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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皇后,戾君的独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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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已然铺展在床前,几近晌午。被他握着的手已经麻痹起来,秦卿轻轻抽出手来,见他已然入睡,便悄悄起身,为他置好被褥,才缓缓出了门来。

    温书仍旧在门口候着,见她出来了,方要上前询问,却见秦卿伸出食指在嘴前嘘了一声,便也识时务的不再说话。随着秦卿离开水榭,等走到回廊时才亟不可待道:“公子怎么样了?”

    “吃了点粥,药全喝了,只是……”秦卿眉头一皱,“那伤口仍旧流着血,等他醒了你再瞅瞅,看需不需要再上了点药,刚才我想上药来着,他竟还害羞,偏不让我弄!”

    温书一滞,像他们家那位极品卫道的公子爷,怎么可能让你一介女流为他上药?

    见温书瞪着个大眼瞅着自己,秦卿也不在乎,凑近前问道:“你家主子不说,你倒说说,你家主子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温书一愣,脸沉了下去,如实道:“我真的不知道。主子昨天病就没好透,昨晚上仍旧拖着身体前去东宫赴宴。一直到晚间落了雨,我心想着主子还没回来,便往宫里头去,没成想半路上遇见返回的马车,车夫却道主子没坐车自己提早出了宫的。当时我们那叫一个着急,寻思着赶紧回去派人出去找,没成想回到辞园,主子竟昏倒在门口,浑身湿透,地上淌的全是血,当时我都吓得半死!”

    虽是现在提起,温书已然难掩激动,双手都不住的颤抖。

    秦卿眉头一皱,“辞园大门口,不大可能是在门口遭人暗算,难道他是被人送回来的?”

    “这我就不知了。”

    望着真心不知所谓的温书,秦卿脑子里忽地跑出来一幅画面,正是昨晚上闯进自己闺房的君翊寒,那时他浑身湿透,衣服上还沾了血……

    只是,那把剑无心的剑……

    这些事情全似稻草似的杂乱无章,她竟是毫无头绪,不知就理。

    秦卿狠一咬牙,暮回雪受伤明摆着就是暮澜修使得幺蛾子,自己的脑子里怎么全是君翊寒那个混蛋!

    狠狠将那个混蛋撇除,暂时搁置在脑子最不常用的地方,不去想他。

    忽地,温书想起什么,终是上前轻声道:“秦小姐,方才我在外守着,其实都听见了。”

    秦卿转眸,这水榭,隔音效果也太差了点吧。

    只听温书又道:“主子从来都是无争无欲无求,只是小姐你方才那番话,要他为了守护自己在乎的人,也得有那本事……是不是在提醒着主子什么,亦或者是在给他什么暗示?”

    暗示?

    秦卿撇眉,连温书都听得出来,不信聪敏如他暮回雪不明白。

    无争无欲无求?若是有求有欲,还会不会不争呢?

    秦卿唇边忽地一丝笑意,在那绝美容颜上绽放了一丝难以言明的妖冶的美丽。可一旁注视的温书,却着实地升起一股寒气。

    脑子了盘旋一个决定,那抹清寒而凛冽的俊颜浮现在脑海里。

    娘的!秦卿狠狠咬着唇瓣,方才那个被自己冷藏在脑海深处的混蛋怎么又出来了!

    夏日渐末,一场雨至一场凉气。一夜新雨过后,沧都城里,一派清新自然的味道,连街上的行人都轻松许多。

    秦卿却满腹心事,踱步在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忽地转过街角,抬头便瞧见那方茂盛的相思树。新雨之后,相思树竟是越发璀璨,绿得如同宝石的叶子在渐渐露出的日光下,如同夺目的钻石般闪烁着。秦卿眯着眼瞧了半晌,忽地一阵风,钻石光芒一闪,刺得她眼底一阵疼。

    似乎不由她自主地,渐渐踱步到那相思树下,细细地瞧着这看尽人间多情事的苍木。它便静静地竖立在此,看尽来往的有情人无情人多情人,没有多言没有别语。一半满是明媚日光,一半却是黯淡阴影。

    月老祠前仍旧人流不息,依旧过着平淡无奇的生活。门口那个摆着摊为人算命的老先生依旧还在,墙根旁那茶肆依旧还在忙碌着,善男信女也还抱着希望进出与月老祠间。一切都似乎未曾改变。

    可是一切似乎又都变了。

    许是一夜的大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昨夜打斗流血的痕迹。秦卿甚至都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到这里来。

    难道她还期盼着,能在这里见到他一面吗?那个能够为她放弃一切,不顾江湖道义的剑客。她心底竟是有一丝后悔,她甚至在想,若是她不顾一切来这里赴约,他会不会就不会死……

    那一夜,真的发生太多太多的事情,让她措手不及,让她后悔不已……

    剑无心的心,暮回雪的伤,还有那天杀的君翊寒,竟然恬不知耻地在杀了剑无心之后夺了她的身子!

    一股难以言明的痛流在她的心尖上,她疼得都伸手捂着心口,忽地心底一惊——这根本就不是痛,而是恨!

    秦卿大口呼吸着,抬首间正见祠前那位算命老先生正捋着小胡子,探首盯着她,目光炯炯。

    命?她的命还真是奇特着呢!

    正想着,秦卿便苦笑一声,提步走近,想要向他打听一下这里昨夜的情况。

    那算命先生见她走近,笑意洋洋,“姑娘……”

    “慢着,别说我面相奇特,要给我算上一卦。”秦卿挥了挥手,直接否决道:“姑娘我只信自己,不信命。”

    “哦?”算命先生双目冒着别样的光芒,颇是有些惊讶,捋着胡子低头一笑,才道:“那姑娘有何指教?”

    秦卿望了眼门外相思树的方向,道:“您老一直在这里摆摊?”

    “是,赚些喝酒的钱。”算命先生点头笑道。

    “晚上什么时候收工?”秦卿又道。

    那算命的深深瞅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向着茶肆那里正忙着的小二哥,对秦卿道:“姑娘要问的事情,还是去问问那小二哥吧。”

    秦卿一怔,都说算命是在唬人,可眼前这个怎么瞅都似知道些什么的。

    她从怀里抹了锭银子,啪地一声放在算命的案桌上,“知道什么,说吧,姑娘我时间紧呢!”

    算命的一笑,伸手将银子拿起揣进自己怀里去了,才干笑道:“老朽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每日只要算上三个人,得了三两银子便打烊去买酒吃。所以晚上有什么事儿我可还真不知道。只是那茶肆的小二哥天天都守到很晚才打烊,今日一早便瞅他面色如腊似是没有睡好,可见昨夜里又熬到很晚,所以,老朽这才叫你去问问他!”

    秦卿闻言,眉毛一翘,勾唇冷笑道:“好个老朽夫,敢骗我银子!”

    “姑娘这话说的,是你出了银子让我知道什么说什么,我也如实告知了啊!”

    “算了,没空和你耗着!”秦卿泄了气,真是老奸巨猾,正赶上她急着回府又急于了解实情的时候。她抬眼瞅瞅茶肆的那小儿,正连连打着哈欠煮着茶,“今儿个本姑娘放你一马,不过你得记着,这银子我可不是白给你,日后你有还我的一天。”

    算命老先生一拂桌上的纸笔,笑道:“得嘞,姑娘日后有何吩咐,老朽自当奉陪,只是姑娘你这银子可叫老朽买好几天的好酒喝了,所以这些日子,姑娘还是别来寻老朽了。”言罢,他便也不顾自己的摊位,收拾了纸笔,就拂袖离开。

    秦卿还没来得及叫住他,便瞧他一溜烟钻进熙攘的人群中,再也不见踪迹。敢情这老东西真是个油滑头?溜都能溜这么快!

    秦卿无奈,只好往茶肆那去。只见那小儿哥一阵接着一阵的哈欠,确实是一夜没睡好的样子,盯着一双熊猫眼,煮着茶水。只是那水都已经烧开了,也不见他上前置茶。

    茶棚里头好些人,有的是纯粹喝茶,有的人便是行步累了喝上一杯,还有的人似乎无所事事,仅仅喝茶而已。秦卿观察一番,这才坐了下来,离着小二哥最近,视野又正好是面向相思树那里的方向。

    “小二!这茶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好啊!啊!”身后终是有人等不及了,渴极了叫唤道。

    那小二被这么一叫唤,一个激灵顿时清醒到天灵盖上。一睁眼就瞧见烧开了的水漫了出来,滋滋地冒着声响。他赶紧上前启开盖子,却又被烫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没有拿个布隔热,这么一惊一烫,确是十分清醒起来。

    小二哥为客人置了茶,见秦卿一人坐在那里,忙上前询问道:“姑娘喝茶?”

    “恩。”秦卿淡淡答道。

    那小二便吆喝了一声:“好嘞。”

    秦卿警惕一般张望了一下四周,趁着小二哥为自己置茶的时候,无意一般的问道:“你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水开了都不知道?”

    “哎,别提了,昨夜里稀里糊涂在这铺子里就睡着了,下着雨呢,可累坏了,还好身板结识,没病着!嘿嘿!”

    “睡着了?你夜里几时关门,这么累不早些休息?”秦卿端起茶杯,漫不经心一般喝着茶边问道。

    那小二哥倒好了茶水,抬眼正瞧见秦卿明丽的脸庞,不禁舌头打结,只是知道干笑着不说话。半晌才知道挠挠头,红着脸道:“昨夜里也不早……也不晚,只是正好碰上要喝茶的客人,就没打烊,谁知客人没喝上,我倒自己睡着了……”

    “哦?”秦卿一副似乎奇怪地表情。忽地身后人杯盏落桌地声音,隔桌的两个人不安地骚动起来。

    秦卿不着痕迹地扭过头,发现穿着蓝衫马褂的那二人茶水没动,反倒侧耳听着自己与小二说话!

    她眼珠一转,心底里一丝笑意,唇边也漾出弧度来,“小二哥,昨晚上你在这里可曾瞧见那相思树底有什么人?”

    小二哥经她这么一问,摸着脑袋看了眼那方相思树,认真地想着,最后一拍脑袋道:“是了,是有一个男人,孤零零地坐在树底下,前天就等在那了,不过今儿早上就没瞧见他了。”

    不等秦卿再问,那小二似是打开话匣子,又接着道:“不过这月老祠啊,经常有一些痴男怨女,在此地守着,有时候好啊,能等来心上人,欢喜之至,有的时候就想那个男人,等了两天两夜,也没等到人……”

    “额,不过……也说不准。后来有来了个公子……那公子,当真是风度翩翩,俊俏得紧呐。便是因为那位公子想喝茶,我这才没打烊……后来,那公子就坐在那男人身边,两个人说起话来……之后,我还真不知道了。”

    看来,你“睡”得还真不是时候。没准是人家特意让你睡的呢!

    秦卿暗下心神,手指抹着杯沿。照着这小二说的,等在树下的一定就是剑无心了,那么后来来的那个俊俏公子……她清楚地知道,剑无心不善与人交谈,除非是认识熟知的人,不然只会给予冷脸。

    那么后来来的人一定是他认识的!这人除了君翊寒,还能有谁!只有剑无心这个笨蛋,在等着她的时候竟然还能和通天阁主说着话,这才叫人有偷袭之机!不然,就算君翊寒地武功再高,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地杀了轻功第一的剑无心啊!

    秦卿思及如此,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茶盏一顿,倾了好些茶水出来。那小二一惊,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呆呆地站在那里竟然不知所措起来。

    那狠狠地一声响,不免招来他人的旁观。秦卿狠狠看了一下身后,却见隔桌那二位蓝衣人眼神闪烁,不禁心笑,这年代的探子演技可真是差,比香港警匪片里的便衣警察还要差!

    当即付了银子,起身便要离开。

    那蓝衣二人目视着她离开,钻进人群,才站起身来,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人立时扔了银子便紧跟了上去,可是人群之中,哪里还有秦卿的身影。

    蓝衣二人颇是气馁,其中一人便对另一人道:“你再回茶肆里等着,我去禀告爷。”

    另一人点了点头,便分头行动。

    这个时候,脱去披风流连在落魄书生的画堆里的秦卿这才从画幅边上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来,见那二人分头离去,便也不动声色地跟在那要回去禀告的人身后。

    那人一路沿着官道,一直到了玄武大道上时才转入小巷子。秦卿在巷口等了近五秒,才悄声跟了进去,一转弯,正瞧见那人钻进弄巷里一个宅子的后门里去。

    秦卿赶紧跟了上去,门已紧闭。再瞧着宅子,紧闭后门,屋墙又是沧都城的总体装修风格,又高又厚!可惜此时此刻的她已经没了链锁啥的了,更别提那神奇的轻功啊,不然就能上去探视一番了!

    这个万恶旧社会!

    她沿着巷子转了半晌,忽碰见挑着菜篮子转进来的大叔。她心一喜,忙上前问道:“大叔您好,我是来沧都寻亲戚的,我记着好像是这条巷子,可是又不知这户人家是不是我亲戚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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