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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他身上寒冷的气息,许是因为他的动作招惹到自己,不过更是因为她身体里的媚药已然发作。
君翊寒凑了去,他温热的鼻息就她的鼻尖上,那张容颜在她瞪大的眸子里放大放大,他几乎要吻到她。秦卿似是被诱惑到,抬首想要企及到他的地盘。
只是他忽地支撑起身子,一手支撑在秦卿的耳侧,抬起身,饶是奇异而有趣低声笑道:“真是有趣,合欢香?拓跋竟然能找得出合欢香……喂,那个到关键时候可不会逃离,你要不要呢?”
门外一阵脚步声,“主子您回来了?”
“恩,没人注意到这里吧?”
“没有一个人来过!主子您放一百个心吧!”
拓跋宏不再说话,接着便是一串钥匙的声音,只听一阵窸窣的声响。秦卿呼吸越来越急迫,身上也开始莫名的发起抖来。
君翊寒紧紧盯着门外的动静,另一只在床沿下方探寻着,本来紧锁的眉头忽地一松。床内侧的墙体一动,门洞大开。他急忙抱紧秦卿迅速滚了进去,墙体应声而下,恢复如初。
待拓跋宏再进来的时候,床上已然空无一人。
秦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晓得自己被君翊寒抱着忽地一瞬间到了一个完全漆黑一片的地方。这里狭小而黑暗,从身后钻进来的细小的光芒,只能够让她瞧见君翊寒潋滟的眸光。
“这是哪?”她声音暗哑,似乎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绪。
君翊寒敛眉细探,这里只够容纳两个人的宽度,细找来,竟找不到另一边出去机关来。
暗阁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的呼吸声,其他的便是从房间里传来不清晰的支支吾吾的说话声。
君翊寒紧贴着墙体寻找着机关,摸索了半天并没有。他正想着应该是在秦卿那边,抬手想去探寻,却不慎碰到她的小腹。
君翊寒似乎感觉出身下女人的不对劲,他忽然间停止了一切动作。他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你试试合欢香……”秦卿气急,她现在可不仅仅是软弱无力,从小腹下丝丝密密爬上来的炽热感觉,灼烧着她难受之极。被他忽然触碰的地方,更是激起层层涟漪,撩拨地她更是难受,却又隐隐欢喜着。
“他们还在房间里,我得找到另一边的出口。你……再忍忍。”
!
031。合欢
要是能忍的话,秦卿当然能忍。只是君翊寒在寻找的同时,也是紧紧贴着她动作着。
这叫她情何以堪。任是再具有控制力的人,也难以忍受,只怕就要爆发了吧!
她胡乱说着话,试图转移注意力,“我刚才想走来着,可是被拓跋宏死拉着进来的,我一时没在意,才着了他的道。”
秦卿倚在他的怀里,他摸索的手臂在她手臂上来回摩擦,更是撩拨得她难受之极。忽地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把抓紧他的衣襟,上前一倾,额头便紧紧贴在他冰凉的下巴上。
暮回雪说的没错,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觉得热,那是因为他身上竟然都是冰的。
或者说,此时此刻,在她中了媚药浑身烧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他身上竟然是诱人的冰凉。
她像是找着福地一般攻城略地,双手探进他衣襟里的冰凉,不顾一切的扒开他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呼着热气,极力的扒着自己的衣服,想要得到一丝凉快而已。
君翊寒身子一僵,竟也由着她乱来。忽地正在找机关的手拥住她扭动的腰肢。黑暗中,那呼吸声越发急促,秦卿脑袋深沉,甚至分不清楚,究竟是她的呼吸更浓,还是他的呼吸更沉。
他这是在默许吗?她能得到她此刻想要的?
想到这里,秦卿真的就一点羞耻之心也没有,小心脏竟还有些激动,扑通扑通得直跳得厉害。
她抬着头,只在这一方小暗阁里,贴着他的脖子,炽烈的唇吻着他的耳朵,他的脸,他的唇……
秦卿竟然在这一瞬间感觉到身体正在尽全力地应和着他的动作,她的浑身又异常的燥热起来,全身也瘫软,更可恶的是她的身体里似是有只小虫慢慢地沿着她的胸口蜿蜒爬到她的小腹,盘旋,盘旋,久久蜿蜒……
当他的唇贴上她的唇瓣的时候,虽然生硬,可她还是狠狠地因为药力作用战栗了一下。
偏偏这种柔媚的小动作,在他看来却是莫名的诱惑。他的唇边荡漾出一丝笑意,更加深了吻。他缓缓伸出舌头,滑过她唇瓣,描摹着她的唇线。直到她不禁间地微微张开嘴。这是他等待的时刻,舌是诱惑,蜿蜒而下,挑逗着秦卿每一处味蕾。她的香舌不自主间被其诱惑,缠绕相濡。
秦卿只觉得已被他带入了天堂,欲罢不能。她听不见自己满足而欢愉地歌唱,只知道被他挑起的欲望在狠狠地啃食着秦卿的身体,她忽地伸出手紧紧掐住男人的肩膀,她需要的更多,不只是这些!
她掐着他的手臂,软弱无骨的手缓缓而下,覆在他坚毅而宽大的手掌上,引导着他贴上自己的腰间。顿时手掌心里的灼热透过她潮湿的衣衫紧贴着她的肌肤,使她一阵欢宜。
她不由得低吟出声,他的唇应声而来,止住她的声音,似乎在告诫她保持安静一般。
灼热顺着她的腰蜿蜒而下,像是一条拨动情欲的蛇,点起她每一寸肌肤的激烈感官。等到他不自觉间已握住那片嫩滑的丰满,她全身热烈如火,他甚至觉得自己全身都热烈起来,忽地一瞬间回过神一般。
他推了秦卿一把,她褪尽衣裳裸露着的背贴冰凉的墙面,一下子竟是清醒过来。黑暗里流连着的味道,容颜眸光妖娆到迷乱鬼神之境。她似乎是迷茫了,沙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停?”
可由不得她多想,君翊寒再次低下头,探舌而入,继续允吸着她香蕾里的蜜津。秦卿情不自主,趁着还有思想还有知觉,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奋力睁开了眼。
这个时候,君翊寒似有所觉,也睁开了眼。一时间四目相对,暗色里,目光流转,秦卿顿时愣住。
君翊寒并没有动作,他渐渐离开了她的唇,几乎与她鼻子对着鼻子,深深地呼吸着。
他墨玉般的眸子好像深夜里月下的雪,黑暗中初雪般得明亮,像是会说话一般,在这潮湿阴暗的地方,却总在给人希望以及体温。
她像蛇一样缠着他,衣裳皆乱,相互纠缠。
“清醒了?”他声线暗哑,极力克制着自己莫名流露的欲望。
许是黑暗中防守太松懈,总能让自己找到突破点。
他语气清寒,带着无所谓的阴冷。
秦卿心里莫名一痛,脸紧紧贴在地面上,她虽仍旧难挨,却不想失去更多。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变化,心中一软,将她拉入怀里,叹道:“你本该就是我的。”
秦卿安静地待在他的怀里,听得他那般说道,冷笑一声道:“这世上就没有谁属于谁。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君翊寒也不生气,冰凉的手贴上她热辣辣的脸庞上,轻声呵气问她,“那你还想要吗?”
秦卿是谁?两世为人,还在乎贞节这种东西吗?她当然不甘示弱,迎了上去,黑暗中吻上他的下巴,低吟道:“那你给不给我?还是你又想逃?”
他的眼里只有凛冽的薄凉,带着戏谑和讥笑。他似乎是天之骄子,傲视苍穹。她在她的眼里,不过是饥不择食的浪荡的女子。
“哼!”君翊寒一声低吼,拥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覆唇而下,另只手狠狠抵着她的后脑勺,疯狂地吻她,生怕她又不愿意,忽然退席!
就在他们情浓难以抑制之时,忽地一声扣响,另一边的墙体应声而动,空气立时清新了起来,一抹刺眼的光芒一闪。
他们还未来得及准备,忽地搂作一团,滚到地上。
“啊!”君翊寒闷哼一声,秦卿趴在他身上倒没什么事。
此处是一密室,四周帘幕憧憧,颇是静谧。
只是当她抬头看时,竟发现身边不远处正站了三个人。其中一人便疑惑不解地上前,定眼一看,脸色忽变,立时跪倒在地,恭敬拜倒,身后两人也赶紧低着头拜倒:“属下拜见阁主!”
君翊寒仍旧是躺在地上,闻声脸色一沉。秦卿立马躲到君翊寒一侧,细看才看清,上前的人正是通天阁主四大护法之一的冷风。
冷风面色尴尬,低着头退后,将其他人包括他自己退了出去。
君翊寒这才坐起身,一瞧他二人衣裳不整,四肢相缠,冷寒的脸上一丝莫名的绯红。
秦卿扑哧一声想要笑,中毒好像是她吧,竟然还脸红。
君翊寒起身略微整了整衣衫,只是秦卿衣衫被撕破,根本无法蔽体。他环顾四周,疾步上前将一面帘幕扯了下来,一甩手披在秦卿身上,又将她拦腰抱起。
秦卿顺手扣住他的脖颈,埋在他的怀里。黑暗里的一切,就好像不曾发生过一般。许是黑暗里的事情从来都没有理由,也会给人勇气。
君翊寒抱着她穿过漫长的甬道,淡淡道:“合欢香的毒一个时辰内不解,会很危险。”
埋在他脖颈里的秦卿微微一动,她确乎是开始头脑不清了,可是为什么听他这般说,竟然有些小害羞起来,她呢喃着说了一句话。
只见君翊寒身形一怔,当下停在半路上僵了一下。
因为秦卿在昏头昏脑的时候道了一句:“你在找床吗?”
!
032。他的死
也许真的是秦卿想歪了,可是君翊寒一脸暧昧的模样根本不允许她不忘其他方向想啊。
所以当君翊寒毫不留情地将秦卿扔进冷冷的池水中的时候,她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那么一瞬间,她都咬舌自尽的打算,为了自己那不着边际而又极尽自杀式的想法而深深羞愧。
虽说这个密室是建立在春满楼下面,但依旧单单留下一屋,弄了一个方池,里面依旧飘着冰块。在夏日里,突然见着,真的是赏心悦目。
只是这么被突然扔进冰凉的水,差点没把秦卿心脏病吓出来。不过因着她全身炽热难耐,稍稍坐定之后,还是很舒服的。
不多时,君翊寒已经缓缓下了水,靠在岩壁边坐定,一把将秦卿揽到怀里。秦卿本就没有力气,借着他的臂膀,总算舒坦下来。
“你脑子不清不楚,所以不能碰你。”君翊寒瞥了眼怀里的人,全身湿透,却从没说过一个不字。
秦卿翻了白眼,“那我该谢谢你了?”
“等等,”秦卿现下肢体恢复了正常知觉,也不那么难受了,忽地想起重要的事件,“若是你早点下来救我,就不会闹成这样!”
君翊寒不甘示弱,“若是你早点听我的话,就更不会这样!”
“若是……”秦卿一时语塞,忽道:“若是你不那么蛮横不讲理,我也不会一意孤行。”
她见他还要说话,忙接着道:“还有我不仗着阁主在上面吗,自然有恃无恐,可哪里知道你就在看好戏,竟都不早些下来救我!”
君翊寒总算不说话了,沉着眉头静静看着漂浮着冷气的水面,一时间气氛忽地冷下来。秦卿乖乖地靠在他怀里,经此一役,她确乎是累了。
不知不觉地,她忽闭忽睁的双眼还是不争气的闭上了。
半晌,君翊寒才低眸看她,见她已经睡着。俊眉不由得皱起来,虽是借助寒冰水抵退她体内的合欢香,只是这法子极伤身体,现在她竟然还睡着了,不由得抱得紧了紧。
他深深沉了一口气,忽地微微往旁一动。
声线立刻清冷起来,带着可意地压低声音,似是怕吵醒身边人,“怎么了?”
冷风脸色不好,咬咬唇却不敢上前,他道:“阁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做?他自己竟然也不知道为什么。
秦卿这般胡来,让他不得已亲自出马救她。且不说拓跋宏在那个厢房里翻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一个大活人莫名秒的在外锁的房间里失踪,任凭谁都会对春满楼起疑心。
他这一步,走得太急,太不顾后果。
冷风沉声道:“春满楼是您花了这么久才建立起来的秘密基地,如今为了一个不听话的下属,面临要放弃此地的危险,值得吗?”
值得吗?他依旧不知道。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对好多事情无法控制,无法掌握了?
冷风担心道:“阁主,前几天你才在寒冰池浸过身,现在……”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秦卿中了毒,若是让她独自待在寒冰池里,只会更坏。他须得在旁护着,才能护她周全。
君翊寒冷冷呼了一口气,反问道:“剑无心呢?”
“朱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