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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重新寻觅新的肉体,也许消散,也许是进入冥界轮回。依据太阳神的说法,二代王应该是被初代投入轮回的,那么他极有可能是重新进入轮回了,”明溪有些头大的排列着他大脑里储存着的各种信息,“如果真的轮回了,要找到也不难,就是不知道那位冥神大人到底是什么态度,如果他真的是中立的…就怕他真的偏向了初代,那样的话…残缺的一魄,逃不过冥神的眼睛啊!”
如果被冥神发现了,会不会被冥神抓到一起丢进幽冥潭?
这么左算右算的,好像冥界之行已经由原本的可有可无演变为事在必行了,这让明溪两人十分的懊恼,作为同时期的一代,他们实在不想去招惹那位冥神大人,想当初,那位冥神大人可是连实力彪悍态度强硬的二代的账都不买的啊!据说能左右冥神决定的人,就只有初代的王后——那位“神外之神”的月神安妮——冥神是与初代同等级的存在…
“等下,你们不是说…那位月神安妮就在花都么?”安煜忽然想到这俩人之前曾和他说过月神和太阳神就在花都,就在花都学院,而且听起来与他们貌似很熟络的样子,那为什么不去请她跟冥神套套关系呢?既然她是唯一能左右冥神决定的人。
“话说~这个你想都不要想!”韶泽很没形象的把自己丢进沙发里,用短杖指着某人的鼻子,“你认为月神会有那么大的胸怀么?帮助你?再怎么说你也是曾经伤害过人家最爱的人的家伙哎!别狡辩!就算你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你是二代,是‘逆王’三魂之一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见安煜企图辩解,韶泽直接堵回了他还没出口的话。
之前变身那时候没有直接砸上几道月光已经算是念着旧情了,还不满足,妄想什么呢?
“靠!那怎么办!等死啊?”
遇上严重威胁自身安全的问题,耐着心讨论半天又没个解决办法,安煜终于消耗完了他的耐性,干脆抛弃所谓的贵族涵养,骂上了。
等死?确实,如果真的照这两位的说法,继续发展下去,二代真正苏醒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他芮安煜的意识被那一魂——逆星之魂抹去,也只是时间而已。
但是,别忘记,这不是还有这两位貌似有所企图的人士在呢嘛!如果真的放任二代归来,恐怕首先要承受二代怒火的就是他们俩,二代王,这个世界暴虐的代名词,会轻易放过两个趁火打劫的家伙么?
“着什么急?发什么火?有危机意识是不错,但是我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危机意识这么强烈的?等人把话说完行不行?二代的意识只是刚刚苏醒而已,而且由于上次的强行突破封印留下的后遗症,这次的沉睡修养大概需要不短的时间,我们有的是时间应对,对吧?”明溪笑的轻松,把话题抛向快睡着的韶泽。
“嗯?啊!对啊~不是说过么?要是真的没法子,我们俩肯定早就撤了,哪个还会留在这里等着二代再次出现?喂~”韶泽斜眼望向站在自己半躺的沙发后面的明溪,“我觉得吧!我们还是把想法早点告诉他,免得他一个人胡思乱想不是?”
笑的诡异难明。
明溪摩挲着下巴,做思考状。
这时候,安煜很想吆喝一声:有什么手段赶紧摆出来!吞吞吐吐的算什么事情嘛!
“其实很简单,你,与那一魂,都一样,虽然他保存着二代的金羽,但是以金羽的灵性,在他这种情况的时候没有反噬他已经很难得,所以你们既不能上都属于…废柴…原谅我这么直接,因为这是事实,所以,只要我们两个联手,不断的在你体内加持上封印,隔断他与你之间的联系,我们就能够创造足够的时间去寻觅你丢失的那一魄,也许,那一魄没有在冥界也说不定呢?”斟酌了许久,好像好不容易才组织好语句的明溪终于开口了。
嗖嘎…原来是这么没创意的办法…还以为他们能想出什么巧妙的好办法呢!呃…好吧!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好,人不能不知足不是?
“要怎么做?”于是,安煜虚心的请教,毕竟封印这种事情还是要人家来做的,他现在对自己身体里的那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怎么做?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起来,笑的是那么的…奸诈和…猥琐啊!
“时候不到啊时候不到!过几天再说吧!你的伤才刚好,还要调养些日子对吧!那可是件大工程啊!”
大病初愈,不适合剧烈运动的不是么?
所以,丝毫搞不懂这两位看起来很有默契的人士在开心什么的安煜,只能暂时放弃这个问题,想着起码目前还能安生几天,正准备安逸但是还没来得及安逸的某人却立刻就接到雪夜的探子传来的信息:他的皇帝老爹,也就是迪比特的国王陛下,遇刺了!
大概是早几年被芮木炎的强悍形象影响太深,安煜甚至从来没想过那个男人会遇刺,会受伤,甚至一度怀疑这是雪夜的消息网络出了问题,但是很快的,长公主翡翠派来的人证实了那位探子先生没有弄错,芮木炎确实遇刺,并且受伤了!
翡翠公主的要求是让安煜立刻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立刻返回王都。
立刻返回王都?难道这次事情大发了?就是说,芮木炎的伤势大概很严重,有可能关系王国的未来,大概…真的要混乱了。
紧随而来的是东城与南宫两家的魔法传信,要求东城韶泽与南宫明溪立刻赶回王都。
所以,也顾不上什么院赛不院赛,三人马立刻办理了离校手续,马不停蹄的赶回迪比特。反正后面也用不到他们,五场三胜制的比赛没有哪个学院能在花都手下走过三场的吧?
安煜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仔细想想,这么些年过去,芮木炎也老了不少,就算身为迪比特的王者他依旧拥有强悍的实力,但是自然的衰老还是会来临,所谓“人在江湖飘,不能不挨刀”的道理谁都懂,在那片大陆上想要芮木炎的脑袋的大有人在,只要选对了时机,也不是不可能的。
重要的是,不是还有位女王陛下么?
女王陛下与她的许氏一脉,想要毁灭芮家的念头大概比任何人都要深刻。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是毫无根据的,没有看到芮木炎本人,没有得到真实的情况之前,什么结论都无法得出。
安煜现在唯一知道的是,众位王子对王位的争夺之战,终于要爆发了。
“有过想法么?”途中,明溪曾这样问他。
“没有,那种想法,早在我被判定为废柴的那一天就丢去九霄了。”安煜一如既往的平淡,如是说。
“其实,如果你想,你完全有实力,我们也可以帮助你。”与明溪相视一眼,韶泽这么说。
“没有,有时候,至高无上的权利并不代表幸福。”
这是懂了么?明溪凝固了眸子看着他的背影。
好像真的不一样,他与二代之间好像真的存在着某些差别,他没有二代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执着,也没有二代那样的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但是同样的,二代没有他这样的坚韧,二代也没有他这种性子,二代没有他那么多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下节预告:《真实情况》
“重么?”这才是现下首要的问题,王子们争夺王位的精彩戏码要怎么上演,芮木炎的伤势至关重要。
狠狠的吐了口浊气,翡翠站了起来,猫儿似的舒着懒腰,“说实话,真的没什么。女王似乎并没有真正伤害父王的意思,父王说,女王只是象征性的与他过了几招——虽然这象征性的几招还是让他受伤了,好在并不严重,在几位宫廷祭祀的治疗下,没几天就痊愈了。”
PS:123大人。请原谅偶~~~~~偶真的是理解错误咧~~~~偶知道错咧。一定让俺儿跟他家忠犬纠结下。。。
第二十一章 真实情况
站在迪比特王都的城墙下,安煜使劲的叹气,进去这扇巨大的门,怕是将会面对无尽的麻烦事端了啊!如果可以,安煜是真的不想回来这里啊!但是安煜也很清楚,现在不是他想不想就左右什么的时候,翡翠直接下达的命令,就算他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也只能是对芮木炎,换做翡翠他就没办法了,何况这次真的不是小事,他真的好奇能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戒备森严的王宫大院伤了个人实力彪悍的迪比特王。
回来的一路上安煜已经让修到沿途的雪夜据点获取有关于迪比特王都的信息,得知目前王都大小事务都暂由翡翠公主处理,对外只是宣称王体微恙,虽然也有个别王子或权臣之类的抱以怀疑态度,有所动作,好在有西故渊的帮助,以西故家的势力与西故渊本身的实力,加上雪夜的暗中帮助,王都暂时还保持着平静的现状,但是身处高层的众位心里大概都很清楚,他们的王,芮木炎这次如果能好起来能撑过来,那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反之,迪比特必定要乱,芮木炎一直没有指定王位的继承人,九位王子中除去无德无能的二王子与五王子,英年早逝的大王子,还有势力单薄的三王子、八王子与九王子(也就是安煜),真正有实力又有能力争夺王位的就只剩下三位:四王子芮安武、六王子芮安辰和七王子芮安奇。另一方面,真正处于高层的人们心里又很清楚,虽然决定权在王,但是能够左右王的决定的人是长公主翡翠,而能够左右长公主翡翠决定的人,是九王子芮安煜,这样子算起来,情况就变的微妙起来了,九王子芮安煜是王上内定的未来的辅政重臣,想来他肯定会找一个对自己更加有利的人…
就看众位对王位有心的殿下要如何讨好他们的九王弟了,想必各位殿下们心里都清楚,得到他们父王的认可是登上王位的通行证,但是得到九王芮安煜的帮助是上位之路上一道强有力的保障。
所以才说不想回来啊!安煜怨念的想东想西,现在他自己的问题都还没有解决,哪里有心情给这个给那个当保障啊?啊!他英明神武的父王大人,您老可千万千万别出问题啊!就算要出问题也好歹解决了王位问题以后啊…
把安煜送到王宫大门口,明溪两人就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了,这一次说的再见,谁也没想过会那么短暂,甚至韶泽回到家PP还没有暖热椅子就有人找上他家门了。
来的人是修,修现在是安煜身边唯一带着的人,他的出现让韶泽很奇怪,按说他这时候就算没有跟着安煜在王宫,也应该在雪夜的据点才对啊!
“南宫家出事了。”修只是简单的撂下一句就立马不见了人影,留给韶泽只有修还留在地上沾了湿润泥土的鞋印和桌子上的一只信封。
原来,安煜刚回宫就被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王宫大门后面的西故渊给绑架了,被绑去翡翠以前居住的翡翠宫,翡翠公主也不啰嗦,直接把绑他来的理由扔给他:“你让我处理南宫家的事情,我照你的意思处理了,虽然南宫明哲现在被以行刺王室的名义监禁起来了,但是南宫家在迪比特根深蒂固,也不可能真的把南宫明哲怎么样,尤其还有南宫不言那个老不死——众神在上,我真的不想这么形容一个老人家——所以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让你的那位朋友暂时不要回家,南宫明哲被监禁的真正理由我相信那老家伙清楚的很,南宫明溪如果现在回家,会有大麻烦。”
粗略的看了翡翠扔给他的东西,安煜没什么表情的回了翡翠一句:“晚了,我们在王宫门口分开的,他现在大概已经到家了。”
翡翠听了忍不住按住眉心,有些愁眉苦脸,“那可就真的麻烦了,他老爹一定…”
“没事,怎么说也是亲爹,就算再怎么不待见,也还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最多也就是按个什么理由逐出家门之类的,”安煜抓起翡翠桌上的纸笔随手写了些什么,然后盖上翡翠的大印,又熟门熟路的从翡翠的书架上翻出一只信封把叠好的纸页塞进去,“修,在哪?”
“少爷。”神出鬼没一直是安煜对修的评价,此时此刻他正恪尽职守的执行着安煜的评价。
把信封交给修,安煜说:“先去南宫家溜达一圈,如果还算正常就悄悄的把这个交给南宫明溪,如果发现什么不对,立刻去东城家找东城韶泽,告诉他南宫家出事了,然后就没有我们的事情了。”
于是,才有了修找上刚坐下的韶泽的那一幕。
稍稍有些明白过来的韶泽打开信封迅速的浏览过,重新装起,甚至没有和家里人打招呼就独自出门去了。
王宫中,翡翠的书房里,安煜看着出去没多久就跑回来的修,算着时间,他总觉得修的工作质量有待考察,因为他出去的时间太短了,安煜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去过那两家。
“南宫明溪已经被他父亲以‘行为不端,惩罚闭门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