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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都不敢出。
叩叩!
第二次敲门声再次响起,似也早就料到门那边的人不会有反应,很有耐心地再敲一遍。
只是……
沉寂,仍是沉寂一片,该有的回答,仍是没有一点点的动静。
叩叩叩!
“如果你喜欢在里面呆着的话,那本王可以让人给你弄张凳子过来,让你呆到天亮。”上官玄的声音出现在门边上,而语气当中还带着那么一股玩笑的意味。
怜若九愣住,下一刻,迅速地打开门走出去,而刚刚本以为在墙里面的人,此刻却站在她刚刚与黑衣人对立站的那个位置上。
至于那两个刚刚对她喊打喊杀的黑衣人,此时却半个人影都没见到。
“你,你,你……”你了半天,仍是没能把话给说得完整。
“怎么,不走?”上官玄轻扯着笑意,眼神向她示意过去。
“那两个人呢?”怜若九仍是没能想得明白,就连刚刚的那两声砰砰的声音,也还不清楚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
☆、闪进来的人影
“他们累了,也该要歇息了。”
“歇息?”这一歇,不会跑到阎王殿那里去歇着吧。
“如果你也想去的话,本王可以送你过去。”
“不用,谢了,不劳您烦心,我会自己看着办的。”怜若九连想都没想,直接就给拒绝了回去,在上官玄转过身去的时候,顺便就给他甩了个大白眼过去。
“本王很好奇,刚刚你怎么没直接说出本王的位置。”上官玄问得淡然,似不经意提起来,不带任何不妥的情绪。
话问着,就连头也没回,脚步更没停下来,继续往前慢走着。
“你刚刚不是没在那里吗?说了不是当白说。”怜若九没好气地瞪过去,对于这个话题,实在是提不起多大的兴趣。
“刚刚本王就在那里。”
“我为什么要把你的位置告诉那两个人。”
“为什么不说。”上官玄继续问着,对于她的回答不甚满意。
“为什么我就非得要说,如果王爷想我说的话,那下次麻烦你提醒我一句,我会很乐意把王爷你的位置说出去的。”怜若九扯扯嘴角,脸色不好,眼神也给阴沉了下来。
去他的,她刚刚没说,他才会这么问,要是她刚刚真说了,那她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在他身后平安无事地走着吗?
两人没再开口,话题便不了了之,就连去向都这样不了了之,该回到哪里的,便回到哪里去,至于那无缘无故就失踪了两个人,上官玄没说,怜若九便没问,而唯一知道的那一道奇怪的墙,其实就是由两道墙组成,中间留了条可以容得进两个人的缝,再由一道外面似墙,却不是墙的门给衬着。
再次回到东院的时候,夜,已经深了,风,微微有些冷了。
走进东院,直接便往着自己的房间回去,门,吱呀一声推开,脚步跨进去,只是,还没来得及转回关门,一道人影更快地也跟着闪了进来。
“啊。”
人影刚闪进门来,而尖叫声便也跟着响了起来。
怜若九刚进门,对于这突然也跟着闪进来的影子,第一反应便是尖叫,而这一吓,似乎也不轻了。
“咳,嘘,我说阿九,你就算要欢迎我,也不用来得这么激烈吧。”斩勒风在怜若九那句尖叫声响起来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撤离着她的身旁,为避免自己的耳朵遭受到不必要的剌激,但,动作貌似还是慢上了一步,耳朵此时正翁翁作响。
“我当见鬼了。”怜若九狠狠地给他瞪过去,深呼吸,以防一会自己真的会克制不住而要杀人。
“有长得像我这么帅的鬼吗?”斩勒风微微向着怜若九靠近了几步,疑惑地看着她,玩笑的意味仍是浓得很,一点都没感觉到危险正慢慢靠近当中。
“有,一会你下去,你就会知道了。”怜若九阴阴地扫过去,身子不动,等着斩勒风的自动靠近。
她可以等,等他主动走过来送死。
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而她刚刚还经过两个黑衣人的洗礼,此时就更不能吓,所以……斩、勒、风、死、定、了。
☆、真的是没救了
只是,等等……
“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斩勒风回得简单,至于在进来之前花费了不少时间躲过看守的人,而也浪费了不少的时间找到这里来全部直接忽略掉,一句话,四个字,便是再简单不过了。
“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跟着你来的。”
“什么时候?”
“在你进院子大门的时候。”斩勒风回着,不免有些奇怪怜若九会不会问得太过仔细了。
“那你在王府里找不到路的时候,是不是上过屋顶走了几道……”怜若九微眯着眼,虽然是疑问,但突然很是很肯定着之前所看到的那抹熟悉的身影到底是谁了。
而那身影,除了是此前这个人,便是再没能想到任何一个人可以想了。
“咳,是走过那么一次。”斩勒风轻了轻嗓子,有些无奈地回着,而怜若九所说的,却也是事实,昊月王府不是普通得大,大得简单就是找不到东西南北,不得已,最好的办法便是上屋顶了。
“那你有没有遇上跟在你后面来的那个黑衣人?”
“咦,还有别人在屋顶?”斩勒风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怜若九无语,想晕。
她就知道,毒术医术天才的他,注意力却是天生的蠢才的他,没救的,真的是没救了。
“你来找我干嘛?”
“给你提个醒,我找到其他的药引了,就差泪心了。”斩勒风收起玩笑的态度,一脸正经地看着她。
“也就是说,她的毒可以解了?”
“嗯,可以这么说。”
“那你可以滚了,我会很就会拿到泪心的,等我拿到了自然就会给你。”怜若九摆摆手,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
“就这样?”
“不然你还想让我送你啊。”怜若九没好气地瞪向他,白眼也给翻了起来,本想着上官玄提的那件事,她还有些犹豫的,结果,斩勒风一来,她就不用想了,连犹豫都不用浪费时间了。
“门口在哪里?”斩勒风问着。
“从哪里来的,就往哪里出去,不过出去的时候小心一点,我不想明天替你收尸。”怜若九淡淡地摆摆手,顺便再把门打开,然后,把某个多余的人往外面一推,门一关,便是什么事都给完成了。
然后……
门外安静着,没有半点声音,而那道关上的大门,却没有再打开来过,貌似也没想再打开来,关着便也就一直关着了。
夜,深了……当夜落下来的时候,一切便又恢复了平静,不起半点波澜。
怜若九从房里出来,便往着正院的方向走去,起得也有些早,为的就是避开与杜千千撞上,一路狂奔,直冲向上官玄的房里。
只是,杜千千没撞上,差点就撞上刚从房门出来的楚悬雨。
“有急事?呵呵。”楚悬雨淡笑地看着她,在怜若九差点撞上来的时候,及时地退去了一步,不过,退开的时候仍是有及时地稳住了她的身子没让她直接摔进来。
☆、误上贼船
“咳,没事,哦,不对,是王爷他在吗?”怜若九拍拍胸脯,魂差点被撞得散了去,一时半会也还没能回得过神来。
“你找王爷?”楚悬雨挑了挑眉,视线微转回到内房里,然后再回到怜若九身上,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只是笑闪得太快,让人捕捉不到半点异样。
“是的,有什么不妥吗?……”
“找本王!!”
怜若九的声音刚刚落下来,而房内另一道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速度刚好就在她说完的下一刻跟着出声的。
上官玄从内房出来,淡淡地扫了一眼怜若九,然后再不紧不慢地往着摇椅上一躺,眼神再给门口的两个一个提示,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楚悬雨第一反应便是把门给关上,而怜若九的第一反应却是向着上官玄的方向走去。
“我有事要找你!不错,我有话要跟你说。”怜若九直接把来意说明,也不想再浪费时间,而既然进了这道门,她就没打算着要空手出去。
她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她拼了。
“哦,是吗?”上官玄挑挑眉,也不急,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你昨天说的事情,我同意了,只要你把泪心给我,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怜若九微抬着头,给他直视过去。
“哦,是吗?既然这样,那本王就成全你,悬雨,把东西拿出来。”上官玄淡淡地扫过她,却没有过多地停留,视线再转过楚悬雨,眼神暗示过去。
“咳,只要你在上面签字画押就可以了。”楚悬雨似早有准备,在接到上官玄的指示之后,便从怀里把一张纸给拿了出来,直接递到怜若九手上。
怜若九难以置信地看着楚悬雨,再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拿着的纸张,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嘴角隐隐抽动,突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上贼船了,不然,她怎么有股错觉,她今天不该到这里来。
签字?
还画押!!
有没有搞错,还证人证物呢,那他们还要不要她再给他们找一个律师过来?悲催的,越看,便越是觉得郁闷。
“不用这么麻烦吧,反正不都是有悬雨在吗?有人看到听到不就可以了吗?”怜若九扯扯嘴角,对于这签字画押一事不怎么同意。
手中拿着的纸张没有打开来看,而手的力道也给克制住,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把整张纸给揉成一团再往门外丢去,省得看着心情不爽。
“也可以。”上官玄连想都没想,直接就同意了她的说法。
“咦,真的?”怜若九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说同意就同意,而且同意得也还不是普通得快,只是,心头的那股不安感却又莫明其妙就出来了。
可以?
答应得这么容易,那她手上拿着的这张纸算什么,当过家家好玩的吗?
“除非泪心你不想要了。”上官玄不紧不慢再补上一句,视线紧盯在怜若九脸上,嘴角间的笑意越发地浓重,阴谋意味越来越重。
☆、契约
“……”怜若九无话可说,结果,还是白高兴了一声。
她就知道,可以的后面,绝对不会是有什么好话说出来了,然后,还真的就如了她的不安感的预感。
如果不要泪心,她会站在这里?
如果不要泪心,她手里那纸张还会完好如初?
如果……
只是,如果太多,到头来,结论也还是一样,上官玄的要求,她似乎没有得说不的可能,就连一点点反对的意见都提不得,上诉无门。
“不看看里面写着什么东西?”上官玄给她提一个醒,眼神示意着她手上拿着的纸张。
至于还在一旁站着看着好戏的楚悬雨从把条约拿出来之后,便没有再出过声,就连一点点的意见都没有发表,不用别人把他当成透明人,他自己就让自己变成透明人。
“就要看了。”怜若九动了动脸上的肌肉,嘴角再扯了扯,发了个声音出来,而这句话却让人听到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打开条约一看,两眼顿时又给瞪了起来,从瞪大,再到微眯,最后便形成了紧眯,越往下看,脸色便越是阴沉,最后便成了阴森,就差没再脸上写上,生人匆近的四个大字。
“咳,阿九你可以不用太大力气的,你手上的纸很弱的,一扯就破了,所以,你应该轻轻地对待它的。”楚悬雨最后还是忍不住出了声,而一出声说的却不是什么重要的发言,却是为着那张条约紧张。
“你身上还带着很多份吗?”怜若九冷冷地扫着手上的东西,头也没回地问着楚悬雨。
“咳,只有一张,如果你想要多张的话,我可以免费给你再写几张。”
“不用,一张就已经够了。”怜若九摇摇头,脸色继续阴沉着。
再多要几张?当柴烧不成。
只是……
“我要留在你身边一年?”怜若九若有所思地看着条约,最后视线慢慢地转移到上官玄身上去,话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接着往下说:“只是,王爷所说的近身,要近到什么地步?”
话不问清楚一点,她就怕她到时候会死得很。
“本王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要是本王有需要你替本王守夜的话,你也要守在本王床边候着……”上官玄淡淡地回着。
“哦,好啊,不过,王爷这话说得似乎不太清楚,悬雨,麻烦你一会改一下,在近身后面加上一句,除去暖床这例。”怜若九点点头,对于这一点没有过多的不满,不过,仍是不忘扫一眼楚悬雨,给他抛了一句下来。
近身可以,穿衣,沐浴,服侍,她哪一样没做过,但……咳,暖床的近身的话,那就免了。
“咳,可以。”楚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