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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树丛中飞跃出一黑色人影。于榆坤面前落定。在远处暗光的照射下,可以看清是一位身穿紫色衣服的年轻女子。她侧对着榆坤。可榆坤还是一眼将她认出来了。
“珠儿?”
南美珠侧过身正对着他。“师兄。”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何事?”
“师傅急诏,南坡村有人集体得了传染病,叫你回去炼药。”
榆坤双目盯着暗光中的南美珠,他的脸上并无半点焦虑。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她似的。淡然道:“已经很晚了,你还是快回去吧。以后不要半夜了还四处游荡。”说毕,绕开她,继续朝前走去。不想,她又走上前挡在他面前。
“师兄,你难道不想和珠儿多说几句话吗?”看着他,她的眼里饱含深情。
“你还是快回天蚕洞吧,不然师傅又会担心你了。”看着她,他亦不知如何是好。
见他如此冷淡。她也不想再说什么。“那好,那珠儿就回去了。这次来风周,也花了珠儿不少时间,师傅出门一个月也应该回到天蚕洞了。”
“你又是背着师傅而出门的?”榆坤很无奈地盯着她。
“嗯。”她点点头。“师兄有半年不曾回过天蚕洞了。所以珠儿就亲自前来探视师兄。不料来到风周竟听到一个让珠儿难以置信的事实。师兄,你真的要娶那位雪国公主吗?”看着他,她的眼里却有一丝奢望。
看着她期盼的表情,他竟不忍心伤害她。可是脑子里又浮现出一张绝美清秀的容颜。虽他们之间的过结很深,可是他有信心,他会解开他们之间的结。日后,他们会过上很幸福的生活。为了他们以后的生活,也为了珠儿早日断了对他的情念,他现在必须对她狠心。
“嗯。”他点点头。
只是一个“嗯”字,却让她心灰意冷。“那你爱她吗?”
“嗯。”他仍然点点头。
南美珠低下头沉默了。半天,才抬起头问道:“那婚期是什么时候?”
“这个月底。”
又是一片沉默。“好啊,很好。”说毕,她一个飞身就从他面前消失而去了。
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榆坤亦是一阵沉默。半天才说出几个字:“珠儿,师兄不是有意要伤你的。”
片刻后,他才继续朝前行去。
不料,那紫色身影却躲在花丛背后,并未走远。在花丛背后,她听到了他刚才的那句话。心里更是一阵伤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的眼泪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一挥手将之抹去。看他走远,她才回过身,轻飘飘地沿墙飞跃而出。(未完待续)
136:寸步不离
第二日一大清早,赵宝儿就睡不着,伸着懒腰起床了。打开房门,竟还没有下人走动,于是就一个人伸着懒腰四处走着,呼吸院子里新鲜空气。
走上凉亭,用树枝把玩着池塘里的红色小金鱼。这些小金鱼倒是挺精神地。在池塘里活泼乱跳着。赵宝儿用树枝挑逗它们,它们就更蹦得厉害了。看着这群活泼的小金鱼,赵宝儿也乐得笑哈哈地。
正高兴间,忽一枚银针从眼前飞过,与自己的鼻梁擦肩而过。赵宝儿只感觉到一阵危险。扔了手中树枝,立刻站定身子。这时方才看清那枚银针飞插在旁边的柱子上,银针上面插着一张纸条。这时方才走过去,取了银针,拿下纸条打开看。“与王子之婚约请当儿戏,请于大婚前离开风周,否则杀无赦!”
短短的两行字,竟让赵宝儿手臂发抖。如果这人真要杀她的话,刚才那银针可以准确无误地要了她的命。自己死于白鹤宫亦没有人知道。想着自己虽在众兵守卫的婀皇宫,虽身边还有贴身护卫,可是如果有人有意要杀她的话,也易如凡掌。虽然每日有贴身护卫护着,可也有她独呆的时候。坏人大可乘此机会对她下手。赵宝儿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处境却是如此危险。
吹了口冷气,又将纸条上的字读了一遍,方才记在了心里。
“儿戏?离开?杀?”她于心里又默念了这几个字。“是什么人要让我这么做的呢?他的目的何在?”她仔细琢磨着。可是想半天也想不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榆坤王子一定要她嫁于他,不然他就要攻打雪国。而现在又有神秘之人警戒她不要与他大婚。一边是国家的安危,一边是自己的安危,这可如何是好?是保国家,还是保自己?
踌躇间,她竟皱起了眉。这可真的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啊!
想着,她竟朝向自己的房间而回去。她现在必须得回房。说不定那人突然改变主意。现在要她的命。那她可真是无处可躲。现在真是太早了。太早了起床,亦容易被人暗杀。看来,以后还是睡晚一些好了。睡不着,在床上赖着也行。这也太危险了,差点要了命。
虽然自己现将生死看得淡薄。可是如若真的要面临死,她还是不愿意地。
回到房间,就爬上了床。在这床上能够暂时找到安全感。虽然知道这只是心里作用,可总还是能让心里安稳些。将被子拉上身。两眼愣愣地望着屋子的一角。心里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时觉得思绪很乱。拉上被子盖上自己的头。由于昨晚本来就无睡觉。这一盖,自己就睡着了。
早晨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懒懒地照在她的身上。
房门被敲响了。这时,她才醒过来。睁开眼,方才发现,太阳光已经照射进自己房间了。方知时辰已不早。赶紧爬下床,打开房门。看见萧凡正站在门外。
“公主。时辰已不早。太阳都快爬上电杆了。”萧凡说道,清冷的眸子里并无任何表情。
她这才发现昨晚没睡的睡意,全被刚才补上了。现在竟还感觉没睡醒。头还疼疼的。“我……”赵宝儿一时亦不知道说什么。只感觉头很晕。
看着她眼睛红肿,萧凡已猜出她昨晚并无睡好。赵宝儿抬起右手挠自己的头,拢在她衣袖里的那张纸条掉了出来。她自己没有发现。而萧凡却看见了。蹲下身子。将那纸条拾起来,摊开一看,脸色微变。“公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发生这样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见纸条被发现。她也不知如何作答。一把将纸条抢过去。“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只是一张纸条而已。”看着他,她露出了微笑。好似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么做,只是希望他不要太紧张。
萧凡的脸上更增加了一层清冷。微垂下头,看着她左手捏成拳。“公主,我以后会更加细心地保护你。”
她左手捏紧的拳头又放松。脸上露出温和的微笑。“事情要发生的时候,挡也挡不住。万事都不可强求。一切顺其自然的好。”
看着她微笑,他亦不再说什么。
从这次事情以后,萧凡总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连上茅房,都在外把守着。她当然了解他的心思。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身边的这些丫头,都并不如从前青柠斋的那些丫头贴心。在她们身上虽都挑不出毛病,可是就是找不到贴心的感觉。
而现在有他跟着,她倒感觉不到那么烦闷了。在这个鬼地方,他是她里唯一感觉到比较亲近的人。
从茅房走出来,赵宝儿斜盯了他一眼。“萧凡,你真打算这样寸步不离地,每天跟着我?”这一天下来,他一直跟着她。
他点点头。双眼盯着她。“公主,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让我守在你身边。”
“嗯。我不反对。只是还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这样跟过我。你比小喜还小喜。”说着,就掩嘴笑了起来。可不是吗?这样跟她的,除了小喜,他就是第二人。想起以前,她上茅房,小喜也总是把守在茅房外。每次告诉她,这种事情就不用把守了,她倒每次将嘴撅得老高。好似断了她一个美差似的。
看着她鬼笑,他又不知她在鬼想什么。两行眉,微蹙了起来。“我这不也是为了公主的安全着想吗?有什么好笑的?我以后都会履行好自己的职责。”说毕,两只眼睛愣愣地盯着她。
“呵呵,我没有笑你啊。我在笑我自己。”说毕,乐呵呵地扬身而去。
更没想到的是,晚上睡觉之时,他亦跑来敲响了她的门。打开门一看,他竟两手抱着棉被站于她门口。看着他这样,赵宝儿更是一愣。“你这是要做什么?”
萧凡并无说话,而是挤开她的身子,走了进去。将棉被放于房间里的那把躺椅上。身子一横,躺了上去。侧过身看向正看着他的她。“我以后都睡这里了。为了更好的保护你,防止晚上有坏人侵入,我睡这里是最好的。”
知道他并无恶意,她嘴角45°上扬。也好,这样她晚上亦可睡得安稳了。不用夜夜担心有人来刺杀她了。虽然这可能会让人闹下话柄,可总比自己夜夜担心受怕的好。而且稍不甚,真的被人暗杀了怎么办?想到这里,她的寒毛不禁竖立起来。
将门关闭,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双眼盯着对面躺椅上的萧凡,眼角处露出甜润地微笑。“你要睡那里的话,记得将窗户关上。不然夜风吹进来,会着凉的。”
她的话,让睡在躺椅上的萧凡惊诧一翻。本想到,她会来这里揪他走的。正着磨着怎么样才能够站住脚根留下来,不想,她却说出这样一番话,这不得不让他惊诧。回过神,愣愣地盯着坐在对面床边的她,一脸的疑惑。“怎么,你不赶我走吗?”
“我为什么要赶你走?有你在对面躺着,我睡觉也踏实些。不必担心有坏人来侵扰。这么好的一门事情,我干嘛硬要推走?”说毕,爬上床,钻进了自己的被子。“不过,让我心里不爽的是,我要和衣而睡。”赵宝儿发着牢骚。
“你不和衣而睡也行。”对面的萧凡淡淡道。
赵宝儿双眼立刻盯向对面的他。这是他说的话吗?平时冷萧地他,言语都很少,怎会说出这样的话?两只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他。
“公主的床不是有帷帐吗?只需将它放下即可。”他又是淡淡地说道。
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想多了。绽开笑脸,道:“没错。这样很好。那一切都完美了。”说毕,将帷帐一放,白色帷帐落了下来,将她与他隔开了。赵宝儿乐哈哈地解掉衣带钮扣,钻进被子。“那以后灯都由你熄了。我睡了萧凡。你也睡吧。这样很好。只是辛苦你了。”
萧凡不吭声。手指一弹,一个不明之物飞过去,将灯火熄灭了。(未完待续)
137:破棋
将屋子里的大睡椅搬到院子里,拿了一本闲书,躺于睡椅上悠闲地读起来。想着昨晚萧凡就是睡在这张睡椅上的,她不禁露出满面笑容。坐起来,使劲蹭了两下,这椅子一动不动。可见做工是何等的精细,材质是何等的上等?也不用担心萧凡睡在这上面,会使它坍塌了。满意地笑了笑,又睡躺下去,翻读闲书。
“茶!”她伸出手。小莱将手中早已准备的茶递到她手上。轻啜了一口,又递了回去。小莱端着茶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
这时,萧凡也坐于旁边的石桌旁,独自下棋。有她的地方,就有他的身影。旁边的小丫头,亦给他堪了茶。他双眉舒展,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
她时尔抬头瞄他一眼。一个人都能下棋,且这么专注?这世上恐怕就他萧凡有如此耐力了。
嗑着瓜子,也专注于自己的书中。可就是忍不住抬头去瞄他。
他一个人下棋,本就让她觉得好奇。她不相信,他就能如此沉静?自从来到白鹤宫,萧凡都是素装打扮。这样的他,显得更素净三分。带着淡淡地儒雅之味。坐于石桌旁,青衫披下来,掉在地上。头发遮住了他半边脸。在白鹤宫院内,萧凡有的时候喜欢将头发长长地披着。只有出门,他才地将头发挽起来,同时用腰带将衣衫紧束。两种打扮的他,各有各的风味。
今天的他,让她看起来特别地顺眼。总是抬头瞄他。只见他手中捻着棋子,静静地思考,尔后将之下于棋纸上。每一个动作都蕴气十足。
盯他半天,他也没发现。仍沉静地下自己的棋。倒是她,赶紧回过神,反省自己今天的状态。“我这是怎么了?干嘛老盯着人家看?难不成对人家有意思?”一闪出这种念头。她就赶紧驳回了这种想法。“不可能的。”
思索半天才得出合理的解释。应该是因为离开雪国后,身边没有什么人。转来转去就萧凡一个。不盯他盯谁啊?这么想着,也觉得一切合情合理。于是后来,她又继续时不时地盯着他看。
这样下来,一两个时辰过去,她的书仍没有翻动。盯着他也疲惫了。倒是他一个人沉静地下了好几盘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