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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陪小爷乐一晚上,小爷养你。”
周金宇嚣张的话,让苏迷凉终于濒临暴走:
“周金宇,我一直弄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和我过不去,我现在弄明白了,你就是皮痒欠揍,每一次你来我面前都没有讨得便宜,鼻青脸肿的遭遇你都忘了?一点记性都不长!”
“欠揍总比欠操好,别在我面前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都不知道被人骑了多少次了。”周金宇的话越来越不堪,迎接他的是苏迷凉劈头而来的旋风腿。
“打死这个渣男!”贝宝莉一声吼,众人都迎上去噼噼啪啪地打起来。
周金宇显然是有备而来,他带来的四个手下都不是软茬,苏迷凉她们练习的配合阵法有点难以施展开,他得以悠然地面对苏迷凉一个人的攻击。
这可能是在云天之巅最后一次练手了,她们都打得很认真,很努力。
尤其是苏迷凉,对着这个屡次害她毫无内疚之心的家伙,充满了痛恨,新仇旧恨一起,让她拳拳生风,越战越勇。
周金宇虽然上次吃亏之后,也加强了锻炼,但是毕竟没有同伴的督促也没有名师的指点,加上累日贪恋韩碧云床上的温柔,半个小时之后,他就有些气力不继了。
苏迷凉一看他败像显露,恶从胆边生,狠狠几脚把他踹倒,从后边扯着他的剑道服领子把他胳膊从后边捆绑住,揪出腰上缠着的小皮鞭,对着他裸着的身体狠狠地甩了十几鞭子,道道见血,痛得周金宇哭爹喊娘地直打滚。
“周金宇,根据你说出来的那番不要脸的话,怎么对你都嫌轻了。”
苏迷凉的皮鞭抽得唰唰响,练功房的设备好得很,再加上周金宇觉得自己带着人稳操胜券,进来的时候顺手反锁了房门,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别轻易放了他,把他捆绑结实。”贝宝莉看周金宇连打滚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担心苏迷凉愤怒失去神智,打出大事,就出声提醒她。
苏迷凉这才定睛一看,周金宇惨得半死半活。
她丢了鞭子,用绳索把他捆住,拿出匕首在他面前晃晃:“割了你这该死喷粪的舌头。”
周金宇吓得闭上眼紧咬牙关。
苏迷凉松了口气,直起身:“周金宇,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太多了,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你这渣滓男不配!”
转身去帮着贝宝莉她们几个,相互配合着,也把帮手也给捆了,用抹布把他们的嘴巴塞住,大家相视一笑,用训练好的捆绑方法,把他们捆绑得粽子一样,直接拖到练功房独立的小小卫生间里,锁住了房门。
“从来还没有打过这么爽。”贝宝莉开了水龙头洗脸。
侧头看到苏迷凉把头浸在水龙头下的洗脸盆内冲洗,满脸通红,浑身的汗水不停往外冒,显然体力透支得不轻,就知道她心里憋屈。
什么样的女孩子能够承受得了周金宇的贱嘴巴。
“他们丢在这里多久会被人发现?”梅雪舞小心地问。
“放心好了,外边的走廊上监控探头多了,找不到调出来一看就会知道他们最后来了这里。”贝宝莉大大咧咧地说,示意她们放心。
“会不会给惹麻烦?”赵忆箩很担心,毕竟那么小的卫生间,这么热的天,会不会闷坏了人。
“不会,即便救出来他们五个爷们打不过咱们五个,有什么脸说出去。”郑初恋冷冷地说道,视线落在一直都不愿意抬头的苏迷凉身上。
贝宝莉看不下去了,抬手按住苏迷凉头上的水龙头:
“凉凉,不要这样,会头痛的。”
“嗯,这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次在这里练习了,把咱们的装备整理好分了,大家都去收拾行李吧。”梅雪舞转移话题,示意还有很多事要做。
贝宝莉听出她的意思,连忙说:“对对对,赶紧走,不然一会儿东西都被登记造册当成这里的设施备案,咱们损失就惨重了。”
苏迷凉这才把脸从水盆里移出来,抬手拿起毛巾擦干,转身道:“走吧。”
“一想到周金宇在这里,我就没有胃口,不如今天中午我请客,咱们带好东西,去外边吃饭好了。”贝宝莉边走边说。
“都吃你们家快一个暑假了,今天中午不如由我们三个一起请客吧,想吃什么,咱们就吃什么。”
梅雪舞说了拉拉郑初恋和赵忆箩。
苏迷凉侧头看看她们三个:“你们三个请客?划出道道来。”
贝宝莉看着她们三个人,忽然拍手大笑:“你们什么时候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怎么都不说一声。”
苏迷凉也笑道:“确实值得庆贺,整天打打闹闹的忙昏了头,忘记问这茬事儿了。”
“呵呵,主要是我们的通知书不是一起收到的,担心说了其他两个人如果没有收到会伤心,就一直拖着,昨天无意间试探着问了一下,才知道我们三个都收到了,真的是很好笑,害得我们整天都压制着喜悦,简直成了心病了。”
梅雪舞笑嘻嘻地复述道。
“哈哈哈——”贝宝莉大笑,指着郑初恋说,“尤其是她,这些天似笑非笑,好像大便便不出来一样,好玩极了,原来憋的是这好消息。”
郑初恋听她比喻粗俗,伸手就要拧她的嘴巴,两人笑闹成一团。
苏迷凉感慨地说:“从这个细节就看出,大家真的是好姐妹,这么小的细节都相互照顾到,对了,咱们是不是都在首都北川市?”
“嗯嗯,都在那里。”梅雪舞欢呼。
于是一群人整理好东西,贝宝莉开着车带着她们一起出去嗨皮。
“暂时咱们的训练就告一段落吧,很快就开学了,亲戚朋友都得过去打声招呼。”郑初恋说了接下来的安排。
“对,云天之巅去不成了,其他地方没意思,暂时停了,也好腾出空安排一下开学的事情。”贝宝莉赞成。
“好,我们一家都打算搬到北川市,到时候大家先到我们家落脚。”
苏迷凉说了自己家的打算。
“我爸爸这里的生意结束,也让他去北川市闯闯。”贝宝莉笑道。
“听说那里到处都是机会,抬头就能看到明星。”赵忆箩羡慕不已。
“你长相这么清纯,说不定到那里很容易就被星探看上,一下子就成名了!”苏迷凉开玩笑。
“哪里就可能那么幸运。”赵忆箩笑得甜蜜蜜。
“真是向往呢,听说北川市最好的舞蹈班的学生有各种上台演出的机会,老羡慕了。”梅雪舞端起酒杯,眼神里充满无限的向往。
“到时候咱们重新聚首,把北川市踩在脚下。”苏迷凉豪气地举起酒杯。
“把你们学校的美男踩在脚下!”贝宝莉举起酒杯。
“是抱在怀里吧,呵呵。”梅雪舞大笑。
……
苏洛川是行动派,加上混迹商场多年,颇有人脉,也知道生意场是怎么回事,各种手续准备齐全,公司开得很顺利。
家里的房子暂时没有租出去,张菊和她打好行李,把钥匙留到房屋中介处,一家人在北川市聚首。
苏洛川在最豪华的商业地段租了间附带地下室的门面房,张菊把地下室收拾一下,一家人就在那里落户了。
距离开学还有一周,苏迷凉就也在家里的新公司帮忙,招收业务员,培训,布置工作,很快业务网就撒到了全国各地。
因为协议书是苏洛川和熟悉的律师一起商量出来的,十分稳妥,所有的业务都是以协议书为准,业务简单,容易操作,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苏洛川凭着多年的经商经验,这一次,他嗅到了浓郁的钱的味道,这笔计算不过来的巨额数目,属于他一个人,不再属于那个狼多肉少的集体。
他踌躇满志开拓者新疆土。
业务走上正轨之后,他们所能等的就是时机了。
偶尔的闲暇,苏迷凉的心空落落的。
她知道顾昊也在这座城市里,但是毕竟城市太大,苏迷凉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又不好意思主动打电话问,而且,见一次面心里留个大疙瘩,那种酸酸涩涩的委屈,让她的心情郁郁的。
北川市现在看不到什么病毒危机,但是顾昊没有找她,是不是意味着情况不容乐观?希望他没事。
很快就要开学了,朋友们相继而来,日子渐渐忙碌起来。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周金宇出国留学了,暂时不会出现在她的视线内给她添堵,想必周滔担心儿子和韩碧云那样的女人混在一起,错过成长的好时机。
韩碧云落了单,听说考到南京大学了。
苏迷凉知道这个女人是不会甘于寂寞的,不定什么时候,就掀起大浪来。
顾昊一直都没给她电话,苏迷凉胆战心惊地计算着时间,从爸爸出狱开始算起,她在掐着时间,一方面期待满三个月之后,那份羞辱的协议能够结束,一方面又为顾昊迟迟不联络她而郁闷。
再羞辱也比没关系强!
可是,让她主动联络他,苏迷凉做不到,她觉得自取其辱这个词简直就给她准备的。
矛盾啊!
让苏迷凉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在军校里看到了一个熟人——夏谨年。
上一世她记得夏谨年出国了,和她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谁知道这一世竟然变化如此之大。
原来夏谨年家人是打算让他出国的,但是因为他弟弟出走遍寻不到,自然舍不得再把他一个人送到国外去,就把他送到了有关系的军校,希望在眼皮子下看着,不再出差错。
第一天报到,看到夏谨年那张惊喜又别有深意的脸,苏迷凉有些无语,这大学生活别想清净了。
果然,夏谨年自来熟地跟着她,提也不提暑假马场的遭遇,每天训练上课吃饭,都全程陪护,俨然护花使者。
军校本身就是一个狼多肉少的地方,苏迷凉看着那么多虎视眈眈的男生,索性也懒得说夏谨年,让他当挡箭牌多好,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苏迷凉也多半是绷着脸,什么都不说地看着夏谨年演独角戏。
这个男生到底和她有什么关系,怎么愣是遇到了一起?
苏迷凉郁闷又费解。
再说军校的训练,俨然是把男人当野兽训,把女人当男人训练的地方,即便有了暑假的铺垫,苏迷凉也累得够呛。
所幸的是每个周末,苏迷凉都能和朋友聚聚,一起聊聊学校的情况。
每次她都会让妈妈熬制浓浓的药茶,逼着大家喝,还成包地批来板蓝根冲剂,每次离开都让她们背走一大包,叮嘱她们天天喝。
大家谈烧色变,街上来往的人都开始戴口罩了,很多娱乐场所都关了门,药店的体温计也都从两块钱一支涨到了十块钱一支。
形势越来越危急了,因为苏洛川的订单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大批的药材被中药厂连还价都不还一口,毫不犹豫就给吃进去了。
各地的车站开到戒严,列车停发。
到处都是隔离的村庄和单位,死亡的病例呈几何状攀升,病毒的阴影笼罩了全国。
学校也都开始戒严,连周末进出,各班都有了限制的名额。
苏迷凉知道,这个新年,估计大家都该在大学里度过了。
这天晚上,苏迷凉接到李冉的电话,告诉她部队里也有很多人感染了病毒,顾昊发了高烧,半个多月降不下去。
苏迷凉觉得一瞬间失了声,原来这么久,她的心里最挂念的还是他,很久她才颤抖着出了声:
“李冉,我早些时候怎么和你说的,你是怎么预防的?近距离呼吸道飞沫传播,口罩!”
“他觉得说话不舒服,偶尔不戴,而且抗病毒的药物紧缺,他从来都不曾用过,发现的时候,体温已经很高了。”
苏迷凉努力地想着:“这种新病毒有一个弱点叫蛋白酶,德国的研究人员发现蛋白酶是SARS病毒复制的关键,破坏掉体内的此类蛋白酶,病毒无法复制,病症就适当得到控制。”
李冉心底的惊骇无法表露,新近他才得知SARS这个新病毒的名字,她已经知道了病毒的弱点。
“他现在被隔离治疗,不让我通知你,可是,我觉得你有必要来见他一面。”李冉沉声道。
“他——也被隔离了么?”苏迷凉觉得声音哽咽。
“高烧昏睡,情况很不好。”李冉的声音也很难过。
“你过来接我,我在学校出不去。”苏迷凉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去见他,可是那嘴巴好像不是自己的,无法控制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好。”李冉说完就挂了电话。
苏迷凉捏着手机,满脸泪痕,满手汗水,她愣了一下,给爸爸打电话,让他送十万块的草药提货单,在学校门口等她。
“你的朋友的那笔原始的订单么?他要钱还是要药?”苏洛川一直不知道是谁让苏迷凉率先收购草药的,心里很感激。
“提货单,要草药,距离北川市最近距离的医药公司的提货单。”苏迷凉噙着泪说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