着刘建道:“谢谢侠士慷慨解囊!”
“呵呵……小兄弟不必谢我,全是我家主人吩咐的!”边说着,刘建的目光望向坐于桌旁饮酒的男子。
望着那帅到掉渣的男子,闵情的心霎时如小鹿乱撞般,僵住视线。他竟然拥有着一对能把人吸入眼球的紫眸,若把他搬到现代去,定是个超人气的偶像巨星。
晃了晃脑袋,自己什么时候也有点花痴了,走向为自己解难的超帅男子,闵情作礼道:“多谢公子为闵、秦明出手解难!”她差点忘记自己还是一身男儿装扮呢,闵情及时改口把闵情换成了秦明。
“秦、兄……不必多理了!”夏殷泽礼笑道。
嗯!闵情又是呆住,被那个微笑!那个不染一丝尘世的微笑!
“刘建,我们赶路吧!”见吃饱喝足,夏殷泽朝着刘建道。
“是!”
对朝着闵情拱手道:“秦小兄弟,后会有期了!”
呆呆望着这对主仆,闵情只是怔忡……
客又来酒楼(6)
这时门口突然冒出许多官兵,一个留着‘八字胡’须头顶乌纱帽的中年男子,那小眼睛小鼻子,整个人看来跟那猥琐的老鼠没两样。
跟在他背后的是刚刚狼狈逃走的蒋解华,“他!就是他,打伤了我手下的人!”
“抓起来!”不分青红皂白,为首的中年男子朝着手下道。
还未等闵情反应过来,就被衙役团团围了起来。
自己放他一马,他倒是不识好歹,竟然还叫反咬一口,报官来捉自己。
“请问大人,小的所犯何罪?”闵情自道小的,作出的却是一副严肃的脸色,完全不把这个小县令放在眼里。
“哼!殴打他人,倒至其受轻、重伤不等,严重扰乱了天水镇的秩序!给本官抓回去!”县令那八字小胡须一翘一翘,好不滑稽。
闵情却一吼道:“大人可知你边上那只大黑猩猩刚刚在此强抢民女,而我却是为了保护你的子民才出手打伤那些恶人?”
闻言,欲上前捉拿闵情的衙役犹豫了一下,望向自己的主子县令爷,等其发话。
“愣着做什么?赶快拿下他!蒋兄是本官的好友,你们难道还不知道?”
望着那不讲理的县令,闵情两眼射出的锐光,顿时让‘八字胡’心虚颤一下。真是没王法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你这个狗官!”才吼完,一个茶杯已经砸到‘八字胡’额上。
“啊!”抚上额角,县令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当看到手上那点点血迹时,又接着大喊道:“该死的,快快给我拿下他,重重有赏!”
“是!”
咻咻……一阵乱杂的抽刀声……站在闵情旁边刚刚还直夸她的,见这阵式,都吓得匆匆跑开。
望着抽刀蜂拥而上的衙役,闵情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暗道:妈吖!这古代怎么动不动就抽刀抽剑的,看来老爸说得没错,这冲动的性格迟早会害了自己。
没办法,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所向披靡’的她也有当做逃兵的一日。欲拉过夏殷泽所坐的桌子,推向衙役们,闵情却怎么也拉不动方桌半毫。望了望还坐于位置上未与其它人一样跑开的紫瞳帅哥,人家都抽着刀向这边冲过来了,他竟然还能这般悠然地喝着杯里的小酒。
客又来酒楼(7)
闵情急急朝他道:“快点走开,我不想连累你!”
见紫瞳男子如聋子般未把自己的话听在耳里,闵情无奈,只好往人较少的地方跑开。突然一张方桌凌空腾起,迅速飞向朝闵情追去的衙役,‘嘭’的一声,追在最前面的几个衙役大叫一声便随着桌子的方向倒飞出去。
急急顿住脚步,追于后面的衙役随着桌子飞来的方向望去,见到那多管闲事,还是一副悠然表情坐在长板凳上面细细品洒的绝美男子,为首的衙役道:“喂,我们官府在此办事,你最好少官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别到时候自己死的都不知道!”
抬起头,一双紫眸扫向那说话的小衙役,夏殷泽把酒杯轻轻往地上一丢,站起身道:“这闲事我管定了!”
“你……”
“上,兄弟们,先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干掉!”语毕后,未倒下的衙役改了方向朝着夏殷泽齐齐冲了过来。
抽出别在腰间的短剑,夏殷泽迎向冲过来的众人……
“喂,你不要命了……”闵情急急喊道。
收住喊出的声音,闵情由一副担心的表情瞬间转化成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他、他……竟然懂武功,而且还如此、如此……闵情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语来表达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功夫……
他的剑路清晰,一招连一招、一式连一式、不乱不紊、无断无间。只见到他那白色的身影穿梭在敌人中间,却毫无半丝受阻。瞬间,白色身影一个后空翻,在别人还未看清楚的情况下,又跃回了刚刚所坐的长凳上。
再望向众衙役时,只见每个人的刀都掉于地上,而握刀的手上都刻着一道长长的血口,显然紫眸男子还是手下留了情,不然以刚刚的迅速,他们的手臂非断掉不可。
抚了一下手中的短剑,剑身散发着淡淡的乌光,这是师傅下山时交于自己的防身物品,它是由几百年前一很有名的铁匠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锤炼后所炼制出来的宝剑,被其刺伤,奇怪的是这剑居然不粘血。
酒楼内鸦雀无声……
赖上多金帅哥(1)
扶住阿莲的身子,闵情表情凝望着其重道:“阿莲,村长她老人家与小豆豆就要拜托你多照顾了。我、我……我去学一身武艺回来,一定会砍下那狗官与那恶霸的脑袋,为沐夏国除害,为天水镇的除害……”闵情也不禁眼睛微微泛红。
“掌柜的结账!余下的不用找了,算是赔店里打坏桌椅的钱!”刘建放了一锭银子于柜台上,朝着被吓呆的萧掌柜道。
呆滞的萧掌柜在望到发光银子时,瞬间晃过那发呆的表情笑道:“是、是、是……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今天已经在这酒楼里耽搁太多时间了,赶回沐夏城还有着好长一段路,夏殷泽把短剑插入腰间,起身走出酒楼……
望着主仆两人的背影,闵情想到还未向其道谢,朝着阿莲道:“阿莲,我走了,你一定要帮我照顾村长!”未等阿莲回答,便匆匆往那对主仆追去。
已经快天黑了,闵情一直偷偷地跟于夏殷泽主仆两人后面。她由刚开始道谢的心理,转变到现在的另有打算。
一则:自己在天水镇已经呆不下去;二则:是那紫眸帅哥竟然有这么好的一身武艺,她想拜他为师;三则:他似乎特别有钱,那一锭一锭的银子,给村长一家可能吃上两个月,他却跟甩石头一般,毫不心疼;四则:自己又可以出了天水镇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五则:每天有个帅哥养眼,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六则:……等等,综合起来,赖着他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自己又不知道该以何等身份跟在其身边,所以,一整个下午,闵情便只是偷偷跟在夏殷泽后面,边想着办法。
见前面的身影突然顿住步子,闵情急急躲于大树后面,希望他没发现,没发现……可是,他功夫这么高强,会真的没发现吗?才想着,闵情便闻到……
“还不出来吗?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这个家伙一直跟了自己一下午,害他连马都不敢骑。
原来自己早就被他发现了,原来古代的功夫真有这么厉害!尴尬地从树后走了出来,闵情不好意思道:“我、我只是碰巧与你走同一条路而已!”
赖上多金帅哥(2)
“你到底想做什么?”夏殷泽不悦道,今天一整天的路程都被其给耽搁了,现在居然还一直紧跟着自己不放。
“我、我、你、你能不能收我为徒……”闵情结结巴巴许久才道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自己才刚出山,便有人要拜师?夏殷泽扬了扬嘴角笑道:“你回去吧!我不会你的……”
“为什么?”闵情惊呼道。
“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你赶快回去,别再跟着我们了!”夏殷泽开始显得不耐烦道。
“可是我、我已经无路可去!那里也不是我的家,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任何的亲人、朋友!”闵情垮下可爱的小脸,样子煞是可怜,她不信他是那么冷血的人,不然刚刚对自己也不会再次出手相助!
“与我无关!”你再可怜,我也不可能带着你这个拖油瓶,夏殷泽狠心道。师傅说自己心软、太重情义,对于一个将做帝王的人,不应该具备这优点。
语毕,夏殷泽转身便走!刘建跟在其背后,并没有插嘴,非常时期不得不多长一个心眼。
望着夏殷泽离去的背影,他真的走了?不管了,自己赖定他了!闵情也紧紧追上前面的人影,一刻也不敢放松……
夕阳已靠山了,天上迤逦着几块白丝条般的云彩,涂上一层晚霞,宛如鲜艳夺目的彩缎,装饰着碧蓝的天空和青山绿水媲美,映衬出野外的风光。
抚了抚饿了一整天的肚子,闵情埋怨:他们怎么还是这么不失疲倦的赶路,自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