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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倒是饶有兴趣,想要进来,“公子寒这般等不及,是想先玩一次,等会花魁出来的时候再玩一次?”
“未尝不可!”君翊寒倾身不动,正好挡在她与拓跋宏中间。
拓跋宏也觉无味,便讪笑要离开,“那你慢慢玩,我还得找泰即去。”
一直以来,秦卿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听门被关的声音,忙探出头来,暗暗地骂了一声:“玩你大爷!”
她使劲抹了抹嘴唇,抬手捂着刚要开口的君翊寒,恨恨道:“你混蛋,我又不是这里的妓女,是你相碰就碰,想跑就跑的吗!”
君翊寒见她一脸严肃的模样,忽地笑着伸手为她整理凌乱的头,笑道:“那夜里……我真的有事。”
“谁信你!”秦卿差点没掉下巴,气鼓鼓地将头发细扎好,簪子也妥当了,才瞪了他一眼,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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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你管得着吗
秦卿才出了厢房,正想去寻暮回雪,拓跋宏眼神确实古怪,还是先走为上。可是这么多厢房,这么多人,到哪里去找暮回雪。
正在人群里探头找呢,忽地手臂又被人抓紧,秦卿正要发火——丫的君翊寒,你有完没完!
回头一看,竟然是笑得招摇的拓跋宏!
只见他头顶全是汗,“兄弟,可算找着你了!”
君翊寒冷冷看着秦卿跑出的身影,他方要起身,却瞧见一枚物件落了下来,他弯腰拾起,竟是一枚木雕的蔷薇花。
是方才从秦卿怀里落出来的。他笑着收好,整理整理衣衫也跟着出去,抬眼一瞧,却瞧见秦卿被拓跋宏迎进小厢房里。
这个女人,就知道惹事生非。方才都已经告诉他拓跋宏不好惹了,竟然还是跟了进去!
秦卿甫一进屋,却不见其他人,正疑惑间,拓跋宏在身后笑道:“泰即兄弟现在这里候着,我去去就来。”
秦卿点了点头,四顾看了看,穿过屏风,撩开正前面的帘子,正好瞧见正厅前方的舞台。那里已然准备妥当,新晋花魁招标大会即将开场了。
门沿一响,秦卿忙道:“那边快要开始了……”回头却不见拓跋宏,那立在中央的竟然是君翊寒!
“你来干什么?”秦卿疑惑不解,面色冷艳。
“都跟你说了,离拓跋宏远点。”君翊寒开门见山,淡淡瞧了眼桌上的杯盏。
“为什么?”
“他是个危险的人物。”
“那你不是更危险?”
“这是命令!”
秦卿呼了一口气,默然摇着头道:“呼,命令?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可是我要做的事情,并不会影响阁内事务,你管得着吗?”
君翊寒忽地上前一步,抬手便紧紧握着秦卿的腰身,将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身边。四目相对,不过一指的距离。
“是,管不着?对了,你一个人都能对付四五个精壮男子,拓跋宏一人肯定不在话下!”
轻轻的一个呼吸,似乎都能触碰到她的眼睛里。那似有似无的紫檀夹着薄荷的香气,缭绕鼻尖,忽远忽近。
“当然!”咬牙狠狠回道。
秦卿抬着眼眸,他正静静凝视着自己。平静无波的眼瞳一紧,一丝久别的凛冽之气。他轻轻在她耳边一吻,呼了口气道:“别忘记,你可是我的女人。”
秦卿只觉脖子微微痒,不及开口,君翊寒忽地紧盯着门外,一下子放开了她,纵身一跃,一瞬间隐在房梁之上。
轻功?!
秦卿抬眼细看,才发现他眼眸清澈,紧盯着自己。她一时气结,朝着他的脸便抬起手,竖起中指。
有轻功了不起么?你轻功再厉害有飞侠厉害么,下次剑无心再来看她,她一定要让他教自己轻功!哼,有武功了不起么,给她子弹,她都能统一四国!
秦卿中指还竖在半空时,门霎时被推开。拓跋宏笑意满满地进来,手里还端了壶酒一盘菜。
“那厢房里人多,不比这里清静。”拓跋宏笑着放下酒菜,上前走到秦卿跟前,疑惑问道:“你方才是什么动作?”
“这个吗?”秦卿不以为然地向着拓跋宏竖起了中指,“哦,没什么。”她讪笑着,收回了手。
拓跋宏也不在意,掀起帘子望了眼外间的动静,花魁虽未出现,正是歌舞升平的时候。
他边放下帘子,边道:“只怕还有一会儿才开始,来,咱们喝一杯?”说着,他便兀自倒了两杯满满的酒,端着递与秦卿。
秦卿含着笑端过酒杯,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喝。自己现在是男装,难道拓跋宏还好这一口?
“泰即小兄弟是何时到南沧来的呢,像你这般风流的人物,我拓跋宏竟是不晓得,真真是可惜呢。”
“哪里的话,拓跋公子过誉了。”秦卿笑着道。
“干!你这个朋友我拓跋宏交定了!”拓跋宏说着一饮而尽。
秦卿嘿嘿地笑着,瞥着酒杯,不知道干还是不干。她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梁上那位公子的脸上一定藏着幸灾乐祸的笑。
不过想着梁上有位“旧友君子”,就算有什么事,她秦卿还是能忍受得了的,当下心肠一硬,仰头饮尽。正好瞧了眼梁上隐着的那位,眸子清亮。
“好!哈哈!”拓跋宏眼她饮尽,高兴得很,立时又拿过酒壶倒上一杯。
秦卿推辞道:“我不太会喝酒,刚刚是愿意交拓跋兄你这个朋友,这杯,实在是不能喝了!”说着,她不顾形象坐在桌边,夹了几口菜便往嘴里塞。
拓跋宏倒豪爽,又饮了一杯。两杯酒下肚,脸颊也微微红起来。只见他微微一笑道:“泰即兄弟来这的时日不多,不知听过我拓跋宏没?”
“西玄质子拓跋宏。”秦卿如实说道。
“那些不过是名头而已。”拓跋宏不屑一顾道,忽地伸出手来覆在秦卿放在桌面上的柔荑上,细细抚摸着。
秦卿心中有些厌恶,冷着脸想要收回手,却不想被拓跋宏抓得紧紧地,再也抽不开。想她道行不浅竟奈何不了拓跋宏,果然山外有山,秦卿忽想起头顶上那位的话,自己能斗得了四个人,不一定能斗得过他。
一时间思绪百转,君翊寒纵然说自己是他的禁宠,可也不见得他会为了她暴露身份和拓跋宏翻脸;可是这个时候在去哪里找暮回雪呢,他一个文弱书生,能怎么办?
“泰即,泰即……你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名字呢!秦卿姑娘?”拓跋宏坐得更近了些,几乎要贴到秦卿身边上。
秦卿心一冷,原来他早就知道她是谁了!自己竟然还天真的以为,那夜里妆容的缘故,别人认不出来呢。
拓跋宏笑得极是意味深长,“秦卿姑娘美若天仙,见过一面的人根本没理由会忘记你的面容!不过秦卿姑娘你女扮男装的模样,倒真是深得我心!”
秦卿趁着他抬手之际,立马收回手来,呼了一口气一般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拓跋公子是好男色呢!”
“我本来就好男色啊!”
“……”
“不过今日瞧见秦卿姑娘的打扮,在下真是一见倾心。”拓跋宏眸子晶亮,忽闪着光泽。几乎紧贴着秦卿坐着,伸手环抱着她,那只覆在她肩头的手还不老实的来回抚摸着。
“可我是女人啊!”秦卿动了动身子,抬手就想要将发带解开,却被拓跋宏止住。
只见他面脸惋惜之意,摇头道:“女人我也喜欢啊,像你这般绝美的女人我更喜欢,又像你这般男装打扮的女子,我……真的是爱不释手了!”
说着,拓跋宏便欺身上前,狠狠在秦卿的瓷白的脖颈上印上一吻。他气息越发急促起来,另只手也扣住秦卿的脸,狠狠地便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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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被逼写婚书
秦卿挣脱不得,忽地心一沉,全身竟然软弱无力。难道是酒里有毒?!
她便任由拓跋宏抱在怀里,气若游丝:“你给我下了药?”
拓跋宏喘着粗气,捧着她的脸笑道,“对啊。不过不是在酒里,那酒我也是要喝的,你虽然防备着,可还是奇差一招。”
他笑得奸诈狡猾,他的唇在她娇小的耳廓边流连,低吟道:“这招我百试不厌,我把药下在抹在酒杯内沿外沿了,你们女孩子喝酒,总是那般的,百试不厌!”
“卑鄙!”秦卿浑身无力,倾在这个混蛋的怀里,无法动弹。
拓跋宏拿起酒壶,仰头就喝上一大口,搂着她笑道:“秦卿小姐别着急,这药先是让人无力,稍后便会叫你销魂!”
秦卿一惊,碰上老手了!竟然下了双保险,又是蒙汗药又是媚药?她索性倒在拓跋宏的怀里,仰着头正好瞧见梁上。
只是那抹身影悠然在上,丝毫没有要下来搭救的意思。细看那眉眼,竟还带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慢着!”秦卿适时地制止他游离在她身上的手,“拓跋宏,难道你不知道,暮澜修要纳我为太子妃吗?”
拓跋宏不屑一顾,摇头笑她无知,“一无旨意,二无媒妁。他不过一时戏言,也只有无知的你当做真话了!”
她自然不相信,可是……
“这么一说,你倒是提醒我了!”拓跋宏忽地来了兴致,对着门外叫道:“来人,笔墨伺候。”
门外人应了一声,不多时一人恭恭敬敬地进来了,低着头小心地抬起眉眼瞅了瞅软在主子怀里的美人儿,不禁暗叹,主子的眼光是越来越好了。
放置好笔墨,小奴才又躬身退下,将门掩好。
拓跋宏一甩那张白纸,自己执笔舔了墨,写了起来。秦卿试着动了动,可是浑身依旧无力,她根本看不见他在写什么……
梁上那位倒也来了兴致,俯下身想要看看拓跋宏到底想要做什么。
末了,拓跋宏将毛笔放下,满意地看着自己作品。他搂了搂秦卿,更是在她额头上狠狠一吻。将那张纸在秦卿面前展开,秦卿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字还写的不赖。
拓跋宏极是满意自己的想法,不觉间读了出来:
“沧丰三十一年,六月二十八日。吾秦卿愿嫁西玄国质子拓跋宏为妻,此生不渝,此世不改。仲夏之际,遇此良人,吾愿与之结百年只好。特立此约,绝不反悔!”
秦卿幽幽闭上眼,不去理会身边这人。
“没人会相信你的。”
拓跋宏倒不在意,依旧喜滋滋地瞅着自己的笔迹,搂着秦卿的手又紧了紧。他深呼一口气,笑道:“等会咱俩生米煮成熟饭,你说秦相会不会相信呢?”
“放手!”他说完又想欺身上前吻她,秦卿只觉肮脏之极,想要躲开却无用。
拓跋宏忽地站起身,抱着秦卿,一只手托起她的手腕,将毛笔塞到她的手里。一边在贴在她的脸上狠狠道:“你要是乖乖地签了字,我倒能在结束之后将你体面的送回府里去;你若不签,就别怪我,毁了你的名声,坏你秦家的一世英名!”
“我签!”秦卿咬牙狠狠道。
她试着握紧手心的毛笔,别说她此刻没力气,就算有力气她也不会写毛笔字啊。下定决心,终于还是握着笔在那署名的地方极尽全力的签下一个名字。
虽然扭扭捏捏,细看之下,还是能看清字迹的。
拓跋宏瞧见,心花怒放,正要动作。却听屋外小厮唤道:“主子……回雪公子正四处找你呢,正要往这边来……”
拓跋宏一声低吼,起身前还不忘在她脸上抹一把,笑道:“你可是我的,就算是暮回雪,也要靠边站!”
他拦腰把她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耳语道:“在这等着为夫,为夫去去就回。”
说着便回身,将那纸契约收好放在怀里。急急地走出门,又将门从外面锁死,嘱咐道:“看紧了,任何人休想进去!”
“是!”门外把守的人诺道。
秦卿躺在床上,瞧不见那边梁上的人的动静。她浑身发软,无法动弹,脑子也开始有些不清明起来。
忽地眼前一抹青色。
天,你总算愿意落地了吗?
秦卿喉咙里发干,身上开始有些异样的感觉,浑身有些发烫,烧得她难受之极。终是瞧清了站在床边的人,孤眉冷眼,负手相望。
她说出的话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的清楚一般,“真是不好意思,看样子我是要成为质子妃了……”
“闭嘴!”君翊寒一反温如形象,恢复了月邪时的冷邪。他忽地上前,倾身躺在秦卿的身边,身后紧紧搂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脖颈下搂住她的肩。
许是他身上寒冷的气息,许是因为他的动作招惹到自己,不过更是因为她身体里的媚药已然发作。
君翊寒凑了去,他温热的鼻息就她的鼻尖上,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