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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声,那水发出刺耳的声音冒起白色的泡沫,以飞快的速度渗进地板中。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喝下这杯毒酒……嗯,你不必担心,这不是普通的毒不会有难忍的疼痛,死了之后容貌亦不会难看,而且仵作还查不出来,你我都会很好。”冉颜将茶杯推向她,抄手继续道,“二是,我这些日之内给你找个合适的人嫁了。”
“夫人,奴婢做错了什么惹夫人不高兴奴婢改,求夫人再给女婢一次机会!”青萝语气急促的乞求道。
冉颜面色丝毫不为所动,“没什么错我不喜欢你,看见你就堵得慌,所以要么打发要么就处死。”
“夫人,奴婢以后会改,不会惹您厌烦……”
青
萝匍匐在地上,话说到一半,便听啪的一声,是杯子重重在几面的声音,里面的水溅出来,又有刺啦啦的声音发出。
“不要考验我的耐性,给你这样的选择已经仁至义尽了,收起你的眼泪,对我不起任何作用。还是考虑实在一点的对你比较有用处。”冉颜冷冷道。
青萝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沉默了片刻,才直缓缓起身来,颤抖着手端起几上的毒药。她觉得自己虽是一个贱藉侍婢,冉颜也不会在新婚燕尔做出这种事情,不管是萧家还是冉家知道,影响都很不好。
冉颜淡淡的看着青萝,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神情,那是一种以命来赌的决绝。
不过她赌显然不太了解冉颜,杯子已经放在唇边,却未曾听见冉颜有任何阻止的声音。
静默片刻,青萝已知道这位看起来柔美的夫人,比她想象的要果断的多,也狠心的多,她默默把茶盏放在几上,缓缓伏在冉颜面前,“奴婢任凭夫人处置。”
冉颜端起那茶盏,咣啷一声摔碎在地上。
只片刻,晚绿急疾步走了进来,“娘子,发生什么事了?”
青萝额上的汗水已缕沾湿了头发,有几根碎发粘在面颊上,晚绿狐疑的瞅了她一眼,看见地上碎瓷盏,还有因毒水腐蚀地板而散发的一丝青烟,晚绿顿时急了,“青萝,你竟然敢给娘子下毒!”
“我没有!”青萝立刻否认,她没有想到冉颜因为她透露出对萧颂一点点的意思,就果断的决定铲除她,而她方才妥协也不过是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眼下更不敢承担这样的罪名。
“你下去吧。”冉颜冲青萝道。
晚绿也顾不上拉扯她,连忙上前去查看冉颜,“娘子,你有没有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是我下的毒,等等再与你细说,先给我准备衣物吧,我要沐浴。”冉颜道。
晚绿见她当真无恙,才放心的道,“早准备好了,在净口候着呢。”
冉颜起身,却听晚绿道,“娘子,郎君的衣服可少呢,除了官署发的制式的常服和朝服之类,别的衣物几乎都是半旧的,要不咱们府里加个针线房吧?娘子也该做几身新衣了。”
“嗯,我还以为他特别爱炫身份呢。”冉颜淡淡一笑,“此事同邢娘商量着办吧。”
“是,但是郎君的贴身衣物还是得娘子来做才妥当。”晚绿道。
“我知道了。”冉颜已然走到净房门口,六个侍婢捧着衣物站在廊上等候传唤,冉颜伸手取了萧颂的衣物,便推门进去。
屋内水汽弥漫,有个长宽一丈余的浴池,八扇的紫色与透明相间的琉璃屏风挡着,上面雕着宝相花纹被屏风上挂着的衣物遮去了一些。
冉颜奇怪,怎么进屋这半晌不曾听见水声?便绕过屏风,热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潋滟而迷蒙的光,与琉璃屏风呼应,交织成一片绚烂如梦境的光影,萧颂靠在池子边已然睡着,裸露在水外的肩膀上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
冉颜觉得有些心疼,她原以为生在门阀大族的人,绝不会吃什么苦,但其实也仅限于不需要从事体力劳动,作为古代世家子弟,尤其是嫡出,担当的是撑起一个庞大士族的责任,不是后世一般意义上的富二代官二代可以相提并论。
“夫君。”冉颜轻轻推了推他。
萧颂睁开眼黑亮的眼眸里带着迷蒙,却如星辉流泻,令人心悸。
“怎么这么久?”他醇厚的声音中有微微的沙哑,蛊惑人
说着便伸出带着水的手臂去揽冉颜的腰,脸轻轻在她小腹上蹭了蹭他喜欢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喜欢她身上淡淡的香甜混合着佩兰香气,此刻拥她入怀,有一种安定的满足感。
“颜颜。”萧颂满足的叹息一声。
冉颜拍拍他的脑袋,以示安慰,“别动,我看看你身上可有伤到骨头?”
“没有。”萧颂肯定的道。
“还有别处没有?”冉颜查看他的背部,水底的部分被袅袅雾气掩住看不清楚“阿翁下手也忒狠了。” 萧颂趁她一时不查,手臂微一用力将她携入水中。
冉颜低呼一声,“萧钺之!你少耍混!”
萧颂哈哈一笑,得意的用水泼着她,被冉颜一说,越发得寸进尺的伸手便要解她衣物,皱着眉道,“又是这混账的礼衣
“萧钺之你怎么这么流氓!”冉颜羞恼的瞪着他,他这模样,简直就是个强抢良家妇女的恶霸。
萧颂把她搂在怀里,一边熟练的解着冉颜的衣带,一边道,“夫人不知,这世上所有正常男人都是流氓,有些有贼心没贼胆,还有些有贼胆的到处耍流氓,我是后者。”
冉颜瞪着他,萧颂亲了她一口道,“不过我只对你耍。”
萧颂一番“流氓论”也能说成情话,冉颜也的确佩服,等她回过神来,愕然发现自己的衣物已经被解开露出里面的子,薄薄的子被水沾湿,变成几乎透明贴在身上,胸口两只鼓鼓的玉兔和粉红的尖儿清晰可见。
萧颂见她诧异,便道,“我昨晚下半夜的时候偷偷研究了一下。”
新婚之夜太伤自尊了,连自家夫人的衣带都解不利索。冉颜失笑,这就像是后世那些男人把女人勾搭上床,衣服脱到最后一步却找不到内衣扣子一栉尴尬。
“颜颜,还疼不疼。”萧颂轻声问道。
冉颜直接仰头吻上他的唇,轻轻吮吸舔舐,萧颂只是一顿,便立刻掌握主动权,撬开她的朱唇,舌溜了进去寻找她的小舌缠绵。
华丽的礼衣,被萧颂褪下,如绚烂的花一样在水里盛放,满室旖旎。
萧颂将那处早已经坚硬如烙铁之物抵住她私密处,轻缓的进入,太过紧窒的感觉,让他生怕把她弄伤了,只好稍稍退回来,再向前移,如此反复几次,冉颜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轻哼,下身的酸胀微痛,让她又有了想直接纳入的冲动,可是萧颂好像就防着她这样,如铁坚实的手臂死死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半点不能移动。
胸口的一点被他隔着子含在口中,肆无忌惮的挑逗,萧颂本就极有忍耐力,上次只是猛的被冉颜一冲,才一泻千里,今次,他慢慢的往里面探,寻找着能让她快乐的地方。
“萧钺之,嗯……”冉颜不知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喘息和一丝丝的颤抖,仿佛最要命的催情药,令萧颂险些忍不住。
“哼?”他轻哼一声。
第313章 放纵与温存
冉颜有些难耐的推着萧颂,他很配合的将唇移开。右手掌上有厚厚的茧子,轻轻抚着她滑若凝脂的肌肤,从腰部游移到胸口,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颤栗。
萧颂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将她胸口的那粒粉色的果实抚弄的挺立,染上一层瑰色,艳艳欲滴。冉颜白皙的肌肤上被热气晕出淡淡的粉色,犹如鲜嫩可口的水蜜桃,青丝散落,几缕湿湿贴在皮肤上,蜿蜒到纤巧的锁骨上。
烟眉微蹙,眼眸中染了媚色,仿佛含着水欲滴落,将这她原本就猜致的容颜衬出动人心魄的妖媚,萧颂盯着她这样的神情,喘息越发粗重起来,下身的胀痛难以忍耐。
他缓缓的进入那令人窒息的温暖包裹中,体内充实带着微微的疼痛,令冉颜喉中逸出一声带着颤抖的呻吟声。
“颜颜……”萧颂难得还保持着一丝的清醒,听得她声音并不似痛苦,便用大掌托着她浑圆的臀试着动了起来。
温暖的吻纷乱的落在额头、鼻尖、嘴唇上,冉颜仿佛能听见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浑身火热酥麻,疼痛中带着快感,遂配合的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动着。
萧颂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反了个身,把冉颜抵在池壁上,手掌握住胸口的白兔,反复的揉捏,吻时轻时重的亲吻吮吸冉颜耳垂,颈窝。
温柔过后,他的动作逐渐迅猛起来,大力的冲击令冉颜彷如汪洋大海中的扁舟,只能随着惊涛骇浪起伏,那仿佛可以随时倾覆她的力量,一下又一下的挺入。
体内的燥热骚动,让冉颜口干舌燥,不禁俯下头亲吻上萧颂紧实麦色肌肤,他身上微凉的皮肤和水珠令她不断渴求更多,轻轻嗯一声,一寸一寸的亲吻吮吸,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滑向他结实的腰臀,柔软的手轻抚、揉捏着。
萧颂快意的叹息,如同默契一般,冉颜那股快意的感觉涌上来时,他也更加快速猛烈的撞击,发钗从发髻上滑落,如缎的青丝流泻入水中,随着动作在水里搅出一圈圈涟漪。
不知过了多久,萧颂的动作才猛的一顿,冉颜搂着他的手一紧,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脑子中蒙蒙的感觉渐渐消退,冉颜才惊觉池中的水已经只有一点点温度了。
“颜颜。”萧颂声音带着欲后的沙哑,将头埋进她肩窝,用鼻尖轻轻蹭着她。
冉颜舒了一口气,正准备让他松开手,却发现那处还硬挺着。
萧颂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食髓知味之后自然渴望发泄。
屋外,晚绿在走廊上不断转悠,这都洗了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出来?水也早都凉透了啊!
她趴在门上,侧耳仔细听,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喘息声音,一个醇厚魅人,一个妩媚动听。晚绿脸色唰的一下涨红,她做梦也没想到冉颜平素面无表情的样子,居然能发出这样柔媚的声音,里面的画面可想而知……
晚绿鼻腔里有股热热的感觉,连忙疾步退开,稳住自己的步子,走到院子里深呼吸。
夜晚的凉气让她静下来,在院子转悠了几圈,等到完全能够控制表情了之后,才返回净房前。
等了小半个时辰,还未曾听见里面有要出浴的动静,晚绿暗自腹诽,郎君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日后时间还长着,又不急在这一时半会。这就是不跟翁婆住在一起的坏处,若常常这样胡乱折腾可怎么好。
腹诽归腹诽,晚绿万万不敢打扰。
又等了半个时辰,已经明月高悬,晚绿终于忍不住了,牙一咬,出声道,“郎君,夫人,可需换热水?”
里面静悄悄,两息后才听萧颂慵懒的声音道,“把衣服送进来。”
晚绿推开门,连忙挥手让侍婢们把衣物送进去。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和一股浓郁的情欲味道。透过半透明的琉璃屏风,能看见隐约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影。
“东西放下,都出去吧。”萧颂吩咐道。
“是!”侍婢齐齐应声,把东西放在靠近屏风的几上,便有序的退了出去。
萧颂取了干的巾布轻轻帮冉颜擦拭身体,冉颜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像散架了一般,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任由萧颂帮她摆弄,许是萧颂的手脚轻柔,不知不觉中竟是睡了过去。
夜黑梦甜。
翌日清晨,冉颜再醉来的时侯发现自己被圈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阳光从格窗中投射进来,在地上印出一个个明亮的小方块,萧颂健硕的身子给她挡了明晃晃的光。
冉颜抬头,萧颂一手握着书卷,正把书从眼前移开,垂眸笑看着她,“醒了?”
冉颜嗯了一声,微微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浑身如灌了铅一样,想起昨日的疯狂,不禁有些羞恼的道,“萧钺之,你睡两天客房吧。”
“我这两天保证老实。”萧颂真挚的看着她道,“真的!”
“你昨天还一直说最后一次,我可不是那么天真的人。”冉颜无视他的诚恳,撑起身子下榻。
“夫人。”萧颂微微也跟着下榻,从身后搂住她,把脸埋在她颈窝里蹭着,“不睡客房。”
“再说吧。”冉颜从屏风上扯下衣物,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要是真不同意,萧颂定然也不可能强迫,所以她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为自己这么不节制的行为懊恼。
萧颂帮她穿上一件广袖襦裙,仔细看着她,虽然昨日有些体力透支,但冉颜此刻的精神很好,本就白皙的面上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脸颊红润,眸子明亮,比从前多了更多动人的韵味。
“郎君!”晚绿敲响房门。
萧颂一边穿着衣物,一边道,“何事?”
“有小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