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双真的很想敲晕他,可是看到他手里的药,动作停住了,磨牙,无双抓起他:“你自己爱跟的,不要怨我”
一路飞奔,无双将箫飏提着,落地时,他居然来了一句:“感觉很不错,不用力气就享受了一番刺激,我最喜欢刺激了”
无双很想一脚将他踹出去,深呼吸,平复了心里那口怨气,无双转身朝里面走去。
箫飏抬眼,两个大字落入眼中:赌城
薄唇,扬起不知名的弧度,诡异而神秘的光芒在眼里闪现,箫飏紧随进去。
第204节:姑娘去泡男人2
里面,汗水味,臭味,喊声,不断的塞到鼻子里,耳朵里,无双感觉到浑身不对劲,可是她依旧脚步不停的往里面走。
大男人聚集的地方,突然进来个比娘们还漂亮的男子,怎么看怎么像娘娘腔。
更有甚者,挡在了无双的面前,淫秽的伸出手,像往无双的脸上摸,轻轻的用扇子隔开对方那双咸猪手,无双眉眼一弯,睫羽闪跃,眼中跳跃着笑意。
“这位公子,大家都是男人,而我,可没有这方面特殊的嗜好”
那人看着无双眼中他从来未看见过的笑容,犹如翩鸿掠过湖面,潋滟而惊艳,犹如一朵即将绽开却危险之极的罂粟花,明知道有毒,却还是忍不住去触碰。
“你没有,可是小爷我有”
一手抓住无双的扇子,一手继续往无双伸去,动作如魅影般,无双闪开,动作敏捷的,无双来到他身后,扇子轻轻在他身上一点,那人便飞出去,张开双手,衣服鼓起,像个癞蛤蟆般落在了一张桌子上。
打斗,惊动了一屋子的人,刚才还喧哗的赌城,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的眼光,全部集中在无双的脸上。
看到那张完美得毫无瑕疵的脸,众人眼里有惊艳,有猥琐,有**,也有贪婪,各种淫秽的,黑暗的目光集中无双身上。
无双视而不见,摇着扇子,如松傲立般站立。
“本少今晚来这里,是想玩玩的,不知道这里有谁能和本少玩?”
“不知道少爷想玩什么?”
一道影子从楼梯上投来,倒影在整个地板之上,犹如魅影般负压而下,带走某种难言的气魄。
无双抬眼,看到一个容貌普通得丢到人海里都找不到的人从楼梯上下来,他身形消瘦,如一根竹竿般,走路无声,无双判断,此人是个练家子。
“既然来玩,当然是玩大的,而且,没有技术的不要找来哦”
很轻柔的语气,却无法忽略其中的冷冽,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灯光的原因,她的面容模糊不清,却给人一种无法直视的压迫感和神秘。
“少爷请随我来”
下来的人也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无双这摸样,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的。
第205节:赌注是自己1
屋子,将外面的喧哗声隔开,无双斜坐在椅子上,那姿势,慵懒却透着力量,箫飏看着她那姿势直摇头,要是她真是男子,他是欣赏的,可他偏偏是个女子,性格还这样,这算不算是不男不女。
无双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突然转过身来,神情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那透过夜明珠光芒投过来的眼神,有着不带人间情感的冷厉和无情。
“小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说完坏话”
箫飏很识趣的将眼神收了回来,安分的坐在她身边,今晚,他是来看戏的,可不是要来招惹麻烦的。
瘦个子看着椅子上的无双,坐在了她的对面:“不知少爷怎么称呼?”
“媚”
“媚少”
很奇怪的名字,那人多看了无双一眼,他还从来没有听过有人姓“媚”的。
“你是这里的赌王么?”
口气还真大,瘦个子打量着她:“少爷,要见赌王,可要看你能赌什么了?”
“啪”
无双将扇子扔在桌子,那姿势,潇洒而优美,身上的气质让人生畏,举手投足间,又有说不出的优雅和尊贵,甚至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冷艳。
勾唇,无双轻飘飘的扔下几个字:“赌注,我”
“不知道够不够大?”
话音落下,箫飏和那瘦个子都眼带震惊的看着她,还从来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拿自己做赌注的,她凭什么认为自己很值钱?
“凭我的样貌,拿去拍卖当奴隶,价钱肯定不菲吧,如若我输了,人就是你们的,如若我赢了,这赌城便是我的,怎样?”
好大的口气,瘦个子眼神深深的看着她。
“你疯啦?”
箫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要是出事,欧阳歌还不将他给废了,他即使不怕他,可是代表从此以后,逍遥日子结束了。
箫飏心里开始后悔跟着无双来了,这死女人,没有一天是安分的。
“我正常得很,不牢费心”
无双头都不转的回了一句,瘦个子打量了无双一会,终于说:“少爷你值那个价还好,如若不值,那后果少爷你知道是什么吗?”
“哈哈,后果是什么,本少不在意,因为本少一定会赢”
第206节:赌注是自己2
嚣张的话语,透露着她的狂妄自大,还有唯我独尊的张狂。
“少爷,大话可不是这样说的”
“是不是大话,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如果我没猜错,你不是这里的主人吧,和你说了这么多,有点浪费口水,你还是去请试你家主人吧”
“如果他玩不起的话,这赌城也不用开了”
如山泉般动听的声音,让人通体舒畅,严肃的口吻,却带着一种天然的威摄力,那里面,有着谁都无法质疑的肯定。
瘦个子终究是离开了,无双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勾起,丝丝寒意闪过,箫飏坐在她旁边,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摸样。
“女人,我可以肯定,你疯了,你知道这赌城是谁的吗?”
“是谁的和我有关吗?你只要知道,今晚它会变成我的就好了”
还真是自大,箫飏摇头,靠近无双的耳边,他身上那股莲花香味扑入鼻子里。
“到时候如果你死在这里,我可不会救你”
“男人,你信不信,我赢了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你扔上去当赌注,谁赢了,你就陪谁一晚”
箫飏的脸色变得凛然,俊脸清冷淡漠不带一丝温度:“颜无双,玩笑适可而止,惹怒了我,你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很好过”
好像是他先招惹她的吧,无双转头,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的气氛安静得有点窒息。
“其实,我们不必这样针锋相对”
“我倒觉得我们这是相看两相厌,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死缠烂打”
箫飏的脸色更冷了,无双觉得有丝丝寒意从周围散发出来,透到她身体里面去。
“颜无双,你还真是懂得乱用词语”
死缠烂打,他何时对她死缠烂打了?她还真看得起自己。
“不好意思,我觉得我比你有文化多了,医者父母心,你看你这种人,随意决定人的生死,还父母心,我看是铁心还差不多”
箫飏闭嘴,他怎么能忘记了,眼前这个是比小人还小人的女人,和她斗嘴,他有赢的可能吗?显然是不可能。
屋子再次陷入安静时,脚步声,也在门外响起。
第207节:赌注是自己3
人影,出现在门口时,无双也抬起眼,门里门外的人,看到对方的那一秒,都一怔。
无双想不到,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这几天,他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不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边,有点不适的同时,却也倒没有多大的留恋。
她很庆幸,她没有将真心付出,怪不得箫飏刚才的语气那么神秘和怪异,原来,他早就知道。
眼神不悦的看了他一眼,箫飏无视了她的眼神,淡漠的潭眸,看了门外的南宫筠一眼。
南宫筠听到手下来报,有人口出狂言,要收了他这赌城,刚好他今晚解决了事情,刚想去找她的同时,又出了这档子事,带着满心的怒火到来。
想不到碰到的竟然是心心念念的她,看到她平静的面容,无波的眼神,南宫筠的心湖激起一层层的涟漪。
他不见了这么多天,这女人,都不曾想念过他吗?看她和箫飏靠得那么近,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无双,怎么会是你?”
心虽不悦,倒也没表现出来,如今的他,还没有资格不悦,这个女人,他敢打包票,如若他对她发火,只会惹怒了她。
这样的母老虎,只能顺着毛摸,南宫筠心里哀叹,那么多的柔顺美人,他都没有看上,怎么偏偏看中了这个母老虎?
一物降一物,是不是就是这个道理?
“看到我很惊讶吗?不过我看到你很惊讶,想不到这里的主人是你,只是就算是你,我也不会退让”
南宫筠坐到她身边,近距离下,无双发现,他的眉宇间带了一股疲态,俊逸的面容有着风尘,眼里还带着血丝,这摸样,倒像是几天不睡觉了。
这几天,是有什么麻烦了吗?
“南风绝,你几天没睡觉了?”
南宫筠一下倒在她身上,双手还像八爪鱼一样抱住她,薰衣草的香味钻进鼻子,紧绷的神经一下得到放松,浓浓的疲倦袭上来。
“我问你话呢,你别装死”
无双推推身上的他,她很想推开他的,可是看到他俊容上的疲倦之后,怎么都下不了手。
(今天到此)
第208节:赌注是自己4
“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天了,从你那出来之后,就没有停止过忙碌”
言外之意就是他从那时就没有睡过觉了,无双眼眸充满深意的看了靠在肩上的男人一眼,他的脸埋在她的肩窝里,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从那呼吸听来,他应该是很放松的。
“南风绝,要睡觉回去睡,我还有正事呢”
“唔,你想要这赌城的话,我送给你好了,这样好了没?”
南宫筠的手直接环过她的肩,将她整个人纳入自己的范围内,无双感觉屋内的视线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诸多的目光里,都充斥着怀疑。
早在南宫筠表现出对她的亲昵之后,那跟着他进来的人,目光就变得惊疑不定,无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们一眼,再度推了推赖在身上的南宫筠。
“你起来,要睡我们办完事再睡”
这句话,多么的充满歧义啊,无双说完之后,屋内人的眼神不是惊疑不定了,而是变成果然如此。
南宫筠在这个时候也抬起了头,眼神期待的看着无双:“你的意思是我们一起睡?”
**,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无双的凤眼里散发着阵阵愠怒:“南风绝,你可以尽量扭曲”
“主子”
看到南宫筠好不容易抬起头,那瘦个子急忙出声,这一出声,打断了南宫筠想要说的话,他飞扬入鬓的远眉轻蹙,明显不悦。
感觉到南宫筠的怒气,瘦个子的额头上开始飙冷汗,可能因为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主子爷的脾气阴晴不定,他该不会是踩到地雷了吧?
“我没有想过要你送给我,刚才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办吧”
她不想要他的人情,最重要的是,如若他那么轻易送给他,肯定让他的手心心凉,而他们,对她肯定也不会心服。
“我又不是白送给你,当然是有条件的”
南宫筠诱拐着无双,有机会的话,他怎么可以放过,无双怎么可能上当?
“敢不敢赌?一句话,条件可是很丰厚,我若输了,人就是你的”
南宫筠的脸色蓦然变了,一脸怒气,面如寒冰,周遭的空气顿时被冷流冻固,复杂的气氛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第209节:赌注是自己5
没人想到南宫筠会这个时候变脸,寒气,从脚底蹿到头皮,无双像是没事人一样,慵懒的斜坐在椅子里,像只优雅而慵懒的豹子。
完全没有事情因为她而起的自觉。
“你刚才说什么?”
南宫筠咬牙彻齿的问了句,屋内的温度因为他的问话,再度下降了几分。
“我说,我拿我这个人当赌注,怎样?敢不敢赌?”
南宫筠的脸因为无双的话彻底冷了下来,好,很好,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拿自己当赌注,这样的豪赌,也就她敢开。
她知不知道,如果她输了,后果是什么?她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吗?如果今晚出现在这里的不是他,她有没有想过最后的后果?
“我既然敢开,那就有赢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