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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嘛,张开,张开一点,墨砚宝贝,哟,硬起来啦?”
墨砚拿那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盯着王慕翎。
王慕翎笑嘻嘻的用手捏了捏他那里,引得他一声抽气。
“想要了么?要了之后,可得乖乖的躺好哦。”
墨砚眉眼弯弯的一笑,就赤着身子缠了上来。王慕翎用手抚着他光洁的背,感受他的热情非常。。。。。。自从他知道蓝裴衣成了王慕翎的情人后,每每就刻意的有所勾引。
大概嘴上说不介意,心里也不会毫无感觉。何况蓝裴衣美艳异常,他若一点反应也没有,倒是对王慕翎不在意了。
王慕翎知道他心中的不安,也特意的使足了劲与他痴缠,小心的安抚他,嘴里不断墨砚宝贝墨砚宝贝的叫唤。
缠绵过后,墨砚更加面似桃花,粉唇微肿,连身上也泛起了嫣红,乖顺的躺着,任王慕翎摆弄他的身子调好姿势。
王慕翎的狼血沸腾,扑到桌后就开始勾勒,墨砚这个样子,脆弱中带着可爱,生涩稚嫩不掩风情,真是活色生香。
她笔下疾走,自信自己的绘画水平有了些提高。等到草图画完。室中光线已经微有些暗了。
她收了笔:“明天再继续好了。”
一面走近墨砚:“墨砚宝贝帮了大忙。”伸手去掐他的脸颊,入手却是一片冰凉。连忙在他身上也摸了摸,不由得怨自己粗心,天气已经很凉了,居然就叫墨砚这样光着躺这里。
赶紧拾起他的衣衫盖在他身上:“冷么?你冷不会说么?只怕着凉了。”
墨砚盈盈的目光看着她,摇了摇头:“不要紧,我怎会这样体弱。”话声已经带了点鼻音。
王慕翎拉过一边的被子也盖在他身上,弹了弹他的额头:“哼,你瘦不拉叽的,以为自己多强?躺着别动,睡热了再说。我去厨房叫阿生伯给你熬碗姜汤。”
墨砚点点头,看着王慕翎走了出去。
他低下头,吸了口被中的气息,一股熟悉的香味,说不出名字,淡淡的甜腻和诱惑。
蓝裴衣有时会过来用午餐,顺便在这张软榻上小歇,是以这被子上沾了的,是他衣衫上常用的薰香。
曾经墨砚非常仰慕蓝裴衣,漂亮得不似凡人,始终带着抹尽在掌握中的媚笑,他走过的时候,华丽的衣衫逸出淡淡的薰香,自己和其他小倌的薰香同他的比起来,简直俗不可耐。
如今这样的人,也成了妻主的情人。墨砚有些茫然,王慕翎依然会逗他诱他关心他。那么,墨砚捏紧了被角,自己是可以和他共处的吧?即使有了他,在妻主心中也有自己的一角吧?
正在胡思乱想。
王慕翎端着热腾腾的姜汤进来。微微放凉一点,就扶他坐起给他灌了进去。
放下碗,王慕翎用舌在墨砚的唇上打了个圈:“唔,不难喝么,怎么不开心?”
墨砚一慌,微微别开眼睛:“没有不开心。”
王慕翎捏了捏他的尖下巴:“时日久了,你自会放心。”
墨砚一怔,像是被人看透了心思,尴尬不已,想低下头去,又被王慕翎捏住了下巴。耳根便慢慢的红了。
王慕翎嘻笑,一下把他扑倒,额抵着额:“好了,给我安心睡一觉,千万别病了。”
墨砚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却无法入睡,眼睫微微闪动着,王慕翎也不揭穿他,径自出了门去。
墨砚听得脚步声远去,复又睁开了眼睛,微微侧头看着那只装过姜汤的碗,愣愣的出神,终究还是有点着凉,头有些昏沉,眼皮越来越重,慢慢的睡着。
他这一觉连晚饭也错过了,中间王慕翎来看了几次,还好没有发烧。
第二天墨砚正在榻上起身,穿好衣裳,蓝裴衣就来了。
墨砚有些慌:“蓝。。。。。老板。。。。。。昨天我有些不适,才就近躺在这张榻上。。。。。”他忽而想起这张榻是蓝裴衣专用,他昨日却和王慕翎在上面翻云覆雨。
蓝裴衣轻笑,绕到书桌后看了墨砚的那副图。
王慕翎算是超水平发挥,纸上墨砚的可爱与稚嫩风情也略显一二。
当下目光流转,看到被下皱成一团的单子,显是情欲的痕迹,那丫头,果然是看得过瘾就会动手么?
“墨砚不必客气,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如今即出了楼,把我当兄长即可。”
墨砚半垂着头不作声。
蓝裴衣走近,衣上的薰香就飘了过来,华丽的瑾色衣角出现在墨砚的视线。
“墨砚是否怪我同翎翎。。。。。。”
话还未说完,墨砚便抬头,抢着打断:“不,我怎会,我只是怕!”说完他又有些不安。
蓝裴衣眼里皆是温和与知悉,他轻轻的拍了拍墨砚的肩:“我与翎翎约定,她若看厌了我,便离去。。。。。我不会嫁她,最终陪着她的,还会是你。”
墨砚一怔,觉得他隐隐有些悲伤。他认真的想,认真的说:“为什么不嫁给她?她很好。”
蓝裴衣的笑容扩大:“呵,是很好。”
王慕翎端着姜汤进来,听到最后一句话:“什么很好?”
蓝裴衣风情万种的瞥她一眼:“你的画很好,要替我也画一幅么?”
不但王慕翎,连墨砚都觉得骨头要酥了。
王慕翎在墨砚面前像个姐,但在蓝裴衣面前就像个不通世事的小女孩,一逗就手足无措。手中的汤都快歪了,墨砚先回过神,忙接了过来。
王慕翎虽然很期待,但还是迟疑了一下:“不行啊,墨砚都着凉了。”
蓝裴衣笑着:“加个炭炉在边上,应该就无妨。”
王慕翎一听,觉得可行,忙屁颠屁颠的往厨房去了。不一会儿把墨砚常用来慢火煲汤的小炉子抬了过来。放在榻边,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蓝裴衣。
蓝裴衣好笑,缓缓的伸手就去解衣侧的腰带,轻轻一抽扔在地上,衣袍就散开了。
墨砚看得脸红,忙端着汤避了出去。
王慕翎与蓝裴衣平日,都是边滚床单边把衣服给扒了。
今日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慢条斯理的脱衣,白瓷样的长指尖轻挑,一层一层的退下外袍,中单,和里衬。他动作缓慢而诱惑。
最后整个如玉一般的身体完全呈现,他把头上的玉簪一抽,一头水缎长发就披散下来。含笑看了王慕翎一眼,慢慢躺在榻上。
王慕翎看得口水直流,觉得他一举一动皆是画,还是色情画。
铺了张新纸,没画得几笔,越看越难受。
只得扔了笔,扑了上去:“裴衣,裴衣~”
蓝裴衣不动,任她在身上摸来摸去。只道:“嗯?去画画。”
王慕翎有些失望,俯了嘴在他身上去亲,连摸带掐。
王慕翎从他胸口亲到腹部,留下一片水光,并在他腹上轻咬了一口。
蓝裴衣有呻吟的冲动,任是压抑住了,斜睨着王慕翎。
王慕翎被他一激,便低头含住了他已经半抬头的那处,舌尖在端口打了个圈。
蓝裴衣狭长的眼睛一下睁大,眼角都嫣红了,那里一下立了起来。
他再也压抑不住,气息不稳的道:“唔。。。。。。翎翎,放开。。。。。。我来。。。。。。”
王慕翎却似发现了好玩的玩具,难得逗弄到蓝裴衣,不但不放开,还努力的舔了起来。
蓝裴衣越来越肿大,呻吟声不断的从那张薄唇逸出。
他忍受不住,伸手捏住王慕翎的两颊,迫她张开嘴,抽了出来。
反手将她一拉上榻,压在身上,掀开裙摆,半退了裤子就迫不及待的撞了进去。
王慕翎闭上眼睛舒服的哼了声,享受他的卖力服务。
这一副画从上午画到了晚上,期间王慕翎狼性难以抑制,数次扑了上去。
最后的结果是,墨砚没有事,蓝裴衣倒是着凉了,鼻塞头晕发烧。
王慕翎慌了神,古代听说风寒也能要人命的。忙派人去请大夫来。
一面给蓝裴衣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被子,不停的用湿帕给他额上降温,自己又隔着被子抱着他。
一会大夫被请来了,王慕翎回头一看,竟然是颜喻林带着颜青。
这时也没有寒暄的心情,忙着急道:“颜大夫,快来看看我的。。。。。。夫君。”
颜喻林笑着点点头走近,坐到榻旁,一看之下微微有些失神。
平日里的蓝裴衣就够美,这时病中带点虚弱的模样,颊上眼角皆被烧得泛起了桃花,饶是颜喻林同为男人,平日也被众多女人追捧,这时也被这美色晃了眼睛。
毕竟医者父母心,他很快镇定了下来,说要诊脉。
王慕翎就从被子里挖出蓝裴衣的手,光洁的手臂和带出的半边肩,未着寸缕。
颜喻林面上有些尴尬,低了头去把脉,又观察了一阵,便道:“只是普通的风寒,没有大碍。静养几日,吃几幅药便好了,注意饮食清淡。”说罢一面去开药方。
王慕翎不放心:“真的没事?”
颜青白她一眼:“你还不知道我家公子,阎王要的人都能救回来,他说没事就没事。”
颜喻林皱了眉,喝了一声:“不得狂语。”
一面绕到书桌后准备提笔开药方,突然呆住了。
王慕翎看他神色怪异,反应过来。
反正京都已有不少人都知道她的色名了,虱子多了不怕咬,竟是意外的镇定。上前去把画给卷了。又给他铺了张小纸:“请颜大夫写药方。”
颜喻林低着头,面上微红,开了药方。
王慕翎忙命小厮去抓药,自己拿了银子付诊金。
颜喻林收了银子,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终是忍不住,低声说了句:“天气寒凉,不适作画。”
王慕翎半晌嗯了一声。
颜青陪着颜喻林走到半路,还是忍不住问:“公子你不天天作画么,怎么的说天气寒凉,不宜作画?还没冷到动不了手的地步吧?”
第17 章 跟踪翻墙来捉奸
蓝裴衣病了三日,王慕翎如同二十四孝娘子一般贴身照料,墨砚也是端汤送水。
以前墨砚虽然在秦琉馆,但同蓝裴衣却没有太多接触。中间有数位老鸨管事,就算馆主要关注一下小倌,也有数位红牌小倌分了注意力去,墨砚算是最不起眼的一颗小星。
如今陪着王慕翎一齐陪在榻前,倒是亲近了许多。
王慕翎在一边胡搅蛮缠,墨砚柔顺,蓝裴衣无谓,三人之间的气氛居然渐进和谐。墨砚心中的阴影也扫去了一些。
王慕翎暗中得意,坐享齐人之福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蓝裴衣恢复健康,就起身穿衣,王慕翎无耻的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唔,温润光滑,真的好触感。
脸反复的蹭着:“裴衣,不要走么,呆在这里不好吗?我就喜欢你不穿衣服陪着我。”
蓝裴衣笑睨着她:“你还真不愧是新一代春宫王。”
王慕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已经打击不到我了。你说好不好嘛~”
蓝裴衣捏着她的小下巴亲了一下:“三天没回馆里,只怕有不少事,乖一点,知道么?”
说罢起身,一件件的穿衣,他的动作缓慢诱惑,比脱衣也不让多少。
王慕翎微微有点失望,但也知道蓝裴衣是非常有主意的人,并不会因为她的撒娇就轻易让步。只好随了他去。
蓝裴衣出了门去,王慕翎突然想起车夫最喜欢偷懒,只怕没有在门房候命,蓝裴衣在王府除了知道书房、大厅和茅房,那里都没有踏足过,根本不知道上那找车夫,依他的性子,怕是也懒得回头来找,这小巷子里也不好雇马车,她赶紧跑到厨房,果然车夫大柱子正在同阿生伯两人吃着花生米吹水。
凶恶的瞪了大柱子一眼:“整日里偷懒,皮痒了是吧?快去备车。”
大柱子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去备车,王家整日里事少,给的工钱又高,他可不愿意丢了这份工,他兄弟干活的那一家,家里有十五口人,整日里才回府又要出门,几乎从早到晚都在路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