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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在
怜若九从房里出来,虽是经过了一夜的休息,但脸色仍是没能马上就恢复过来,而还微微透着一股苍白,没有往着西厢房回去,而是直接向着上官玄的书房方向过去。
回不回去西厢房,似乎也什么关系了,反正她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拿到她的卖身契,直接出府就可以了,连再回房都不想再浪费时间。
只是……
“姑娘找主子?”如诗刚踏出书房门,便看到怜若九向着书房的方向走了过来,脚步停下来,等着怜若九。
“嗯,王爷在吗?”怜若九点点头,脸色很好,心情也不错,而一切原因全都是因为她怀里现在揣着的那张银票,特别还是银票里头的那个数目。
“姑娘身上的毒全清了吗?”如诗如是问着,不免也仍是替着她担心。
“嗯,没事,死不了,你没看到我现在活蹦乱跳的吗,不信的话,我可以跳给你看。哈哈哈……”怜若九不想如诗再问,话说着,动作也跟着做了起来,只是……
“咳咳。”
刚想跳,头一阵发晕,气也有些喘不过来,而不由猛咳几声。
“姑娘身体还没好,不如奴婢再去找大夫过来给你看看吧。”如诗无奈地摇摇头,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话完,也没等她反应,直接就去把某事进行着。
“不用了,真的不用,你只要告诉我王爷在不在就可以了,其他的,我自己会看着办的。”怜若九摆摆手,赶紧拦住如诗,话既然出了就没打算收回去,而想要做的事情一旦决定了就没打算要停下来。
她头晕不晕,体内的毒清没清,那不重要,反正回去斩勒风有的是补药让她浪费,而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她要找上官玄。
“主子不在。”如诗淡淡地回着,没有再坚持要走。
“不在?”怜若九微眯着眼,不太懂如诗的意思。
“主子不在。”如诗仍是那句话,一成不变。
“不在?不在书房里?”怜若九仍是抱着希望地看着如诗,不在书房里,可以,只要还在府里,那事情还是好办着。
她可以等,等上官玄露出脸来。
“是。”如诗点点头,淡淡地回着。
“那王爷到哪个院去了?”不安感,慢慢加重,而越是问下去,越是肯定着如诗的回答并不会如她所想的那般,那不会如了她的意。
“王爷不在府里任何一个院里。”如诗没有直接回答,但意思却是再明白不可,不在书房里,也不在府里任何一个院落了,那除了出府去了,便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王爷他出府了?”怜若九轻抽着嘴唇,虽然很不想这么认为,但,无奈,除了这个解释,她确实是没办法可以把如诗的回答往更好的方向去理解了。
最后一点希望,败落,再也看不出它重燃的起点。
肩膀无言地跨…下来,头也微微地低下去,刚刚的那股欢喜心情,此时再也找不到半分痕迹。
☆、玩失踪
而似根本就从不曾出现过的般,只是一时的错觉,不起波澜。
“是。”
“什么时候回来。”算了,上官玄不在,那她可以等,等他回来为止,她暂时有的是时间。
“这,奴婢也不清楚,也许今天就回来,也许…明天能回来,或许会更长一点的时间。”如诗有些迟疑,似也不太清楚上官玄的回来时间。
“更长一点的时间大概是有多长?”怜若九不太确定地看着如诗,心中的不安感因为她的一句话给瞬间沉下去,上官玄不在府里,她已经忍了,现在连归期都不确实?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期望,现在有了希望,结果,却成了失望,心,让着急的闷火给狂烧着,寸寸吞噬。
“很难说,也许两三天,也许十来天半个月的,要不然就是更长一点的时间。”如诗若有所思地看着怜若九,想笑,嘴角扯了扯,仍是把笑意给压制了下来,下一刻,话说完了,脸色便恢复到了平静,表情再是认真不过了。
“哦。”怜若九直接垂下头,很是了解了如诗的意思。
两三天?她可以等。
十来天半月的,她的耐心不用猜,那已经到了尽头了。
然后,更长一点的时间,她不会再等,倒是会直接选择卷款潜逃,一年半载,不会也不会再出门。
“姑娘需要奴婢把姑娘要说的话转达给主子吗?”如诗淡淡地继续再问着,似早就料到怜若九会有这种表情,仍是不动声色地继续把要说的话给问出来。
“哦,暂时不用,就这样。”怜若九摆摆手,垂着肩,很是无奈地转回身去,哪里来的便再往着哪里去,只是,途中会改改方向,回西厢房去或者会更快一点。
刚刚说什么,出府比回房更好,但现在,她却打破了所有的预想。
只是,她似乎该回房去躲了躲,不然,银子收了,她人还在府里,估计某人做鬼也不会放过她,而且,这银子收了,她是不可能再吐出来的。
“姑娘要去哪里?”如诗似不懂地看着怜若九的反应,轻声地喊着她。
“躲人。”怜若九头也没回,直接就给如诗把话落了下去,话完,脚步更是走得快了。
…………
原地,留下如诗一脸诡异的笑意,而连同那突然出现的楚悬雨,气氛更是显得诡异了。
回房,进门,关门,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便是什么都给完成了。
早膳的时候,怜若九出来,再进房关门,时间虽短,但某件事情仍是不忘再问问,上官玄回来了没有,欧阳轻兰回宫了没有。
只是,回答,并不怎么如意。
午膳,同样的情况,同样的问题,再次问下来,结果……情况不好也不坏,虽然上官玄没有回来,但欧阳轻兰跟欧阳意兰却已经打道回宫了。
然后……
屋外的空气仍然清鲜,呼吸慢慢变得顺畅,房门也不用再时时关着,刻刻注意着屋外的情况,大步跨出房门,便是自由自在散步去。
☆、爽快一点吧
只是……
“唉。”怜若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会是现在这种情况,昨晚她就不该收下银票了,不然,她也不会愁成这个样子。
想走,上官玄人没在,卖身契没得要。
不走,欧阳轻兰再来会要她的小命。
“唉!”
一声叹息,接着另一道叹息声,声声不息,而且有越叹越用力的趋势。
“姑娘?”
“干嘛?”怜若九惯性地回答,头一转,看到来人是如诗,肩膀一垂,又无奈地坐着院子里,独自沉思下去。
“主子回来了。”如诗忍着笑意,不紧不慢告诉着她某事。
“哦。”上官玄回来了啊,终于要记得要回来了。
等等,如诗刚刚说谁回来了?
“你是说王爷回来了!!”
“是。”
如诗的是字刚落,下一刻,怜若九回答她的便是一阵狂风扫过,而等人回过神来的时候,本该在呆坐着的人,此刻却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了。
…………
“你……”
“听说你在找本王。”怜若九的你字刚落,上官玄便直接打断她的话,嘴角微扬着,淡淡地看着她的表情的变化。
“咳,没错,我是在找你。”怜若九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猴急了。
“哦?”上官玄淡笑着,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下一句话,背靠在摇椅上,似也躺得舒服了,没想到,她还真如他所料想的那般,一天三问,结果,这一整天都还没过完,她问的次数似乎已经超数了。
看来,某人似乎真的是挺急的,只是,这出府真的就有那么大的诱惑力?
“你说过,你给了我泪心,我就得要呆在你身边一年是吧。”怜若九不紧不慢,很有耐心地一件一件给问清楚。
她可以等,等了大半天了,也不在乎再浪费这一时半会的。
“嗯。”上官玄淡淡地应着,跟她拼着耐心,看谁耐性更足了点。
“如果我临时反悔,那我就得要赔上你十万两银子是吧?”很好,终于是要转入正题了,不急,天还亮着,她可以等,大不了,她就连夜出府算了。
“然后呢。”上官玄表情不变,仍是好得可以。
“那如果我赔给了你十万两银子,王爷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
“你想走。”不是疑惑,而是很肯定着她现在想的正是这句话,上官玄挑挑眉,不怒,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是,我只要王爷您的话一个回答,会不会放人。”怜若九不想再浪费力气,而时间也不早,也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就进入到正题中去。
“如果你想走,那本王绝不强留。”
“那我就先谢谢王爷了,既然话挑明了,那我也不罗嗦,这是十万两银票,银子我赔了,那我的卖身契是不是就还给我了,一会我也好趁着天气还早,出门在外还能找得着路,所以,请王爷您就爽快一点吧。”
怜若九直接打断他的话,就连银票也给一并拿了出来,不想浪费一点点的时间,手一伸,直接就把银票给递了过去。
☆、败得很惨
她就等着他这句话,结果,他说了,那她便也方便了,王府的大门似乎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好日子似也离她越来越近了。
“姑娘不再考虑一下?”如诗轻声问着,似也没想到怜若九的动作比她想的更上许多,连她都没能反应得过来。
“不用了,我想得已经够清楚了。”怜若九摆摆手,对于如诗的话连考虑一下都不想,直接拒绝。
还考虑,她都想了多少个日子,多少时间了,再想的话,估计她头发都该要白了。
“哦,是吗?”上官玄淡淡地扫了眼她递过来的银票,视线最后落到她脸上,并没有去把银票给接过来,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眸光,眼神异常的深沉。
“是,银子我赔了,那我的卖身契就得要给我了吧。”怜若九仍是伸着手,等着他把银票接过去,只是,这一等,手都给伸累了,结果,上官玄仍是没看都没看一眼她递过去的银票。
丫的,大大十万两银票啊,她日盼夜盼,虽然得到的手法不怎么见得光,而且还是不劳而获,但,现在银票在手,管他什么好不好,坏不好的。
“是会给你。”
“嗯,那我们大家就桥归桥,路归路,大家互不相关,你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半路撞见,那就当是路人甲中的一个吧。”
如果真的那么不好运给遇见了,那也只是同路,顺路,撞路,出门的时候再忘了翻一下黄历。
唉!
这男人懂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啊,她都站了老长一段时间,手也伸了老久一些时候了,也该发表个意见,要不然先把银子接过去,把卖身契给递出来吧。
“话不要说得太早。”上官玄轻笑着,对于怜若九的话并不以为然,只是,心情却并没有刚刚的那般好了,只因眼前某个女人似乎当他是毒蛇猛兽,急着要逃离了。
不过,她越是想走,他就越是不会如了她的意。
想走,那就看他肯不肯放人了,即使她拿了银票那又如何。
“呃?”怜若九一惊,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突然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而也更有种感觉,希望同样会落空,而且还会是败得很惨的那种。
预感一向很准,可悲催的,这种预感能不能不要来得这么及时。
“想要卖身契,可以,只是,本王要现银。”上官玄回得淡然,笑意正浓,而对已经成定局的事情,却并没有直接表露出来,反而是按着她的思路一直走下去。
“可是我的是银票,跟银子一样呀,而且,拿着银票多方便,比银子好多了。”她晕,有没有搞错,她来这个时空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不要银票,非要银子的。这不存心找麻烦吗!
而且,拿着银票多方便,也不用怕别人半夜进屋来偷,随便一藏,别人想偷了难了,可……
无奈,无语得够彻底了。
“只可惜,本王喜欢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再说,银票拿在手里,要是本王一个不小心湿了水,你会再赔本王另外一张银票吗?”
☆、杀人的冲动
上官玄不紧不慢地回着,说得貌似还确有那么一回事般,让人反驳不得。
“那王爷您拿着银票让下人到银铺去换回银子就可以了。”她忍着心头的怒火。
这人,实在是欠揍得很,明明就是长了张帅哥型的脸,结果,她越看,便越是觉得讨厌。
深呼吸,再深呼吸,继续深呼吸下去。
“你去换不也是一样吗?”上官玄挑挑眉,直接拒绝着她的提议。
他是可以去换,只是,他要是去了,那事情似乎就不太好玩了。
“王爷真是会开玩笑,银票跟银子基本上就是一回事,我拿银票换回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