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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并没有选择清华或是北大,反而去了军校。”计欣安开口说道,这些并不难查出来,以蒋瑞斌的手段一旦到了安全的地方,想查出来真的是太容易了,于是也用不着隐瞒。
“你现在是军人?”蒋瑞斌诧异的问道。
“现在已经不是了,但之前一直是,我毕业后当了两年侦察兵,之后就因为伤不得不转业了。”计欣安这么说也并没有错,因为自他们进蓝剑之后,为了掩饰身份,便另外做了一份档案,外人只要去查所看到的就是那份假的档案,也就是说计欣安自离开四连的时候便已经转业了。
“侦察兵,就你这模样还能当侦察兵?”蒋瑞斌似闲聊的语气向她问道。“那怎么还会有最近的枪伤,还有这些,应该也都是才没多久的吧?”
计欣安笑了下,“你别瞧不起我,当初我在侦察连可是最棒的。”
“好,你是最棒的。”蒋瑞斌听了笑着宠溺的说道。
“原本转业之后便就此脱离了部队,但你也知道我们就算是转业也还是预备役,只要部队有命令,还是要去的,之前侦察连执行了一次实战任务,需要用到我的特长,虽然几年都没有摸枪,可还是去了,却没想到在任务中被俘,也就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模样。”计欣安慢慢的解释说道,她其实并没有全部撒谎,毕竟她的伤是被俘所受,但却隐藏了特种部队,更是隐藏了那次任务是与他有关的。
但其中虚虚实实,到是让人分不清楚,如蒋瑞斌一样精明也不得不信。
“那你这次也算是响应部队的召唤?”蒋瑞斌突然想到自己要她来,便痛快的来了,这换了其他任何女孩也许都不会这样。
计欣安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其中当然有这样的原因,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你觉得这么危险的情况下,就算真的与你认识我敢来吗?”
蒋瑞斌听了便点了点头,但却是不经意间与倒视镜中的黑子一对视,见黑子轻轻的点了下头,这才笑了笑。
两人的互动并没有逃开计欣安的眼睛,见如此,心中不禁松了口气,这一关终究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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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浴血奋战的时代,只有成为强者才有资格去决定别人的命运。
690 手怎么办
车子在一个分叉路下了高速,便一直走一些偏僻的小路,计欣安本来身上就带伤,再加上一直心中都紧张,就是身体素质再好也经不起这么折腾,于是坐着竟睡着了。
见计欣安睡熟,黑子这才开口,“大哥,为什么一定要带着她,太危险了,万一她还是军队的人,那我们可随时都有可能暴露。”
“这个我会看好她的,你就不要操心了。”蒋瑞斌冷声说道。
黑子听到他语气不好,便也只能做罢,转移话题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接嫂子去?”
“等安全出国以后吧,现在我们自己都顾不上,去接她反而大家一起死,她又从没有参与过我们的事,就算是扔在国内,也不要紧。”蒋瑞斌想也不想的说道。
“等出了国我会安排的。”黑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看来这国内以后我们是再也回不来了。”
“怎么,还有什么舍不得?”蒋瑞斌却笑了出来。
“有什么舍不得的,这里早就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东西了。”黑子不屑的说道。
蒋瑞斌听了转头看向计欣安,“我也没有了,原本有的时候完成心愿就是这么简单,我有些后悔做得晚了。”
黑子这次却没有搭话,他一直对此有些反对的,因为如果不是为了等计欣安他们也许早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来,更不会有那个窃听器事件了,但毕竟这里还是蒋瑞斌说得算。
这辆逃亡的车一路便没有停下来过,路上吃路上喝,司机累了便换人,直到深夜时分终于不再向前开了。
蒋瑞斌将一直有昏睡着的计欣安叫醒,看她还有些不清醒,一把将她横抱起来,下了车。
计欣安吓了一个激灵,却也马上清醒过来,将自己本能要反抗的动作收了回去,只能老实的任他抱着,转头看向蒋瑞斌,“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今天要在这里休息?”
“不,这里是给你动手术的地方,你的手不能再耽误了。”蒋瑞斌边说着边看了眼计欣安的手,“这里是我的私人医院,你别看它不大,但所有的手术设备都齐全,医生也是我的私人医生,对处理枪伤很有经验,我一定不会让你的手有事的。”
计欣安听了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没想到他在逃命的时候还记得自己的手伤,如果他不是之前做了那样的事,也许自己此时会感激他,毕竟这种时候还想着自己,说明他真的是在乎自己的,可这又能怎么样,他们注定是天生的死敌。
胡思乱想着,已经被蒋瑞斌抱进了房内,医生们显然是早得到了通知,马上将她推进了手术室,而计欣安。
看着医生将她的伤口上的纱布打开,心中又提了起来,毕竟手对一个狙击手来说,手有多重要,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于是见到医生检查的时候,便马上担心的问道,“医生,我的伤怎么样,这手会不会废了?”
“怎么耽误了这么久才来?”医生皱了下眉,抬头看向蒋瑞斌,竟是责怪的语气。
“我们已经是最快的速度赶来了。”蒋瑞斌解释道,而且对他的态度也一点也不诧异,又马上问道,“伤的怎么样?”
谁知医生看了后竟摇了摇头,“虽然伤后便已经进行了处理,可因为之后肯定又动了这手,骨头又有些移位,想接好他们不容易,我也只能尽力。”
“那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计欣安一听这话,心一下便沉下去了,受了这么多次的伤,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并不是伤的疼痛,而是心里。
“这个不好说,不过太重的东西是拿不了了,还好你是女孩,也不用做什么体力活,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医生看她脸色难看,便又接着说道,“不要怕,正常的生活应该是不会影响到的。”
“那就快手术吧,不要再耽误了,处理完了我们还要赶路。”蒋瑞斌反而松了口气,也许与那医生是同样的想法,只要不影响正常生活便没什么事。
可计欣安此时心中却不只是用难过便可以形容的,不能再提重物,她的确不需要提重物,可枪的后座力却比重物的力还要大,难道她的军旅生涯就此结束了吗。
所以当医生为她做局部麻醉输上了血,然后就在她的面前做起了手术,看着他在那血淋淋的手来一会动着钳子一会刀的,可却依旧没有反应,好像那只手不是她的一样。
这算不上什么大手术,很快便结束了,有些疲惫的医生抬头看了看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的计欣安,不禁感慨的说道,“蒋少,你这是哪找来的这么个小姑娘,看着自己就这么被我接来接去,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还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好了,处理过这么多次的枪伤,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
“接好了?”蒋瑞斌笑了笑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边看着她的手边反问道。
“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医生点了点头,“一会打上石膏,最近最好不要有什么运动,否则这手术就白做了。”
“我知道。”蒋瑞斌点了点头,低头看向计欣安,发现她脸色依旧难看的盯着那受伤的手看着,不禁蹲到她的面前,“怎么了安安,你没听到吗,他刚刚说了,会好的,不会有事的。”
计欣安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人,心中一个激灵,知道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重整了下心情,勉强的笑了下,“我没事,就是有些担心而已。”
“别怕,一切有我呢。”蒋瑞斌听了笑了笑,竟站起来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计欣安没有动,可在他碰触的那一瞬间,全身的每根汗毛似乎都拉响了警报,还好她隐藏的也算深,并没有被蒋瑞斌所发现。
处理了计欣安的伤,医生见他们竟然没有要停留的意思,不禁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们现在就要离开?”
蒋瑞斌点了点头,“在这里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该走了。”
“可她的伤根本不适合在赶路,至少要住一周的院休养。”医生听了他的回答,有些不满的说道,“再说她这样上路也很容易引起并发症,高烧、感染,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听了他的话,蒋瑞斌有些迟疑了,不禁转头看了看计欣安,还没等她回话,黑子便忍不住了,“大哥,不能再等了,真的在这里耽误一周,什么都完了。”
计欣安知道就算蒋瑞斌现在迟疑,也不可能在这里停留太多的时间,虽然她很希望停下来,却也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因自己连命都不顾,反到不如劝他离开,于是笑了笑,“瑞斌,我没事的,手术都已经做完了,大不了路上注意一些就好了。”
果然听了计欣安的话,蒋瑞斌松了口气,便马上做决定道,“好,我们马上就走。”
说着看向医生,“我们不能再耽误了,尽量给她开些药,我不想看到你所说的那些情况发生。”
听了他的话,医生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你们跟我来个人。”
蒋瑞斌转头看到计欣安虚弱的模样,心中一阵内疚,“安安,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会到安全的地方了。”
计欣安除了点头还能做什么,转身便也要向外走去,可突然觉得一阵眩晕险些没有摔倒,还好被蒋瑞斌一把扶住,见此也不由分说的再次将她抱起。
再次上路,计欣安比之前还要虚弱,车后面最长的椅子成了她临时的床,而蒋瑞斌的腿充当了枕头,可这次计欣安反而睡不着了。
走了这么久还在医院停留了几个小时,竟都没有人追来,她知道这次蒋瑞斌又一次成功的逃脱了追捕,而且是在蓝剑的重重包围之下,心中不禁一阵苦涩。
虽然自己此时跟着他,却看不清前方的路,这也算是她的第二次卧底生涯了吧,如果说第一次是主动的,那这次只能算是被动的,可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这种事都不是她所希望的。
可现在她别无办法,只有她是抓住蒋瑞斌的希望,她不能放弃,看着那个被石膏包裹的手,突然有些悲壮的想着,就当这是在蓝剑的最后一次任务吧,她的军装梦,应该用一次成功来结束。
蒋瑞斌见她的沉默,只当是手术后的虚弱,还不时的拭下额头,怕她发烧,要知道这一上路便再也没有信得过的医院,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也只能自己挺过去,不过还好计欣安到现都还算正常。
转头看到车窗外,天已经大亮,蒋瑞斌突然看向前面,“黑子,把广播打开。”
黑子一怔,可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调出了新闻台。
“本台最新消息,震惊全国的宾县人质劫持事情今天晨已经破获,此次行动,共抓获十二名嫌疑犯,击毙二十三人,二百七十五名人质全部安全获救。。。”
听到这清晰的声音,计欣安终于露出了她第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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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1 邹泽是谁
一路上虽然没有太明显的并发症,可高烧却依旧还是来了,因为一直没有好好休息,伤的又这么重,这一次来得更是异常的凶猛,计欣安只感觉自己已经处在半昏迷的状态,灵魂似游离在身体之外。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候,却也是最容易泄漏秘密的时候,所以一直紧咬着牙,不自己乱说话,说出不该说的东西。
可不管怎么样,此时的心中却忍不住想哭的感觉,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可她却知道,她可以对着痛哭,可以依靠的那个人不在自己的身边,她只能坚强起来,靠着自己的力量,她要坚持下去,她还有嫁给那个为她守候的人。
“安安,来,喝口水。”一个声音自耳边传来,计欣安似乎听到了邹泽的声音,干得似乎要裂开的嘴唇突然感觉到一阵清凉,而这时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邹泽,是你吗。。。我好想你,我好疼。”计欣安边说着泪水便已经落了下来。
计欣安没有得到回应,可却感觉身边的人身体一僵,没有再有什么动作,可她已经再没有坐着的力气,软着倒了下去,依旧靠在他的身上。
而身边的人没有再说话,计欣安心里却倍感委屈,邹泽为什么不安慰她,为什么不再说话,可发着烧的脑袋似乎已经不够用,还没有想明白这些,便又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