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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是……女人。”屋外风雨依旧肆虐,雨苦风狂,裴三郎说这话的时候,却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啊。
“我知道了。”钱乐乐咋咋舌,低头,表示知错了,可是她的目光却偷偷的往火堆那里瞄去。
裴三郎看她这副低头认错的模样,心里哪里还舍得怪罪她。他淡淡一笑,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起身,便往屋里的角落走去,提了一捆木柴回来。眼前的一幕,又让人不住的摇头了……
只见钱乐乐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拨开冒着火星的炭灰,将里面埋着的红薯拔出来,她轻轻的吸了口香气,便伸手要去捡地上的红薯。
“当心烫!”裴三郎心一动,提醒的话脱开而出。
可是,那边钱乐乐的手已经被烫的缩了回去,裴三郎想也没想的把手中的木柴一扔,奔了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认真的检查着,她白皙莹润的手指尖微微有些发红,好在没有气泡。
“你没事吧?”他眉头蹙着,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没有怎么的。”钱乐乐给嘿嘿一笑,尴尬的摇了摇头。她心里郁闷的想着,自己最近肯定是犯小人,要不然怎么这么倒霉啊。
皇宫,灯火辉煌。风敛轩坐在书案上,望着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失神的看着。他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虚脱了一般,十分的无力。
院外大殿门口,跪着一大帮请辞的群臣,他们那些人都口口声声的说着为了社稷,为了墨宁国的江山,必须立后……
PS:今天有些突发事件,更新晚了,不过字数不会少的,来不及等的亲们,可以明天再来看了。还有啦,我这俩章可能写裴三郎的多些,但是主要是给裴三郎找些存在感啊。这俩章对后面情节发展很重要。
而且这文俺还安排了一个很哈皮的人,应该也会很快就登场了,先给他打个广告。
正文 拱手河山讨你欢(必看之+)
皇宫,灯火辉煌。风敛轩坐在书案上,望着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失神的看着。他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虚脱了一般,十分的无力。
院外大殿门口,跪着一大帮请辞的群臣,那些人打着维护国家社稷,维护黎民百姓的口号,要求他这个君王必须立后。累
立后?
他嘴角冷冷勾起,嘴里、心里都被一种全所未有的苦涩所填满着。自从他登上这皇位后,每个人都告诉他,这江山就是他的,他就是整个国家的操控者。他要对黎民百姓负责,要对满朝的文武百官负责,可是谁能告诉他,事情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既然他是整个国家的操控者,为什么到头来,他的婚姻却还要这些大臣来左右?
人人都说他是个贤明的君王,
可是他这么辛苦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他连自己想要牵住的那只手,都不能紧紧的抓住。
他多么愿意自己这一生第一次邂逅并且喜欢的女子,就是他这一辈子的唯一;
他多么希望在他大婚的时候,手里挽着的那个女子便是自己以后娃的娘亲;
他多么希望,在自己老的哪里也去不了的时候,旁边还有一个对他絮絮叨叨的老太婆;
……
如果现在他把自己这些想法告诉那帮大臣,他们或许只会把这些当做一个可笑之极的笑话。他是君王,他的后宫注定要妃嫔成群,他的人生也注定要捆绑在那些理不完的奏折,和那些耍手段玩心机的后宫女人之中。闷
然后他便会在这阴森森的皇宫中慢慢的老去,慢慢的品尝着权力的果实,直至慢慢的死去……
大臣们给他挑的那些女子或许也是很好的,只是他自己都厌恶了这个皇宫,厌恶了这种生活,何苦还要拉着她们陪着自己无聊度日着。
他曾经想过这样的一个场面,在他大婚之日,拉着自己心爱女子,会对她说的话,便是:
“我,是这个国家的君王。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如实是合理的,那么你要一,我给你二。即使是不合理的,我一样可以做一个不明事理的君主,满足你。”
现在想想,这真的是可笑又可恨。
可笑,可笑他痴心妄想了,竟然还满怀希望能够掌握住自己的婚姻。可笑他既然这么讨厌皇宫的生活,当初竟然还是接过了玉玺。
可恨,可恨他那昏庸的父皇,为什么临终前会听信一个妖魅女人的话,对他们这帮皇子赶尽杀绝。可恨的是,当初他为什么不趁着那个机会带着他的弟弟离开皇宫呢。
“啊……”他心里烦闷,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他拿起书案上放着的那些奏折,狠狠的摔在地上,满桌的笔墨纸砚也统统的被他的拂袖扫过,滚落在地。
旁边他的贴身太监看到他这副模样,也不敢上前相劝,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
风敛轩心乱如麻,发疯般的把一却能摔能砸的字画书籍全部砸掉。等到发泄了一番后,他才又愣着坐回到椅子上,如着魔般的对立在旁边的太监吼到,“跟那帮大臣说去,立后可以,不过要订在明年秋后,而且为了征选到最合适的人,打破规矩,民间女子也可以参加。”
这一次他是铁了心的要和那帮大臣较量下。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这次这么积极的上蹿下跳,美名其曰,为了他这个皇帝,其实还不就是想让自己家里的女儿或者妹妹什么的,进宫来参选。
既然他们狠,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小太监听到他的话后,便急忙的下去领旨了。
“睿王爷到!”随着一声尖细的嗓音,风南洛一身墨灰色的长袍从殿外走了进来,他淡淡的看了眼狼藉成一片的地上,又瞥了眼坐在那里发呆的风敛轩。从身后举起一个酒壶,便走了过去。
“皇兄,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那么坚持。其实女人都一样,长的好看的可能会让你赏心悦目些,那些不好看的,就更不用说了。”他撩袍第一次不管不顾,直接往地上一坐。
想到他阅女无数,这一次居然栽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中,他的那颗傲娇的心已经碎了一地。他现在是恨不得直接上前,向风敛轩说到,“皇兄,女人都是坏银,你就随便找一个得了。”
风敛轩抿抿嘴,苦笑的接过酒壶,仰头猛灌了自己一口,直到将酒全部喝光,他这才用袖子随意的擦了下自己的嘴角,垂着眼眸,低声的说到,“这个皇宫太冷了。我要找一个能和我互相取暖的人。”
风南洛看了他一眼,眼中的神情黯淡了几分,他别过头,看着大殿中随风飞舞的帷幔,沉默了许久,复又开口说到,“皇兄,那你觉得……钱乐乐那个女人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吗?”
风敛轩想了想,轻声的笑到,“我不知道,在她面前时,我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她。”他是皇帝,身后还有很多人需要他负责,而她只是单纯的一个人。所以风敛轩才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那万一她不能嫁给你呢?”风南洛眯眯眼,他犹豫着要不要把钱乐乐的真实身份告诉自己的皇兄。如果告诉他了,恐怕他会难以接受,可是如果不跟他说,他可能会这样一直沉浸下去。到真相揭晓的那一天,他还是要受苦的。
“我会用最大的诚意去争取的。”风敛轩站起身,再抬脚的时候,身子已经有些不稳了。她露出一副再也不愿意多话的神情,独自一人走入静谧的宫殿中。
PS:先发这些,其他的还在赶工中。再弱弱的说下,风敛轩和风南洛俩人都摔东西了,你喜欢谁?
正文 倾我一生一世念(必看之+)
第二天清晨,大街上。
一家米柜铺前,一个穿着单薄长衫的男子正站在掌柜面前,卖力的推销自己。那男子二十来岁的年纪,身形修长,白衣素袍,长发只用一只简洁的木簪绾成发髻,容貌俊美。
“掌柜的,你请我吧。我不怕吃苦的,什么活都会干!”听说这家米柜要招搬运苦力,所以裴三郎硬着头皮过来面试了。累
大腹便便的老板睨视了他一眼,连连摇头,很显然他理想中的雇员应该是那种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那种,像裴三郎这般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他是看不上的。
“脸太白、腰太细、肩膀太单薄……”老板毫不留情的指出了他一系列的缺点,并抬脚准备离开。
“老板,可是我真的能干活!”裴三郎强调的说到,“我以前做过很多活,饭馆小二,成衣铺打杂的、乐坊笛师……”要不是因为他现在手头太紧,家里还有一位等他养,他大可以找那些月结薪水的事情干,不用在这米柜老板前这么卖力。
“不行,不行!”米柜老板伸手把他支开,不管他以前做过再多的事情,现在他这个老板就是看不惯像裴三郎这样的小白脸,尤其是他家里还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夫人。他拒接给这种小白脸工作的机会。
裴三郎从米柜那里被赶出来后,便一个人在大街上开始漫无目的的徘徊起来了。路过一家包子铺,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的钱只够买俩个包子的。闷
他是今天很早就跑出来的,他要找份薪水日结的事情来做,要不然他们俩个人估计要饿死在那茅草屋里。虽然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他以前经常过,可是现在不同。
他还有一个人要带,他实在是不想让一个女子跟着他过这种吃不饱饭,睡不好觉的日子。
仰头望了下阴沉的天空,又眷念的瞥了眼刚出笼热气腾腾的包子,
他撰了撰口袋里的钱,最后还是抬脚往包子铺前走去。
“老板,给我来俩个包子。”他说着话,有些发颤的把手中留有他余温的钱递了过去。
“好嘞!”
留有质感的几文钱换成了怀中俩个热气腾腾的包子,裴三郎低垂着眼睛,往回走。
天上的雪花,不知道何时开始零星的飘落,洁白无瑕的雪花,飘荡在茫茫的大地上,似是要覆盖大地一却的肮脏。街道边不少饭铺酒馆也开张起来,街上的过往的行人匆匆的往回走。
裴三郎轻皱了下眉头,加快了脚步。他的前面就是京城最热闹繁忙的烟花地带,京城最好的青楼酒馆都在这条街上。这里是妖娆和妩媚的地方,也是充斥着人世间最原始yu望的地方。
对于这种地方,裴三郎心里是相当排斥的。从小他就在这样的地方长大,目睹太多的事情后,他骨子却非常讨厌这里的污秽肮脏。
加紧了脚步,就在他快要走出街道时,一个中年男子拉着一个相对年轻些的小伙子快步的从他身边跑过。
“慕云楼真的肯花那么多钱,请乐师?”年轻的那小伙子慌张的问到。
“这还有假,红榜都贴出来了,还能骗人嘛?”另外一人回答道。
裴三郎的脚步微微顿了下来,他撩袍,回转过身子来,望着那俩人离去的背影,明锐的眼睛半眯,缩在袍袖中的手中微微动了一下。
他蹙眉沉思了下,最后还是跟在那俩人的身后,到了慕云楼的大门口。
大门前已经围了好多人,裴三郎上前几步,勉强在人群中挤出了一条道,凑了过去。大门上面果真贴着一张红榜,榜上写的大意是,慕云楼的花魁水幽寒要找一个乐师,教她弹琴。应征成功者则包吃包住,每月还有十两的现银。
裴三郎怔着眼看着那张红榜,心里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跟着人群踏进了慕云楼里。
慕云楼后面的大院子里套着一个小院,而这便是他们今天要来应征表演的场地了。待裴三郎一群人到的时候,这小院子里已经有一拨人正准备离开,看他们灰头丧气的样子,裴三郎心里暗猜,他们这些人是没有应征上。
他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台上那一个个应征者弹奏着他们擅长的曲目,他不免有些感慨。以前偶尔在书上看到伯牙钟子期的高山流水,他心心向往之。
那段时间里他非常迷弹琴,常常一个人抱着琴,跑到山上或者幽谷那里。
可惜这世间伯牙常有,钟子期却未必有。
他终究是没有遇到能和他共谱“高山流水遇知音”的钟子期。
而他,现在却不得不靠这个为营生。
因为每人只试弹半曲,所以很快的便轮到了裴三郎。他撩袍走到台上,目光轻扫过底下的人影,纤细莹润的手指搭在古琴上,一个微拨试了试调子,找了下感觉。
他的手指突然一动,一串清亮的琴音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