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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那么强势,颜无双又是那样不服输的女子,这两人,碰在一起,岂不是像火两团火撞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合适。
“嗯,那你觉得你合适?”
南宫筠言语间开始流露出迫人的压力,周沐后悔了,他说什么不好,居然怀疑老大的决心。
“老大,我这是为你好”
说都说了,那还不如继续说下去,南宫筠嘴角的唇角勾起一个奇异的弧度,眼里的神色,谁都看不懂。
“你是我爹还是我娘?”
周沐愣眼,他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权利去管,嘴懦懦,想说什么,却又怕自讨没趣。
“两个人合不合适,只有试过才知道,没有在一起过,又怎么知道不合适呢?”
看南宫筠下定了决心,周沐也不再多说,刚想离开,南宫筠却叫住了他:“等等”
“老大”
“等无双好点以后,将这赌城的地契之类的,全部拿给无双,还有我名下的酒楼和茶坊,布店,衣店之类,全部交到无双手里”
南宫筠每说一个字,周沐的嘴巴就长大一分,到南宫筠说完之后,周沐的嘴巴也能塞下一只鸡蛋了。
“老,老大,你没发烧吧?”
那个女人,懂得管理这些吗?拿给她,那他多年的心血岂不是全部要坏了?
“我正常得很,你只管照着我说的去做就好,其它的不用管”
这帮人都疯了,周沐在心里下了结论,他还真不认为颜无双会懂得管理这些,不过老大说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亏了又不是他心疼。
两人各有心思间,屋子里有人跑出来。
“老大,她晕过去了”
南宫筠点头,对周沐挥手:“去将里面那女人给我抓出来”
周沐点头,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是真的看到那场景时,还是有着震撼。
第227节:我不合适,难道你合适2
血,都是从地上晕倒过去的女子身上流出来的,周沐走过去,心里思绪万千,她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让老大这样对她?
周沐将女子脸上的乱发拨开,看清楚那张苍白的脸,周沐大惊,月公主,居然是月公主,周沐脱下身上的衣服,盖住欧阳月,将她抱了出去。
“老大,这是…”
周沐还不知道欧阳月将无双打得半死这件事,南宫筠只是吩咐他找人,并没有告诉他具体的事情,如今看到欧阳月这么摸样,有震惊的同时,也有奇怪。
南宫筠在武尊大陆潜伏多年,如果不是别人得罪了他,他是绝对不会出手的,何况欧阳月还是皇家公主,如果皇帝知道他这样对待她。
南宫筠铁定会被通缉。
“事实就是你看见的这样”
南宫筠一脸坦然,脸上无半点害怕,既然他敢做,就有能力承担。
“老大,钰知不知道?”
欧阳钰如果知道了,那得有多难过,刚失去了欧阳蝶,如今再失去一个欧阳月,他难保不会做些什么。
“知不知道又怎么样?”
他无论是否知道,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那样对待无双,他留她一条命,就是给欧阳钰面子了。
她要别人饶她的命,那谁来饶无双的命?她的命就珍贵,无双的命就贱吗?
想到躺在□□的无双,南宫筠手中的杯子一下被他捏碎,看南宫筠那失神的样子,周沐猜测到了一点什么,能让南宫筠如此失态的,也就颜无双一人。
看来,南宫筠真的将她放在心上了的,只是这件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得呢?他们两人见面那么不愉快,到底是怎么走在一起的?
“走吧”
南宫筠示意周沐,周沐跟上去,南宫筠将周沐带到客栈,欧阳歌还在哪里等着,看到欧阳歌,周沐完全肯定了心里的猜测,只有颜无双出事了,才能请得动欧阳歌。
(不占字数题外话:今天到此,五月底了,作为学生党的幽幽,亲们懂的,下个月期末考就到来了,还是月初考试,虽然大学,分数不再是学生的命根,可是挂科也不好看,所以幽幽要去拼命去了,抱佛脚其间,旧文更新照旧,新文更新三四章,恢复更新时就是上架时,本文会在六月第一个星期五上架,那时是幽幽考完试时,本文这么久不上架,也是幽幽要考试了,无法正常更新,所以就不浪费亲们的钱了,注意,只是更新少一点,每天还是更新的,幽幽要保持住自己的好坑品)
第228节:有没有人性1
看到周沐,欧阳歌多看了他两眼,看南宫筠指使他那摸样,俨然老大的摸样,南宫筠也不像是当人家手下的人,那为什么他会在欧阳钰手下?
直觉的,欧阳歌觉得暗中有事情,不过他们这帮人,谁暗中没有手脚?大家都是明面里一套,暗里一套,有些事情,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
“将她扔到□□去”
南宫筠看了看那床,周沐看到□□的人,眼里不知名的身上一闪而过,这是当朝的公主啊,他们这样子,要是被发现了…
“出事了我来承担,将她扔上去”
南宫筠再次出声,周沐却依旧没有动作,他还在犹豫,出事了他来承担,他知不知道这样的事,出事了他的项上人头也就不用要了。
“磨磨蹭蹭干什么”
欧阳歌抓过周沐怀里的欧阳月,将她扔到□□,像之前南宫筠做的一样,做出一副旖旎的风景给人看,动作利落潇洒,一点都不含糊,看得周沐目瞪口呆。
这,这可是他的皇妹啊,他居然这样陷害她,这些人,到底有没有人性?
“好了”
欧阳歌看着□□的欧阳月和南宫筠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野男人,说了句。
“吩咐人看好他们,后面怎么做,你应该知道的”
周沐点头,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做完这一切,南宫筠和欧阳歌也回去了,箫飏还在里面忙碌,他受伤的那条腿,只是胡乱包扎了一下,所以如今他整个人是趴在无双□□的。
血水,不断的从无双的房间里端出来,欧阳歌和南宫筠急得齐齐往里面冲。
箫飏正在帮无双包扎后背上的伤口,她的整个后背,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皮全部被打烂,有的还和肉连在一起,没有掉落,清洗完血之后,可以看见那翻过来的肉。
欧阳歌心痛如绞,那样的心痛,像是要断了呼吸,南宫筠的呼吸变得很轻很轻,像是怕吵到□□的无双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两人的心伤,丫鬟的脚步都放轻了很多,箫飏的手颤抖的拂过无双的后背。
第229节:贪钱的1
昏迷中的无双,嘴唇紧咬,眉头紧皱,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还是感觉到痛,汗水,不断从她的额头流下来,欧阳歌上前,将她的汗水拭去。
“无双”
温暖得可以滴出水的声音,让无双有了一点安定,欧阳歌的手很温暖,他的手很轻柔的帮她抚平紧皱的额头。
痛,疼痛无处不在,还有无边无际的黑暗,无双想驱散那些黑暗,可是双手无力,她差点忘记了,如今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完全是任由人宰割的羔羊。
南宫筠在旁边看着痛苦的无双,恨不得将欧阳月碎尸万段,他也想像欧阳歌一样守在她身边,可是如今他手机无分,他又该以什么名义上前?
第一次,南宫筠心里有了无力感。
箫飏将无双背上的伤口包扎完毕之后,人也虚脱的倒在床边,那样的伤口,他怕他这辈子都忘记不了。
在黑暗里不知道呆了多久,无双感觉到身上的痛楚渐渐的消失,她的眼皮也越来越重。
她这是要死了吧?这辈子她都还没有活多长呢,好不容易有了个便宜老爹,她都还没有享受过父爱呢,甚至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就这样死了。
不甘心啊。
无双沉沉睡过去,箫飏的腿伤也因为没有及时治疗而让他在□□躺了两天,只是他能再次下床走路了,无双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南宫筠完全变成了喷火龙,时不时的来对他大喊大叫,难得的,箫飏没有和他斗嘴。
欧阳月也早就被皇帝打到冷宫,永远都翻不了身,那天,她在客栈里醒来,大喊大叫,吸引了无数人,偏偏她还不用别人问就说出自己是公主。
在那么多人的见证下,还有流言蜚语的压力,皇帝再偏爱她,也只能下旨惩罚。
“怎么还不醒?”
南宫筠看着□□熟睡的无双,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呼吸却平稳了很多,这几天,她没有吃一点东西,箫飏给她吃一些什么药,说是可以维持她的生命。
可是单靠吃药就不会饿死吗?那人还要吃饭吗?
“颜无双,你再不醒过来,那赌城我就收回来了”
第230节:你是和我一起下地狱了么?1
“你敢”
细若蚊声的声音从□□传出来,南宫筠的身体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之人,无双看他用那样看鬼的眼神看自己,不爽了。
“南宫筠,你该不会是和我一起下地狱了吧?”
如果不是看她身体还虚弱,南宫筠真的要和她拼命。
“你自己下地狱就好了,干嘛还要拖上我?”
他死了可是要升仙的,哪会下地狱?不会,他好像说到赌城的事情她就醒过来了。
“颜无双,你还真俗”
“我本来就是俗人一枚”
无双用你才知道啊的眼神看着他,她只不过是很恰巧的在这个时间点醒来而已,绝对不是她贪钱,巧合懂不懂?
“无双,你醒啦?”
欧阳歌从外面冲进来,他朝服都还没有来得及脱,就先来看无双了,这几天,他憔悴了很多,白天,怕被人看出什么,他照常上朝,晚上,却守在她的身边。
“美人爹爹”
无双的声音有点干哑,南宫筠倒了杯水给她,还细心的扶她起来,南宫筠的伺候周到让无双多看了他两眼。
刚才他都没有给她倒水呢,如今美人爹爹来了,他倒是开始演戏了。
无双不知道,南宫筠刚才只是太高兴了,忘记了而已,正是迟了这么一会,让无双对南宫筠的印象没有改观,两人又走了很多冤枉路。
“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欧阳歌坐到无双旁边,南宫筠独自出去了,无双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他的背影有一种寂寥的感觉。
她肯定是还没有醒转,无双摇摇头,将不该有的想法去掉,南宫筠这样的人,和他在一起,要处处提防被他算计,日子太难过了。
她怕只怕万劫不复,如若他不对她百分百的付出,她一定不会交付自己的心。
欧阳歌看她垂下眼睑的摸样,以为她是想那天晚上的事情,柔声说:“事情都过去了,不用多想”
“美人爹爹,欧阳月呢?”
说出那个名字时,无双的脸变得阴沉,眼里蕴量着一股风暴,敢将她打得半死不活,她不加倍还回去,就不是颜无双。
第231节:你是和我一起下地狱么2
“她啊,公主之名被废了,可能要在冷宫里呆一辈子了”
无双惊讶的看着欧阳歌,她这是昏迷了多少天了?
“美人爹爹,我睡了多少天了?”
还说,提到这个,欧阳歌的脸庞已然阴沉。
“七天”
七天,她睡了整整一个星期啊,怪不得肚子会这么饿呢,无双摸摸肚子,抬起头,对欧阳歌扯出一个笑脸:“美人爹爹,我饿了”
“你还知道饿啊,看你那摸样,不用吃都饱了”
南宫筠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箫飏。
“小双双,你终于醒过来了”
看到无双醒过来,箫飏扑过去,欧阳歌伸出手臂,挡住他的动作,无双想揉揉身上掉下来的鸡皮疙瘩,无奈手受伤了,没有力气。
“箫飏,你是受刺激了吗?”
他不是受刺激了,他只是怕报复而已,一个颜无双,他还能顶住,要是再加上南宫筠和欧阳歌,那他可就难逃了。
“我怎么受刺激了?我这是关心你”
箫飏不断的朝无双甩眼色,当他听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快速的跑过来了,为的就是生怕她会将之前的事情告诉眼前这两人。
“你走开”
南宫筠将他挤走,刚想要殷勤一下,欧阳歌却将他手里的碗拿过去:“这里由我来就好”
借花献佛也不是这样借的吧,南宫筠心里那个怨啊怒啊,用言语无法表达,只能用眼神控诉着。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