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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本座不会跑吗?!”
闻声,静玄的背影微微一顿,只是稍作停顿,并未停下,便又大步离开。
……
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悦想起这件事就后悔的心肝脾肺疼。当时自己痛快嘴干什么!否则,也不会被收拾的这么壮烈。
一场闹剧不欢而散。
名门正派见自己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便各自散了。
倒是……
唐悦的眼睛不由落在,眼前这位身上。
这位不是被人,正是鬼面。
“这个还没死的刺客怎么办?”这时,有人指着鬼面到唐悦面前,问道。
唐悦闻声,走到柜面面前。
蹲下身……
看着鬼面被扇嘴巴扇得开始发肿的脸,难免有点不好意思。
按说,那张脸,本来半边就不太能细瞧。可现在两边都被扇得肿了,眼睛青青紫紫的成了一条缝,实在觉可笑又有点可怜。
“你……欺人太甚!”鬼面肿着嘴,不好发声,声音含混不清,怎么都有点吐字不清的意思。
唐悦心情好,不由乐了。
掏出手绢,还假好人给人擦擦,一起喷出的口水。
“兄弟,悠着点,至于动这么大的气吗?口水都喷出来了。”
好嘛,这一句话气得鬼面直运气。
干瞪眼,想说两句又怕自己真再流出口水,于是一会儿功夫就变得脸红脖子粗。黑夜中,肿胀的眼睛,有点可怜。
这小子,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充其量就是等于雇了个二十四小时监视的保镖。如果,要他回去……对于,已经暴露身份的死士来说,也就剩下死路一条。
……
“算了,本座心情好,暂时就收了你做我的保镖,顺便就教导从善吧。”唐悦,大义凌然的说道。
当即,不少人觉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从善?!
他们耳朵没坏吧!
顾华荣本来把玩着玉扇的手,也一颤抖,扇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
唐悦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鬼面:“跟我走吧。”
鬼面高傲的把脸一别,表示了自己内心的不服气。
……
“对了,顾少,你觉得如何?”唐悦忽然转身看着顾华荣:“虽然,本座是你的师父,可毕竟是徒弟的手下,怎么着也得打声招呼。”
唐悦的话,信息量很大。
不过简单来所,就是,老娘知道是你小子让人跟踪我!老娘是谁,你师父,这人你给不给,没问你意见,就是和你说一声。
顾华荣显然是没料到唐悦知晓是自己下的命令,就算再怎么心理素质过硬,心里还是闪过一丝慌乱。
可人家毕竟也是什么好东西。
下一秒,就已经眯了眯眼,笑道:“徒儿,自然毫无异议。”
笑得再没,如此明媚。
“只是,徒儿想知道,师父是怎么知道徒儿派人暗中保护师父的。”
唐悦也高深莫测一笑。
这小子的嘴真毒,上下两张皮,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直接从监视成保护!
人家都说得这么婉约,她总不能上赶着要指出真相。
“……这当然简单,
这不能怪师父多心,起初,也不知是谁派来的熊孩子,还以为哪里打酱油过来监视的哪!
所以,为防止有变,师父留个心眼。
趁着,鬼面这小子每天回去报告的空当,就在树杈上抹了点蜂蜜,沿途就多放了点。这蚂蚁喜甜,树上窝巢也多,没几天下来,这小子去过的地方,蚂蚁就特多。走到哪,蚂蚁是跟到哪,这不,你袖子上还沾着俩。想知道是谁这么孝顺,不就一目了然了?呵呵呵……”唐悦笑得格外刺眼。
真心混蛋!
难怪这么些天,总觉身上痒痒的,还以为府中需要消毒了!
顾华荣却连皱眉都没皱眉,低垂的眼帘遮盖了所有的情绪,只是薄唇扬起的笑意更深了:“看来徒儿下次真要精心一些了。”
“……”
老狐狸!
死狐狸!
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否则一定让你后悔活在这世上!
两人心中都对骂了道。
……
40。打狗看主人1
“经过昨天晚上这么一闹腾,你觉得她会疑心吗?”
“会不会起疑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丫头的命更加留不得!”
“这,只怕……”聂长老的脸色犯难,语气中多了几分迟疑:“前些天因为当着楚谨瑜的面,我没说太开。”
“如今咱们就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事情可万万不能出纰漏,都到这个节骨眼上,聂长老不如有话直说。”
“我总觉得楚谨瑜那孩子看唐悦那丫头的眼神,有点耐人寻味。”
“?”
“怎么形容好?聂长老顿了顿:“只要唐悦一旦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这周围也仿佛都明亮起来了,渴望巴巴的看着,却又不行动。
老夫也是无意间发觉,觉得纳闷,就仔细留意,这才发现大有文章。要知道眼神骗不了人。一瞬一瞥之间就已经显露出来。就冲那眼神,就知道那小子和她关系匪浅。”
“如果咱们能好好利用……”霍长老扶着自己的胡须,眼神微眯:“他没准就能成为我们手上至关重要的筹码。”
说到这的时候,霍长老脸上不由浮现几分深意的笑容:“这个是西域的蛊毒,这个东西无色无味就算是用毒针都验不出来。”
“……”聂长老隔着布,小心的接过。
“哪怕是服下半点,也会武功尽废,血脉暴毙而亡。”霍长老凑近些,低语道。
闻声,聂长老的脸色一变。
“如果这毒让楚谨瑜去下……咱们不仅可以试出他们是不是真的有私情,还可以借刀杀人!”
“这不好吧。”
聂长老沉默了两秒,才接着说道:“这些年你有不是不了解出尽月的性格,要是他知道被人利用了,那可绝对不是什么三言两语可以摆平的事情。再说,还有那丫头,咱们罢免她的教主之位就可以,毕竟细想起来,她也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教中的事情……无缘无故死得这么惨,是不是有点太……不够意思了。”
聂长老刚说完,霍长老便打断:“正所谓,无毒不丈夫!那丫头的内力你和我根本就不是对手。要是不下毒,你以为事情暴露之后,我们还能活下来?要知道,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那丫头可不是泛泛之辈。
至于,楚谨瑜……怎么不好办,咱们海沧派谁不知道他最心仪的人是元雨柔,到时候,我认元雨柔做个干女儿,再把她许配给他,他就算再有心里不痛快,到时候不还得为我所用。”
“这个……”聂长老叹了口气,不由掂量着受伤的毒粉。
“记住,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到时候,等那丫头身首异处,老夫重回海沧那日,一定记你们一个大功。”
“……”
霍长老轻轻拍了拍聂长老的肩膀:“十日后,诛杀唐后悦,以鸣号为令。”说完,人扶着胡须,和颜悦色的离开了。
聂长老收好手上的毒粉,多少有些无奈……
算了,牺牲一个人,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维护海沧派名誉,也只有出次下策了。
可是。
这局该怎么布……
荣止山庄的选举新一届的武林盟主之位,依旧是举行的如火如荼。
由于是金字塔般的结构,需要层层递选。
无名小卒就像打怪升级一样,需要一关一关的闯,说不准到了哪个级别就被秒了。至于,像唐悦这样有点头衔的,则只需要等那些辛辛苦苦选拔出来的无名小卒前来挑战,再来一场,百姓最喜闻乐见的一对一单挑……
那么,随后,就是胜者为王!
所以,现在还在小卒子们打怪升级的时间,唐悦自然是闲来无事。现在正处于多事之秋,以前睡个觉都担心会有人来偷袭,所以一直不得安生,现在要了鬼面这个大型犬类,还不错,守门口一绝。
所以,青天白日,唐悦最近难得都是睡到自然醒。
鬼面虽然心有不甘的,但是也只能认命,谁让他现在效忠的人是这个一个阴阳不全的变态!明明是六十来岁的老变态,可是有时候非得表现的跟个妙龄少女一样,看着就觉得胃不舒服,算了还眼不见为净。
对了,还有一个更倒胃口的。
这不念叨谁,谁就来。
远远就见那人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乌发用一根翠绿簪子随意挽着,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那人不是别人,正式海沧派赫赫有名的四大尊者首席楚谨瑜。
他前任主子就算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会叫唤一声大师兄!
可这人,他真是实在看不上!
别的不说,对他现任主子唯唯诺诺,欲言又止的劲儿,就让人觉得憋屈。他现任女主子虽然长得有点残,脾气有点怪,心地不敢恭维,诡计多端之外,还算是个不错的人。
但是,怎么着,你也不用上赶着,没事就在门外站一站。
也不进去,也不表达。
一脸的欲言又止。
这不是要抢他保镖的饭碗吗?
再说了,这是他鬼面要好好保护的东西,甭管她值不值得,反正现在已经规划到他名下……被别人这么惦记,总觉得有点着急失落。
反正,甭管怎么回事,他本能的不喜欢这个人,可以说有点敌意。
鬼面搂好了自己身上的剑,朝着楚谨瑜来的方向,吐了口中的枣胡,几乎擦着楚谨瑜肩膀上过去。
“我当时谁啊,这么不过年不过节的,总上赶着往这来。”鬼面语气不善。
楚谨瑜低头看了看落在脚边的枣胡,明显的心情不爽,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气站在门前:“你这话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好奇,是不是荣止山庄就这块风景宜人,要不怎么就跟勾着魂儿似的,隔三差五就见楚大尊者往这来晒太阳。”
这个问题,别说鬼面想知道,就连楚谨瑜自己也想知道。
在知道教中正在谋划弹劾她的事,他更是一日比一日难见到唐悦,却也一日比一日渴望见到他。不论是担心她安危也好,觉得愧对她也好……
总之,有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他来到这里。可是,却没有一样能说服自己。
……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鬼面这么直白就把楚谨瑜心里面最不愿意别人甚至是自己体积的举动给掀了出来。楚谨瑜本来就乱糟糟成了一团乱麻的心怎么可能甘愿受赌?!
“荣止山庄当然是这里风景最优美,只可惜,这里狗吠的太厉害,扰了清净。”
“你说谁狗?”
“不对,我说错了,狗一般只有一个主人,一狗二主还真少见。”
当楚谨瑜淡淡的,轻描淡写的投来轻蔑目光时,鬼面觉得心底的那根弦一下子就被人点着了。这些日子他不是没窝着火,正愁着没地发。
顿时,恼羞成怒的火气,就火烧火燎。
一把就揪住了楚谨瑜领子。
楚谨瑜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微皱了下眉头,握紧了拳头。
……
唐悦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又已经是大天亮。
这么平静的日子还真是让人溺毙!
伸了伸懒腰,刚下床,正打算吆喝一样,让鬼面给她打洗脸水去。谁知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阵打架斗殴的拳打脚踢声。
唐悦不由好奇的走去,打开房门的一刹那。
唐悦微微挑眉。
心想,这是什么诡异场面?谁能告诉她,现在正在地上打着滚,跟三年级小学生标准打架姿势一样的那位不会是他吧,还有这么尘土飞扬?你一拳我一脚,这么禁忌的肉搏的场面,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41。打狗看主人2(大修)
“怎么着?不想活了?大清早在这干什么?成何体统!”
唐悦脸色一沉。
正在厮打中的俩人听见声音,不由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可俩人谁也没有撒手的意思,手死死地掐着对方恨不得连指甲都掐进去。
“还不给我松开!”
……
好在,俩人还算听话,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是手还是乖乖放了下来。
唐悦那眼角划拉了下楚谨瑜,这身白衣飘飘的衣服难得会像今天变得这么脏,腰线上被踹的两脚,估计劲儿用得挺足,要不然这鞋印怎么这么赫然醒目,还有这乱糟糟的发型……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
鬼面比起楚谨瑜来说,是明显见伤口。
楚谨瑜也不知道是不是属猫的,人那半张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活生生被挠了好些个血印子。
“大早起,这谁先动的手?”憋住笑,唐悦嘴有点翘,但是怎么着她现在也是个师傅教主级别的,总得来点威严不是。
“是他!”鬼面赶紧一个劲步上前,捂着自己的半边脸就走到唐悦身后,一副小孩子挨打收起找家长告状的嘴脸。就连指着楚谨瑜的手也不含糊。“……他骂我是狗。”
楚谨瑜气得直皱眉。
鬼面却拽了拽唐悦的衣角,一副主人为我出头的气魄。
“主人……”鬼面期期艾艾的嗷嗷了句。
唐悦顿时觉得嘴角有点抽抽。
一二十岁小伙子,忽然可怜巴巴的看着你,满脸的潜台词说的全是:帮我出气!这样一项恬不知耻的唐悦都有点架不住。
好不容易才忍住吐槽,无奈的咳了下。
煞有介事,拍了拍鬼面的肩膀,大概的潜台词也就是:我知道了。
像是得了保证,鬼面的眼睛差点就成了星星眼。
唐悦笑着点了点头。
随即,转身看向楚谨瑜。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楚谨瑜却抿着嘴一句也不吭,脸色比刚才还难