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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找了个空,把墨砚拉到一边,勾住他的脖子送上热吻,墨砚一愣,忙正儿八经的回吻她。
亲了好一会儿,王慕翎轻喘着粗气,看着同样面色微红的墨砚,轻声道:“你不要介意这些事,墨砚在我心中,很重要很重要,正房偏房这些,我全不放在眼里,你也不要放在眼里。”
墨砚对于这些,本就没有过奢求,早有了心理准备,不过是一时失落罢了,此时得到王慕翎的安慰,反倒是意外之喜,顿时甜甜的笑开了。王慕翎细细的看了他一遍,确定他没有不高兴,这才放下心来。
家里兵慌马乱的走完这些程序,自家人这才聚在一堂用餐。王慕翎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抬了眼看去,就看到她大嫂子孟孙香,正直勾勾的看着她,她不由得纳闷的看了大哥王赵一一眼,却见他并没看向这边,只一只手小心的环着孟孙香的腰,眼睛盯着她的腹部。
王慕翎脑中灵光一闪,不由得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这孟孙香八成为了得她的银子,还真怀上了大哥的孩子,这会子生怕自己不知道,使劲要引起她注意呢。
王慕翎叹了口气,她现在这些许银子,倒也不缺,为了大哥,也舍得的。
等吃过了饭,她笑眯眯的把孟孙香叫到一边。
脸上没有摆出半分嘲笑,只十分诚恳:“大嫂子怀了哥哥的孩子,作妹子的实在高兴。”
一面就包了一大包银子递过去:“我这次回来,也没料到这事,没带多少银子,嫂子先拿着,买点补品吃着,等孩子生下来,我少不得要再回来看的。”
孟孙香接过银子一掂,怕是有一百多两,心里一喜,这王慕翎当真赚了大钱,出手大方,这孩子只要生下来,今后这银子还怕少么?她腹中这个还没生下来,心里就在计划要不要再生一个。
王慕翎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拉着她的手:“嫂子,你知道,我哥是个老实人,这样的人,没有什么花花肠子,不招人疼。”
孟孙香一下回过神,倒不知道她下边还要说什么。
王慕翎只当没看见她脸上的惊疑,又继续说道:“但这种人啊,适合过日子,你吃苦,他能陪着你吃苦,富贵了,他也不同你生分。有些人啊,嘴甜新鲜,招是招人疼,但最经不得事,拿银子诱上一诱,或者着人打上一顿,想让他怎么着他就怎么着了,嫂子说是不是?”
孟孙香听出她威胁的意思,便有些不高兴,好歹她辈份上排在王慕翎上面,正待要回嘴,就看到王慕翎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个金锞子。
孟孙香被金子迷了眼,便一时没有说话。
只看到王慕翎把金锞子递给一边的苏顾然:“顾然,帮我捏个金花吧,回头给我二哥的儿子玩。”
苏顾然拿了金锞子在手里,跟捏泥巴似的轻轻几捏,就成了一朵金灿灿的小花,把一边孟孙香的眼睛都给看突了。
孟孙香无事时听村头的人喝了酒说书,其中也有些人高来高去,力大如山,杀人跟捏死只蚂蚁似的。正在这时,王慕翎的目光轻轻的落在了她的喉头上。
孟孙香一个激灵,觉得她的喉头实在不比这锭金子硬。
当下强笑了两声道:“妹子说的是,就赵一这样的人,才是应该疼的。”
王慕翎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她怀孕在身,也不好再吓她,放她走了。
一旁的王大娘见她连利诱带恐吓,做得一气呵成,顿时有些惊讶。
从前王慕翎也有些鬼点子,但处事没有如今这样圆妥,苏顾然等人天天和她在一起没感觉,王大娘却是一段时间没有见王慕翎了,只觉得她变了许多,许是娶了两房夫君,人也开始想事了。
王慕翎在乡下呆了几天,便领着苏顾然和墨砚回了城。
刚入了家门,门房便赶紧来报:“少夫人,有位秋公子派人来了几次,说是让您一回来便去兴锦街的锦香楼。”
王慕翎一时疑惑,难道小郡王这么快就跑过来了?难道是不想看见苏顾然才约在外边见面?她看着一边的苏顾然面色更冰,不想伤他的心,便对门房道:“你跑一趟锦香楼,就说我不便前往,请他不必等候。”
门房应了一声就去了。
王慕翎等人就各自卸下行装,清洗沐浴。
王慕翎自从跟苏顾然成婚的时候添了几个下人,苏顾然又带过来几个,现在家里倒是人手众多,一时间都被人七手八脚的伺候着。
王慕翎沐浴完毕,换上一身常服,披着湿发,墨砚在一边拿着布巾帮她擦头发。
门人慢悠悠的来回复了:“少夫人,秋公子说‘告诉王慕翎,看看契约第四十八条’。”
苏顾然掏出契约来翻看,第四十八条俨然注明了玩忽职守不予配合的,要酌情扣除部份红利。
王慕翎这才想起,不管是不是装个样子,自己回国都,也还有糕点生意的任务在身。她这往乡下一来一去,倒耽搁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她啊了一声,难道并不是小郡王,而是秋大公子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留言,我都有细细的看,意见思考中。
不过我好像有点卡文了,表催表催~
第43 章 遇中秋冰皮月饼
秋路隐靠在椅背上,长长的指尖在桌面上轻叩着,斜斜的瞟了王慕翎一眼:“不便前往,不必等候?”
王慕翎那敢得罪这个金主,一路赶过来,小喘还没平息,陪着笑脸:“我不知道是秋大公子你嘛。”
秋路隐要笑不笑的:“我还以为你的决心有多大,原来不过是满脑子的风花雪月。”
王慕翎自知理亏,这锦香楼是秋家名下的产业,放在现代来说,大约就是五星级的酒店,秋路隐在锦香楼一层辟了一间铺面做西点铺,不但临街售卖,还直接给锦香楼供糕点。锦香楼原本就是国都许多达官贵人爱来饮茶用餐的地方,直接将西点从他们推广开来,已是个很高的起点。
王慕翎回乡下一趟来,就看到锦香楼下的西点店已是人流不息。
她前几个月来努力过度,一交托之后就完全甩手了,后续的事情竟然连个插手的样子都没做,也完全没有想到秋路隐会过来国都,这下被抓个正着。
秋路隐也是吃软不吃硬,王慕翎毫不抵抗,倒让他涂毒不下去。看了看她还披着半湿的头发,面上嫣红,仿佛还弥着水汽似的,只眯了眯眼:“国都的铺子,你要多上点心。”
王慕翎连忙应了,见秋路隐不再刁难,心里想问小郡王的事,终究不好开口。便下了楼,到西点铺中转了一圈。
国都的西点铺大师傅,还是王慕翎在路州城时亲自教授后派来的。这种手艺人,也不看你年纪大小,只敬重你的本事。
王慕翎这种西点他别说没吃过,连听也没听说过,待学了这门手艺,心里对王慕翎便十分佩服。这时看见王慕翎来了,连忙恭恭敬敬的上来陪在一边。王慕翎看了一遍里边的制作间,又挑了几样糕点尝了尝味道,都还正宗没走样,略同这糕点师点了几句,也便回去了。
心里只觉得秋路隐实在喜怒不定,屁大点事非要折腾她一番,但总归日后还要他提点,十二万分的小意见也只得埋在肚里。
一回了家,就看见苏顾然同墨砚正在清点,离家很长一段时间,倒是该清点一下。
苏顾然话也不多,对内宅琐事也不尽了解,大多是墨砚拿着册子叫了下人来问话。
但苏顾然越是不说话,就越叫那些下人心里直打鼓,以为他还有什么后招在等着,倒是一个个多招了几句。其中很有几个手脚不干净的被人供了出来。这也是难免的,三个主人一离家就小半年,家中也没个主事人看着,下人们难免动点小心思。倒是苏家陪嫁过来的几个还严守着规矩。
王慕翎闲闲的在一边看着,越发觉得暴发户和世家,差距还是太远。
墨砚同苏顾然商议了一下,直接指了苏家陪嫁过来的一个中年汉子当了管家。
王慕翎看尘埃落定,打了个呵欠,不去找苏顾然,也不找墨砚,直接回了自己房睡下了。
正迷糊着要入睡了,感觉床上躺下来一个人,一伸手揽在了自己的腰间。她勉强的睁了眼看,却是苏顾然。
他静静的看着王慕翎,神情清冷认真。王慕翎心里一疑惑,倒醒了大半。
“怎么了?”
苏顾然静了片刻,淡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
王慕翎一惊,全醒了神,惊讶的看着他:“怎么这么想?”
苏顾然露出一个思索的表情:“嗯,我不会管家,不会赚钱,还不让你多娶。”
王慕翎闻言倒笑了,反手也搂住了他的腰:“你都做得很好了,方才不是把那些下人给吓得全招了么?一个家里,总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再说了,谁说你不会赚钱了?糕点不是做得很好么?我都不如你。我原也没想过要娶小郡王,以前我总是想着,要多多益善,但自从有了墨砚和你,就觉得只怕对你们都爱不过来,那里还能多娶了?”
苏顾然微微移开了眼神,闷声道:“那么,你怎么不来我房里?”
他们这一路,从路州城回到国都,再往返乡下,几乎都在路上,也是很久没有缠绵了,苏顾然倒心里奇怪王慕翎怎会回了家,还一个人摸着睡了。他虽然冷冰冰的,却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有了疑问便来找她问个清楚。
王慕翎看着苏顾然,虽然他是面无表情,她却愣是认为他有点羞涩了。
凑上头去亲了一口:“我累啊,赶了这么久的路,又不像你有武功在身,只想着先睡一觉养回神了。”
苏顾然嗯了一声,把她往怀里搂进了几分:“那睡吧。”
王慕翎贴着他的胸几乎快要睡着了,又听得苏顾然冒了一句:“但上次我们从国都刚到路州城,你晚上却去找了墨砚。”他的意思是,一样的赶路,车马劳累,你怎的那时就能让我听了一夜的活春宫了?
王慕翎把头埋在他怀里闷笑,她家顾然的醋劲真大,一碗醋吃了好几个月。要不要告诉他,是因为自己累得没有力气去压他呢?就怕他知道以后再不肯在下,但她真的很喜欢骑在他身上,俯看他隐忍动情的样子。嗯,就让他继续憋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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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点本身,就有极大的优势。在现代也有许多人爱吃,在古代凭借其新奇,和秋家强大的商业运作,想不成功都难。
王慕翎的第一步,站稳了脚,成功的和秋家搭上了线。
接下来,她便想好好研究下蒲台家的生意,她相信,就算自己不是顶聪明的人,但在现代耳濡目染,有比古代超前数千年的眼光和意识,一定能从中找不足和可以改进的地方,把这些提供给秋路隐,相信他会十分乐意扳倒生意上最大的对手。
拿定了主意,她便开始留意蒲台家的各项生意。
蒲台家几乎各行各业都有涉及,丝绸,瓷器,钱庄,酒楼客栈是他的主营项目,其中丝绸和瓷器是他的强项,年年都直接供货给大内。
酒楼客栈这一项,却和秋家拼得最凶。
王慕翎四处看了看两家的几处酒楼,装修的豪华程度不相上下,酒菜口味也各有千秋。
她挠着头,努力的回忆现代的酒店经过千年演变出的先进酒店管理,想要总结出来交给秋路隐。无奈她读得不是工商管理,就算想起来,也不过是些表层的东西,酒店管理真正的内容,她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苏顾然对于她和蓝裴衣的事情并不完全了解,墨砚却是从头看到尾。自然知道她这样拼命是因为心中的那个结打得有多深。
他从来不会反对王慕翎想做的事情,只会温柔乖巧的支持,常默默的熬了汤来,又站在王慕翎身后,帮她揉着太阳穴。
王慕翎自是感觉到了墨砚的脉脉温情,想不到法子的焦躁心情,也舒缓了几分。
便也决定让自己放松几分。
扔了手中糊涂乱画的纸,想起要到西点店去转上一圈,免得再遭秋路隐埋汰。
墨砚正在厨房同厨师商拟中秋的菜式单子,苏家的几个正老仆拉着苏顾然,苏老夫人生辰也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