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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册立皇后并非小事,这关系到墨宁国千秋万代的……”
“是啊……皇上……只有册立了皇后,才能稳定人心啊……”旁边的另一位大臣接过话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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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乐乐失踪后,风南洛只对外宣传她得了重病,已经西去了。至于沐婉词,她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便被人下药流产了。她因为沐宰相的牵累,现在正被幽闭在冷宫中。所以整个后宫,几乎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中。
“得了得了,你们也别说的那么远,朕的事情朕自由打算,至于千秋万代神马,也不劳各位了。”风南洛不悦的一甩袖,直接让太监总管下朝。
回到寝宫,他一个人又觉得心里烦闷,便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他的御花园种的最多的不是花,而是草。他记得钱乐乐在王府的时候,最喜欢种的是那种野草,他便命人把那些草移到花盆里,搬进了御花园里。偶尔闲暇时,过来看看。
自从那夜她被人神秘人带走后,他暗中也不断的派人调查过。只不过,每次刚一有线索,中途便又中断了。这么久了,他倒是发现了一点,那就是:他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废物,找个人都找不到。
他想找到她,亲口告诉她,他皇兄还没有死,他只是……
有些事情,经历过了,才会珍惜。
他现在要待她好,可是……可是……她已经不在他身边了。她在的时候,他没有对她好,天天十七八遍挂在心上的,是另外一个姑娘。
只是,仿佛一切都来得太晚了。
等到他幡然醒悟起来时,他才发现,只是这一路过来,他曾经拥有过的一切,只有她给的最美。
眼下,他倒是只求她平平安安,至于她和他皇兄俩人的事情,也不是他能管的了的了……
记得他刚登大位那夜,他喝醉了酒,躲在睿王府的那间小院里,抱着她的画像悔恨的回想着他的前二十多年。
在那之后,他却发现了一个让他欣喜的事情,那就是——虽然她不在自己的身边,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人,她们身上总有那么一些和她极为相似的共同点。于是,他便像中邪了一样,开始网罗那些和她有些“相似”的女子。
他后宫里的二十多个女人,她们身上或多或少总有一些她的“影子”。这种有些病态的执着,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风南洛满怀惆怅的走在御花园里,忽然一只白色鸽子直接从天而降。
那鸽子“pai”的一下正好摔在风南洛的脚边(汗滴滴,这摔的可真是地方),左腿在不停的抽搐乱蹬。那样子一看便知,这鸽子在飞行中不小心没控制好——俩只脚抽筋了。
风南洛轻抿薄唇,冷冷的看着他脚下的鸽子。旁边的太监连忙俯身,轻轻的抓过那只鸽子,眼角正好瞥到了它腿上绑着的小纸条。
他把它腿上的那小纸条抽出,恭敬的呈献给风南洛。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风南洛这不看还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PS:下章风敛轩会出现,他这些年都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去找钱乐乐?还有那只鸽子又飞到谁那里去了嗫?
正文 【疑是故人来】
月华初上,轻纱一般笼住整个芸城。
芸城城门口,一辆马车渐渐驶进。因天色还早,城门口来往多是商贾小贩,这辆马车又极为普通,便没有吸引多少人的目光。
驶至城门口,守城门口的士兵刚要上前喝令其停车,却见马车里有人挑开车帘,从怀中掏出一面灿金的令牌,递与守城士兵。累
那士兵接过令牌,俩眼一垂,令牌中央那个“宣”字便映入他的眼中。
这……士兵心里暗惊,拥有这块令牌的人身份实在是太过的显赫。他回过神来,双脚便要向下弯曲,准备给这马车里的人跪下。
“不用了。”马车里传来一阵公鸭嗓子的声音,那士兵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直接跪了下去。
“不用太多虚礼了,我们只是路过而已。”另外一个轻柔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那士兵一愣神,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是是,小人知道了。”
马车被放行而过,顺利的进入了芸城。守城的士兵目送那辆马车没入黑夜中,久久的没有收回目光。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刚才和他说话的应该就是那个神秘的宣王爷了吧。不过,听说他四海为家的,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芸城这个地方。
马车入城,绕着城西的方向行驶去。
“皇……王爷……这芸城还挺漂亮的啊。”李公公挑帘望向车窗外的世界。闷
“李公公,我早已经不是什么皇上,你怎么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呢。”马车里的另一侧车帘被缓缓掀开,另外一个男子侧身望着车帘外的夜景。
一副银白色的月牙行面具赫然的覆在他的脸上,只露出薄薄的嘴唇和光洁的下巴。那方坚毅的下巴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沿着光滑的颈子没入长袍的领口,看上去无比的优雅和高贵。
从他额头散落的几缕发丝轻轻地覆在面具上,银黑相间,交织出淡淡的神秘,嘴角边似有似无的弧度勾起了一抹红润,
街面来往行人众多,街道两边也少有许多店铺,显得热闹繁华。沿街连绵种着的碧绿垂柳,随风轻扬,又凭空衬出几分的生机来。
他安静的打量着街道俩边的夜景,一双清亮的黑眸隐隐的泛着弯粼粼的波光。
“是,王爷。”李公公低声的应了一句。风南洛继位后的几个月后,李公公便离宫继续跟在风敛轩的身旁,照顾风敛轩的饮食起居。对于他来说,不管风南洛把整个国家治理的再怎么强盛,他心目中皇帝的不二人选依旧是风敛轩。
“王爷,不知道今晚要作何打算。”李公公一边问着,一边小心翼翼的为他披了一件狐裘大衣。风敛轩身子虚弱,畏寒,不能久吹风的。
“随意找间客舍住下来就是了。”温和的声音,宛如流水般柔和悦耳。
“是。”
“有没有她的消息了?”风敛轩眯了眯眼,仿佛满车的光华都溶在这敛合之间。
“是。”李公公声音微微有些欣慰,“老天不负苦心人啊,今天白天刚收到的线索。老奴看王爷睡的那么沉,我就没有唤醒你,要不是王爷现在这么一提,老奴还真是忘记了。”
“她在哪里?”风敛轩双眼弯弯,眼中在说到“她”时流淌这柔和的波纹。
“有人说她在连城那里出现过!”连城那里其实是个小城镇而已,不过依傍着青云门,倒是也挺有名气的。
“消息可靠嘛?”风敛轩修眉紧紧一蹙,覆在披风下的手不停的摩挲着。
“据说是。”李公公低垂着眼睛应到。
四年了,能让他们家王爷撑着活下来的也只有那个女人的消息了。他有时候甚至在想,幸好那个叫洛云兮的女人没有在他们家王爷身边。
只有强烈的渴求才能激发出强烈的求生欲。
他们俩人相隔一方,说不定也是件好事。
四年前,在钱乐乐“死”去的第二天里,风敛轩乔装易容,仅靠一个人,便成功的潜入沐府。可是沐宰相那人也是只老狐狸,要想取得他的信任,肯定是要有所付出的。他服下了沐宰相给他的毒药,也开始为他“办事”,久而久之,这才好不容易的成功取得敌人的信任,打入敌人的后方。
沐府抄家的那一天,风敛轩本来就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的。不忍心看到他白白送死,风南洛这才把钱乐乐没有死的消息告诉了他。
只是……
该中的毒都中了,该受的苦却因为风南洛这句话变的更加变本加厉了。原本想死的风敛轩现在又转而求活了。死不可怕,但对于一个身中剧毒的人来说,活着就很痛苦了。
四年里,他有俩年的时间是躺在床上,在昏迷的状态中度过的,还有俩年的时间一半时间在求医,一半的时间在打听她的消息。
“那里是青云门的地盘吧?”风敛轩清秀的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光,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嗯。”李公公应了一声,“听说青云门的掌门对医术很精通,我们这番正好可以折道拜访一番。”他体内的毒素排的差不多了,命是保了下来,但是受损的筋脉还需要再调理一番才可以。
轻微的叹气声隔着车帘,温和的嗓音比刚才还要多出几分的清洌来,“那我们晚上好好歇息一番,明天就往连城的方向赶吧。”
李公公闻言,轻应了一声,便没有在说话。
车夫扬鞭策马,马车又奔驰远行起来,坐在马车里的风敛轩慢慢的合上眼眸,敛起心绪……
PS:呵呵,大家淡定哦。明天风敛轩就会和小忆卿见面了。
正文 【父子相见,鸡肘为证】
小忆卿可能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放的俩只鸽子,一只飞进了墨宁国的皇宫,至于另外一只却一头栽进钱乐乐开的那家杂活铺里。
自从俩年前,黑无踪带他们回青云门后,她便在青云门的山下开了一间小杂活铺。说是杂活铺,这个铺子却没有招牌,也不是每天都开门的。不过要问她到底有没有赚钱,恐怕她明天晚上做梦了还会在梦里偷笑着。累
其实她的这个生意很简单的,就是雇了俩三个人到街上去收“破烂”,有些“破烂”其实很值钱的,但是因为没有人发现它的价值,于是它们便被人贱价卖了出去。
而她这个杂货铺就充当了这个“媒介”,那些贱价卖出去的东西,经她这里一周转,再卖出去的时候,价钱已经几连跳了。
这天,她正坐在柜台出算着手中的账目,忽然间传来一阵“咕咕”的声音。下一刻,钱乐乐只觉得眼前有一道黑影快速的从她的眼前掠过。她抬头,却惊讶的发现,天际间有一袭白影歪歪扭扭地向她俯冲过来。
相对于前面那只尽职尽责飞进皇宫的鸽子,这只鸽子那简直就是“消极怠工”了。这么多天过去了,它在天上飞啊、绕啊、晕啊……可就是没有飞出连城这个地方。
这不,今天饿的实在是不行了,便“饥不择食”的栽了下来,正好栽进了钱乐乐的铺子里。闷
钱乐乐看着那肥鸽子,一个激灵,突然间记得前段日子里小忆卿好像跟她提过要买鸽子,那时她心疼,哪里舍得买给他啊。
现在有自动送上门来的,她怎么的也要“顺手牵羊”抓回去,给自己儿子送去,这样既能在儿子显摆一番,又能省好大一笔钱,何乐而不为呢。
她打定主意,便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慢慢的向窗户那里靠近。
等到距离差不多的时候,她正要飞身扑过去,不料那只肥鸽子却警觉的调转了头,往窗外飞去,嘴里“咕咕”的直叫着。
钱乐乐忙绕出了门,抬头紧盯着它。它估计是饿着了,身子不稳,慢悠悠地飞,最后才停靠在杂活铺里院的一株长得低矮的小树上。
她蹑手蹑脚地靠过去,贴近那棵小树,一伸抓,把它抱了个严实。
“看你还跑,这不还是被我抓到了嘛?”钱乐乐撇撇嘴,用手往鸽子的脑袋里唆了唆,却惊讶的发现它脚爪边套的那张小纸条。
她眉头微微一蹙,从鸽子的脚爪处抽出那张纸条,摊开一看,俩眼放光,嘴角向上微微一牵。
只见纸条上面写的是:“觅友——有缘人。”
毕竟是现代人,看到这张字条,就勾起她往昔的回忆。
想当年,在“交笔友”之风最为盛行的那个时候,某天她居然也接到了“一个陌生男子的信”,实际上那信的信封只写着XX学校XX年级XX班XX号而已。而不巧的是在这一系列冗长的前缀修饰下,她正是那个XX号。(俺顺便的插花下,俺以前读高中的三年,高一的学号是38号,高二、高三就成了49号,俺这俩个学号是多么的让人华丽蛋疼啊,以至于整个高中我都从未有老师抽过这俩个号让我背书什么的)
年少容易冲动啊,当时她打开信封这么一看,知道给她写信的人是一个男生。而且很擅长使用那种忧伤的“梨花体”来叙事。她心里当时就小小的鸡动一把,以至于她十分不淡定的当天就给人家回了一封信去。
这一来一去,俩人的笔友关系便保持了一年。后来,因为要升学,那个男孩便没来信了,而她写了几封后,那个男孩也没有回过她,俩人的关系才就此中断。想想当初,其实也挺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