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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亲眼瞧了瞧。下人们的观察还是敏锐的。
许是因为秦佳人受了罚,院落里倒也安静起来。秦卿见院子里连个下人也无,心道那君翊寒不是过来的吗,怎么没个动静?
难道,那紧闭的门后面?那二人,在……偷情?
秦卿心里打着小算盘,蹑手蹑脚地步到窗户边上,里面确实有声响。似乎是在走路,却没有声音,秦卿盯着这纸窗,舔了舔食指,想要学着影视剧里的模样,在窗户上弄个洞,窥探窥探,哪里知道戳了半天,竟然一点用都没有!
秦卿气急败坏,看来果然是秦家家大业大,连糊纸窗的纸都是上好的,戳个洞都难。
忽地她警觉不动,眼眸间或一轮。秦卿找准时机,忽地回过头。正碰上君翊寒放大的脸。
这距离……太近。
秦卿往后一退,正好撞到窗户上。只听“嘭咚”一声,里面人站了一来,桌椅一响,秦佳人从里面疑惑道:“谁在外面!”
秦卿一敛神,咦,君翊寒不该是在哪里和小佳人偷情吗?
还不及多想,手腕就被某人拉住,秦卿不由自主地被他拽到隐蔽处。
“你在这里做什么?”君翊寒冷冷道,不时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影,忽地想起她方才的动作,“你刚刚不是想要在那锦布上戳个洞吧?用你沾了口水的手指?”
他说着,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锦布?秦卿瞪眼,“那不是纸吗?”嘿,到底是有钱人家,贴个窗户都用锦布啊,她吟风楼收拾的时候,也就拿来普通的窗纸贴了啊。
“你来这里干嘛?”两人大眼瞪小眼,对峙着一同问道。
秦佳人听到声响,忙出来看看什么情况,忽地听见什么声响。绕了半天,直到在自己屋子的侧角门看见那两个面对面的男女,一时间气上心头,“你们在这里干嘛!”
那两人俱是一惊,同时看向秦佳人,几乎又是异口同声道:“赔罪!”
这话甫一说出口,秦卿不免怒视着身边的君翊寒,君翊寒自然也不甘示弱,忽地看向她。
什么情况,什么时候他俩能这么有默契了。
连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秦佳人心中都没来由的一堵,看看风轻云淡的君翊寒,心中一沉;再瞅瞅身边瞪着无辜大眼睛的秦卿,心中的怒火忽地蹿了上来,一时间眼睛里立马充了血丝。
!
022 公子寒
秦佳人眼见着将她害成这样的秦卿,一副无辜的样子,立马怒火中烧,一步上前就想抽她,“贱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秦卿忽地往后一步,躲在君翊寒的身后,调笑道:“天地可鉴,我真的是来赔罪的!”秦卿睁着眼睛说瞎话,赔罪,开玩笑。她来,也就是来给你个机会向她赔罪。
君翊寒被她推到中间,顶着风尖浪口的危险。一改往昔的邪魅冷酷,俊脸上虽棱角分明,却是温柔无他的。
“我真的是来赔罪的。”
秦卿眉毛一动,在他身后凑上去低吟道:“这句我刚刚说过了。”
君翊寒淡然回眸,只一瞥便又看向瞪着眼睛鼓着嘴的秦佳人,道:“那夜里是我不好,惹你生气……还连累你被相爷责备。”
他说的满是歉意,真诚的模样,任谁都能被打动。
秦卿在他身后,心里忽地不怎么高兴起来。要不是这个男人那天夜里从窗户翻到她的寝室,她真的怀疑,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那个要人咬牙切齿的月邪!
秦佳人咬唇,仍旧盯着他身后的秦卿,忽地笑意深深,“既然你们都是来赔罪,好啊……君翊寒,那晚上明明是她打了我一巴掌,你给我打回来。”
秦卿闻言,立马站了出来。要知道,如果是月邪,他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可是,现在他一副柔弱书生的模样,并一定会真的做。
果然,君翊寒抬眼看了秦卿一眼,似乎在恼怒她跟着过来,毁了他的好事。
秦卿一副不关我的事情的模样。她倒是想起那天晚上,秦佳人也扇了君翊寒一个耳刮子。她看了眼君翊寒清俊的眉眼,想起那一巴掌,心里就不怎么的痛快。
就凭她秦卿与他的纠葛,她都没能亲自扇他耳光,怎么能让别人打了去!
正想着,秦卿上前一步道:“公子寒,虽然沦为质子,虽说好男不和女斗,可你堂堂一国皇子,七尺儿郎,怎么能让一介女流,随便扇耳光呢!”
秦卿回身凑上前,她那娇美的容颜立刻在君翊寒的眼前放大,只见她笑容如花,乐道:“只要你愿意,我帮你扇回来!”
阳光下,她笑得灿然,带着些许调皮活泼。君翊寒心中一动,忽地想起他为月邪时,骑在马上临视她的时刻。
那时她骄傲而自负,眼里满是不屑。好像什么事情都不会为她所动,明明该是温柔女孩子的美好时刻,却好似被风尘与杀戮蒙了一层外衣。
如今看她,是恢复了一个少女的本性了吗?
君翊寒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神里的探究,深深浅浅,在他人看来,竟是像在凝视着她一般。
秦佳人心中一怒,上前便把秦卿推开,骂道:“你个贱人,小狐狸精,见着男人就勾引,在这里勾引谁呢!”
秦卿方才因为他的目光,稍微怔住。此刻被秦佳人这般一骂,忽地醒悟过来,“我就算勾引他,关你什么事?”
秦佳人瞪得眼珠子都出来了,脸也气得通红,直跺着脚,恨不得扑上去咬她。正此时,听见动静的奴才丫鬟们尽皆跑了过来,看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秦佳人见状,忙指使奴才们,“你们上去,把这贱人给我绑起来!”
这要是搁在以前,应该是秦佳人带着众奴才前去听雨轩找茬,将秦卿欺负一顿去。可是现下相爷在乎着大小姐不说,单是那天晚上二小姐被她害得够呛。谁瞧不出来,只要秦卿出手,二小姐没准连皮都不会剩下。
此番一来,奴才们个个面面相觑,一个个都只知道往后退,不敢上前怎么着。
秦佳人更是气急,骂道:“你们这些狗奴才,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我叫你把她绑咯!”
秦卿冷眼瞧着,上前道:“别介啊,这些不都是奴才们,你犯不着跟她们生气不是?”
秦卿算是瞧出来了,秦佳人这哪里是想尽办法收拾君翊寒呢,这明明就像是打情骂俏啊,合着这两个人是一个有受虐倾向,一个有暴力倾向吗?
哎,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搞了半天,她在这里面掺和什么呢?
思及此,秦卿盯着君翊寒看了半天,一副小样,姐都把你看穿了的模样。君翊寒敛眉不解,这女儿是什么表情!
看看自己,又看看发着火的秦佳人——可恶,这女人竟把他想成为求上位不惜一切牺牲色相的人了吗?
秦卿抖了抖眉——难道不是吗?
君翊寒保持得很少的柔弱形象,忽地浑身一股凛冽之色散发出来。只一瞬间,秦卿一怔,她竟惹她露馅了?
还是算了,他怎么说都是顶头上司,惹不起。
秦卿抱胸探视道:“公子寒,姐们帮你回扇她一巴掌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哦,过时不候哦!”
秦佳人上前,就想伸手打她,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啧啧。秦卿只等她一抬起手来,便忽地伸手紧握她的手腕,摇头看着她,压低了声音,道:“啧啧,真是搞不懂,像你这种喜怒形于色有胸无脑的女人,我怎么就忍了你这么些年。不过现在告诉你,以后我不会再忍了,前面几次是给你一个警告,若是你日后再胆敢犯我,我会加倍奉还,而且会让你比那天夜里更惨!听明白了吗?”
她稍一使劲,秦佳人手腕生疼,几欲哭了出来。
忽地秦卿的手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不巧正搭在她的命脉上。
秦卿心一惊,有丝苦恼。她不过瞧不习惯他唯唯诺诺地样子,好似故意在迎合秦佳人似的;她不过气不过秦佳人竟然可以扇他的耳光,而他竟然无动于衷一般。所以,她才会想要以牙还牙。
可是,现在,阻止她的人,竟然是他。
而且,还是毫不犹豫地扣住她的命脉。
秦卿适时的丢开手,气恼极了,伸手推开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君翊寒适时地放开手,声线清冷,淡漠疏离,“秦卿小姐莫要再这样了,佳人不过是孩子气。”
秦卿垂着眸子,竟然一股闷气冲上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兴冲冲地走开了。
只是想要让她这么轻易的离开,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她悄悄在后院里绕了个道,正好瞧见君翊寒送秦佳人进了屋子。
既然看不见,窃听窃听也好。
只听秦佳人语气生硬,却难掩内心的高兴,“你倒知道是你招惹我的,哼,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禁足!”
君翊寒依旧淡淡的声音,“你太过鲁莽了,才会让相爷责怪。”
秦佳人倒是缓和了语气,有些撒娇似的道:“那还不是为了见你吗!我爹不大喜你进府,我那般欺负你,你不才有进府赔罪的借口吗?”
这是什么借口!
里面久久无声,秦卿差点想要再试试看能不能抠出一个洞来的时候,里面传来君翊寒的一声轻叹。
秦佳人忽地满是温柔,道:“那夜,我也是情急,才打了你。谁叫你一连几个月都没有消息,我找你找不到,寻也寻不着。又不敢和爹说,要是他知道你离京了,那就大事不好了。”
“辛苦你了。”
秦卿这才反应过来,合着君翊寒当真是牺牲色相,让秦佳人为他隐瞒。
那一连不在的三个月,可是在通天阁和她相处呢!质子不能离京半步,传出去可是要丢性命的事。秦佳人几次三番找君翊寒的茬,他躲她,或者不见她,都是有理由的。况且,就算她说见着他了,也不会有人怀疑。
这个君翊寒!
半晌,君翊寒才从玉容居里出来,谁知才转过假山,就被靠在上面吹风的秦卿叫住。
“啧啧,秦佳人也太单纯了,竟然被你玩弄于鼓掌,都不自知。”
君翊寒眉头一皱,背对着她,冷冷道:“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其他的事,不需要你过问。”
“是吗?”秦卿冷哼一声,“你真应该去演戏,你不演戏真是对不起自己的演技。”
“彼此彼此。”君翊寒怪笑一声道:“你该看看你自己在暮回雪面前的样子,真是淑女端庄。”
秦卿怎么听这话有着他味儿呢,不觉冷哼一声也怪笑道:“对,一个影后,一个影帝,你还别说,我怎么觉得咱俩挺般配的呢!”
!
023 妞给爷笑一个
“秦卿!”
秦卿正与君翊寒斗嘴斗得甚欢快呢,忽地身后有人唤她。不用回头看,只听那一声温柔无边清新的声音,再瞅君翊寒嘴角微微一抽,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暮回雪上前,与君翊寒相视一笑,道:“公子寒也在。”他看向秦卿,道:“我听人说你去探视佳人妹妹,怎么样,她还好吧。”
秦卿微微一笑,表现出一个姐姐该有的气度与关爱,道:“她还好,虽然被惩罚着正难过着,不过方才公子寒前去赔了罪,她现在估计又不难过了。”
想着刚刚窃听到的话,那秦佳人情根深种,估计看一眼君翊寒都会高兴吧。
君翊寒笑容深深,盯着秦卿——看,我说的没错吧,你已看见暮回雪,气质都变了!
秦卿回瞪他——哪有,姐气质本来就好!
暮回雪脸色微微尴尬,左看看秦卿,右看看君翊寒,一时纳闷,忽道:“我怎么觉得,你二人似乎认识了很久的样子?”
“没有啊!”又是异口同声。
君翊寒一怔,飘转开眸子不去看她。这次连秦卿都愣住了,难道是在通天阁的时候,与他朝夕相对,留下的后遗症?
暮回雪不明就里,只笑道:“你二人还真是……默契……”默契?暮回雪暗暗惊叹,他怎么会想到这个词,不觉间,心底竟然一丝酸意冒出来。
“回雪,难得你来,不如去我的吟风楼,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天!”秦卿虽是邀请暮回雪,却是挑衅似的看着君翊寒。
回雪自然乐意,又看向君翊寒道:“公子寒不常来秦府,不如一同前去?”
君翊寒倒也乐意,只是疑惑道:“为何不出府,也逍遥一些。”谁知道这女人又会玩出什么花样。
秦卿脸色一黯,颇是在责怪他一般,“说的好听,我不是被我爹禁足了吗!”
他二人一脸不解。
秦卿又尴尬道:“你们那天没见着我跳舞……”
“真是可惜呢,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