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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虫的春天-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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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贞面红如火烧,心跳如擂鼓,拉着小棠哥的袖子:“哥,还是算了吧……”
  小棠哥拍了拍她的头:“哥哥是为你好。你即不是家中长女继承不到家业,城中有权势钱财的公子不愿嫁你。生得并非绝色,又不会经营。这样下去如何是好?你若娶了他,下半辈子尽可以悠闲的唱戏。”
  说罢便挣开贞贞拉着的袖子:“听话!”一转身掩了门出去,想想又把门从外边拴了。
  贞贞离床远远的坐着,紧紧的盯着小郡王。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小郡王哼了一声,胳膊动了动。
  他睁开眼,满眼通红,勉强的从床上支起身,看到贞贞,哑声道:“贞贞……我好热,火烧一样,帮我……帮我,倒杯水……”
  贞贞嗯了一声,倒了杯水过去送给他,持杯的手直抖,但小郡王那里注意得到这些。
  一口将水饮尽,还是热,伸手拉了拉领子,难受道:“热……”
  一股火在他身体里烧了起来,无意间触到贞贞的手,就觉冰凉的极为舒服,不及细想就一把握住:“我是不是很热……?”
  贞贞只不言语站在一边。小郡王的本能在翻涌喧嚣,要更多的接触到贞贞,脑子里的神智已经有些迷糊了,一手去拉自己的衣领,一手就往贞贞的宽袖里钻,想触到更多冰凉。
  贞贞咬住下唇,不知反应。
  一会儿功夫,小郡王已经脱去了衣衫,只余一条亵裤,情不自禁的一把抱住贞贞滚到床上。
  贞贞的衣服也在一件件减少,与小郡王肌肤相贴,她不由得直哆嗦。
  小郡王骤然贴到她冰冷的皮肤,又恢复了些神智,停住动作,愣愣的盯着她看。
  贞贞羞不可抑的撇过头。
  小郡王见着两人的情形,使劲的摇了摇头:“不!不行!”努力用手支着,就要起身。
  贞贞一咬牙,用手抱住了他的腰。却被小郡王发狂的一挣。
  小郡王便从床上跌落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和随之而来的疼痛感让他更清醒了一些。
  他艰难的道:“是我不好,对不住。”便又跌跌撞撞的去开门。那里打得开。
  他有如困兽一样撞击摇晃着门。贞贞看得害怕,缩在床角不敢作声。
  小郡只觉得身上愈热,又要迷糊了,连忙扑到屋中的桌边,将水壶中的水从头顶浇下。
  还觉得不够,拿着水壶往地上砸碎,捡起碎瓷片扎到自己手心,这才稳定了自己。
  贞贞看到他手心流出浓稠的鲜血,不由得尖叫起来:“不要啊……哥~开门啊~!”
  小棠哥离得并不远,只以为贞贞是初次怕疼,便躲在一边暗笑,并不来开门。
  贞贞赶紧披了衣衫下床,扑到小郡王身边:“别,别!”
  小郡王从小没受过苦难,虽然是娇气,但也倔气,将碎瓷片握在手心,压入肉中。
  直直的瞪着贞贞:“为什么,门是拴着的?”
  贞贞哭道:“是哥哥……我这就叫他开门……”
  贞贞扑到门上,用力摇着,大声叫道:“哥!哥!快开门!求你了!出事了!”
  小棠哥听到她声音中的焦色,半惊半疑的走到门边,推开门一看。
  只见小郡王赤着上身站在屋中,地上一滩鲜血,他正双目赤红的盯着自己。
  贞贞衣衫不整,哭得正伤心。
  小棠哥勉强一笑:“这是怎么了?”
  小郡王也不理他,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到了自己的客房,拿出件长衫套上,背上自己的包袄又冲到马厩中牵了一匹马,翻身上去。
  小棠哥跟了上来,连忙拦住:“水湛,这怎么成,你快下来,这事是误会。”
  小郡王神智已经没有多少,却抱准了一个念头,全不理他,一抽马鞭催动马就开始奔跑。小棠哥险险的往边上一躲,差点没让马撞到。
  小郡王握着缰绳的手心里,还卡着块碎瓷片,一路狂奔,始终有血流出,不知道撞翻街上多少摊子,但别人见他双目赤红,衣衫不整,还满是血迹,谁也不敢招惹他。
  他就一路上赶着马,没日没夜的沿着官道狂奔。
  所幸左卫城离国都极近,并且在左卫城和右卫城都驻扎了军队护卫国都,为了行军方便,一条官道修得极便捷,小郡王奔了四日,堪堪入了国都城门。
  立时就有守城官一溜烟的去向秋夫人禀报。
  小郡王人已经是迷糊,却还知道往王慕翎家去,一路冲进她家院内。
  王慕翎正在院中,看见他进来唬了一跳:“秋水湛?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小郡王此时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也没听进王慕翎的话,只隐约听到她的声音。便放了心,一松手从马上摔了下来。
  那马往前小跑两步,也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王慕翎赶紧叫了两个小厮把小郡王抬进屋里,又命人去请大夫。
  下人还没来得及给小郡王抹脸,秋夫人就急冲冲的杀到。
  她冲到屋里,一把推开王慕翎,就看到了小郡王。
  心头一酸:“我的儿啊!”
  小郡王眼下发青,面上一层尘土,蓬头乱发,只罩了一件长袍,胡乱的系着带子,手心的血已经凝成黑色,碎瓷片扎在上边看着就教人心惊。
  她一把揪了王慕翎:“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王慕翎能体谅她的心情:“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冲进来了。我已经请了大夫,马上就来!”
  秋夫人这才稍稍冷静,抢了一边小厮手中的帕子,轻轻的帮小郡王擦脸。
  又不敢去动他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一会儿大夫来了,帮小郡王夹出了手心的碎瓷片,用酒洗了伤口,再包好。
  小郡王虽然是中了药,但隔了这几日,大夫已是看不出来,只说他是失血过多,又疲劳过度,倒没有大的问题,毕竟年轻,调养一阵也便好了。
  秋夫人这才放下心来。
  回身命了秋清:“他这么一路奔来,定然极显眼,你给我去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把我湛儿弄成这副模样!”想起起因始终是王慕翎,还是忍不住瞪她一眼。
  王慕翎实在是无辜,但又怎能和她对着来,苦笑一声,转了出去。
  秋夫人因听着大夫说小郡王现在不便挪动,好好养几日为好,便在王慕翎家住下不肯走。
  过了一会,水正夫也从宫里回来,看到秋水湛这副模样,也是好一番伤心。
  王慕翎命人给他们收拾了房间,又命人给小郡王熬药,还得去喂苏苏,忙得团团转。
  秋路隐看了弟弟这副模样,终于忍不住,到了夜里,拉住王慕翎,低声道:“慕翎,水湛这条命,只怕是要断在你手上。你就当可怜他罢?”
  王慕翎咬唇,摇了摇头:“我……并不喜欢他,又何必让家里多一个人,给大家添堵?时间一久,水湛总会想得明白的。”
  秋路隐一时也是无语。若是因为顾然,裴衣和墨砚,他还有法可想,但王慕翎不点头,他却无计可施。

  第 96 章

  蓝裴衣手肘支在车窗上,指尖轻按着眉心,羽绒一般的眼睫覆下来。纵然他一切已经看得淡了,但事关到自己家,还是忍不住有些闹心。如今家里乱成一团,秋夫人天生习惯了发号施令,丝毫没有做客人的意识,带了大批的下人在王家进进出出,把小小的王家院子挤得满满的,几欲喧兵夺主。小景受了惊,哭闹不休,怎么也哄不好,苏苏也憋着嘴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他日日在家中脱不开身,今日实在是秦琉馆到了要查月帐的日子,他才出来这一趟,两耳边仿佛还有小景的哭叫声。
  孩子实在是又可爱,又可怕。可爱起来粉粉的一团恨不能让人含进嘴里,可怕起来魔音穿耳,让人实在想跑开。
  正好笑又好气的叹了口气,马车却慢慢的停了下来。蓝裴衣也不发问,果然,不一会儿,大柱子挑开了车帘向他禀报:“三爷,有人拦住路,给您送了个帖子。”
  说罢一伸手递了上来。
  蓝裴衣眼角一瞥,这帖子是朱红色,边角包着一层金箔,光这颜色就不是一般人敢用的。
  他伸出手去,用修长的两指夹住帖子,从大柱子手中抽出。拿到面前来打开一看,却是不动声色,过了半晌,淡淡的对大柱子吩咐道:“改道去临鱼院。”
  大柱子应了一声,一甩马鞭,利落的赶着马车在大街上调了个头,往临渔院去。
  临渔院是间茶馆,一半倚着竹林,一半建在水上,湖波荡漾,里边喂了一群五颜六色的锦锂,以此得名,十分清幽。
  蓝裴衣的马车刚入了院,就有小二恭敬的上去帮他挑帘,放了个凳子在车后方便他下车。
  待他下了车,小二也不多言,低眉垂目道:“蓝三爷,您这边请。”
  蓝裴衣微微一笑,自随他去。
  穿过几道回廊,又到了水中心的一座两层小楼下,被引着上了楼,就见这阁楼二层被一道竹帘隔成两半,前面这半只墙上挂着些水墨画,正中摆着一张矮桌,一个气质卓然的男子正席地而座。竹帘后传出细细碎碎的响声,显是有人藏在后边。
  蓝裴衣端正施礼:“草民蓝裴衣,拜见莫贵君。”
  莫贵君自拎着茶壶倒了一杯茶,生生的受了蓝裴衣全礼,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免礼,坐这来吧。”
  他也是变了许多,两年前,他还是神情张扬高傲,如今却有些漫不经心。
  蓝裴衣如何不明白他的转变。他本是最受宠的皇夫,一向跋扈,从不懂得低调做人。偏偏在蒲台家事发时,被人拿了把柄,削掉了权势。纵然女皇宠他,但平日看他不惯的人少不了落井下石,风霜刀剑相逼严啊……再有棱角,也该磨平了些。
  蓝裴衣走到桌边,施然坐下,只是静默。
  待莫贵君喝了一杯茶后,他才斜挑起眼角看向蓝裴衣,微微笑道:“蓝三爷,这两年,过得可好?”
  蓝裴衣也是微笑:“托贵君的福。”
  莫贵君摇摇头:“怎是托了我的福?这可说错了。”
  这本只是一句客套话,却没想被莫贵君揪住要做文章。
  蓝裴衣笑容不变,看他要说什么。
  莫贵君叹:“蓝三爷如今,嫁得如意妻主,生了个宝贝女儿,自是和美幸福。只可怜我那苦命的哥哥和嫂子……今日正是他们的忌日,我想蓝三爷……怕是不记得了吧?”
  蓝裴衣敛了笑容:“莫贵君,请恕草民冒犯,拿死者作文章,未免不敬。”
  莫贵君轻轻的扣了扣桌子:“对……对,你说得对。我不过提醒你,你能有今天,倒多亏他们的成全,应该感恩才是。”
  蓝裴衣一直有股慵懒妖媚的气质,一双眼总像未全睁开似的微眯着,此刻敛了笑,静静的看着他,倒也显得有点阴森。
  “莫贵君不妨直说,若有蓝某办得到的,自不会推辞。”
  莫贵君是学得圆滑了,也多了几道花花肠子,偏蓝裴衣看得多了,知道他必有所请。莫贵君一时营造的气势全失,半晌轻咳了一声,道:“当年我……费了些功夫,保下了他们的四个孩子。”
  蓝裴衣的目光就移到了竹帘上,心中一动。
  莫贵君继续道:“这四个孩子,我不能养在宫中晃陛下的眼睛,放在国都也怕有心人拿来作文章。偏蒲台家的人都死绝了,就是有点亲戚关系的,也断不敢担着。”说到这里咬牙冷笑了一声:“就是我莫家人,也不愿意收留这四个孩子。”
  “这两年来,我一直使人将他们养在乡下……但是,我哥哥的孩子,怎可以整日与乡野村夫的孩子一道滚在泥里?他们总要长大,要有个堂堂正正的身份行走于这世道上,要有人庇护!”
  蓝裴衣长眉一挑,猜到了他的意思。
  果然莫贵君道:“你!不管怎么说,也曾是蒲台的二爷,这几个孩子,也曾叫你几天二爹爹。你的今天也是凭着我哥哥和嫂子的成全!若是有半分感念,也该好好养着这几个孩子!”
  蓝裴衣的目光只盯着竹帘。当年,最大的孩子也才七岁,如今该是九岁了,他记得,是个男孩,长得像莫虞君。初次见到自己时,已经会流露出敌意了。
  莫家现在算是与这四个孩子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了,偏偏莫家越势大,越凉薄,直系亲属都顾不来,又怎肯管着几个外姓的带着麻烦的孩子。
  只有莫贵君,自小与哥哥兄弟情深,自是舍不下的,可是,他要是想要再博女皇宠爱,咸鱼大翻身,也是不能留下这个污点的。
  蓝裴衣笑笑,还当真只有自己,与这几个孩子说有关系又没关系,说没关系又有关系。而且王家一向与朝廷搭不上边,就算是苏顾然,也跟政治斗争搭不上关系,算是一个好选择。
  莫贵君盯着蓝裴衣看,生怕他拒绝。又开口许诺:“若蓝三爷能收养这四个孩子,日后若有机会,本宫定然有所回报。”他用上“本宫”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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