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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本王?”上官玄微眯着眼,阴阴地盯着门板上。
“没错,我现在谁也不想见,包括你。”
顿时,门外一片沉默,而屋内,却也更显得沉默,怜若九最后的一句话,上官玄没有回答,也没有再要求她开门,剩下的只有沉静。
由白天到黑夜,很像几个世纪那么久。
怜若九躺在□□,两眼瞪大,望着床顶,因为持续的时间太长了,眼睛都盯得发酸……
突然,窗户起了一点动静,一瞬间,一道黑影便闪了进来。
怜若九只是动了动嘴角,眼睛仍是不目不转睛地瞪着床顶,对于半夜前来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就连看一眼似乎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更浪费力气。
只是,进屋来的人,却也显得沉默,而只是闪身进了屋子,并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连个细小的声音都没有弄出来。
“你来干什么?”怜若九当来人是莫形,冷冷地说道。
“……”来人沉默着。
“不出声,并不代表着你就不存在,如果没事的话,哪里来的,便往哪里滚出去吧,你觉得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吗?”
“……”
“该死的,你是聋了还是哑了,干嘛不给我回话。”怜若九大怒,从□□蹦起来,直接往着屏风外面闪去。
只是……
刚来到屏风处,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便让来人给拉进了怀里。
“你放开。”怜若九一惊,直觉反应便是想要推开搂住她的人。
“你连本王的气息都分不出来了。”上官玄紧搂住她,不让她有挣开的机会,头靠在她的肩窝上,他以为他可以忍住不来见她,但,他错了,而且还是错得差谱。
“你……”怜若九愣住,就这样由着他抱着,一直都以为是莫形进来的,但却没想到,来的却是……
“不是本王,那你还以为是谁?”上官玄淡淡地问着,从她开口第一句话,他就知道,她以为来的并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连他都不清楚的人。
“没有谁,你听错了。”怜若九扯扯嘴角,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你来干什么?”
“看你。”上官玄回得简单,没有犹豫。
“现地看到了是吧,你可以走了。”怜若九撇撇嘴,没好脸色地给她回一句。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本王?”
“不是我不想看到你,而是你们不想看到我这个人,所以,我成全你们,我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可以了吧。”
☆、短暂的平静
“我们不要呕气了。”上官玄轻声说着,语气当中多了那么一股讨好的意味,也不想两人再这样冷战下去。
“我没有生气。”
“如果不生气,为什么把自己锁在屋里,不出去。”
“你很罗嗦,我不想出去就不出去,你还管我出不出去吗?”怜若九憋闷了一整天的闷气,现在全部向上官玄发泄……
“生气对身体不好。”
“你管我好不好,与你无关!”
“如果你不喜欢让如诗跟着,那本王就撤了她,你想做什么,本王不会再干扰。”上官玄轻声说着,这种僵局是由他挑起来的,便也该由他来打破,他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要她别再把他当陌生人一样。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相信如心的伤不是我剌的了?”但这句话一说出来,她却又突然后悔了。
“如果你说不是,那便不是,这件事,本王不想再提。”
“嗯。”怜若九轻声应着,对于那件事情,她也并不想再提起,两人的冷战只是维持了一天,她就受不了了,而如果今晚他不来,她敢肯定,她会给憋疯的。
“本王累了。”上官玄突然说着,身体的重量微微地向她靠了过去。
“昨晚不是睡得挺好的吗?我看你是精神得很。”
“昨晚本王一夜没睡。”
“那你去哪了?”没睡?她才一夜没睡呢,要不是气他不跟过来,她也不会气得连觉都睡不好。
“本王为你守了一夜!”
“……”怜若九抿着嘴,没有答话,她以为他昨夜没跟来,原来……
本以为冷战会持续下去,却在他的一个到来,几句话中,便消退了下来,关系似又恢复到了原来的那样,但,谁也不敢再提起如心的事情,就怕一个不注意而把炸弹给引爆,一切似都显得小心翼翼了。
如心在养着伤,如诗便一直都呆在如心房里,没有再跟在怜若九身边。
一连几天,府里一切看似都显得那般地平静了,只是,越是平静,便越是让人怀疑着,这是不是就是暴风雨来的前夕了。
怜若九走到哪里,总能看到上官玄的影子,而上官玄去到哪里,身边总是要带着她,就连去到书房似乎也并不例外。
终于有一次……
“主子。”风怀走进书房来,本想说着什么的,但看到怜若九也在的时候,突然就把话给收了回去,似在考虑着话该不会该说。
“嗯?”上官玄微抬着眼,扫了一眼风怀,没有多去理会,只是,怀里的人身体明显有些僵硬,他却是感觉到了。
“咳。”风怀轻咳一声,虽说他要说的事情不是什么重要的情报,但要真说出来,只怕……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上官玄冷眼扫向风怀。
“主子,只是这话……”风怀有些为难,不是不想说,而是当着怜若九的面不好说。
“算了,我还是先出去的,你们有话慢慢说。”怜若九耸耸肩,很识趣地要起来闪人,
☆、一片混乱
她很清楚着风怀不想让她听到什么,所以,她自动走人便是了。其实从风怀进来的那一刻,她便想走了。
“不许。”上官玄收紧了手,不让她离开的机会,眼中闪过一抹阴沉,只是,眼中的阴森却不是对着怀里的人,而是扫向了站在一旁不开口的风怀。
“你……”
“咳,我说主子,姑娘,你们先别吵,我看,我还是先把话说完了,你们再讨论吧。”风怀无奈地轻摇着头,对于这种情况,不免有些头痛了,而他突然发觉,他是不是来错时辰了。
“说。”上官玄扫了一眼怀里的人,视线便向着风怀瞪了过去。
“咳,乌云国的纳尔公主来了,王上让主子进宫。”风怀说完,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上官玄的表情,顺便再看了眼怜若九。
“所以呢?”上官玄挑挑眉,对于这样事,早就知道,但是他并不想为这件事而烦恼。
“王上的意思是,让主子进宫去陪纳尔公主,顺便再带纳尔公主散散心,走动走动,多了解一下北宇国的北土人情,也顺便再习惯这里的饮食……”风怀不紧不慢地回着,就差没直接挑明了说,要上官玄进宫去把纳尔公主娶进府里来养着。
“你该进宫去了。”怜若九突然插话进来,表情也没有任何的不妥,貌似刚刚所听到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而不是另一个女人想来跟她抢男人的事情。
如果是以往,或许她还会生气,但是现在,她却气不起来,也没有资格可以气,毕竟,现在的她根本就不算上官玄的什么人。
“你就这么想让本王进宫去?”上官玄微眯着眼,危险地扫向她,如果她不想让他去,他可以不去,结果,她不说话也就算了,还敢把他往宫里推去。
“难道可以不去吗?”怜若九淡笑着,直视着他的怒眼,没有半点退缩。
“如果你说不想让本王去,那本王便不去。”
“我不想限制你,你去哪,也无须向我报告。”确实,她留不住他,也不想因为她,而让他得罪了宫里的人。
“既然你这么想让本王进宫,那本王就成全你。”上官玄动怒了,放开她,袖子一甩,便狠狠地往着门口处走去,连再看一眼她都没有……
“咳,其实主子也不一定非要去的,如果姑娘刚刚可以留一下主子,那主子就不会进宫去了,唉……”风怀无奈地看了眼怜若九,叹了口气,转过身也跟在上官玄的后面走着。
原地,独留下怜若九一个人呆呆地站着,脑子此时便是一片混乱,更是理不清,她刚刚到底是说了什么话了。
从书房出来,脑子仍是处于一片迷糊当中,就连是怎么回到厢房去的,也记不起来了。
但……
“是你。”怜若九走进房里,把门给关上,刚走到屏风处,结果,屋内出来的人,让她整个人顿时给愣住了。
“是我,怎么,才几天没见,看到我,就这么惊讶了。”莫形冷笑着,脚步向着怜若九走了过去。
☆、可怕的事
“你又来干嘛?”
莫形慢慢向她逼近。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去,越往着门口处退,心脏的跳动便越是厉害了,然后,一个转身,拨脚就跑,想着要以最快的速度闪出门外去。
只是……
“想逃?没那么容易。”在怜若九快要闪到门边上的时候,一道身影便直直地挡在了她与门把中间,让她再也靠近不了门口。
“你想怎么样?”怜若九无奈,不想靠得他太近,只能往后退了几步。
悲催的,刚刚她是不是不该跟上官玄呕气,不然,她也不会回到这里来。只是,现在再说后悔,似乎已经太迟了。
“不想怎么样,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想要欧阳拓然的命,所以,你也该去完成你的任务了,要是少了你,那事情就不好玩了。”莫形冷笑着,所有的事情,似乎全在他的掌握之内。
“你想做什么?”怜若九一惊,总觉得不对劲。等等,她是杀不了欧阳拓然,但上官玄有这个实力……
“你一会就会知道了。”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怜若九转过身,拨腿便走,只是,才刚跑出几步,莫形便闪了过去,手挥出去,直接把她给打晕了……
门本是关着的,但一眨间,门地突然间打开了,只是,屋内的人,却也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怜若九一醒来,便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的,但这是什么地方,谁的床,脑子模糊着,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记得便是莫形把她给打晕了,然后……
“你醒了?”
突然,屋内响起一道男音,熟悉的男音,怜若九一惊,迅速地瞪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只是,看到的却是……欧阳拓然。
“你怎么在这里?”怜若九一惊,迅速地从床…上起来,警戒地盯着欧阳拓然,视线四处扫着,心顿感不安。
“这是本王的地方,本王的府第,你说,本王为什么会在这里?”欧阳拓然狂笑地看着她,而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起来,除了两眼盯着她外,并没有任何的举动。
“这里是四王府?”怜若九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怎么会到四王府来了。
突然,脑子想起莫形说的一句话,他要欧阳拓然的命,而她现在在这里……等等,那上官玄现在又在哪里?
“墙上那副画好看吗,那是本王特地让画师为你画的,画的时候,你只有十五岁,不过,却也仍是没能掩盖你现在的美。”欧阳拓然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副画像,若有所思的说。
怜若九沿着他的视线望向墙边,只是,这一眼,整个人便给愣住,而身子也微微有些摇晃了,像,真的很像,简直就是小一号的她,如果她不是确定她不是这个时代里的人,她真的怀疑她是不是后来失忆了,不然……
“你说你不是她,那她是谁,你又是谁?”欧阳拓然紧紧盯着画像中的人,眼神中有的却不是恨意,而是一股深情,视线一盯上,便无可自拨地脱不了身。
☆、两个疯子
“她……”怜若九也沉默了,对于这个问题,她一直都想不透,画上的人是谁,而她又是谁,明明就是两个时空中的人,但却是长得一模一样。
那个她去了哪里,而她为什么又会在这里?难道就是老天给她开的一个玩笑,只是这个玩笑似乎开得有些大了。
“莫形找到你了是吧。”欧阳拓然把视线从画上收了回来,再看向怜若九的时候,眼中却少了刚刚的深情,而多了几分冷意。
“你想怎么样?”
“本王也不想怎么样,本王只是想知道,莫形到底给了你什么任务。”欧阳拓然冷冷的说。
“他什么都没给我,就算有,也不关你的事,如果没事的话,我该回去了。”怜若九想赶快离开这里,不管他们的阴谋是什么。
“哈哈哈,会没有吗?他把你放在本王房门口,你说他会没有目地,还是你把本王当白痴了,他做得够明显,只是,本王却不想拆穿他,既然他想玩,那本王就陪他玩,本王倒想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欧阳拓然狂笑。
“……”怜若九沉默了,实在是无话可说,莫形和欧阳拓然两个疯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本王想知道,对于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