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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爱坐,谁就拿去坐。
而且……
他皇兄抛弃掉这些,根本就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已。
这女人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他的王妃,
这俩人明明是弟媳关系,
却从来没有在意过他这个中间人的感受。
他不想失去疼他的皇兄,也不想休掉那个可恶的女人,
他不想伤害这俩人,可是到头来这俩人却把他伤得最重。
“皇兄,我不想做什么狗屁的皇上。”风南洛抬起眼帘,一双眼睛里已经隐隐的充斥着红丝,他喑哑着声音说到,“而且你就不怕到时候你和她的事情张扬出去,被人知道了,你俩就会受尽天下人的唾弃。你想想,到时候不管你和她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这种生活,你觉得你们真的会幸福嘛?还有,你从小生活在皇宫里,你一旦离开了这个皇宫,你要以什么为生呢?你可能连个普通的人都不如?你不觉得洛云兮那个可恶的女人,她那么爱钱,你能保证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她是不是冲着你的钱来的?你可能只喜欢她一个人,可是她喜欢的人未必就只有你一个人?”
风南洛一时气闷,把积攒在心里的话一股脑的向风敛轩砸过去。
风敛轩眯了眯眼,轻轻抿唇,望着一脸凝重的弟弟,背转过身子,静默了许久,牵起嘴角,认真的说到,“其实,不管她有没有出现,这个皇位我本来就是留给你的。现在我遇到她了,想过自己的生活了,所以才提前想要把这位置留给你的。正如你说的,我出了这个皇宫,或许连个普通百姓都不如……”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到,“但是,我对自己很了解。我这个人可能叫我做四五年的皇帝,我可能会做好,但是一辈子很长,我现在却已经对这个皇位已经失去了热情。”
都说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可是不管如何小心翼翼,反复斟酌,不等到一切尘埃落定,转身回头,谁都不知道,当初那人那情,是该放弃的,还是该坚持的。
他自己很清楚,从他惊见自己母后悬挂在悬梁上的那一瞬间,他这辈子就注定好了,他不可能是一个好皇帝。
皇帝需要做的东西太多了,可是他那些东西,又恰好是他不愿意妥协的东西。
但是,他的弟弟就不同了。
他母后死去的时候,他还小,根本就记不清她的相貌了。而且,相比他这种温和迟疑的性格来说,他那种敢爱敢恨的性格,会比他更适合做一个好皇帝的。
他深信不疑,假以时日,他的弟弟必定会做的比他更好。
“好了,我们先不提这个了。”风敛轩转过身子来,朝着风南洛轻轻走来,“你回去把奏折先给看看,如果有哪里不懂的地方,你可以先做个注解,到时再来问我就是了。”他顿了顿,莞尔一笑,“趁着我现在还在宫里,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问我哦,要是哪天不在了,那就没人帮你了。”
微笑有时候真的是极具杀伤力的,风南洛凝视着他脸上的微笑,心中憋着的那些气,完全的发不出来。他垂下头,心里纠结的很。
现在的情况是,皇兄他也要,妻子他也要。
他俩者都不想失去,可是如果哪一天,这俩个人同时在他的视线里消失,他想他应该会发疯。
风敛轩长玉立如青山,看着自己弟弟那一副垂头散气的模样,他重重的往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笑意盈盈的说到,“精神点,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不要老是再让皇兄为你担心了。还有啊,你以前不是让我给你批婚书嘛。我已经给你批好了,过俩天你带着……洛云兮……一起去礼官那里,领旨就可以了。”
“皇兄,其实我不想和洛云兮……”风南洛只觉得风敛轩这话一说,他胸口处便有许多的石头向他砸了过来,弄的他整个胸口血淋淋的一大片。
他第一次这么真实的感觉到,他心里其实还是喜欢洛云兮那个“傻”女人的。现在一听到,他们俩人以后的关系会没了,他心里的一根弦像是直接“嘎嘣”一下断了。
“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所以我这次另外给你立了一个。我相信你要是看到那个女子,你一定会喜欢她的。”风敛轩笑笑,打断了他还没有说出口的话。他这次是按照风南洛的眼光去挑的,所以他很有自信,自己的弟弟一定会喜欢上他为他挑的那个新王妃的。
风南洛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话,可是这个时候,殿门突然打开了。李公公猫着腰,站在店门口,瞄了俩人一眼,用他的公鸭声音说到,“王将军在殿外求见,说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把他领进来吧。”风敛轩抿抿嘴,说到。李公公领命下去了,风敛轩趁着这一小段的间隙,又赶紧的嘱咐了风南洛一些话,“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收起玩心了。记得以后对人家好一些,人家父母把女儿嫁给你,可不是让你来欺负的。”
“又不是我想娶她的。”风南洛低声抗拒的说了一句。
他的声音虽然小,但还是被风敛轩听到了,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又气又笑的说到,“那你自己想娶的人又是谁?沐婉词?”
“皇兄还是那句话,你永生之年,不能把沐婉词那个女人扶正。”风敛轩这么抗拒沐家女子,其实还有一点很深层的原因。他母后悬梁自尽的时候,他的父皇正和沐岚汀在床上,翻云覆雨。
“那皇兄,我下去。”风南洛低头闷声的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了大殿。
PS:今天一章一章来上传,今天的都是大戏哦。
套句我以前看的一本书,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永远都是这么的激情四溢O(∩_∩)O~。
正文 大戏开锣啦
慕云楼的二楼的一间雅室里。酒香正随着冷风漫溢,伴着月琴柔媚的琴声,传出少女黄莺般婉丽的歌声,词意娇媚幽怨,唱出了少女婉转曲折的心思。
风南洛一杯接一杯地饮着,心情从未如此的沉重过,想到他日后的处境,他的心里便生出一丝的抗拒。所有的美好的意境被人击碎,所有的幻影都在瞬间破灭,眼前仿佛黑漆漆一片,看不到一丝曙光,他不知道自己脚下的路要怎么走。累
“王爷,你这样一个人在这里喝着闷酒,岂不是很无趣?”耳边传来一道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风南洛蓦的抬头望过去,裴三郎正勾唇站在桌子边前看着他。
“你……你是……”风南洛眯眯眼,醉酒的缘故,让他头脑沉沉的,认不出来人到底是谁了。只觉得他的脸好像有些熟,可是具体的又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了。
“我?”裴三郎眉角一挑,笑的颇有些冷漠。他撩起自己的袍袖,向那个唱歌的女子点了点头,那女子轻轻的一笑,收拾起自己的月琴,便下去了。
裴三郎拿起桌子边上的一个翠色轴瓷杯,自在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茶盏,放到唇边轻轻的一吹,笑的灿烂无比。
风南洛再次重重的摇了摇头,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隔着袅袅的烟气,裴三郎那双明锐的眼眸一眯,握着茶盏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自然是和王爷认识的人了。”不仅认识,而且还有仇。闷
花灯节那晚上,裴三郎站在人群中,看着风南洛抱着昏迷过去的钱乐乐,他真想一把冲过去,还好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她……洛王妃还好嘛?”裴三郎低头挑了挑自己手指上刚才不小心沾到的胭脂。
“呵呵……”风南洛一听到“洛王妃”这三个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又忍不住的端起一杯酒,仰头就骨碌碌的喝了下去,藏在心里的那些话,终于憋不住了。
他想找个人来倾诉下,正好面前坐着这样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醉眼朦胧的望了一眼裴三郎,风南洛俊美的脸上挂起了一副傻呵呵的微笑,“我跟你说啊,那个女人太可恶了。她不守妇道,到时勾、引别的男人,她根本就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过。”
裴三郎端起茶盏又抿了一口,再好的茶,一旦凉了,喝起来也没有热茶来的浓香气溢口。
“她……和本王的……皇兄……好了。”风南洛说到这里,愤恨的把自己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往地上一扔,那原本还好端端的酒杯,因为他这一摔,碎成了几块,狼藉的躺在地上。
裴三郎眯眯眼,生硬的说到,“你皇兄?是皇上?”风南洛这酒话,裴三郎听进耳朵里,只觉得自己心中更沉,原本风南洛和墨御这俩个人就让他自卑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是现在……她怎么又会和皇上扯上关系?
“王爷……洛王妃她和皇上……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的?”裴三郎试探的问到。风南洛喝醉了酒,话头都被他说了出来,他现在也收不住自己的舌头,听他这样一问,“呵呵……我也很好奇。好像突然间,他们俩人就好上了,又突然的一下子,他们俩人关系……便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他这次嫌杯子小,便直接拿起酒壶,仰头,往喉管里灌。
“我皇兄平时……出来的时候,都叫墨御的,他们俩个人现在……好的已经互定终身,以身相许了……可是他们俩人都没有一个人……问过我……我就这样被这俩人联合起来……甩掉了……”没有吞进肚子里的酒水顺着嘴角又溢了出来,风南洛干吼着把自己心里的委屈给说了出来。当然了,他这些所谓的委屈,大半也是他心里揣度出来了。
“墨御?”裴三郎挑眉,锐利的眼神闪过一抹厉光。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发颤的俩只手,耐着性子,冷静的把这戏日子里发生的事情,从头回想了一遍,整个人蓦的惊醒起来。
以前他脑子里存在的那些疑点,现在因为墨御身份的揭晓,便全部的串联了起来。
知道钱乐乐已经和墨御互定终身了,裴三郎的眉头亦是跟着紧锁了起来。
他一直排斥别的男人靠近她,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发现下去了。
墨御是当朝的皇上,而他却只是一个躲在烟花之地,靠着谈小琴,吟几首诗为生的贱籍之人。
墨御所处的高度,决定了他必须以仰望的姿态臣服在他的膝下。
他连尊严都没有了,怎么和他争女人。
而她,和自己的距离也会慢慢的遥远起来,最后只能是老死不相往来。
“啪啦!”风南洛摇了摇已经空掉的酒壶,见没有酒了,他直接一把把空掉的酒壶往地下一扔,“来人啊!再给本王上一壶上好的花雕来!本王……今天要不醉不归……”
风南洛扯着嗓子说完这话,便起身,要挣扎着身子,起身要到外面去找酒喝去,裴三郎冷漠的望了他一眼,嘴角冷冷的勾起,心里有事,也不再陪着风南洛胡闹下去。
太阳慢慢的往西沉,风南洛在慕云楼喝了一天的酒,夜幕降临的时候,这才在家丁的搀扶下,回到了睿王府自己的床上。
因为今天有一座庙宇开光,沐婉词回家陪着自己的母亲去了。风南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只觉得自己身子愈发的难受起来。
他辗转反侧了许久,一个人实在躺在床上,实在是难受。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他突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床,随着自己混乱的意识,迈着蹒跚的脚步往……
PS:提前剧透啦,下面某人要霸王硬上弓啦,结果呢……
正文 你是本王的王妃(虐风南洛)
自从钱乐乐认了这么一个不是亲爹的“爹”,屋顶赏月便成了他们“父女俩”联络感情的最佳地方了。当然这俩人享受天伦之乐的同时,也不会忘记了另外一个苦苦挣扎在“吐血”与“不吐血”线上的白无影同志。
严冬已至,夜凉如水。这“父女俩”并排的坐着,赏了个把时辰的月,可是人家月亮姐姐不给力啊,愣是躲在云层里,不出来给他们笑一个。(其实,主要是上次“代表门”事件后,月亮姐姐对白无影童鞋产生了严重的恐惧)累
钱乐乐打了个哈欠,瞥了瞥屋顶上的另外俩人,提议的说到,“这夜已经深了,我困了,你们俩也都一把年纪,也不能熬夜了,要不我们大家散了?”
这俩人都是武林高手,内力深厚,即使让他们脱光了衣服,站在这屋顶上吹一个晚上的凉风也没事,可是她就不同啦。这瓦片冰凉冰凉的,哪里比的上被窝来的舒服。与其跟着这俩人在这里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