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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得像不会再天亮了
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
就静静的看青春难依难舍
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哎,歌声渐止,夜又恢复了平静,流淌着悲伤的气息,弯月也变得冰冷。
雨墨准备回去休息,正当转身,却看见一抹明黄,来人正是风帝。
雨墨心惊,慌忙擦去脸颊的泪痕,向风帝见礼道:“母皇,您怎么还没有休息啊?”
风帝却将雨墨拥入怀中,手扶雨墨的秀发,柔声说道:“麟儿,母皇错了,母皇不应该这样的限制你的自由,麟儿,千万不要怪娘,娘是怕你出去又遇到危险,娘已经不能再失去你了……”对在国民面前她是至高无上的女皇,在女儿面前,她只是一位对女儿充满溺爱的母亲。
雨墨急忙说道:“娘,孩儿知道您为我好,我不怪您,真的不怪”明知道风帝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可怜天下父母心,雨墨又怎么能怪她呢。
风帝看着雨墨的眼睛,细语道:“麟儿,若想出宫,那明日便去吧,只是一定要让流云保护,娘才放心。”
雨墨听到自己能出宫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连忙答应,并再三保证不惹事,只是游览一下京都就好。
风帝又说了些安慰雨墨的话后,便离开了。
“流云,流云”雨墨对着殿外大喊。
“公主”流云飞身来到雨墨身边,就知道他一定在身边,永远不曾离开。
“流云,给我找几套男装,爷要乔装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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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收藏,谢谢,今天周五了,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二十二章 遇随风
次日,风和日丽,翠竹间鸟儿鸣叫,相互追逐。虽不胜夏季那样鸟语花香,深秋的冷风给人凉意的同时,也让人心旷神怡。
今日是雨墨第一次出宫的日子,改掉了往日睡到日晒三竿的毛病,天还未亮,雨墨起身洗漱,风帝担心雨墨出宫传扬出去,会有危险,所以只让贴身侍女服侍雨墨更衣。
片刻间,墨竹殿金字匾下,一个少年迎风玉立,玉簪束发,五官好似精雕玉琢,一双柳眉斜飞入鬓,莹润的双眸,顾盼神飞,俏挺的鼻子,薄唇轻启,白色锦衣,要带蟠龙玉佩,手拿折扇,清雅脱俗不入凡尘。
流云早在此等候,在看到雨墨时,不由得闪神,明知道雨墨有着不俗的容貌,在看到她的刹那,还是让他微微一愣,她在不也是在秋霜城的她,高贵的气质似是耀眼的光环,萦绕她左右。
雨墨自然没有放过流云愣神的细节,心里小愉悦了一下。这下咱也是回头率老高老高的美女了,不,现在应该是小少爷了,嘿嘿。
流云扶着雨墨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车缓缓的向宫外驶去。
“流云,宫门外就是大街小巷了,为什么要坐马车呢?你抱着我飞出去不就好了嘛”雨墨在车里无聊,随口问道。
“公主有所不知,从墨竹殿到宫门有二十里,坐马车是最便捷的。”流云说出了坐马车的原因,对雨墨的后半句避而不答。
明知皇宫一定很大,但当听到二十里的时候,雨墨还是小小吃惊“流云,以后别叫我公主了,还是叫我雨墨吧,我就是雨墨,无论以后是什么身份,我都是雨墨,奚雨墨。”见流云还是叫她公主,觉得很是见外,毕竟身边除了风帝,只有流云与她最为亲近。
“这……,是”本想说这不和体统,但对上雨墨的那双期待的水眸,又觉得不忍,只能同意,心里似乎也因为雨墨的话,变得暖了起来。
有一种爱,你看不见,却渐渐的走进你的身旁;
有一种请求,明知是不可为之举,却不忍拒。
京都是风月的政治中心,因京都西面多为平原,多产粮食、京都东百里多为山林,树木,金属矿藏颇丰、南邻淮南河,多产淡水盐,所以又是经济中心,各地又名的商贩都会聚集到此,所以街市自然是热闹异常。
走在街市上,雨墨的似琉璃般得灵眸左顾右盼,再也不够用了,恨不得再长出一双眸子,衣服,古玩,字画,各色小吃,还有穿越定律里的糖葫芦,雨墨都没有放过,就像一只忙碌的小蜜蜂,四处乱串,采摘着属于她的果实。时不时的向跟在后面的流云炫耀一下自己的战利品。
这时,临近的深巷中传来几声男子的叫骂声。随后又是一阵的拳打脚踢。
雨墨被这声音吸引而来,流云本来想拦住雨墨,别让她惹事的,结果,雨墨又使出了她的必杀技——一个楚楚可怜的眼神,就把流云解决掉了。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老子施舍你,是看得起你!”一身肥肉的汉子,手里拿着一个残破的完,里面的东西似是发霉已久,正在发着难闻的气味。一看便知道是这位大汉在难为在他前面的小乞丐。
“我虽为乞儿,却不气短!”少年强做镇定,淡然说道。
“靠,不给你厉害常常,你不知道我赵大爷的厉害!”大汉脸色一黑,怒喝一声,便将碗砸向小乞丐。
小乞丐似是无力闪躲,一抹绝望附上了他黑色的双眸,缓缓闭上眼。碰的一声,小乞丐随着惯性跌撞到墙上,破烂的衣衫染上了鲜红,瘦弱身体不住的颤抖,牙关紧咬却暴露了他的痛苦。
“小子,有种,不痛是吧,那让知道什么是痛!”小乞丐的闷不作声,彻底激怒了大汉,又是一拳打向小乞丐的面门。
小乞丐目光沉稳,平静,呼吸却混乱不堪,嘴角弯起一个似有似无的弧度,似是绝望的最后微笑。
拳头与面门之间只有半寸之时,却硬生生的停下了,大汉双眼圆睁,似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瞬间倒于地下。
少年一怔,缓缓看向来人,眼里满是感激,但来人却一个飞身落于巷口,一个较小的身影淡淡站在那里。
娇小的身影慢慢走近他,小手轻轻擦拭小乞丐脸上溅到的血渍。垂下的睫毛轻颤,一个不可闻的低喃“疼吧!”声音轻微,却融入了太多的感情,是怜爱,是心疼。
随后见她对救他的男子说了什么,男子转身离开。这时,他早已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唯独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儿,她是仙子吗?是来拯救他的吗?
雨墨看着地上的小乞丐饥寒交迫,全身是伤的样子,便吩咐流云买些干粮给这个小乞丐。
小乞丐拿着热腾腾的馒头并没有急着吃,而是看着眼前仿佛是精雕细琢的人儿。声音嘶哑的说“敢问恩人尊姓大名,我日后一定报答”声音坚定透着执着。
“我叫风麟,可愿意跟我?”雨墨看着他眼里的坚定,回想到他当时的忍忍,将来必不是池中之物。缓缓开口。
“我姓叶,无名,从此名为随风。愿随恩人左右。”
☆、第二十三章 献艺
本想让流云先将随风安置休息,但随风执意伴雨墨左右,无奈之下,雨墨值得先找一家客栈,让随风休息洗漱,又让流云买回可穿的衣服。
雨墨在房外等着着急,来回踱着步子,如果再不去的话,今天就一定去不了了,那样以后不知道何日才能出来了。
这时,“嘎吱”门打开了。随风身穿浅蓝锦缎长袍,腰系金色镶边腰带,紫金冠束发,黑色的双眸判若星辰,高挺的鼻子,眉宇间气质非凡。
雨墨见到这身装束的随风,不由得称赞道:“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呀”折扇一打,好不帅气。
随后又对流云说道:“流云,爷今儿个要去这京都最大的妓院看看”说完转身就走,流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当场,随风暗暗皱眉,跟在后面。
当流云反应过来,雨墨已经出门了。流云飞身挡到雨墨前面,拦住雨墨道:“雨墨,那污秽之地,你怎么能去,还是早早回去,莫让主子惦念啊”
雨墨就知道流云会阻拦,早就想好了对策,小手暗暗掐了一下大腿,对视双眸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流云,道:“流云,我出来不容易,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去去那最大的妓院,看看这歌舞表演,难道连你也不能让我如愿”说着又衣袖拭泪,好不可怜。
流云无奈,只好让出路来。
一旁的随风一直关注的二人,雨墨的小动作他全看在眼里,未出半言。这时,雨墨却偷偷的朝他眨了眨眼,灵动娇媚又不乏稚气可爱。随风脸红,低头跟在后面。
飘香楼果真楼如其名,胭脂水粉香气宜人,庭楼红灯相间,入幕之宾络绎不绝,好不热闹。
雨墨刚刚跨入飘香楼,便听老鸨谄媚道:“哎呦,这是哪家的公子,好生面生,瞧着模样长得,真是一脸的富贵之相哦”
“妈妈过奖,给我们三人找个楼上的雅座!”雨墨一面附和着,一面将一大定银子递给老鸨,老鸨见钱眼开,立马让鬼奴带三位到楼上的雅座歇息,还特意说道今晚有京城三位才女的登台表演,让雨墨等人切莫错过。
雨墨等人叫来一些酒水糕点,一面吃着,一面闲聊起来。
这时,老鸨又领来两人到对面入座,前一位十五六岁年纪,穿黑色锦服,黑发半挽,浓眉凤眼,薄唇轻抿,手中一把白色的折扇轻摇,潇洒帅气,雨墨轻瞟一眼,正好对上那似朦胧似犀利的眸子,忙避开。心道:“古代还真是产帅哥的时代啊,那自己来到这个地方,还是个女的,算不算是幸运呢?”
这时,歌舞声起,老鸨高声道:“各位客官,现在又我们飘香楼的三位才女演艺一番,供大家尽兴可好!”
周围附和声四起,叫好声一片,这时,一位身穿淡紫色轻纱罗衫的美人手拿琵琶,登上台来。
琵琶声悠悠响起,随后歌声亦起,虽声音柔美,但唱功确实一般,雨墨心中的失望尽显脸上,心道“回去要更改一下穿越定律了,看来并不是所有的青楼女子都唱得好,弹得好的。”
一声叹气,不自觉的呼出。
随后又有两位女子上台表演,一个古筝弹奏,一个歌舞表演,原来风月的歌舞也不过如此,有点像日本的舞蹈,虽衣着相对大胆,但是动作却是没什么特色的。
又一声叹气,不自觉呼出。
雨墨对流云随风二人道:“算了,这里真的没意思,以后不来的好,免得让人失望”说完便转身下楼。
流云见雨墨了无兴致,心里暗喜,不喜欢这个地方真是万幸,跟在身后。
在雨墨路过演台时,一位女子却拦住了雨墨的去路。
原来正是那位第一个登台的紫衣女子。那女子对雨墨柔声道:“公子看不上我们这登台献艺的,自是才艺了得,不如等台表演一番若何?”原来那女子表演完后,便注意到了雨墨的叹气皱眉,心生怨气,她本是这京都又名的才女,无奈之下才在这飘香楼献艺,不料竟有人看不起她,见雨墨等人要离开,便上前找茬。
雨墨暗道好笑,道“虽然你们的才艺的确一般,但是本公子又怎么可以在此献艺,还是让我们离去吧”
那女子却不依不饶,道“公子,若是不能献艺,便是无能,那样不向我们道歉,休想离开这飘香楼!”
雨墨无奈,心想这次可不是我惹事声非,这要是传到母皇那里也不是我的过错了。便朗声答道“这又何难,那我就清唱一首儿时小曲尽兴吧!”
流云又要上前,但有退了回去,心道,雨墨想做的事情,他从来都挡不住的。况且是外人挑衅皇家尊严,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于是静静的看着雨墨,眼里的一丝担忧却无法掩盖,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雨墨表演,除了那次在墨竹殿。
雨墨并没有直接上台表演,先是给流云送去一个安啦的眼神,又对着随风说道:“这首歌,是送给你的,一定要听哦”还不等随风反应过来,雨墨已经登上台去。
雨墨看着众位宾客,微笑道:“各位公子,我本无奈登台,只因这位姑娘处处刁难,在下希望各位做个见证!”
台下又是一声喧闹,有的附和加油,有的则说自不量力云云。
这时,雨墨贝齿轻启:“
走在寒冷下雪的夜空
卖着火柴温饱我的梦
一步步冰冻一步步寂寞
人情寒冷冰冻我的手
一包火柴燃烧我的心
寒冷夜里挡不住前行
风刺我的脸雪割我的口
拖着脚步还能走多久
厅内宾客,霎时止声。银铃般的歌声仍绕于耳,没有婀娜的的舞姿,没有悠扬的配乐,却冲云霄,化百炼钢为绕指柔。
有谁来买我的火柴声音凄婉,
有谁将一根根希望全部点燃
有谁来买我的孤单
有谁来实现我想家的呼唤
每次点燃火柴微微光芒
看到希望看到梦想
看见天上的妈妈说话
她说你要勇敢你要坚强
不要害怕不要慌张
妈妈牵着你的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