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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呆。也从来不说话。而金猪则总是默不吭声地在一旁做着一切家务。偶尔也会拿着可爱的小东西到她面前去逗她笑,然而她却总是不笑。每当这时,他总是静默地离去。
金猪仍然每日进山去狩猎采药。总是弄一些好东西回来熬汤给她喝。他每次离开之前,都会拿件衣服给她披好。并且叮嘱她:“在家等我回来。不要四处走。不要离开这里。我很快就会回来。”她虽然每次都不点头,可是他每次都微笑着离开。
由于她在家,所以每次进山,他都会很快回来。因为,家里有他的挂念,他不想让她在家一个人久呆。
每次从山里回来,他都会给她带回一束鲜花,插在她屋子里窗户旁的那个花瓶里。花香味充溢着屋子,让整个屋子都散发着一股清香。
总是将熬好的美味端到她身旁。她不喝,他则喂她。
他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小孩,而他就像是她的母亲,时时都要挂着她,都要将她捧在手心里,怕她哭,怕她伤心难过……
不管她如何的静默,如何地像一个木偶人,在他心里,他觉得,只要她活着,这就是最好的。所以,他对她并不再要求什么。只要她肯活着,一切都已经是最好。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以来,她每日都是那般静默。而他每日都重复着同样的生活。在他闲下来的时候,就抽凳子,坐在她身旁,与他聊天。虽然她从来不搭话,可是他仍然尽情地说着。说一些有趣地,搞笑的事情。虽然再好笑的事情,她的表情都不会有变化,但他还是坚持热情地说着。(未完待续)
26:她的意思
这日,金猪又从深山里狩猎回来。他将手中花拿到她眼前来晃了一圈。“你看,我今天采了什么花回来。我今天在深山里看到一簇的黄菊花。那周围的空气都散着菊香。我就采了一些回来。呆会儿用一些给你沐浴用。再插一束在你的房间。”说毕,就将背篓放下。尔后将手中的一小株黄菊花插在了她的头上。他抱手呵呵地笑了起来。
她本不想理他,不料,他这般胡闹。将头上的菊花摘下来,回过头看着他。眼神里并无太多的情感。她将那株菊花塞回他手里。
“你不要胡闹好不好?”尔后起身朝另一处空地走去。他将花捏在了手里,看着她的背影,他也很落寞。不过,他立马露出了微笑。拿了菊花到她房间将原来那束花换掉了。从窗户口看出去,仍然看着她站立在那里的背影。
他又朝她走了过去。
“不要生气啦。我觉得你戴那菊花好看,插你头上,就是让你更漂亮一些。”他微笑地说道。每次她生气,他都会哄她。
她回过头看着他。“好看?这张脸,无论戴什么花,都是一张鬼脸。走出去都会将人吓住的。你何必拿一朵花插在我头上来讽刺我呢?”她愤恨地盯着他,觉得他刚才的行为就是一种讽刺。然而金猪并没有这个意思。他是真的觉得戴在她的头上好看。他看着她生气的脸,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也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其实她知道大色鬼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她却控制不了这样想。这张脸摧毁了她所有的希望。她所有的自信和勇气都没了。所以,才会轻易地就受伤。他当然也了解她这样的状态。所以他从来都不责怪她。
“对不起啊!”过了好一会儿,她方才说道。
“没,没事的。”他微笑着摇摇头。她抬眸再度看向他。突然觉得有的事情需要作个了结了。他这样一直呆在自己身边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他还有自己的人生,不能够耽误他的前程。
“大色鬼……”她小声地唤他的名字。
“怎么啦?”他亦双眸盯着她。她的一颜一色都观察在他的眼里。
“你。你还是走吧。不必为了我。一直呆在这深山里面。我的面容已经这样了。这一辈子,可能我都不会再走出这片山林了。而你不一样。你需要逍遥快活地生活。为了我,你已经在这里呆了两三个月了。作为朋友,你也尽到了责任。所以,你不必再为了我。再委屈自己呆在这个地方。”说毕。她双眸水汪汪地看着他。虽然知道,他如果走了,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如果这样,自己肯定会害怕。但是人总不能为了自己。就把别人的幸福牺牲掉吧?所以,她还是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金猪当然听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你,是要永远呆在这深山里面了是吗?”
“嗯!”她点头。
“就为了你这张脸?”他问道。
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她却静默了。真的只是为了这张脸吗?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些事情,她都不想再面对了。她是在逃避,逃避一切。而这张脸毁了,却成为了逃避一切的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地逃避这个世界。
见她不吭声,他也不再问。他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这一举动,却让她惊了一跳,忙后退了两步。
“你放心吧。如果你真愿意在这里面呆一辈子,我愿意陪你。”说毕,他双眸望向了她,眼眸里全是真诚,毫无半点虚情假意。
她忙挣脱下他的双手,心里全是不安。“我已经说了,你不必为了我,在这里委屈自己。我和你不一样,我对万事万物都不再有渴望。而你,万事万物都在等着你去为它们创造奇迹。你不能够在这里浪费你的人生。”
“我不觉得委屈,也不觉得这是浪费人生。相反,我觉得很开心。在这片深山老林里,只有咱们两人。这是属于咱们的二人世界。再没有比这更让我开心的事情了。”他走上前,来到了她的面前,将她的下颌抬起,让她正视他的眼眸。“宝气,我想告诉你,不管你变成何种容貌,在我的心里,你都是最美的。”
她侧过头,看向了另一处。“你是在同情我是吗?以我这个面貌,就算送人,也没有人要。虽然这样,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他又转到了她面前,“我没有同情你。我是真心的。如果你真的怕,嫁不出去,没有人要你了,我愿意,我愿意娶你。并且,我一辈子都会像现在这般对你好。绝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听了他这番话,她的眼睛里含满眼泪。这样一份情,叫她作何拒绝?可是又怎么能接受?她拭去眼角流出的滴泪,转到了另一旁。
“不必了。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嫁人,至少现在不想。谢谢你对我这般好。其实,我不值得你这般对我。因为,因为在这之前,我有过一个男人。我深爱着他,他也深爱着我。直到现在,这份爱都没有改变。所以,咱们……”她低下了头,眼泪却不停地溢出来。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之前的事。我只在乎现在。你既然不想再出去,就说明你也不想再见到他了。既然这样,那么我就有机会。我不会勉强你。我只会一直守在你身边。如果你一辈子都不出这片山林,那我就会一辈子在这片山林里陪着你。如果你有一天想嫁人了,我随时准备好娶你。”
他的话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却都深深地感动了她。有一个人能够这般待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她的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流。既是感动,又是伤心。泪如泉涌,无法阻挡。
哭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身跑进了屋子。看着她的背影,他也一阵感触!
在后来的日子,他们依然如同之前般生活。金猪没有离开她。他说了他要永远陪伴她。虽然她暂时无法对他回报什么,但这却让她安了心。至少心里不再担心和害怕有一天,自己会是一个人。在一个深山老林里,如果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生活,这又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她能坚持下去吗?不,一切她都不敢想……(未完待续)
27:请你嫁给我
再后来的日子,由于金猪每日陪着她。毫无歧视她。对她百般的好。将她当成宝贝般宠着。她的心情亦慢慢变得好起来。与他开始有了话。慢慢地,开始接受他。与他相依为命。不知不觉,他竟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每日,金猪进山狩猎,她都会跟随着。二人于深山老林里游来游去。打打闹闹,仿佛回到了以前。金猪教她狩猎射箭。渐渐地,凭自己的箭术,她也会抓一些小动物了。每次射中小动物,她都会哈哈地笑起来。看到她的笑,他比她更开心。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半年。眨眼间,半年的时间又过去了。在这半年里,他与她相处得十分融洽。他待她,仍然百般照顾,如同之前。从来不让她做任何事。她就像他养着的一位千金大小姐。空余的时间,他就给她做薄层面膜。将它敷在她的那半张脸上,让她看起来如同正常人一般,看不出被毁的迹象。
自从脸被毁之后,她也依赖于面膜。每日都要他为她精心贴上脸。至少这样,自己照镜子的时候就不会怕。
半年的时间过去,金猪早已成为了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对他的依赖越来越强。是他,让她继续活了下来。是他,让她重温快乐。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那么这一切也会随之带走。所以,现在她离不开他。
“嗨,快点啊,你怎么走那么慢啊?”金猪背了个篓子,提了把箭,走在最前面。赵宝儿的手里也拿着一把他给她精心制作地小箭。行于后面,气喘吁吁地。
“喂,你跑那么快干嘛?你叫‘跑得快’嘛,我当然走不过你了。等等我啊……”她在后面大叫着。
“真是一个麻烦精。快点啊。你再不快点,我就把你扔在这深山老林,让野狼将你叼走。”他站在前面的一块大石头上。朝她大喊。她也大步地朝他行去。不想。脚下一滑,竟踩着碎石滑下去了。“啊……”她尖叫出声。见此,金猪一惊,赶紧扔下篓子朝她而去。他以最快的速度追上了她。环抱着她与她一起滚到了坡底。幸好,坡底是一笼深密的草丛,这样他们才不至于受伤。
“怎么样。受伤了吗?”他赶紧翻开她的手臂四处看。看着他这般焦急,以及他刚才为了救她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她感动至极。忙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一亲,竟让他懵住了。赶紧停下来,盯着她。摸着自己脸上的那个吻,感觉似梦又非梦。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双眸微抬,看着他,脸上尽是羞涩之意。
“因为,因为你是我的压寨夫人啊!我得保护你。永远地保护你。”他毫不正经地说道。虽然不正经。可是仍然能看出他是真心的。
“油嘴滑舌。”她轻轻地骂道。
“油嘴滑舌又怎么啦,只要你能开心就好。”他凑上前去。微笑地说道。她撅起了嘴,双眸含情地望着他。
“我长这么丑,你真的不嫌弃我?”
她这般问他,让他心里甚是一暖。摇摇头。“不……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在你身边陪这么久了。时间都过去这么长了,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真心么?”他将她的双手握在了手里,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让她感觉到他的真心。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觉得,以我这个面貌,与你在一起,太委屈你了。”她这般说着,脸色瞬间沉落下来。
“原来你是在自卑?宝气,我不嫌弃你,也不觉得你与我在一起就委屈了我。你不要再想这些了好吗?嫁给我吧,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他渴望地望着她,眼里全是真诚。看着他这双眼眸,她早已按捺不住性子,双眉舒展,眼里透出的即是泪,亦是笑。
“你真的不计较我的过去吗?”她还是忍不住又问。
他摇摇头,道:“不。这个答案,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他将她额前发丝轻轻地抚弄到一边,露出她光洁粉嫩的脸。“知道吗,喜欢你,因为你调皮,因为你天真,因为你善良,因为你单纯,因为你有一颗行侠仗义的心。你总是想到别人,却总是忘记自己。你的可爱,是别的女子所不能替代的。爱你,是爱你的心,爱你的灵魂。这样的爱,不会因任何因素而改变,不会因为你的容貌而改变。”
“我有这么多优点吗?”她挠挠头。
“嗯!你不只这些优点,还有很多我没发现的优点。不过仅这些,就够我着迷的了。所以,我不想再了解你的优点了。请你多展示一些缺点给我吧,让我不被你这只小狐狸迷住。”他轻轻地揪了她一下小鼻子。让她感觉到他对她是多么的溺爱!她的心里一暖,张嘴就轻轻地咬住了他的手指头。
“啊……”疼得他大叫。
“谁叫你乱捏我鼻子啊?我是这么好欺负的吗?”她斜视着他,依如从前般调皮。看着她的调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