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脸色突变,冷笑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做吗?”又是可怕的样子,开始怀疑嫁给他到底对不对。
“我现在已经是你老婆,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跟我说。目前为止,我甚至不知道你家在哪。”我这个老婆真是失职,不,应该是他失职。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真的当我是一无事处的女人。
我拉下脸,赌气地道:“是啊是啊,我什么都不需要知道。我都已经是你妻子了,你还当我是外人。”
“为了你好。”又是这句鬼话。我相信他为了我好,但是他基本上把我当白痴。
“既然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不需要我分担。请问相公,作为你的妻子应该做什么?”
“随便。”我还以为他会说生孩子。
我极度无奈的翻白眼,“你为什么老是这样?有时候满腹心事,有时候又对任何事情漠不关心,而且我发现你最不关心的就是我唉。”
他宠溺地道:“不,因为在乎你,不想强迫你。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你开心就好。我知道你喜欢自由,既然爱你,只能迁就你。”
我收起一副流氓样,正色道:“别对我太好,我掉进蜜罐子爬不起来怎么办?”
他低头慢慢细吻着我的粉颈,“爬不起来也好。”
我赶紧挪挪身子,远离某人的吻,似笑非笑地道:“我问你件事?”
他颔首示意我说,“你武功很好我知道,可是。。。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武功好并不代表某些方面会厉害,你哪来的力气老是折磨我?”这个问题问出来很丢脸,不过我觉得有需要问清楚。
我的问题似乎太坦白,太可笑,他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你很大胆。”我的胆子一向很大,世上没有我不敢做的。
我面上微红,低着头道:“大胆就大胆,可是我真的很好奇。”
“我不知道,或许多试几次之后会知道。如果你不介意,现在就可以试试。”
“啊,救命啊。”我尖叫起来,试图逃跑。
以我的身手,绝对没有可能逃得掉,所以。。。。。在本人房间,发生了儿童不宜的一幕,至于细节,不提为好,有伤风化。
真是报应啊,谁叫我问那种乱七八糟的问题,这就叫祸从口出。知道自己嘴贱,我打算找个裁缝给我缝起来。
温存过后,躺在床上享受片刻宁静。可是我好不甘心,迟早要把那个问题弄清楚。
“饿吗?”直到他先开口,我才想起天色已晚。
“有点。”比武已经消耗了我很多体力,加上某项历史悠久的床上运动,我累个半死。
“现在还痛不痛?”现在才来问这个问题,有点晚。
“在做事之前你就应该问的,现在才问晚了。现在没事了,只要你轻点就不会。”插开此话题,“我今天把凤清荷他们叫到房间,丢出堂主令牌打算做个贤妻良母,结果那四个家伙直接跑了,谁也不愿意接手。”
本来想找独孤寒发牢骚,结果他似乎只听见四个字,带着几分嘲弄,难得一笑地道:“贤妻良母?”
“是啊,我是有这个打算。被你打败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没有出息的想法。”在我以前的蓝图里,我会是一名出色的武术教练,打遍天下无敌手。以事业为生,以武功为乐。可是自从遇到他,我的计划全都乱了。
“云儿,你会做饭吗?”我喜欢进餐厅。
“不会?”
“会女红吗?”看样子就知道我不会。
“什么玩意啊?不知道。”在现代谁学那个?
“会做家务吗?”
“不会。”
“既然你什么都不会,如何做贤妻良母?”他就知道我不会,所以故意打击我的。
“那怎么办?我若是什么都不会,我们以后的生活会不会一团糟?”他是个很冷的人,不喜欢接触外人。将来我们真的隐居了,家务当然需要我做,不可能找人来伺候我们吧?而且我估计绝对找不到,没有人愿意面对他那样的人。先不说成天板着脸,光是一个眼神,就可以吓死一票人。
他淡淡道:“我做。”
“你做家务?我耳朵没有出毛病吧?既然决定做真正的女人,必须会做家务事。有时候想想,小女人才会幸福。”我以前就是太强势,才会活得那么累。
“自从遇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女子。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勉强。”真是好男人,总是在迁就我。
“不,以前我是不愿意,但是现在我开始愿意了。因为有你,我也愿意做小女人。”如果没有遇到他,我现在还在热衷事业,还在想着怎样将百晓堂发扬光大。谁要是在我耳边说要我学习做贤妻良母,我一定会一巴掌拍死他。
我无视男性同胞那么多年,如今却爱他到不能自拔,我怀疑这叫报应。
“你能学会吗?”看到我强悍的行事作风,乖张粗鲁的性格,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不会将我和贤妻良母四个字联系起来。
“当然。”我一骨碌翻起来,“等着,我做菜给你吃。”只要我愿意,天下没有我学不会的,敢小看我?走着瞧。
天堂驻地府领事馆爆发出一声怒吼,“山本惠子,你给我滚出来。”接着众人,不,应该是众鬼以及众仙见一个白发老头怒气冲冲走向天堂驻地府领事馆大使山本惠子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还在喝茶的山本惠子吓得从凳子上弹起来,“月老,你干什么?想造反啊?”地府可是她的地盘,阎王都要给面子。
白发老头,既月老,一脸怒气,“山本惠子,你说,你为什么偷偷改我的姻缘薄?”
山本惠子漫不经心地道:“我改姻缘簿?证据呢?我现在有时空,暂时没有打算红杏出墙。没有必改,会不会是你最近眼睛近视,所以没有看清楚?”
月老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三界之内谁不知道她山本惠子难缠,可是她为什么要跟他过不去?
“不是你还有谁?我那天晚上带着姻缘薄到你家喝酒,回来一看被改过。”
“你怎么不怀疑时空?”把罪名推在老公身上,此女的人品真的是。。。
“他不敢,如果真是他做的,也是你指使的。”时空怕老婆三界皆知道,据说经常跪主板,没有老婆的命令,他什么都不敢做。
“你鬼叫什么?改回去不就可以了?”
月老见她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气急败坏地道:“你说改就改啊?现在他们已经成夫妻了,怎么改?你。。我要上玉帝那告你。”
山本惠子幽闲的端起一杯茶,奸笑道:“告吧,别忘了,你和红娘的婚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月老神色一僵,“你。。想怎么样?”
“本来红娘拜托我给你们说说情,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需要需要。”月老质疑,“你真的能让玉帝赐婚。”
山本惠子咳嗽一声,“玉帝的秘书和我什么关系你知道的,只要她吹吹风。。。”玉帝和秘书有一腿早就已经是公开了的秘密,连王母都已经默认了,早有有意向将秘书小姐娶回家做二房。
“我和红娘还要拜托你,看在我和你家时空几千年朋友的分上,弟妹帮个忙。”月老一脸谄媚。他和红娘对上眼几千年了,以前天条森严只能暗渡陈舱,现在连玉帝都养情人,他们的婚事也可以考虑了。
“那姻缘薄的事。。。。”
“什么事情?不知道啊,弟妹有空来喝酒,红娘亲自下厨。至于婚事,还请弟妹帮忙。”
“放心放心,到时候别忘记我这个大媒人。”
月老刚走,山本惠子露出极其奸诈的笑容,“跟我斗?还嫩呢。什么天命不天命,我山本惠子就敢逆天改命。”
~~~~~~~
从来不知道做女人那么难,做饭?根本就是折磨。我正矗立在灶台前,看着锅里滚烫的油,思考番茄炒蛋是先放番茄还是先放蛋。而厨房里的人,已经全被我放假了。我知道自己很笨,不想让外人看到我做菜的丑态。如果有一天我到达食神级别,我不介意当众表演,现在就算了吧。
算了,先放鸡蛋吧,反正番茄不熟吃不死人。
结果。。。“啊。。。汤死我了。”我直接把鸡蛋丢进去,油当然会溅到我身上。
。。。。。。
“这个鱼怎么弄啊?清汤,算了,红烧。”没做过我还没有吃过,回味着做吧。
。。。。。
“哎哟,我的手指啊。”把土豆丝切成土豆块也就罢了,还切到手指,我想去死。
。。。。。
“煮白菜我会,终于会弄一样。”我突然慢慢把头低下,盯着锅里的东西,差点把自己的脸给煮了,然后伸手抓起一条绿色的东西,在眼前晃,“这是什么?”我尖叫起来,“虫子?糟糕,忘记洗了。”
。。。。。。
“我这叫慕容氏油闷排骨,哇,什么东西糊了?啊。”一看锅里的东西我傻眼了,郁闷地道:“不是油闷,应该是炭烧排骨。”
。。。。。。。。。
“麻婆豆腐我会,据说是放花椒和辣椒。”我看看装满花椒和辣椒的碗,“一样一般好了,据说越麻越好,越辣越好。咳,好呛啊。。。”
厨房那么大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比武场在这里。
我努力了三小时,终于勉强做好饭。我满身油污,头发已经快竖,脸上还有几条黑色。
我端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哼着小曲,兴奋走回房间去。谁说我不会做饭,只是。。有点差强人意而已。我相信只要努力,我会有改变的。
“刚才端着饭菜过去的是谁啊?有点像慕容堂主。”
“是有点像,慕容家不会还有另外一个女儿吧?”
“不是像,应该就是她。你们没有看见她穿的衣服,今天在比武场上穿的那件。”
“她怎么会弄成这样?”和少林方丈过招也没有见她那样狼狈。
“刚才听有人说有个疯子在厨房里大叫,不会是她吧?”
“她刚才应该在做饭,像她这样的大小姐,弄成这样不希奇。”
“百晓堂家财万贯,这种粗活不需要她做吧?”
“这你就不知道,女人嘛,给丈夫做饭是乐趣。”
“穆寒真厉害,能让慕容堂主这样的女人乖乖听话。”拜神经病和穆语心所赐,慕容意云的强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悍妇配冰块,绝配。”你才是旱妇。
。。。。。。。。。
烈火伸长脖子看我的背影,嘴上却忍不住问,“刚才过去那个看起来心情不错的邋遢女人是谁啊?”因为那个看起来很邋遢的女人很像夫人。
“应该是夫人。”疾风有些不敢肯定。
“我听说刚才有人差点把厨房掀了,应该是夫人在做饭。”除了她谁有那么大胆子。
“夫人一向很干净,怎么会弄成那样?而且夫人会做饭吗?她是谁啊?百晓堂的堂主,这种小事应该不会自己动手。”
“是啊,依夫人的性子,要她下厨房简直是杀了她。”那女人太强悍,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像女人。
“绝对是夫人,清荷说夫人今天执意要让出堂主的位置,学做贤妻良母。”已经沉默了N久的闪电赶紧说话表示自己的存在。
“啊?”众人很怀疑,以那个女人的性子怎么肯乖乖做个小女人。
~~~~
我将三小时的劳动成果摆在桌子上,顺便点两只蜡烛,很浪漫的烛光晚餐哦。
而某人坐在我对面直冒冷汗,看着食物哭笑不得,“云儿,你做的。”
我兴奋的坐下,“是啊,尝尝。”说着趴在桌上看着他。
“你为什么不吃?”
“刚才我很饿,所以已经吃过了。”我是吃过没有错,更多的是怀疑自己手艺,不知道能不能吃。
在我注视了独孤寒三分钟,他终于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土豆‘丝’送进嘴里。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表情,他并没有表现出难以下咽,反而细细平品尝,甚至露出微笑。看他的表情,应该,貌似,大约,可以吃吧?
我赶紧献宝似的把‘拿手’的红烧鱼推过去,“尝尝这个。”
他看了半天,道:“你不会没有刮鱼鳞吧?”我有那么笨吗?
“有啊,你看,我弄过的。”
独孤寒放心的将筷子戳下去,突然失笑道:“内脏呢?”
“啊?”我猛然想起没有掏内脏,不好意思的道:“我忘了。”
“吃豆腐。”是真正的豆腐。
他吃了一口,使劲咽下去,道:“云儿,咳,你放了多少辣椒?”
“不多。”我递过一杯水,“半碗。”豆腐总共也没有半碗。
“这是什么?”他用筷子指着‘油闷’排骨问。
“这个是。。。”我拿起面前的筷子,夹了一块就自己碗里,“‘油闷’排骨。”刚才他吃得好象很为难,到底有多难吃?
将排骨放进嘴里,我连忙吐出来,“这是什么?”排骨吗?应该是黑炭。
我抬起头看看他,又夹了一筷子土豆‘丝’放进嘴里,我勉强咽下去,“我刚才是在吃盐。”
看着我郁闷的样子,他笑道:“好吃吗?”
“不好吃。”我可怜的回答,他是怎么看出来我没有天分的?我放下筷子,“刚才看你品尝那么仔细,我想应该还不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